人類是由兩套生命係統組成的。第一套係統是我們的肉體,是具象的,也就是有形的,可以看的見摸的著的;第二套係統是我們的靈魂,是抽象的,也就是無形的,看不見摸不著的。科學和事實都已經證明在一定狀態下肉體可以離開靈魂而獨立生存。比如有些人在交通事故或其他事故後,即使變成植物人,也就是對客觀外界沒有反應沒有知覺,完全喪失了人的感情,但肉體隻要有足夠的營養維持,還是可以繼續生存下去的。但是,生存的肉體,從技術上隻能算是死人,因為沒有靈魂的生命如同一棵白菜。新的法律把人死的定義從“心死”改為“腦死”,正是基於“靈魂是人的根本”的理論。
那麽,人的靈魂是從哪裏來的呢?
有學者提出這樣的假說“上帝其實就是外星人。”無神論者認為的“隻有地球上才有文明,”其實是一種狹隘的妄自尊大。在浩瀚的宇宙裏,外星不但可能有文明,其文明的程度還可能遠遠超過地球人。
有學者認為地球人是外星人的改良品。高智能的外星人來到我們的地球,在猿的身上動了手腳,比如在猿頭上加了塊大腦硬件,然後輸入智能軟件,就像電腦工程師在電腦裏編程序一樣,那樣,猿一下子就變成了有靈魂,有智慧的人類。正因為人是低級動物與高級智能的混合體,所以無論具有多麽高尚靈魂的人,也都同時具有與其極不協調的低級趣味,甚至背離人性甚遠的獸性。
人類不是猿通過勞動而進化成的嗎?回答是:不一定。甚至不太可能。
我們國人所熟悉的達爾文的生物進化論,不過隻是各種人類形成假說中的一種。雖然進化論可以解釋自然界的某些現象,但是,“勞動造人”的理論卻一直沒有找到足夠的科學依據。曆史學家和考古學家都沒有找到“猿”通過勞動而進化成“人”的那個漫長過程的足夠證據。如果按照達爾文的進化論,猿通過勞動可以變成人,那麽如何解釋那些至今沒有變成人的猿呢。即使是科學發達的今天,無論智慧的人類如何教猿勞動生活,猿也是變不成人的,除非人對猿做外科手術移植上人的大腦。(那樣的話,那位外科大夫就是這位新人的上帝)蘇聯有科學家拿猿做過試驗,即教猿滅火。科學家點起火後,用杯子裏的水把火滅了,重複了幾次後,猿也模仿人學會了用杯子裏的水來滅火。但當科學家把一個空杯子放在猿的麵前,而另一個裝有水的杯子放到一條小溪對過較遠的地方,猿卻不知道用空杯子就近從兩步遠的小溪裏弄水來滅火,而不辭勞苦跨過小溪去取裝有水的杯子來滅火。在猿看來,隻有已經裝在杯子裏的水才能滅火,小溪裏的水是不能滅火的。這說明,猿隻有模仿能力,而沒有抽象思維能力,原因是猿沒有人的大腦那個硬件以及大腦裏安裝的人類軟件。這是猿與人的本質區別。總之,“勞動造人”的假說至今沒有被科學證明。既然“勞動造人”的假說不能成立,我們不妨聽聽其他學者的假說,比如從猿到人是一種突變,這種突變是由上帝,即外星人造成的。
如果人真的是地球低級動物與外星高級智能的混合體,那過去許多無法解釋的“迷信”,就變得有依據了。比如人死靈魂不死,靈魂升天後又投胎做人。也就是說人有前世。既然有前世,那麽人的緣分,一見如故一見鍾情,或者“第一眼就讓人不順眼”, 就可能是前世的恩情怨恨。還有,人們在夢中經常會被人追殺逃命,是不是前世做過壞事?如果是的,那麽“今世做壞事,來世遭報應”,就不是一句罵人的話了!事實上,有人能記得自己前世的事情,甚至有人說記得幾百年前自己的名字,以及生活環境等等。還有人能背誦整整一本自己沒有讀過的書。我還聽說在二戰中一位被炮彈震昏的法國士兵,醒來後突然講起英語來。我們也都或多或少做個這樣的夢,在夢裏我們生活在與今世完全不熟悉的時代、地方和完全不認識的家庭成員中。如果沒有前世,那些信息是從哪裏來的呢?也因此,我懷疑我前世一定曾做過飛鳥,要不我怎麽會經常在夢裏飛翔呢?還有,所謂天才,就很可能是前世的才能的繼續。要不神童莫紮特怎麽可能在學習作曲之前就寫出曲子來呢? 有時候我做夢整個就是一部交響曲,連各個分部都清晰可聽,剛醒來還記得,過幾分鍾就都忘了。還有時做夢,會是整部電影,故事發展和轉變,絕對不是我自己想得出來的。也是剛醒來還記得,過幾分鍾就都忘了。如果我勤勞點,把那些音樂和故事都立刻記錄下來,或者醒來幾小時後也還能記得,那我也接近天才了。
如果把這個話題引申下去:多重人格的人,就有可能是多個靈魂同時依附在同一個肉體裏。另外,人妖或同性戀者,也有可能是女人的靈魂誤裝在了男人的身體上(或者相反)?還有,如果兩兄弟,甚至雙胞胎,在同一環境中成長,卻有著完全不同的稟性,一個溫和善良,而另一個野蠻凶殘,對這種現象該怎樣解釋呢?是不是截然相反的“靈魂”,或者說“天性”分別鑽進了兩個兄弟的肉體?
你想過沒有:人為什麽會有良心?良心是什麽東西?良心是從哪裏來的?東方的鬼怪故事,西方的科幻電影,難道完全都是憑空想象?如果是憑空想象,那些“想象”是怎麽“憑空”來的?
陰陽世界之區分,鬧鬼的故事,幾乎任何文化都存在。我借此機會拿出我的兩樁親身經曆來和大家探討。
之一,我在挪威斯達彎爾市買了座很古老的房子。有一天,一位老婦人敲門,自我介紹叫愛利克鬆,說我那房子是她和父親80年前一起建造的,所以想再看一眼。老人剛出門幾秒鍾,我突然想起要和她一起照張相,追出門老人卻不見了。後來我去城市管理局查問,了解到我那房子有140年的曆史,建造那房子的人家確實叫愛利克鬆。那我見到的那位,是老婦人還是老婦鬼!啊,毛骨悚然!(好在賣了個好價錢)
之二,我初次去挪威貝爾根市時,被一位並不怎麽認識的人招待獨自住在一棟老房子的閣樓上。深夜,我處在一種完全清醒但動彈不得的狀態,我看見三位老人,兩男一女在交談著。我當時的挪威語水平很低,所以他們談話的內容我許多都聽不懂。而他們完全無視我的存在。是我弄錯了闖入了他們的時空?還是他們弄錯了誤入了我們的時空呢?這件事如果不是發生在我自己的身上,我也會罵“瞎編亂造”的。
從那以後,我不再對任何怪事持懷疑態度。我甚至相信那些說自己碰到過鬼的人,或者聲稱自己遇到過外星人,或被外星人帶走,在大腦完全清醒但身體不能動彈的情況下受到外星人的檢查,之後又返回地球的人。
順著“人類由兩套生命係統組成”的說法,我想跟大家講一個故事和一部電影。
故事是,我在瑞典有位小提琴顧客叫皮爾。皮爾曾是位頗具小名的天才提琴家。但是,在一次車禍後他失去了記憶,連家人都不認識。意識恢複後也不記得過去的事情,連自己的提琴都不認識,甚至不能講話不識字,智力簡直像個剛出生的嬰兒。幾年後,經過家裏人反複給他看他過去登台演出的錄像,和聽他自己的CD後,皮爾決定重新學習小提琴。然而,他學琴的進展和其他初學者基本一樣,不同的是手指似乎比其他人靈活。經過幾年的努力,雖然他終於成為了當地音樂學校的一名小提琴教師,但是他的演奏方法和演奏風格,與過去的完全不同。具他的家人介紹,他的性格,好惡,包括對食物衣著的喜好都與過去不同。“怎麽說呢,完全變了個人。”他家裏人是這樣說的。最最寒心的是,他終於沒有認與他青梅竹馬的女朋友,而娶了個完全不同類型的女子為妻。能不能借這個故事提出一個假說:那個事故把皮爾原來的靈魂嚇跑了,而另一個靈魂乘機鑽進了皮爾的肉體?如果這個假說成立,那麽過去的皮爾和現在的皮爾就不是同一個人,而是先後共用同一肉體的兩個人。
電影是,兩個男人為同一個女人到底是誰的老婆打官司。原因是一位美人在車禍中失去肉體後,大腦被移植到一位腦死了的醜婆身上。活過來後那美魂完全不知道醜婆過去的事情,連那個肚子生的孩子也不認識,雖然那孩子認定那醜婆是自己的母親!那麽,這個組裝的女人,究竟算誰的老婆?請你來做法官,該讓那兩個男人中誰贏這場官司呢?
如果允許我們大膽地想,要是把偉大領袖的大腦不斷移植到身體健壯的年輕人身上,那不就真的可以萬歲,萬萬歲了嗎!
最後,結合自己作個總結吧。如果人真的是地球低級動物與外星高級智能的混合體,那麽九哥是個什麽東西?“一個還算高尚的靈魂和頗為低級的肉體的混合體。” 大概正是因此,作為人的九哥,在挪威可以跟某美女共屋簷四年而毫無邪念,在日本甚至與美女共床而決不拔劍;而作為動物的九哥見到獵物,無論家肴野味,隻要講好條件或者價錢,就可以廝咬丸吞,一竿子插到底。
所以我認為,男女問題的do還是不do,重要的是盡量不要欺騙強迫自己,更不能欺騙強迫對方。隻要講好了,剩下的就是跟著感覺走。
靈與肉,多麽簡單而深奧的東西啊!
九哥
於日本衝繩丹尼歐洲提琴出張所
PS:順便對一些男性道德君子敬一言:男女性交,把女人看成是弱者,或者被玩弄的受害者,其實是對女性的另一種歧視,就像你在美國給位老人讓座,老人或許為因為你嫌他老而覺得受到歧視一樣;同時也是對女性的不了解或者歪曲。女人愛漂亮,那是因為有男人的存在;女性的那個“仙人洞”,就是為暮色下的“勁鬆”而準備。如果男人JJ女人BB的功能僅僅隻是為了排泄,那上帝也不用把它們做成各位褲襠裏的形狀。精神的戀愛、生理的性欲,男女都有,都定期需要滿足。憑什麽男人可以出去亂搞,而女人就必須悶在家裏忍耐?所以說,該講道德的時候講道德,該打洞的時候打洞,打不動的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