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悉尼那天早上澳洲換夏令時,要不是被手機上的鬧鍾叫起來 (手機自動調了時間),我們就誤機了。悅和Rajesh爬起來,眼睛都沒太睜開,就開車把我們送到機場。悉尼機場很先進,整個check-in全由機器完成。一切順利,3個小時後,我們到達了Ayers Rock Airport。機場租車的櫃台就在取行李的旁邊,方便得很。可恨的是租車公司每天隻給100公裏的限額,我們權衡半天,隻好取消去King’s Canyon的計劃。
快捷的取車櫃台
Ayers Rock在澳大利亞的中部,周圍的土壤是紅色的。這裏的主要景觀是Uluru和Kata Tjuta。Uluru是由沙岩組成,而Kata Tjuta則是泥漿和石塊沉積而成。兩處景觀相距50公裏左右,都仿佛是平地冒出來的巨石,看了介紹後才知道,露出的部分隻是埋在地下巨大山體的尖端。
我們到的當天,下著陣雨。我們在露營地搭好帳篷,就直奔Uluru。繞Uluru一圈大約10公裏,外加從文化中心到Uluru的往返4公裏,全程14公裏。自打走完Overland,我們對自己的行走能力自信爆棚,沒拿頭燈,隻一人拎了一瓶礦泉水就開始轉山了。結果最後的2公裏一路狂奔,才趕在天完全黑下來前回到了停車場。
通過介紹,我們知道當地的原住民是Anangu,他們一直生活在這裏。為了尊重原住民,我們放棄了在後兩天裏爬Uluru的計劃。
Anangu's Waterhold
暴走了14公裏後,我們犒勞自己一下。營地附近的飯店很貴,一個漢堡包就要20澳元。對於我們這種窮遊背包客來說,吃得有些心痛。
昂貴的漢堡
在我們露營的地方,有很多鸚鵡,叫聲出奇的大。有幾隻常駐在我們帳篷邊的樹上。早上天沒亮就開叫,不讓人睡懶覺。
罪魁鸚鵡
第二天,我們去了Kata Tjuta 。Wind Valley裏麵的風的確不小,不過和Overland上的狂風還不是一個數量級的。
Wind Valley中的枯樹
敬業的攝影師
造型古樸的木椅和不配合的模特
第二天晚上,我們的帳篷經受了第一次嚴峻的考驗。半夜睡夢中,突然一個大雷把我們驚醒,發現外麵狂風大作,電閃雷鳴。風已經把帳篷吹向一邊,我們在帳篷裏麵用力用手撐著帳篷頂來穩住它。外麵閃電晃得眼睛都睜不開。我們一會兒擔心旁邊的樹結實不結實,會不會砸到我們,一會兒擔心我們的帳篷會不會被下雨積水泡了。一夜就這樣半睡半醒,膽戰心驚地過了。
第三天,早上雨過天晴。在洗漱室,營地裏的露營客們都在興奮地交流半夜的狂風暴雨。收拾完畢,我們再次拜訪Uluru。
營地邊的雛鳥
Uluru
第一次可能因為趕路沒注意,第二次去,發現蒼蠅太多了,尤其喜歡繞著濤飛,還落了他一背。於是濤有了一個日本名字,招蒼太郎。我因為擔心又下雨,就向一個工作人員問天氣,結果這個梳著小辮的猛男衝我一樂,告訴我他們當地有個說法,隻有傻子和遊客才會關心天氣。得,沒問來天氣,反倒和傻子成了一類。
Uluru
早早地,大家就到看日落的地方等著了。
澳洲中部的牛車。誰知道車上的煙囪是幹嗎的?
照日落的遊人
照日落的遊人
享受生活的遊人
Uluru 的日落
日落的Uluru
日落的Uluru和濤的40D
下一站Cairns。大堡礁,我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