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不能編造 - 斥徐副教授的《平型關戰役與平型關大捷》三個謊
(2010-01-06 14:14:17)
下一個
曆史不能編造,是非不容顛倒———斥《平型關戰役與平型關大捷》
中國青年報“冰點特稿”第545期(2005.6.1日)用一個整版的篇幅刊登了徐臨江的文章《平型關戰役與平型關大捷》(下稱“徐文”),這是一篇偽造曆史,顛倒是非的壞文章。
“徐文”開宗明義,提筆便說:“平型關戰役與型關大捷是什麽關係,是並列關係,還是同一關係,抑或整體或部分的關係?這不僅是一個‘名’的問題,也是一個關係曆史發展的內涵及其本質的大問題。故應正名求實。”正什麽名,求什麽實?該文編者餘立人旁白作了回答:平型關大捷是平型關戰役的一個組成部份,過去人們隻知道八路軍的平型關大捷,不知道國民黨的平型關戰役,“而被遮蔽的曆史卻隻能導致偏見,導致群體的更加愚昧。”這應該是對 “徐文”的注腳了。看來徐臨江寫這篇文章的目的,是要衝破政治“偏見”,救民出“愚昧”了?!這樣怪誕的文章竟然發表在共青團中央機關報——中國青年報上,豈非咄咄怪事。
勸君當心莫受騙。殊不知該文作者和編者,正在鼓吹偏見,製造愚昧!我不禁要問中國青年報“冰點特搞”主編,這樣重大曆史題材的文章,你們做了考察沒有?事情的真偽弄清了沒有?我敢斷言,你們沒有考察,不知真偽,隻是適合了你們的胃口。難道這不是偏見嗎?!而宣傳你們的偏見難道不是製造愚昧嗎?!
“徐文”撒了三個謊:
謊言之一
“徐文”臆造了一個《第二戰區平型關戰役計劃》。
“戰役”這個術語,抗戰時期的國民黨軍隊很少使用,他們通常使用的是“會戰”。從使用術語這一點看《第二戰區平型關戰役計劃》不是原始文獻的紀實,故其真實性就大為遜色了。誠然僅憑這一點不能說明該計劃是臆造。那就讓我們看看真實的曆史吧。
“徐文”說平型關之戰從9月3日製定戰役計劃到10月2日全線撒退,曆時一個月。試問,9月3日製定計劃時,敵人在哪裏,兵力有多少,意圖是什麽,有什麽跡象?然而這一切都是零,作為戰役計劃實在不成體統。就此可作出判斷,該戰役計劃不是出自原始檔案,而是“徐文”自行設計的。
9月3日前後的情況是:日軍第五師團位於平綏(現京包)鐵路張家口——懷來之線;關東軍察哈爾派遺兵團的三個旅團,其第二、第十五旅團位於張家口——懷安之線,第一旅團尚在從滿州開進途中。全軍沿平綏路一字擺開。在這種情勢下,閻錫山判斷日軍主要進攻方向是大同,故於8月末製定了“大同會戰”計劃。其部署是這樣:第六十一軍(轄李俊功第一O一師、劉馥第二OO旅、馬延守獨立第六旅),第十九軍(轄陳長捷第七十二師、杜堃第二O五旅、方克猷獨立第二旅),作為內線兵團擺在大同及其北外圍;另以第六集團軍(轄第三十三、第三十四軍及新編第二師)、第七集團軍(轄第三十五軍、騎兵第二軍),組成南北兵團分別擺在豐鎮(大同北60公裏)、雁門關。平型關方麵僅有第三十三軍之第七十三師於廣靈擔任右翼警戒。蔣介石批準了這個計劃,並答應增派高桂滋部第十七軍,武庭麟部第十五軍給第二戰區。戰役計劃決不會同時有兩個,蔣介石批準了閻錫山8月末的“大同會戰計劃”,三天後,即9月3日閻錫山怎麽會又弄出一個“平型關戰役計劃”?“徐文”說的9月3日製定的《第二戰區平型關戰役計劃》,隻能當作笑料。
關東軍察哈爾派遺兵團第二、第十五旅團,共萬餘人,於9月5日從懷安出動,8日克天鎮,9日陷陽高,11日占領大同,第六十一軍、第十九軍,稍事抵抗便退出戰場,大同會戰即告流產。此時閻錫山仍然判斷日軍進攻主要方向是大同——雁門關。遂將戰線南移,全軍退守長城線上楊方口——雁門關——茹越口——平型關。楊方口、平型關為兩翼警戒,主陣地設於雁門關、茹越口。其兵力部署:
平型關:孫楚第三十三軍(轄第七十二師、獨立第3旅、獨立第8旅),位於平型關正麵;高桂滋第十七軍,位於平型關北側團城口一線;總指揮孫楚,指揮所設於大營。以上共三個師又二個旅。
茹越口:楊澄源第三十四軍(轄第七十師、第一九六旅、第二O二旅),一並指揮第六十一軍(軍長李服膺已拿辦,後被處決);另將第三十四軍第七十師及新編第一旅編為第二預備軍,置於繁峙待機。以上計二個師又三個旅。
雁門關:王靖國第十九軍,第一線兵力為第205旅;另將第七十二師,獨立第二旅編為第一預軍,置於代縣待機。以上計一個師又二個旅。
楊方口:傅作義第三十五軍(轄孫蘭峰第二一一旅、董其武第二一八旅)另有田樹梅、鄧崇禧兩個步兵團。以上計二個旅又二個團。
另將趙承綬騎兵第一軍(轄騎一、騎二師),置於神池、朔縣擔任側翼警戒。以上計二個騎兵師。
綏東方麵:門炳嶽騎兵軍(轄騎四師)、馬占山挺進軍(轄騎六師)置於平地泉(集寧)地區擔任綏東守備。以上轄二個騎兵師。
以上六個防衛點,共計6個步兵師、10個步兵旅、2個步兵團,4個騎兵師,共約11萬人。
9 月15日前,各軍陸續到達指定位置,全線陣地即告編成。這一部署的弱點是平分兵力沒有主次。就戰略態勢而言,看不出閻錫山有在平型關進行決戰的決心和部署。即使蔣介石給第二戰區增派的第十五軍派到平型關方麵,仍然看不出閻錫山有在平型關舉行會戰的意向。此時日軍的戰略態勢:察哈爾派遺兵團的兩個旅團占領大同,有進攻雁門關的模樣;而第五師占領蔚縣後,是東出河北,抑或西進山西,動向不明,這種時候,閻錫山仍堅持原定計劃“大同會戰”,並不為過。但是,兩日之後,即9月17日之後時局已經發生了重大變化,閻錫山不能洞察時局,其戰略上的低能就顯現出來了(詳後述)。
總觀當時的戰爭形勢,進一步證明了“徐文”所說的9月3日製定的《第二戰區平型關戰役計劃》,純係編造。因為製定戰役計劃所需要的敵方材料 ,9月3日前是不具備的。“徐文”的臆造與客觀邏輯是相違背的。主觀與客觀相分裂,是一切謠言的致命傷!
謊言之二
《第二戰區平型關戰役計劃》是周恩來起草的。
“徐文”特別描述了這個情節,還加給了周恩來八路軍總政委的頭銜。“閻錫山要求周恩來協助製定第二戰區作戰計劃,周恩來洞察時局,成竹在胸,隻用了一天時間就擬定了計劃,閻錫山驚佩不已,連歎:‘寫得這樣快,這樣好,如能這樣作,中國必勝’”。
你們看這段描寫像不像小學生作文。一個戰役計劃,怎麽能用“又快又好”來評述呢?然而,在這戲言似的描述中,卻設下了一個曆史圈套,讓周恩來把八路軍平型關大捷,納入閻錫山的戰役計劃,要八路軍服從閻錫山。這樣一來,“徐文”的作者和編者似乎出了一口惡氣。用“徐文”編者的話說:過去共產黨隻講八路軍平型關大捷,不講閻錫山的平型關戰役,“徐文”的作者和編者,要補寫這段曆史了。好一個“救世主”,現在就讓我來戳穿“救世主”的嘴臉吧。這些人的政治偏見、階級本能驅使他們去撒謊。“徐文”不是說《第二戰區平型關戰役計劃》是9月3日製定的嗎,那麽周恩來起草這個計劃當在9月3日或以前的某日了,現在我們看看周恩來9月3日前的活動日程吧。
周恩來9月3日前的活動日程
8月22日—25日,周恩來出席中共中央政治局洛川會議;
26日—29日,在洛川領導紅軍改編,
9月1日隨一一五師在陝西省韓城縣芝川鎮東渡黃河,
9月3日前周恩來當在去太原途中的臨汾地區。
此時的周恩來怎麽會跑到1700公裏以外的山西省代縣太和嶺口為閻錫山起草戰役計劃呢?紅軍改編時國民黨不允許紅軍設政治委員,周恩來自然不是什麽總政委了。可見八路軍總政委周恩來為閻錫山起草《第二戰區平型關戰役計劃》,是一個彌天大謊。“徐文”所說的 “關係曆史發展的內涵及其本質的大問題”,以及“正名”、“求實”等豪言壯語,不過是用謊言寫成的!
謊言之三
攪亂國共關係。
“徐文”在泡製了《第二戰區平型關戰役計劃》後,引出了“三個統一”,即國共兩軍作戰統一計劃、統一指揮、統一作戰;進而引申出“三個關係”,兩軍作戰,是並列關係,還是同一關係,抑或局部和整體的關係?“徐文”之追求這些關係,其用意很明白,要為國民黨爭功,爭地位,削弱八路軍平型關大捷的影響。“徐文”設計的《第二戰區平型關戰役計劃》,實際上是個曆史圈套,把八路軍平型關大捷說成是執行閻錫山戰役計劃,在閻錫山統一指揮下取得的。
“徐文”作者徐臨江,可謂煞謂苦心,從而獲得了編者餘立人的喝彩。徐、餘一唱一和可謂得意。漢語中有句成語,“得意忘形”,徐、餘真的是忘形了。他們設計的《第二戰區平型關戰役計劃》以及從中引出的“三個統一”、“三個關係”,暴露了他們曆史知識的淺薄,不僅《第二戰區平型關戰役計劃》是臆造,而且從中引出的 “三個統一”、“三個關係”也是胡謅。“徐文”的立論,是違背抗日族統一戰線中的國共關係的基本原則的,是謊言,是騙局。他們根本不懂抗戰統一戰線國共關係的基本原則。
抗戰統一戰線國共關係的基本原則是:兩黨各自保持組織、政治、軍事的獨立性,任何一方都不能指揮對方的軍隊。1937年9月12日,周恩來偕彭德懷去南京,奉毛澤東電報指示,向國民黨提出一個重要原則:“南京隻作戰略規定,紅軍有執行此戰略規定之一切自由。”南京方麵是認可了的。八路軍的原則,是“獨立自主的山地遊擊戰。”不僅平型關作戰,整個八年抗戰中八路軍、新四軍從未執行過國民黨方麵的任何戰役計劃,聽命過任何國民黨方麵的作戰命令。誰人不知,中國抗戰一開始,就形成了兩個戰場:國民黨正麵戰場,共產黨敵後戰場。雖然平型關作戰期間兩個戰場尚未形成,但在同一個戰場上——平型關,國共兩軍也是各自執行自己的作戰計劃。
八路軍平型關大捷所執行的不是閻錫山的戰役計劃(閻無戰役計劃),而是執行的毛澤東9月17日命令,並且是在排除了閻錫山幹擾而取得的(詳後述)。
事實真相
閻錫山的原定戰略計劃是“大同會戰”,主戰場是雁門關,平型關為警戒陣地;當9月20日靈丘失守,閻錫山於9月21日將主要戰役方向移向平型關時已是時過境遷,敗局無可挽回了。
請看事實吧:9月1日,八路軍東渡黃河,開赴抗日前線。9月5日,日軍第五師團從張家口——懷來之線分多路向蔚縣(原察哈爾省、現河北省)推進。國民黨中央軍事委員會要求八路軍開赴蔚縣迎敵,八路軍開進途中蔚縣於9月11日失守。占領蔚縣之日軍分兵一部進擊淶源,國民黨又要求八路軍進抵飛狐口阻敵,不料9月 14日飛狐口失守。9月15日,八路軍第一一五師到達忻縣地區。9月17日,日軍占領廣靈、18日占領淶源。日軍占領蔚縣、淶源、廣靈三點之後,對其下一步行動的判斷成了決定勝敗的關鍵,這是一個決定性的曆史時刻,是時局轉變的樞紐。
蔚縣失守後,閻錫山判斷,占領蔚縣之日軍,其任務是東出河北,包抄第一戰區涿州防線,前出廣靈之日軍僅僅是向西鉗別,敵情無大變化。故而堅持其原定計劃。
中共中央軍委主席毛澤東,於9月17日致八路軍總部及各師首長的電報指出:占領蔚縣之日軍,其第一步,以中央突破之姿勢,達成其第二步分向兩翼迂回之目的;左翼東出紫荊關包抄平漢路之國民黨涿州防線;右翼迂回閻錫山恒山防線。不論如何,恒山山脈必為敵軍奪取晉察冀三省之戰略中樞,向此中樞出動主力,此點已為渾源、蔚縣、廣靈之被敵占領所證明。晉閻軍恒山防線危如累卵,為援助晉緩軍使之不過於損失力量,第一一五師應以自覺被動的姿勢即時進入恒山南段。遵照中央軍委的命令,第一一五師於9月22日到達平型關南側地區待命。
毛澤東對敵情的判斷,3天後即9月20日日軍占領靈丘得到了完全的證明:第五師團之第九旅團東出河北,逼退了國民黨涿州防線,9月 18日,該部日軍占領淶源,國民黨守軍孫連仲懼怕後路被截,於18日全線撤退;第四十二旅團兵臨平型關,包抄閻錫山恒山防線,打亂了閻錫山的陣腳。
日軍占領靈丘後,形成了兵臨平型關之勢。到了這種時候閻錫山適才弄明白日軍的主要戰略實擊方向,是平型關而不是雁門關。閻錫山在靈丘失守的次日,即21日在太和嶺口召開緊急軍事會議,研究作戰方案。會上陳長捷主張放棄平型關,誘敵至砂河一帶決戰:王靖國反對;閻錫山不表態,會議議而不決,無果而終。徐臨江把這次流產會議,偽造成《第二戰區平型關戰役計劃》,並把它提前到9月3日,徐臨江任意打扮曆史,隨心所欲。
會議當天(21日),彭德懷致電毛澤東,匯報閻錫山方麵的動向。毛澤東即時(21日)回電給彭德懷:你估計閻錫山放棄平型關,企圖在砂河決戰的決心是動搖的,這種估計是完全對的。他的部下全無決心,他的軍隊已失戰鬥力……
彭德懷、毛澤東對閻錫山的判斷,一天後即23日就得到了證明。渾源日軍於22日派出兩個加強連300餘人,偷襲成功, 24日淩晨平型關即告失守。
形勢的變化,要求閻錫山拿出新的決心,調整兵力,布置新的作戰線,以穩定局勢。然而這一切都已失去時宜,除非奇跡發生。
這樣的奇跡終於發生了!
這就是八路軍第一一五師奉毛澤東9月17日命令,以自覺被動的姿勢投入戰場,獲平型關大捷,從而穩定了整個山西大局。25日,八路軍平型關大捷後,日軍第五師團於26、27日在平型關完成集結,5天不敢下山。山西前線日軍指揮官第五師團長板垣征四郎,被迫調整部署,調大同方麵的關東軍察哈爾派遺兵團獨立混成第二、第十五旅團,增援平型關。9月28日,該部日軍從茹越口突破,9月30日抵砂河,10月1日,板垣適才下得山來,當日進抵代縣城。至10月8日,山西前線無大戰鬥,從而使國民黨第二戰區獲得12天時間得以收容集結兵力,完成了忻口防禦的部署。而整個華北戰線,自9月24日—10月8日,日軍滯留在滄州—保定—代縣東西平行線上,華北戰局出現了短暫的穩定。
這就是曆史!
閻錫山戰略指導失誤
其一,9月20日以後,國民黨恒山防線所麵臨的形勢是這樣:關東軍察哈爾派遣兵團的第二、第十五旅團,萬餘人,屯兵大同。第五師團的第九旅團(欠一個步兵大隊)附師團直屬騎兵聯隊,約4000人,於9月18日東出河北,加入第一軍平漢路作戰。第四十二旅團及師團直屬炮兵、工兵、輜重兵,連同第九旅團的一個大隊,共七個步兵大隊、三個特種兵大隊,約7000人,陳兵平型關下。其兵力部屬:第一線兵力,一個大隊占廣靈、一個大隊占渾源、三個大隊占靈丘,共約 4000餘人;其他部隊,共約3000餘人作為二線部隊,隨師團長留駐蔚縣。大同、平型關兩地日軍共計1.7萬餘人。閻錫山總兵力13萬人,敵我兵力對比 8:1。敵情並不嚴重。但是閻錫山連連失著,連續敗北,戰局終致難以換回。
9月17日—20日,閻錫山誤判形勢。當17日日軍占領廣靈時,閻錫山誤判日軍主要戰役方向仍是雁門關,故而延誤 4天戰機,20日日軍占領靈丘後,時局已大白天下了,閻錫山調整戰線已來不及了。25日,八路軍平型關大捷,適才穩定了形勢。
其二, 26、27兩日,日軍第五師團在平型關山上完成集結,此情此景,閻錫山應該考慮,遭重創之第五師團,有可能令大同方麵的第二、第十五旅團東援,而在茹越口布置戰場,求殲東援日軍之一部,果能如此,戰局必會發生轉機;但是閻錫山卻命令部隊進攻正在集結中的平型關上第五師團,結果,不但平型關上的攻擊不湊效,茹越口也丟失了。不攻平型關,而轉兵茹越口,其意義在於:從戰術上來說,靜止集中之敵不好打,運動分散之敵好打,這是兵家常識,從戰略上講,保住茹越口,孤立平型關方有複奪平型關之可能。這也是戰略指導者的常識。茹越口的喪失,恒山戰局終致不可換回了。
幸有八路軍平型關大捷對日軍的威震,戰局未致惡化。日軍八大名將之首板垣征四郎在損失了他的兵力的七分之一後,不得不停下進攻的腳攻,而轉入整頓戰鬥力!
其三,沒有戰略預備兵力,缺少應變的機動能力,其結果,處處被動,處處挨打。
恒山前線,閻錫山軍隊出現了許多可歌可泣的英勇戰績,而閻錫山的錯誤指揮則使將士的熱血空灑恒山。作為史學家研究曆史,特別是研究戰爭史,不是士兵怎樣衝鋒陷陣,而是統帥怎樣駕馭戰爭。國民黨在恒山的失敗,過錯在統帥,
而 那些為國捐驅的中華男兒則為人民永遠懷念!以這樣的原則看問題,“徐文”不是在做學問,而是玩弄政治把戲!
“徐文”的要害 “徐文”的要害,是政治偏見。真實的曆史分明是八路軍第一一五師奉毛澤東9月17日命令,以自覺被動的姿勢投入戰場,救援處於危難中的友軍,從而使晉閻軍轉危為安。曆史在徐臨江筆下,卻成了八路軍所執行的是閻錫山的戰役計劃,聽命於閻錫山。這樣一來,八路軍的平型關大捷豈不功在閻錫山了?!為了這個目的,徐臨江編造出一個《第二戰區平型關戰役計劃》,而且這個計劃又是由周恩來起草的。用周恩來的筆把八路軍交給了閻錫山。這裏,我不禁要問徐臨江,你編造這個故事時,心跳嗎?臉紅嗎?如果你心不跳,臉不紅,那就說明你是一個老辣的政治掮客,為了政治需要,睜大眼睛說假話。徐臨江開篇大叫,他要“求實”、“正名”。現在人們已經看清了徐臨江的“求實”,是編造曆史,“正名”、是顛倒是非。
曆史不能任意編造!
是非不能隨意顛倒!
編造曆史,顛倒是非,是要遭受懲罰的!
陝西省社會科學院研究員 張宏誌
2005年6月1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