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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出水麵的呼吸,
失去了錨的重力。
置換成長長的霧氣,
如思緒般飄進森林,
卻把羅盤,忘記在了甲板……
明知藤蔓,
早已設好了重重輒絆,
卻偏要癡癡地,執住它的手臂,
向夢的深處走去……
喝醉的人,都說自己沒醉,
醒著的我,十分清楚自己
昏迷!
一次次滑到,又一次次爬起,
不厭其煩地,
把散了一地的骨架攏齊,
從不經意,安裝的時候,
是否多出了幾根?
當一陣秋風輕輕吹過,
斷裂聲從體內沙啞地傳來,
我才恍然,那裏,
早已被枯枝代替!
每一次,用生鏽的鐵釘
把筋骨鉚緊,
就在骨縫裏
塞一朵罌粟花萼,像奶頭一樣
哄哄自己。
柔弱的心髒,
在風幹了積淚之後,
漸漸幹硬------
痛,就痛個痛快!痛個硬朗!
痛到極致,才能體驗,
麻醉,其實不需要乙醚!
茫茫森林,我何以知道,
哪條路才能走進晨曦?
抑製不住的呼吸,
卻總是不讓我在黑暗裏安息。
我曾經奇怪,
為什麽每條路都那麽滑膩?
直到最後一次,
在火山石粗糙的手臂
也無法爬起,
我才從破碎的褲管裏看到-------
青苔,已經長滿了雙膝!
11/23/2009
音樂:我選的路
在茫茫黑夜中,晨曦其實比天端更遠。隻要學會了在黑暗中安歇,晨曦便會跑來拂醒秋夢,再哂一聲破碎的褲管,撫一下風幹的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