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 清秋釀桂花。 喝高啦,你七乘七的高堂大廈你八千八的喜馬拉雅你九重九的太空自駕,你送親的喇叭嘀嘀噠噠嘀嘀噠噠迎新的煙花劈劈啪啪劈劈啪啪,都不及我high哪。 東倒西歪睡在南牆根子底下了。 兀那旖旎鄉,也不是南柯也不是黃粱,更不是十洲三島四海五湖的遊仙趕趟兒,是一架擺放在擱板頂層的微型斯芬克斯像。我們是蠕蠕在她腳下的完全變態生物,早晨用四隻腳走路,中午用兩隻腳走路,傍晚用三隻腳走路。 人生一場醉夢。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半醒半眠睜眼閉眼,瞅見個鬢邊簪花的伶俐女子正將柳橙洗淨剖半,研磨器榨汁機旋轉,鮮豔果肉磨礱砥礪,濾網濾出嬌嫩的汁。瞬間這杯絕不含任何防腐劑、穩定劑、色素、香精的天然醒酒飲料,盈盈遞到跟前。 這,這,這不是我在夢裏娶的那個小媳婦子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