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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抒:文革中“清理階級隊伍”。三千萬人被鬥,五十萬人死亡

(2010-11-06 13:14:34) 下一個
文革中“清理階級隊伍”【3】
  所謂“審查”,完全等同於法西斯殘害一個被誣為“內人黨”的男青年拒絕招供,竟被割下了生殖器。一個才二十歲的“內人黨”被架在火上烤,直至烤死。一個女青年被疑為“內人黨”,審訊時被專案人員用一根木楔從陰道插入子宮,活活折磨死去。〔94〕


  漢蒙雜居的巴林左旗八一大隊,在漢人黨支部副書記宋振廷主持下揪“新內人黨”,僅一百二十多戶人家,就有十四口被整死,還有十六人被拷打而終身殘廢。武川縣自十月起挖“新內人黨分子”,“至次年五月,全縣有八十人死於非命,傷殘者甚眾。”〔95〕


  整個內蒙因“內人黨”案被刑訊而造成終身殘廢的多達八萬七千一百八十多人,整死的則有一萬六千二百二十二人。〔96〕


  ◇ 瘋狂的雲南“劃線”


  雲南省“清階”的主要內容是“劃線”。在兩派鬥爭時“站隊”站錯了線的都是審查對象。“一時間,昆明街頭上貼滿了‘槍斃’的布告。有的人被活活打死,補上告示了事。”“據一九七五年的統計數字,受到各種刑訊逼供、審查監禁的達三十萬人,其中三萬七千人死於非命。”〔97〕


  譬如蒙自縣,11月19日,在慶祝縣革委會成立的大會上,革委會主任、640部隊軍代表宣布“炮派”組織“站錯隊,是劉少奇、閻紅彥(原省委第一書記)、趙健民(原省委書記)在蒙自的代理人。”當晚抓捕二百餘人,數十人打成重傷。12月28日,省革委會主任譚甫仁到蒙自,說“有一千抓一千,有一萬抓一萬,決不心慈手軟。”全縣7,823人被劃為“站錯隊”,“其中被捆綁批鬥的2,624人,打傷385人,打殘103人,非正常死亡67人。受株連的親屬子女萬餘人。”〔98〕


  騰衝縣從1968年12月開始“劃線站隊”,“被批鬥人數達4,654人,吊打致死15人,逼死71人,打傷致殘247人。”〔99〕


  一九六八年一月二十一日,康生指控趙健民是叛徒,並憑空捏造了一個“國民黨雲南特務組”,命令公安部部長謝富治當場逮捕趙之後,整個雲南便抓起“執行趙健民國民黨雲南特務組計劃”的分子來。僅此一子虛烏有的案,雲南省一百三十八萬人被牽連,一萬七千餘人被打死、逼死,六萬一千多人被打殘。僅昆明地區就死了一千四百七十三人,打殘九千六百六十一人。〔100〕


  ◇ 文革中持續最久的運動


  “清階”持續一年多,是文革中持續最久的階段。這一年是文革中死人最多的一年。除了戰爭年代和一九六○年毛澤東製造的大饑饉外,從沒有這麽多無辜的老百姓死於非命。在“清階”中被整死的人數,遠多於武鬥和文革初的紅色恐怖。


  ◇ 文革中死亡最多的運動


  就全國而言,“清隊”中的非正常死亡超過文革中任一階段。


  超過文革初橫掃一切牛鬼蛇神運動。譬如上海寶山縣,橫掃牛鬼蛇神時非正常死亡為七十多人,而“全縣清隊中非正常死亡人數達三三四人。”〔101〕


  超過文革中的武鬥。如上海青浦縣一九六七年下半年開始小規模武鬥,斷斷續續一年,總共死亡二十人,傷一百左右。可是從一九六八年三月縣革命委員會成立後,從四月開始成立各級“清理階級隊伍領導小組”,光打死、自殺的“清隊對象”就達一百七十人。〔102〕


  上海縣(不含1984年劃出的龍華、漕河涇、北新涇三鎮),文革中非正常死亡共442人,其中百分之七十死於清階:“5,600餘人被審查和揪鬥,385人非正常死亡。”〔103〕 又如江蘇海安縣,“文化大革命中被迫害致死的幹部群眾共四百十七人,其中大部分是清隊造成的。”〔104〕


  ◇ 數萬人被活活打死


  許多人在“清理”、“審查”中被毒打致死的。如廣西武鳴縣,一九六八年二月二十一日,靈馬公社“四?二二”派五人曾搶奪兩名民兵的槍枝彈藥,經勸告後於三月間如數交到公社武裝部。但事後縣武裝部定為“反革命奪槍事件”,拘留審查五十人,毒打九人致死。五月二十八日,縣革委會與人武部調集民兵四百六十名,包圍慶樂大隊“四?二二”派的“213兵團”,指其搞“反革命暴亂”,擊斃三人。又毒打參加該兵團活動者,活活打死了三十人。〔105〕


  ◇ 自殺者遠多於被打死的


  就全國而言,自殺數遠大於被打死的。“清隊”中被迫自殺者多達幾十萬。如四川射洪縣,“清隊中普遍出現掛黑牌、穿白褂、關牛棚、扣工資、捆打吊罵等現象……以致先後自殺七十三人。”〔106〕


  譬如人口僅六萬多的遼寧長海縣,在“清階”中一百零九人非正常死亡。其中五人被刑求致死,“其餘多為被逼無奈而自殺。”陝西漢中市清出“階級敵人、殘渣餘孽一萬零四百十四人。”“五十人自殺,七人逃跑。”上海寶山縣“清隊”中非正常死亡的三百三十四人中,死於自殺的為二百二十人。此外還有“十二人逃跑未回下落不明。”〔107〕應當也都自殺身亡了。


  ◇ 一般每個縣非正常死亡百人以上


  “清理階級隊伍”並不僅僅宣布“挖出”某人屬某“分子”、開個批判鬥爭衡就完了。在“清理”過程中,古今中外人類所能想得出的所有酷刑,幾乎都同時在全國各地施行。大批無辜者死於酷刑或自殺身亡。


  全國兩千餘縣,一般死於“清階”的都在一百人以上。譬如河北成安縣,一百二十五人死於“清階”,另有八十八人致殘。〔108〕


  遼寧台安縣成立以原來的縣委武裝部長為首的革委會後,“按全國統一部署……搞清理階級隊伍”。城鄉各單位“用法西斯的手段私立公堂,嚴刑拷打……橡皮鞭、門弓子、木棒子、爐勾子,各種刑具交替使用,噴氣式、掛黑板(用細鐵絲勒到脖子上)、舉磚頭、跪碗渣,應有盡有。全縣處在恐怖之中。”“新挖出各種‘階級敵人’一千二百八十八名”,使“一百三十五人死亡,許多人致殘。四十三人被投獄判刑。”〔109〕


  全國兩千餘縣,“清隊”中死亡一百多人的是多數。如北京懷柔縣,“立案登記的11,148人,揪鬥2,362人,造成非正常死亡110人。”〔110〕雲南鎮雄縣,省革委會派去工作隊“指導”運動,“造成一百○七人非正常死亡。”彌勒縣“向階級敵人發起猛烈進攻”,“在批鬥中進行非法吊打,全縣傷殘死亡數百人。”〔111〕


  又如黑龍江省賓縣,揪出各類分子925名,“致死143人,占被揪鬥人員的15。45%。致殘32人。”〔112〕人口較少的小縣“清階”中死人數才少於一百。中蘇邊境上的愛輝縣,人口僅數萬,關押看管了一千五百多人,“造成六十五人非正常死亡”。望奎縣“造成一千八百八十三人的冤、假、錯案,五十五人非正常死亡。”人口三點二五萬的陝西甘泉縣,清出“階級敵人”一一五五名,其中八人自殺。〔113〕


  若以區和鄉(公社)為單位來看,死人數則大約數以十計。如黑龍江省伊春市帶嶺區,“挖出”十三個“反革命集團”,整死了二十人。上海奉賢縣新寺人民公社九十一人被批鬥,四十八人被批判,十一人被整死。〔114〕廣西扶綏縣昌平公社,“清階”時“非正常死亡二十三人。”安徽金寨縣古碑、七鄰灣兩個公社,“使用十多種刑罰搞逼、供、信,致死三十多人”。〔115〕


  若再將單位縮小至一個村(生產大隊),也有數字記錄在案:吉林省延吉縣軍管會和革委會號召“深挖地下國民黨特務,深挖朝鮮特務”,“棒子底下出特務”。該縣樺田大隊一百一十戶人家,有四十四人被揪鬥,致死致傷四十一人。〔116〕


  ◇ 許多縣非正常死亡高達數百


  這場運動,有不少縣的非正常死亡超過二百人。


  如上海鬆江縣,“五千零六十三人遭揪鬥,二百三十六人非正常死亡。”金山縣“被逼自殺的達二百九十一人,六人出逃。”〔117〕雲南武定縣,“由於酷刑逼供、誘供,造成一百二十一人非正常死亡。”廣東和平縣,“非正常死亡二百四十三人,被迫害致傷致殘者七百五十餘人。”〔118〕


  吉林省榆樹縣,“僅一九六八年清隊擴大化,就使無辜的幹部、群眾死傷達一千八百多人。”〔119〕


  上海崇明縣,“清隊中非正常死亡者達四百五十六人。”〔120〕


  一九六八年七月下旬,廣西扶綏縣革委會派出工作組到各公社“清理階級隊伍”,“造成非正常死亡五百多人,致傷致殘多人。”〔121〕


  ◇ 又一個“擴大化”


  一九五五年至五六年,毛澤東的肅反運動製造了無數的冤、假、錯案。一九五七年至五八年,毛澤東搞反右運動,製造了更多的冤、假、錯案。毛澤東死後,中共說,搞是應該搞的,但是搞“擴大化”了。


  十年後“清階”,三千萬人被鬥,五十萬人死亡,又說是“擴大化”了。


  不同之處是,“肅反”和“反右”的“擴大化”是毛澤東死後其繼承人下的結論。而“清階”,毛澤東當時就不得不承認了。


  “內人黨”,“五十孤兒上訪團”、“一百寡婦上訪團”、“軍隊幹部家屬申冤團”紛紛到內蒙古軍區司令滕海清的官衙前呼救。周恩來的侄女周秉建給他寫信,報告內蒙揪“內人黨”的情況,周恩來才采取措施停止了這個運動。毛澤東說:“在清理‘內人黨’運動中,內蒙古已經擴大化了。”但是毛澤東沒有向內蒙古人民道歉,隻將犯下滔天罪行的滕海清調往濟南軍區任副司令員而已。


  在一九六九年四月中共“九大”上,毛澤東輕描淡寫地說:“清理階級隊伍……有的地方搞得好一些,有的地方就差一些。不太準,擴大化。抓了一些人,不應抓的也抓起來了。群眾起來了,多抓了一些人。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因為清理階級隊伍是中央搞的,規定了要搞的,一搞就擴大化了,在曆史上有不少這種事。”〔122〕


  一九六八年、六九兩年間的“清理階級隊伍”,是一場對千萬人民的大規模迫害,其罪魁正是毛澤東。


  資料來源


  1,圖們、祝東力《康生與“內人黨”冤案》(北京: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95)第25頁。


  2,《文化大革命若幹大事件真相》(沈陽:《共 產 黨員》雜誌編輯部)第82頁。


  3,《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第十二冊(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1998)第495頁。


  4,一九六八年十月十三日毛澤東在中共八屆十二中全會上的講話。


  5,一九六八年十月三十一日毛澤東在中共八屆十二中全會上的講話。


  6,一九六八年十一月二日《人民日報》。


  7,一九六九年四月十一日毛澤東在中共九大上的講話。


  8,1967.12.22中央中央《關於城市(鎮)街道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意見》,引自《人民大學習資料》一九六八年第七號。


  9,《思茅縣誌》(北京: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1993)第19頁。


  10,《武進縣誌》(1988)第46頁;《攸縣誌》(1990)第39頁。


  11,《彌勒縣誌》一九八七年版第28頁。


  12,《正寧縣誌》一九八六年版第五八二頁。


  13,《掘港鎮誌》一九八九年版第93頁。


  14,《慶陽縣誌》(蘭州:甘肅人民出版社,1993)第286頁。


  15,《邵東縣誌》(北京:中國城市出版社,1993)第334頁。


  16,《醴陵縣誌》(長沙:湖南出版社,1995)第36頁。


  17,《泉港鎮誌》一九八六年版第十九頁。


  18,《陽朔縣誌》(1988)第13頁。


  19,《曆史的審判(續集)》(北京:群眾出版社,1986 )第556頁。


  20,胡平《中國的眸子》,《當代》一九八九年第三期。


  21,《大慶市誌》一九八八年版第25頁。


  22,《春風化雨集(上)》(北京:群眾出版社,1981)第349至359頁。


  23,劉真《紅塵追憶—大自然傷口和人的尾巴》,香港《開放》月刊一九九二年一月號第六十七頁。


  24,《上訪通訊》編輯室編《春風化雨集(上)》(北京:群眾出版社,1981)第四七三頁。


  25,《春風化雨集(上)》(北京:群眾出版社,1981)第477頁。


  26,《嘉蔭縣誌》一九八八年版第23頁;《望奎縣誌》一九八九年版第30頁。


  27,1968。6。24王洪文在《深入開展對敵鬥爭大會》上的講話,《人民交大學習資料》一九六八年第七號。


  28,《淩源縣誌》一九九五年版第24、416頁;


  29,《密雲縣誌》(北京出版社,1998)第30頁。


  30,《百年潮》(北京:中國中共黨史學會)二○○○年第八期第52頁。


  31,一九七八年五月中國文聯全委會擴大會議發言簡報,呂複發言第3頁。


  32,張記書《無法講述的故事》(南寧:廣西民族出版社,1992)第68、69頁;1994年張記書與本書作者的談話。


  33,《瑞麗市誌》(成都:四川辭書出版社,1996)第47頁。


  34,《印江縣誌》(貴州人民出版社,1992)第212頁。


  35,《昆山縣誌》(1990)第48頁。


  36,《武進縣誌》(1988)第46頁;《如皋縣誌》(1995)第40頁;《高郵縣誌》(1990)第69頁。


  37,《如東縣誌》一九八五年版第34頁。


  38,如河南唐河縣,“2,632人受到批鬥。”《唐河縣誌》(鄭州:中洲古籍出版社,1993)第53頁。


  39,《淳安縣誌》(1990)第24頁;《武義縣誌》(1990)第33頁。


  40,《和平縣政府誌》(1986)第33頁。


  41,《西鄉縣誌》(1991)第30頁;《安康縣誌》(1989)第907頁。


  42,《新津縣誌》(1989)第736頁;《什邡縣誌》(1988)第1-57頁。


  43,《大新縣誌》(1989)第337頁;《祁門縣誌》(1990)第30頁;《甘泉縣誌》(1993)第31頁。


  44,《上訪通訊》編輯室編《春風化雨集(上)》(北京:群眾出版社,1981)第85頁。


  45,《寧鄉縣誌》一九九五年版第130頁。


  46,《伊金霍洛旗誌》(呼和浩特:內蒙古人民出版社,1997)第59、58頁。


  47,《景德鎮市誌略》一九八九年版第321頁。


  48,《萬年縣誌》一九八二年版第255、258頁。


  49,《鄉寧縣誌》一九九二年版第756頁。


  50,《武義縣誌》一九九○年版第一頁。


  51,《寧鄉縣誌》一九九五年版第一三○頁。


  52,本人保存的某日《人民日報》剪報;《當代中國的甘肅(上)》(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2)第120頁。


  53,《當代中國的北京》(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9)第169頁。


  54,《炎黃春秋》(北京:中華炎黃文化研究會)二○○○年第二期第15頁。


  55,《開放》月刊(香港:衝天有限公司)二○○一年第五期第36頁。


  56,《曆史在這裏沉思》(太原:北嶽文藝出版社,1989)第五卷第132頁。


  57,《崇義縣誌》第26頁;《邢台縣誌》第35頁;《和平縣政府誌》(1986)第33頁;《收獲》雜誌(上海)1989年第四期第14頁。


  58,《曆史的審判(續集)》(北京:群眾出版社,1986)第97至104頁。


  59,《景德鎮市誌略》一九八九年版第320頁。


  60,《春風化雨集(上)》(北京:群眾出版社,1981)第441頁。


  61,北嶽文藝出版社《荒誕歲月奇聞錄》,寧連喬《不隻是一位歸國博士的悲哀》。


  62,一九七八年五月中國文聯全委會擴大會議發言簡報,黎本初發言第1至2頁。


  63,方守玉《上官雲珠的藝術和婚姻》(武漢:長江文藝出版社,1987)第86至91頁。


  64,《曆史的審判(續集)》(北京:群眾出版社,1986 )第223頁。


  65,《傳記文學》(北京:文化藝術出版社)一九九四年第十期第66頁。


  66,葉永烈《名人沉浮錄》第一○七頁。


  67,金汕《容國團之死》,《曆史在這裏沉思》(太原:北嶽文藝出版社,1989)第六卷。


  68,《徹底否定文化大革命(專集)》(北京:《北京日報》編輯部,1985)第91頁。


  69,《當代中國的甘肅(上)》(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2)第120頁;《春風化雨集(上)》(北京:群眾出版社,1981)第346頁。


  70,《上訪通訊》編輯室編《春風化雨集(上)》(北京:群眾出版社,1981)第7頁。


  71,《上訪通訊》編輯室編《春風化雨集(上)》(北京:群眾出版社,1981)第295頁。


  72,《上訪通訊》編輯室編《春風化雨集(上)》(北京:群眾出版社,1981)第271頁。


  73,《山東四十年紀事》一九八九年版第138頁。


  74,馬誌剛編《大冤案與大平反》(北京:團結出版社,1993)第261頁。


  75,蕭思科《超級審判—審理林彪反革命集團親曆記》(濟南:濟南出版社,1992)第541頁。


  76,《曆史的審判(續集)》(北京:群眾出版社,1986)第196頁。


  77,1968。2。21江青接見天津群眾組織的代表時的講話,一九七八年五月中國文聯全委會擴大會議發言簡報,方紀書麵發言;《曆史的審判(續集)》(北京:群眾出版社,1986)第一九六頁。


  78,一九七八年五月中國文聯全委會擴大會議發言簡報,孫福田發言第4頁;《春風化雨集(上)》(北京:群眾出版社,1981)第196至204頁。


  79,《上訪通訊》編輯室編《春風化雨集(上)》(北京:群眾出版社,1981)第261至268頁。


  80,胡平《中國的眸子》,《當代》一九八九年第三期。


  81,文聿《中國“左”禍》(北京:朝華出版社,1993)第444頁。


  82,楊曦光《牛鬼蛇神錄》(香港:牛津大學出版社香港分社,1994)第181頁。


  83,《嘉禾縣誌》(合肥:黃山書社,1994)第24頁。


  84,《人民文學》一九八九年第七期,彝族作家李喬《一個美國飛行員的奇遇》。


  85,《江城哈尼族彝族自治縣誌》一九八九年版第268頁。


  86,《伊金霍洛旗誌》(呼和浩特:內蒙古人民出版社,1997)第58頁。


  87,《寧明縣誌》一九八八年版第133頁。


  88,《武鳴縣誌》(廣西人民出版社,1998)第30頁。


  89,《賓陽縣誌》(南寧:廣西人民出版社,1987)第162頁。


  90,《上林縣誌》一九八九年版第388頁。


  91,《新文學史料》(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一九八九年第二期第92頁。


  92,《當代中國的廣西》(北京:當代中國出版社,1992)第130頁。


  93,《上訪通訊》編輯室編《春風化雨集(上)》(北京:群眾出版社,1981)第222至223頁。


  94,林青山《康生外傳》(北京:中國青年出版社,1988)第325頁。


  95,《上訪通訊》編輯室編《春風化雨集(上)》第228頁;《武川縣誌》(1988)第28頁。


  96,《上訪通訊》編輯室編《春風化雨集(上)》(北京:群眾出版社,1981)第222至223頁。


  97,黃堯《最後的音符》。


  98,《蒙自縣誌》(北京:中華書局,1995)第66頁。


  99,《騰衝縣誌》(北京:中華書局,1995)第40頁。


  100,《曆史的審判(續集)》(北京:群眾出版社,1986)第494及501頁。


  101,《寶山縣誌》一九九二年版第1087頁。


  102,《青浦縣誌》一九九○年版第40至41頁。


  103,《上海縣誌》(上海人民出版社,1993)第303、59頁。


  104,《海安縣誌》(南京:江蘇人民出版社,1994)第44頁。


  105,《武鳴縣誌》(廣西人民出版社,1998)第30頁。


  106,《射洪縣誌》一九九○年版第頁。


  107,《長海縣誌》(1984)第539頁;《漢中市誌通訊》一九八八年第一期第15頁;《寶山縣誌》(1992)第1087頁。


  108,《成安縣誌》(北京:新華出版社,1996)第508頁。


  109,《台安縣誌》一九八一年版第136至137頁。


  110,《懷柔縣誌》(北京出版社,2000)第28頁


  111,《鎮雄縣誌》(1987)第325頁;《彌勒縣誌》(1987)第27頁。


  112,《賓縣誌》一九九一年版第168頁。


  113,《愛輝縣誌》(1989)第49頁;《望奎縣誌》(1989)第30頁;《甘泉縣誌》(西安:陝西人民出版社,1993)第頁。


  114,《帶嶺區誌》一九八八年版第二十三頁;《新寺鄉誌》一九八九年版第27頁。


  115,《扶綏縣昌平區誌》(1982)第73頁。該社一萬八千餘人。《金寨縣誌》(上海人民出版社,1991)第30頁。


  116,《龍井縣誌》一九八九年版第25頁。


  117,《鬆江縣誌》(1991)第40頁。該縣人口四十萬;《金山縣誌》(1990)第34頁。


  118,《武定縣誌》(1990)第30頁;《和平縣政府誌》(1986)第33頁。


  119,《春風化雨集(下)》(北京:群眾出版社,1981)第192頁。


  120,《崇明縣誌》一九八九年版。


  121,《扶綏縣誌》一九八九年版第19頁。


  122,一九六九年四月十一日毛澤東在中共九大上的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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