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Q比我小6歲,如果健在,他今年是52歲;痛惜才華橫溢、青春正茂的ZQ英年早逝。願我的文字給曾經來到這個世界的ZQ留下一個痕跡;願《別哭,我最愛的人》、《Do Not Stand at My Grave and Weep》以及根據這首詩改編的《千風之歌》帶給ZQ母親,我的好友R以及ZQ的其他家人一些安慰。
音樂《別哭,我最愛的人》
《Do Not Stand at My Grave and Weep》 (author:Mary Elizabeth Frye)
Do not stand at my grave and weep I am not there. I do not sleep. I am a thousand winds that blow. I am the diamond glints on snow. I am the sunlight on ripened grain. I am the gentle autumn rain. When you awaken in the morning’s hush I am the swift uplifting rush Of quiet birds in circled flight. I am the soft stars that shine at night. Do not stand at my grave and cry; I am not there. I did not die.
謝謝鍾慶的清華校友。我也相信這一天一定會到來,隻是希望它早日到來。不少在六四失去兒女的父母已經去世,許多父母已經老邁,不知他們當中能有多少人能等到那一天。
謝謝校友兄,確實可悲;禁止紀念六四和禁言六四,必然會使許多年輕人對六四知之甚少。
毫無疑問,這一天一定會到來, 它隻是個時間問題。看一看光州, 看一看二二八。
謝謝紫萸香慢妹妹,謝謝你連續幾年在六四這天來我的博客來看望ZQ和紀念六四。“如果八九重來,我會勸同學們別去參與”,與你一樣的想法。
回複’laopika’的評論:
謝謝派克兄,是很難受。
回複’runutt’的評論:
謝謝鍾慶校友的留言見證。你所述的信息正確,他是在6月3日深夜至4日淩晨在木樨地被解放軍殺死的。在六四悲劇中,清華大學共失去四位學子,我好友的哥哥鍾慶是其中之一。我的母校,當時的北京醫科大學也失去兩位學子;而在學生絕食期間,積極組織北醫學子們參與救援工作的組織者則被追捕身陷牢獄。。。
據那天與鍾慶同行在一起的清華同學描述:6月3日夜幕降臨後,他和鍾慶以及許多人並沒有與戒嚴部隊發生衝突,他們是站在路邊,原本是比較安全的;然而,在馬路中間的人有人被子彈擊中,其中一位受傷者的身邊有人喊救命,鍾慶是第二個衝出去幫助救那位傷者的人,軍人也向救人的人開槍,鍾慶的頭臉一半被打爛。。。
鍾慶母親曾經與我交談很長時間,請我記錄他的生平,我將她對愛子的回憶整理成4部分交給她:1.童年;2.青少年;3.不幸遇難;4.鍾慶不幸遇難對我們家庭的影響。由於多年來遭受對受難者家屬的打壓以及擔心給幫助他兒子的人造成不良影響,老人家囑咐我先暫時不公開回憶錄的內容,等待將來時機合適時才公布。期待著這一天早日到來!
這句說得真好。感謝廣陵姐年年堅持紀念ZQ,讓他一直活在知情者的記憶中。
今晚我會去參加支聯會在溫哥華中國使館前的紀念活動。華人組織這麽多,也就他們永誌不忘,年年紀念。
也就是紀念而已,別的就不期望了。32年過去,看到滿地對六四死難者的汙語,我的看法已變。如果八九重來,我會勸同學們別去參與,不是因為運動的目標,而是此國此民,不值得我們去流血犧牲,此國就留給願意做奴隸的國人吧;我們那時的大學生,尤其名牌大學的,都是一代驕子,處境都不會太差。不願同流合汙的,就出走國外找個幹淨地方。
一並謝謝樓下的新老朋友D主、迪兒妹妹、和lao-fei。此去經年, “時代的塵埃,落在個人頭上,就是一座大山”,正是。
當年我也參加過遊行,但不是特別狂熱。我弟弟屬於非常激進的,當時和正統的老爸時有衝突,互相威脅斷絕關係。幸虧我們當時不在北京。
我的一個朋友也倒在了那一夜。我永遠記著他。
一並謝謝樓下新老朋友們的留言評論。我100%讚同網友Brit_英倫97所言“有什麽借口都不能為槍殺平民和學生開脫”,期盼著有一天在中國能公開祭奠六四。
佩服香港人的執著,那些嘲笑港人的離岸精英都忘了當初自己是怎麽申請美國簽證拿綠卡的。
6.4其實就是拷問人性的良知底線。有什麽借口都不能為槍殺平民和學生開脫。
當時在武漢一家部屬軍工研究所工作,很多人出去遊行。。。。
生性膽小的俺躲在宿舍學英文、考托(不是革命幹大事的料),偷聽美國之音。。。
心裏是同情學生的。。。
一並謝謝樓下的新老朋友們。“最可憐的是那些失去孩子的父母”,確實如此。收到ZQ身亡的通知,他的父母雙雙被噩耗擊倒住院,他的父親自此沒有能從失子的痛苦中走出,身心俱損,過早地離世。。。期待有一天在中國能公開祭奠在六四失去的生命。
一並謝謝樓下新老朋友林向田、 floatingforever、無法弄、Armweak、warara、和路上行走MM的留言評論,咱們共同紀念。
幾個月後俺們學校的一電視上被認出的遊行學生頭頭出國,校長大筆一揮: 放行!就憑這個膽略和魄力,俺就會記住他一輩子。:)
俺在6/4前上街多次,但隻是看熱鬧,但上街遊行抗議是在6/5日或6/6日,和一群年輕教師/博士生一起上街的,然後在一解放軍大院前停了下來,反複播放天安門廣場上學生領袖的演講片段。在門口站崗的士兵無動於衷。:)事後幾個禮拜,係總支書記找俺談話,說看見誰上街了? 俺說沒有看見任何人。但當時俺心裏真的害怕,怕有人看到俺,把俺給指認出來了。:)
事後俺覺得俺還是膽小怕事,不是搞革命幹大事的料。:)
32年前,1989年6月3日的此時此刻,正是北京時間天安門廣場清晨5:21分,那裏正發生著什麽?清場已經結束?很多屍體橫臥大街?一些物體正在燃燒?傷員正在被送往醫院的途中?
好象64是禮拜天?俺不記得那天上午幹什麽了,守著俺家那部黑白電視機看央視一遍又一遍的平暴新聞?
謝謝分享,我們不會忘記六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