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我聽過太多的抱怨,偏偏都是和婚禮有關。而抱怨的控方永遠都是女人。她們對自己的婚禮似乎從來就沒有過滿足,而多數都體現於對形式的執著。或規模不夠恢弘,或儀式不夠隆重,或某人沒有光顧。。。。。。當然也有抱怨生產時,男人不在身邊的。有時還氣急敗壞的拋出一句,我根本就沒有結過婚。怎麽就沒有結過呢? 孩子都幾個了,頭發也白了許多。是氣話? 是的,就是氣話!
但男人就沒有這方麵的抱怨,仿佛婚禮的形式,規模原本就不是他們要關心的事情,他們永遠是被動的一方,就好像是被海浪推上岸堤的散貝,委屈中更兼有無辜。也許有理虧的地方,有信誓旦旦沒有兌現的時候,或根本就無法兌現女人們的奢求,和那些永遠都高過了天的期望值。每當女人無理取鬧時,時常會提及與婚禮或生產有關的話題來,還故意提高了嗓門,喋喋不休的埋怨數落,一付得理不饒人的架勢。嘿嘿,說來也怪,男人們一聽到此,一下子像霜打的茄子似的撚在哪裏,沒有一點底氣兒,好像真的就欠了什麽了不起的賬沒有還似的。但光繳槍還不算完,女人們會選在此刻將新仇舊恨,老賬新帳變天帳,如數家珍似的嘮叨一遍,那風聲水起的樣子麻利的有如撥弄算盤珠子的帳房先生一樣開起訴苦大會來。仿佛隻有如此,男人們才能心服口服,從此以後就一定會俯首稱臣,唯唯諾諾了。是男人們愚蠢呢? 還是女人們白癡,反正勝負已分,女人掙足了麵子。男人呢,敵進我退,然而心裏的盤算讓你永遠雲裏霧裏的猜不透。
在家裏,現下的男人很少以主人老爺自居,能門清,安靜,老婆兒子熱炕頭就足以令其掩門竊喜了。對此女人卻大不以為然,非得弄出點動靜來,今天拿自家的男人和東家的比,明天又會搬出來什麽勞什子偶像供在一旁品頭論足一番,直到自家的漢子抬不起頭來,她們才肯偃旗息鼓,鳴鑼收兵。這都是什麽世道啊? 我們怎麽就生在這麽一個男不尊,女不卑的年代了。記得小時候為了罵人編的一段句順口溜,"提起祖輩淚汪汪,為啥不姓李王張,站在人群小三輩,姓兒都比姓孫強。" 今天要改一改了:"生不逢時淚汪汪,為啥不女非是男,站在人群矮三截,烏龜王八比俺強。"
倘若真有一天,男人在高壓下受不了而壯烈成仁了,卻不知道是男人的悲哀還是女人的呢? 要知道有男人滋潤的女人才能真正的像塊寶,沒有人劈柴挑水,站崗放哨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吧?
倘若真有一天,男人在高壓下受不了而壯烈成仁了,卻不知道是男人的悲哀還是女人的呢? 要知道有男人滋潤的女人才能真正的像塊寶,沒有人劈柴挑水,站崗放哨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吧?
男人真的不念舊? 哈哈,非也,隻是有些舊事不堪回首罷了。那個年代,弄一身的確良衣料就可光耀門楣,挽著個五號頭在街上轉上一圈就是浪漫,眼界就伸能到炕沿,如何能憑借想象力把世界粉飾得超出自然的範圍呢? 想像? 真還沒有夢裏頭的一驚一乍來的色彩斑斕,更不用說讓女人幾十你後回首顧盼時,還有些微的滿足感了。
我們是在時間做夢時偷著長大的一群人,當曆史把時間叫醒時,我們除了個頭超過了大人們在牆上劃的米杠之外就什麽都和從前一樣。那時共和國才十歲,也還是個孩子,更何況我們是在孤陋寡聞中糊裏糊塗就變成了大人的。 情非所願, 情非所願啊!女人們啊,高抬貴手,不要總是把我們放在文明社會裏比文明,放在智慧世界裏比智慧,讓我們整日介蓬頭垢麵的像個小媳婦。充其量我們也就是個十不全兒!男人需要女人,就像女人也需要男人一樣,誰能否認這個世界是由黑白兩極組成的,而女人白似日,男人黑似夜。白色和黑色互相美麗才是乾坤大道,除此之外就空泛而非天道了。在下懇求姑奶奶們放我們一馬,我們拚了命的掙紮在風口浪尖,讓紅塵俗世把神經拽撤的七零八落,像刺猥似的張牙舞爪,還前仆後繼學人家黃繼光,雖然沒有堵住槍眼,但也是渾身鮮血淋淋,內傷連連。在緊張應對中自然就有了太多的不周全,以至於惹得你們怨聲載道,雞飛狗也跳,這也非我們所願啊。消消氣,滅滅火,喘勻了氣,讓你們的男人也好睡一個全乎覺,抖擻精神,再外強中幹的去麵對,媽的,反正還不是牛鬼蛇神都有的一天了。
男女不掐,世界太平!我們男人甘願做孺子牛,不就是吃百草,擠白奶嗎。但我們要求的權力你們也得給吧(耳邊清靜,身邊幹淨。),做得到不? 至於隆重的婚禮咱下輩子做牛做馬也給你補上,生產時開的小差,用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來贖回(你們不必照抄效仿),成嗎?
小螺號那個嘀嘀噠噠的吹,君不見,男人的臉已經下吊,眉毛下撇,嘴巴向下瓢。。。。。
你結過婚嗎?
你結過婚嗎?
男人對伴侶的疑惑和不滿通常不是說出來的, 而是以消極怠工冷淡距離方式表現出來.等到他開口的時候通常也是一切玩完的時候.
現在的結婚排場太嚇人了,那叫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