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籍此書向關心我幫助我的朋友﹐親人表示最衷心的感謝。
從來沒有想到過世界上還有這樣的痛苦境地﹔
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可以承受這煉獄般的折磨﹔
從來沒有想到過這段經歷讓我深深地體會到了人間真情…….
真的生病了
2004年10月﹐感覺象是染上流感﹐頭暈﹐頭痛﹐喉嚨劇痛。吃了幾天朋友給的感冒沖劑和必理痛﹐情況不見好轉﹐反而日漸加重﹐半邊頭痛嚴重到半夜痛醒﹐脖子跟著腫了起來﹐摸摸﹐有一個LUMP約雞蛋大﹐都說是上火﹐我還在上邊拔了一通火罐﹐也不見縮小。於是趕緊去看醫生。
足足兩個月﹐換了三個醫生﹐換一個醫生﹐就需要等兩個禮拜﹐這美國的保險醫療製度真要命﹐我們公司挑的醫療保險還是比較好﹐比較貴的呢。連著吃了幾瓶醫生開得消炎藥﹐也不見症狀好轉﹐更可笑得是﹐沒有一個醫生能說的清我的情況﹐扁桃腺炎﹖咽炎﹖感冒引起的中耳炎﹖還有醫生建議我動手術切斷扁桃腺﹐(後來才聽說扁桃腺一般在30多歲時已經退化﹐以我近50 的年齡﹐是不會再有扁桃腺的問題了) 。
12月底﹐出差香港﹐在總部辦好所有的事情﹐結束工作﹐準備回洛杉磯前﹐姐姐建議說你耳朵聽力有問題﹐不如看一下專科醫生。於是抽空﹐在姐姐的陪同下﹐到比較近的佐敦﹐隨便找了一個耳鼻喉科醫生的診所。
醫生查看了一下我的耳朵﹐問了幾個奇怪的問題﹕哪裡人﹐生活在什麼地方﹐平時喜歡吃什麼﹐然後對我說﹕耳朵裡麵確實有水﹐但是如果僅僅是耳水﹐問題還比較簡單﹐但是我現在懷疑你的鼻子有問題﹐我需要檢查才能確定﹐如果你同意﹐我現在就可以開始。醫生的話有著某種令我不安的因素﹐還帶著些許沉重。為搞清楚狀況﹐我馬上決定﹕不就是切片﹐抽血﹐提取組織嗎﹐馬上就做。
“你鼻腔內有快東西﹐我要切點送去化驗”。醫生一邊輕柔地操作著﹐一邊向我說著他要做的每個步驟。
鼻孔裡插上兩顆浸滿麻藥的棉籤﹐棉花棒的尾端直指天花板﹐此時躺在檢查床上的我﹐儘管被切片提取組織和抽血以及醫生大力抽取淋巴液搞的很不舒服﹐但還是覺得有點滑稽﹐一個影象在腦海理一閃而過﹐現在這副樣子﹐如果可能﹐應該拍了下來﹐我一定配上“豬鼻子插大蔥--裝象” 的俚語﹐以期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