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留人心
後來,班德還把淋瘋病研究,應用到糖尿病患身上,因而獲得許多獎章,其中包括∶在一九六○年曾因殘障複健的功績,獲極高聲譽的拉斯卡獎(Albert Lasker Award),在一九六一年獲大英帝國女王伊莉莎白二世指任為大英帝國司令官(Commander of the Order of the British Empire)。除此之外,他還獲得Damien-Dutton Award,是表揚他在防治淋瘋病的工作,並且他也是惟一入選於聖雄甘地基金的西方人士。
然而,他令人難忘的地方不是這些世間罕見的榮譽,而是他身上所散發出的真誠謙卑與愛心。楊腓力宣稱自己「花了大約十年的時間了解班德醫生的生命片段,忠實記錄從他嘴唇掉下來智慧的蘋字片語」。從班德身上,楊腓力看到理論上的基督徒生活是可行的。
班德認識許多總統、名人等大人物,但卻很少提及他們,心裏隻記掛著淋瘋病人。他大方談及自己的失敗,總是企圖把自己的成功歸功於同事。每天起早讀經、禱告。謙卑與感恩自然地從他的身上流露出來。楊腓力提到有一次在力邀之下,他參加醫院的聚會。詩班有五人,會眾八人,而一半的會眾因淋瘋藥的副作用耳聾了。楊腓力說當天班德所預備的講章其理性與深度配得在西敏寺修道院講道,然而他的聽眾是一小群半聾的小人物。
班德一家生活十分簡樸。在印度,他堅持接受印度人的工資,而不是一般外國醫生享有更高的工資。他們吃得很簡單,主要是自己做的麵包,和自家有機菜園出產的果蔬。他承認自己有時也會丟衣服,是因已經不能再縫補了。家中與辦公室的家俱,說得好聽點,是樸實無華。他反對所有形式的浪費。
另一方麵,他也學習現代科技的工具。他所工作的印度小鎮醫院擁有全西南亞最先進的設備。他在一九六五年接受美國公共衛生部的邀請,離開印度宣教工場,到路易士安那州的國家淋瘋病院工作,同時在路易士安那大學教導外科醫學與整型外科,就是因為國家淋瘋病院研究中心所提供的科技支援,可以使全世界幾百萬的淋瘋病患受惠。從人的時間安排與金錢運用就可以看出,此人的生命目標是甚麽。顯然,班德夫婦忠誠地活出自己的呼召──服事淋瘋病患。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