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無

既無意種花,也無心栽柳。隨性撒字,意走行間。有心者進來坐坐,絮叨絮叨寬寬心。萬事順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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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日子 三朵金花

(2008-04-08 05:35:28) 下一個

那一年,我院分來一大撥學生。大概十幾個。這時我院建院以來第二次招了那麽多年輕人。這幫年輕的男男女女的到來,院裏一下子活潑起來了。隔壁的建築組收獲不小,來了三朵金花。我姑且稱之為大姑娘,二姑娘和三姑娘。大姑娘典型的北方姑娘。人高馬大,細眉細眼,爽爽快快;二姑娘小巧玲瓏,圓臉大眼透著一股子機靈;三姑娘仟細寡言,一付臨風玉樹,弱不禁風的樣子。這三姑娘來了後,可能是一個班出來,天天在一塊。有點焦不離孟。但到底是年輕人,沒多久就和我們早來一些的青年打成一鍋粥了。不過這三個不大張揚,象娜拉小姐咋咋唬唬的。借工作之便,我也趁機和她們成為好朋友了。這大姑娘,爽快,也厲害。一口靈齒利牙,我是經常被她敲打。不過也給練了出來。現在和北京人沒法貧,調侃一下南方人大概還是遊刃有餘。二姑娘,看上去溫和些,不過可是個打邊鼓的好手。大姑娘旁有她在的話,你那就找地方去哭吧。你一看到她大眼珠子撲閃撲閃時,那小臉似笑非笑時,心裏就發毛,不定又有什麽鬼花樣。三姑娘看上去很象日本演員山口百惠,平時低眉垂眼,有點清高,一般人不敢和她開玩笑。其實是她不愛說話,等混熟了你會發現她還是很好說話的。我總利用午飯後休閑,找她們“談心”聊天。那時午休時間和長,大概有二三小時,這也是北京的一個特色。當時沒覺得什麽,現在想來真是幸福啊,等到你不再年輕了才知道和姑娘聊天是不僅一件很愉快的事,而且是你的福分。因為女孩子的心都比較溫柔,善良,充滿朝氣活力,如同綻放的鮮花。和她們在一起時這心情,這感覺就完全不一樣。怎麽講呢?心花,眼暈?不好形容,說好聽點叫充滿快樂,難聽點就是骨頭有點酥,皮膚有點癢,心裏有點花,講話無邊疆。一句話,有點找不到北。女孩還一般不太勢利,也不會平白無故的嗆你,隻要你不太過分惹她們的話。當然,有時給嗆了幾句,心裏也似美滋滋的。要不怎麽說男人見到女的就骨頭輕呢?而和男孩聊就不一樣,總得爭爭吵吵才來勁。麵對著這些漂亮的姑娘,有沒有非分之想呢?別人我不知道,我自己是最多一閃念而已。為什麽呢,有賊心也沒賊膽。這幫人的背景複雜,家裏多多少少和院裏,部裏的頭頭腦腦都有些關係的,談的好借光,談不好就把自己搭進去了。叫你吃不了兜著走。我指的倒不是有什麽威脅意思,而是怕今後都在一個單位的,低頭不見抬頭見,挺尷尬。哥們郭子就惹過這樣故事,弄得有些灰頭土臉(見我的博客“郭子踩地雷)。我考慮可能多了些,別人不管這一套。沒多久自然各有分曉。

大姑娘,來的時候就名花有主,那主而且還盯得緊。一起來的,工作在樓上樓下,時不時下來瞧瞧.跟我們稱兄道弟,弄得別人不好意思去打大姑娘主意。那年頭還是講究朋友妻不可欺。二姑娘,悄不蔫的和先來的一個大學生好上了。不過做得很隱蔽。我和她關係很不錯,平時都可以說無話不談。愣是沒察覺。當然我可能是有些木。別的女孩肯定看出不少蛛絲馬跡,於是也有些流言蜚語。記得有次團小組活動時,在玉淵潭劃船,二姑娘下了水遊到那小夥船旁向他使勁潑水,引來大家陣陣喝彩。弄得那小夥渾身濕透如落湯雞挺尷尬丟份的。我還奇怪這文靜的丫頭今天怎麽了?現在才知道,愛情可以讓人發狂。後來不久那男孩出國了,一切似乎趨於平靜。我問二姑娘他們是否還有關係?二姑娘是斬釘絕鐵一口否定。我深信無疑。再後來二姑娘也出去了。前幾年我和她聯係上,才發現他們不僅結婚,孩子都有仨了。瞧我這木勁。看來女孩的話不可信,不可信啊。三姑娘就更是這樣了,滿院都在傳她和蘇公子好,可她就是死活不承認。蘇公子也算是我的好友,也是一口否認。後來大姑娘二姑娘都走了,我和她算是關係最不錯了。我在離院前還問她此事,得到回答是否定的。再後來聽說她和別的人結婚生子,日子美美滿滿。去年我回去聯係上她,約出來在茶室慢慢細聊,她才承認當年和蘇公子是有戀愛關係。當然最後是不得而終。看來那個年代講的是不見鬼子不掛弦。不結婚,不生下個三瓜倆棗的,堅決不能承認。

現在想來唯一可惜的是這三朵金花都不喜歡跳舞,結果我和她們這麽好了那些年到最終連手都沒拉上。否則,能趁機摟一摟抱一抱什麽的,也不辜負一番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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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蜀女 回複 悄悄話 "不見鬼子不掛弦。不結婚,不生下個三瓜倆棗的,堅決不能承認。"笑SSS。。。

However, have you ever thought about why the girls did not tell you the secretes while you thought you were trustful on top of the truths?

BTW, if Grandma = 三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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