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 (3)
2006 (163)
2007 (94)
2014 (1)
2015 (1)
(一)學佛為什麽
那位朋友的第一個問題就是:為什麽要學佛?
絕對好的問題,簡單又深刻。
是啊,我們活的好好的,有吃有穿,有樂有玩兒,現代社會,有無之間的問題,基本上都可以用金錢來解決,不管怎麽樣,都活的不錯,活的不夠好,就想辦法掙錢改變生活質量,為什麽要學佛呢?遇到感情問題呢,佛又不能幫我談戀愛啊——有為了感情問題出家的,那不是都因為失戀嘛,還是幫不上忙。不失戀當然忙著談戀愛,學佛幹嗎?
看到她的問題,我想起的第一句話就是:貧窮布施難,富貴發心難。
自己都窮的要命,還要分給別人,怎麽出的了手呢;有錢有權了,過著人上人的日子,幹嗎還要改變呢?給自己和別人找一個學佛的理由,還真不容易。
我想到的第二句話:病急亂投醫,臨時抱佛腳。
學佛,一定是因為有不足了,不管是不滿足還是不夠用,都是覺得缺了什麽,才會想到要尋求補充,別的地方找不到了,才找到佛的地頭上。隻不過,等到最後關頭才想起來指望佛祖幫忙拉兄弟一把,是不是還來得及,就不好說了。
想到的這兩句話,和我們要談的問題,有關,但也不是那麽緊要,隻是一下子的聯想。先放在這裏不去管它。
我們回到問題本身:為什麽要學佛?
世界上學佛的人有種種理由,我大概的想了一下,不全,有興趣的朋友還可以補充:
1。迷信,求佛保佑。
2。空虛,找個精神寄托。
3。苦悶,想求心安。
4。生死之謎未解,想知道答案。
5。很多問題,俗世的學問解答不了,隻好到佛學裏找了。
6。沒有信仰,覺得有個信仰最好,碰上佛學就學佛了。
7。病入膏肓,反正這輩子是差不多了,給下輩子提前投點兒資吧。
8。一生辛苦,窮極無奈,隻好指望下輩子了。
9。天生就對佛家有感覺,一見鍾情,似乎心底有種東西在召喚著自己那麽做。
等等。暫時隻想到這麽多,如果有朋友補充了,我再加上。
上麵羅列的,都是生活中各種各樣學佛的動機,雖然不那麽完全,也大致上差不多了。但是,對於我們讀過很多書、在無神論的教育環境下成長起來、又接受了那麽多年科學道理的人來說,似乎很難完全說服我們。
那麽,當我們遇到佛學了,捫心自問:我過的好好兒的,什麽理由能讓我們學佛呢?
我們把問題稍微改變一下,問題和答案更容易清晰:什麽情況下我們才會想到學佛?有什麽必要學佛?學佛到底能給我們什麽?
什麽情況下我們才會想到學佛?別的方法行不行?
不管遇到什麽情況,我們都會在世界上找到各種解決辦法,大部分辦法,都比佛學容易遇到和找到,佛學也很難有特別實際的解決辦法,更多的是心理上和精神上的安慰,那麽為什麽我們要學習佛學?除了那些糊裏糊塗和無意中碰上的人,基本上都是到了無路可退或者無路可走,別的辦法都不靈了,才會想起佛學來:嗯,不知道學佛能不能解決我的問題,管他呢,反正也沒別的辦法了,死馬當作活馬醫,試一下吧。
有什麽必要學佛?別的信仰行不行?
遇到了問題,我們自然要尋求答案,世間的學問,解決不了問題了,很自然的,我們就會把目光投射到信仰上麵,投射到科學以外的解釋上。到那時候,信仰是我們生命中的最後支柱,但是,如果你隻是想找個精神支柱或者求個心安理得,也未必需要學佛,別的信仰也能給你庇護所,隻要你閉上眼睛信就行了,想那麽多幹嗎。當然如果你是個喜歡刨根問底想知道答案的人,別的信仰就很難令你滿意了,因為,除了佛學,對於最根本的答案,別的信仰都是不允許你追問的。如果其他信仰都不能令我們滿意,我們不找佛學,又能找什麽?佛學是信仰裏最理性的一種,於是就成了信仰裏最後的支柱。
學佛到底能給我們什麽?佛學有什麽?
一。世界觀:我們都需要一個世界觀,也都有自己的世界觀。可是,總有些東西,是我們現有的、原來被教育出來的世界觀所不能回答的,那麽,我們自然會不停的尋找,找那些我們需要的答案。
二。人生觀:人生觀是和世界觀相關聯的,我們怎麽理解這個世界,又怎麽理解這個人生,我們怎麽對待這個世界,又怎麽對待自己的人生?
三。解決方法:生命裏的問題,隻有看法和觀點還不夠,還要有解決問題的正確方法。
上麵所有的理由和分析,都有一個共同點:缺失。
我們的生活和生命缺少些什麽,在別的地方無法滿足需要,隻有到了佛家,才能找的到答案和解決方法。隻有在“人無我有,人有我優”的情況下,我們才會想到佛家來尋找我們需要的東西。
佛學,給了我們最終答案,和找到最終答案的方法。
如果想知道這兩樣東西的話,不學佛,學什麽?
如果說世界上有真理,如果我們為了找尋真理,終於找到了佛學這裏,那麽,學佛也就是我們探求真理的一部分。
就像我給那位朋友的回答,我們學佛,是為了:了解真理,學習真理,驗證真理,運用真理,改變自己的生命。
成佛自然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但是從原理上說,每個生物都是能成佛的,隻不過要到因緣具足的時候。
至於黨的問題,希望如此吧。
至於現在世界上的菩薩與羅漢,應該有不少,隻是“縱使相逢應不識”,我們是“肉眼凡胎”啊。我們修行人,就別管別人是不是菩薩羅漢,走好自己的路就行了。
佛法是無所得法。若是為了美妙的境界而學佛,因地就已經歪了。
統治者現在終於回過味來,悄悄地推展佛教, 是希望百姓不要造反。否則如果民間再出一個毛氏,又將是幾十年的血光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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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學佛, 無論其起因是為什麽,目的又如何. 隻要你進入了就沒有回頭的道理.因為佛的世界太美妙了. 我指的是真正了解佛的人.
但為什麽又成不了佛? 因為絕大多數的人,99.9999....%的人沒有那樣的緣,特別是現在社會的人,孽障多而又受環境影響,此生修不來. 另外如果都成佛了,人間將不成人間了.
但成不了佛,為什麽還學佛呢? 我們注重的是當下,是學佛的過程. 如果99.9999....%的世人都誠心學佛, 那人間不就已經是天堂了嗎? 所以我們的黨在靜悄悄地推展佛教, 希望通過佛教讓天下"和諧". 不知道是不是這樣.
ZT. 在海南省東方市感城鎮,居住著一位叫唐江山的“轉世奇人”。
唐江山現在二十多歲,已結婚,有兩個孩子。
據唐江山父母及村裏的老人說:唐江山3歲時(1979年)的某一天突然對父母說:“我不是你們的孩子,我前世叫陳明道,父母叫三爹。我的家在儋州(儋縣),靠近海邊(在海南島北部,離東方市一百六十多裏)。”他還說自己是在“文革”期間武鬥被人用刀和槍打死的。更奇怪的是,他竟然能講一口流利的儋州方言。
唐江山說:“1967年9月的一天,我(陳明道)當時是村裏的共青團支部書記、民兵幹部,那天因我們村的碾米機沒有油,我們八個人外出買柴油。回來時被鄰村人打死了。我被擊中腦後一刀、左腹一刀,一顆子彈從左後背接近左腹刀傷處通過。”
隔世尋親心似箭
唐江山說:“到了五六歲時,我有一種預感,母親已不在人世,但父親還在,已成了孤獨的老人。記得5歲那年,新英鎮有一位阿姨到我們村做生意賣小商品,我聽她說儋州話,我便用儋州話對她說我是新英人,家住黃玉村,要求她帶我到黃玉村。這位阿姨感到奇怪,不肯帶我去。
“6歲那年,我向現在的父親提出要去儋縣新英鎮黃玉村找我前世的父親三爹。但父親仍不肯帶我去,於是我耍起小孩脾氣,不吃任何東西,也不與他們說話。幾天後,父親屈服了。”
唐江山說:“到了那裏後,我又帶父親走到一條河邊(北門江)。以前的陳明道就死在這附近。一到這裏,我心中便害怕起來,於是叫父親趕快乘船過河。後來我多次回黃玉村。”
父子相認驚動四鄰
唐江山說:“我一進門,便見到了三爹。隻見三爹蒼老了很多,這時我走到三爹麵前用儋州話叫他一聲三爹。三爹大惑不解。我再向他解釋說,我是您的兒子陳明道,那年被人打死,後托生到東方感城不磨村,現來找您。我的這些話,使三爹驚得目瞪口呆,一時反應不過來。
“我知道我這麽小年紀,說話大人不相信,我便跑進房門,把我死後他們給我立的神牌抱出來,對他說這是我的神牌,現在我是活人,不要放在上麵了。並且告訴他,我以前睡哪個房哪張床,並一一數出我以前常用的東西。
“三爹見我說得一絲不差,確認了我是陳明道後,他一下子抱起我大哭不止,我也抱著他哭,跟著我一起來的唐崇進父親也哭。這時,驚動了四鄰,他們都趕來看是怎麽一回事。
“一場傷感過後,三爹把我放下。我見到二爹的兒子陳軍助弟弟,還有以前的好友,每一個人我都認得,並且上前叫他們的名字,說以前與他們一起做過什麽事,說得一點不差,他們不得不承認我是陳明道。我還能認出我前世的女友謝樹香。”
後來他又說:“以前我當過民兵經常弄槍,現在生在東方,從未見過槍,但除了新式步槍、大肚駁殼槍以外,以前的我都很熟悉。現在如果有槍,我可以射得很準。以前我還開過二噸半的車,我現在從未開過車,但對開車的技術、手勢都很熟悉。”
唐江山真的就是陳明道嗎?世間真有“轉世奇人”嗎?看來這些還都是未解之謎
現在好不容易算是尊重知識了,文憑吃香了,這也不過才是30年來的事情。不過是‘大學’先一步獲得撥亂反正罷了。再過14年,‘佛教’也將獲得撥亂反正(現在隻是表相上的興旺)。 所以『佛教=大學』的類比還真是很貼切。
建議兄台有時間的話,先潛心看看末學先前炸版貼的資料。閱讀量很overwhelming,抱歉。但若不作廣泛深入的調研,發言又有何裨益?
若時間不多,則先看台大校長李嗣涔的研究發現。(末學有他的幻燈片,如果合子兄不介意,末學可以把它email給微風,然後微風再email給你。)從中可以推出,佛、菩薩的存在幾乎是無可爭議的事實。
再看BBC的NDE記錄片,discovery頻道的輪回記錄片。
那為什麽用黑幫來作類比呢?為攫取權力、財富而做欺騙、殺人的勾當,自然可以類比黑幫。注意,末學還是沒有對此作任何價值判斷。
為什麽‘學佛’類比‘念大學’【1】? 因為從中可以學到真理、學到關於宇宙人生的實相。到底是不是真理,應該是可以驗證的。而不能僅僅因為某某偉大導師說那是真理,於是就是真理。更有甚者,因為某某偉大導師說某某學說是精神鴉片、是迷信,於是大夥捂上眼睛就異口同聲說那是精神鴉片、是迷信。一切指向那些學說的事實證據都被裁判為異端。這和中世紀的教廷有什麽區別? 這樣的反宗教人士實際上正是宗教信徒。
水平高低是不相幹的(大夥都謙稱自己水平低,口頭文章而已),隻要睜開眼睛,認真調研事實證據,不難從唯物謬論的迷思中解放出來。
【1】末學借用了餘秋雨先生的比方。
別的不多講了,這裏有一個概念偷換,似乎佛教=大學,為什麽不認為佛教是經商呢?甚至有可能佛教就是你所嘲笑的黑幫啊?
別誤以為我是那樣認為的,打個比方而已。個人心中認為什麽是小學什麽是大學是不同的,還是下結論狠了點,和我有一比。這就是人們新出來的那個詞,叫“學佛的基督徒”,學的是佛法,方式卻是基督教的方式。
我也一樣,從我最早引的海涅的話發展出盒子語錄吧,我認為基督教是低級信仰,佛教是高級信仰,最高級的信仰就是沒有信仰。
那篇東西不是我寫的,是我覺得有道理而轉的。我的水平差多了,有興趣看我寫過的一點體會: http://blog.wenxuecity.com/blogview.php?date=200608&postID=29241
謝謝樓主和其他各位,周末快樂!
某甲給某乙介紹進大學深造的好處。某乙嗤之以鼻,答雲:
不否認大學所教的有很多真理,但那不全是真理,大學課程之外也有真理,這和經商的道理是一樣的,和江湖黑幫也有一比。
大學生們總認為是我們基礎太差而和我們講不明白,我有個朋友幫我扁了他們一把:
“現在的問題是,你怎麽知道誰是孩子?萬一你自己是孩子呢?
遊泳可以在很多種水裏遊,可以在河水裏,可以在海水裏,還可以在下水道的水裏遊。。。
做買賣是一種水,做黑幫的打手是一種水,乃至殺人越貨、倚門賣笑都是一種水,不可否認,進大學念書是另一種水。但不可以說,隻有在大學念書的水裏遊才是遊,不是隻有河水裏遊才是遊,在海水,在下水道的水裏都是遊。”
有位學者曾來我們這裏作過學術報告,我們吃中飯時說起他講得蠻不錯的,有個朋友就說了,“換個你也能講,隻是沒人聽罷了”,話是傲了點,但理是對的。
真理處處都是,幹嘛一定要讀大學?
佛弟子對佛的尊崇,完全是出於對其高超的智慧、學識、品格的尊崇,而不是對權威、對不可知的神靈的膜拜。
打個世間法的比方,物理大師如愛因斯坦、費米的弟子一定對其導師佩服得不行。而佛陀比愛因斯坦、比費米還要牛得多得多,怎能不令人推崇?即使是五體投地的崇拜也不過分啊。當然,佛陀要的不是世人對他的崇拜,而是按照他的開示而修學,直至最終成佛。正如物理大師也希望看到自己的弟子能青出於藍一樣。
入胎經 (胚胎及胎兒發育)
佛說佛醫經、佛說療痔病經、治禪病秘要經(醫藥衛生)
大方廣佛華嚴經(宇宙、天文、過去、未來、超自然、哲理、修身、濟度……無所不備)
引用某大師的話『千古以來能夠把人類、物質存在的各個空間、生命及整個宇宙圓滿說清的唯有 佛法。』 (案:大家不要因人廢言、因言廢人)
大樓炭經(宇宙學)
起世經 (宇宙及世界生成學)
起世因本經(世界‘地球’生命起源學)
七佛經 (宇宙循環學)
人本欲生經(分析人性人欲)
梵網經 (天地體說及法界等)
阿含十報經(因果律、報應律等)
泥犁經(即天使經)(宇宙太空各星球及各時空之循環,太空大災禍)
過去、現在因果經(佛陀修行經過)
數經 (數學、天文)
中陰經 (死亡的具體過程)
不要因為曆代沿襲而相信。
不要因為眾人傳誦而相信。
不要因為引經據典而相信。
不要因為合乎常理而相信。
不要因為合乎邏輯而相信。
不要因為合於自身觀點而相信。
不要因為他是權威而相信。
不要因為他是師長而相信。
比丘們, 我的話你們也要如實觀察,要親自驗證才去相信。
http://en.wikipedia.org/wiki/Kalama_Sutta
“隻有讓我們的生活幸福了,愛情甜蜜了,……,這才是神佛最大的心願,也是神佛之所以成為神佛的初衷。”
莫非盒子是神、佛 肚裏的蛔蟲,或已經修成‘他心通’?
衲子滑到嘴邊一個比方,不過太損了,有瀆微風博客之清靜,算了,不說了。
我承認耶酥比我強,也承認釋迦牟尼比我強,當然老毛也比我強,包括樓主和各位也在很多方麵比我強,但各位同樣離真理很遠,佛也離真理很遠,所以我不信誰,聖經也好佛經也好,不是經裏講了就是對的,而要make sense才是對的。
我在博客裏轉過這一篇,不知大家有沒有興趣看,http://blog.wenxuecity.com/blogview.php?date=200702&postID=32740 我覺得最後的話很有道理,"。。。直到直視如來。這才是我的信仰,而如來則不是我的信仰"。
周末快樂!
有人說過佛家全是真理嗎?有人說過佛家以外就沒有真理了嗎?
你那朋友很聰明,可惜,還是停於聰明:)
達賴講了什麽我不知道,也不敢說他講的一定都對。不過,難道真的是換個人就能講嗎?那理真的對嗎?僅僅是傲,還是偏見?
道理誰都明白一些,明白的多少,多深,能講出多少,能讓多少人聽明白,都是問題,沒有那麽簡單的。
何況,同樣水平的講課,有的人就能深入淺出,有的人就枯燥無味,講同樣的內容,有的人講就聽眾如雲,有的人講就聽眾寥寥,其中也是有原因的。
不能偏激理解的。
真理處處都有,“道在屎尿”,可是我們真的明白了嗎?
“凡人有的問題我都沒有”,嗬嗬,好像應該是每個人都有吧。
如果解決不了,那麽你對死亡的解釋也就有問題。
你怎麽知道佛教沒有?為什麽不再多了解了解:)
為什麽要談生命的意義?
還不知道死亡是怎麽回事,怎麽講“正是死亡的存在才使生更值得”?
佛教徒們總認為是我們基礎太差而和我們講不明白,我有個朋友幫我扁了他們一把:
“:),現在的問題是,你怎麽知道誰是孩子?
萬一你自己是孩子呢?:)
遊泳可以在很多種水裏遊,可以在河水裏,可以在海水裏,還可以在瀑布下遊,可以在遊泳池遊,可以在暖水裏遊,也可以在涼水裏遊,還可以在冰水裏遊。。。
毛筆字是一種水,刺繡是一種水,PUZZLE是一種水,不可否認,打坐念經是另一種水。但不可以說,隻有在打坐念經的水裏遊才是遊,不是隻有河水裏遊才是遊,在海水,溪水,暖水,冷水,冰水裏都是遊。
我講明白了嗎?這些是你喜歡聽的嗎?:)”
達賴喇嘛曾來我們這裏講過話,我們吃中飯時說起講的很多話是有道理的,有個朋友就說了,“換個你也能講,隻是沒人聽罷了”,話是傲了點,但理是對的。
真理處處都是,看你和什麽有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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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佛是為了:了解真理,學習真理,驗證真理,運用真理,改變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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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rugh Time Into Healing”
作者:布萊恩.魏斯(Brian L.Wei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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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我的專業生涯一直是單向的,而且極為學術性,想不到卻碰到上門求診的凱瑟琳,讓我經曆一場難以置信的經驗,整個過程在《前世今生》一書中有詳細描述。我畢業於哥倫比亞大學,然後獲得耶魯大學醫學院博士學位,在耶魯大學的附設醫院當精神科主治醫師。我也曾擔任數所大學醫學院的教授,並發表四十餘篇有關精神藥物學,腦部化學,眠障礙,沮喪,焦慮,藥物濫用,老人癡呆症等等科學性論文。先前我唯一出版的著作是《膽鹼功能生物學》(The Biology of Cholinergic Function),它絕不是一本暢銷書,不過對於失眠病患確實有幫助,閱讀它必能讓患者一覺到天亮。我是左半腦發達的人,具有強迫性人格,而且,對於“不科學”的領域,譬如超心理學,徹底的懷疑。我對於前生,輪回轉世的觀念一無所悉,也沒興趣了解。
當我擔任邁阿密一家醫院的精神科主任約一年左右,凱瑟琳被介紹來就診。她年三十,來自新英格蘭,是虔誠的天主教徒,對天主的信仰從未動搖。她深受恐懼、驚慌、沮喪、重複的噩夢所折磨,這些症狀跟了她一輩子,而且愈演愈烈。
【不經意地,在深度催眠下,凱瑟琳回溯到她的往世。而在兩世的中間狀態,凱瑟琳是與很多‘天人’(神)在一起的。通過凱瑟琳之口,‘天人’向魏斯醫生道出了他極隱秘的私事,藉以安慰那件事給他留下的心靈創傷。這超常的見證(以及後來日積月累的更多證據)徹底改變了魏斯醫生的人生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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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ast to Coast AM 2004-12-11 Brian Weiss - Past Lives Hour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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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ast to Coast AM 2004-12-11 Brian Weiss - Past Lives Hour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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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ian Weiss 博士的專訪,用eMule下載
Regressions into the animal kingdom were not the only puzzling psychological phenomena Grof encountered. He also had patients who appeared to tap into some sort of collective or racial unconscious. Individuals with little or no education suddenly gave detailed deions of Zoroastrian funerary practices and scenes from Hindu mythology. In other categories of experience, individuals gave persuasive accounts of out-of-body journeys, of precognitive glimpses of the future, of regressions into apparent past-life incarnations.
In later research, Grof found the same range of phenomena manifested in therapy sessions which did not involve the use of drugs. Because the common element in such experiences appeared to be the transcending of an individual's consciousness beyond the usual boundaries of ego and/or limitations of space and time, Grof called such manifestations "transpersonal experiences", and in the late '60s he helped found a branch of psychology called "transpersonal psychology" devoted entirely to their study.
Although Grof's newly founded Association of Transpersonal Psychology garnered a rapidly growing group of like-minded professionals and has become a respected branch of psychology, for years neither Grof or any of his colleagues were able to offer a mechanism for explaining the bizarre psychological phenomena they were witnessing. But that has changed with the advent of the holographic paradigm.
As Grof recently noted, if the mind is actually part of a continuum, a labyrinth that is connected not only to every other mind that exists or has existed, but to every atom, organism, and region in the vastness of space and time itself, the fact that it is able to occasionally make forays into the labyrinth and have transpersonal experiences no longer seems so strange.
在這兒有些後續的討論:
http://www.physicsforums.com/showthread.php?t=70571
Stanislav Grof 的 wiki 鏈接:
http://en.wikipedia.org/wiki/Stanislav_Gro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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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幻劑LSD會造成幻覺(那是致幻劑的定義),因為它能幹擾大腦的神經化學。問題是:這幻覺似乎並不是純粹主觀的幻覺,而似乎是對於某種現實(例如:史前爬行動物【1】)的忠實的體現。這暗示人的大腦更象一個信息的收發機,而非終極的製造者。
親自主持了三千多個LSD的治療談話(每例至少持續5小時),並研究了兩千多例他的同事所做的訪談記錄,Grof 堅信此事非同尋常。“經過多年的困惑和思想鬥爭,我終於作出結論:LSD研究數據表明,現有的心理學、精神病學、醫學、甚至可能整個科學的觀念都迫切地需要作出重大的調整,” 他接著說道: “現在我心中毫無疑問,我們目前對宇宙、對現實世界之特性、尤其對人類的理解是膚淺、不正確、和不完整的。” 【2】
【1】更多超常的、獲得驗證的案例 見: Stanislav Grof, The Adventure of Self-Discovery (Albany, N.Y.: 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 Press, 1988), p. 108-9.
【2】Stanislav Grof, Beyond the Brain (Albany, N.Y.: 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 Press, 1985), p. 31.
這些科學家們在論文中寫道,人們原來以為鳥類大腦比哺乳動物大腦原始。這種認識已有100年的曆史。“這些不正確的、以進化論為基點的用於描述哺乳動物大腦的理論在整個20世紀廣泛使用。這嚴重影響了科學新發現的交流與發展。”
報道中說,目前的命名方法是由19世紀Ludwig Edinger提出的。該理論認為生物是由“低等”生物到“高等”生物進化的。因此,在對待鳥類大腦與哺乳動物大腦上,它存在著完全不同的稱呼。
該論文的第一作者是美國杜克大學的神經學家Erich Jarvis。他表示,這項研究否認了大腦是分階段進化的這一觀點。而鳥類大腦中一向被稱為“原始”的區域實際上具備著複雜的、和哺乳動物大腦類似的處理功能。
http://newsimg.bbc.co.uk/media/images/41382000/jpg/_41382107_dolphinleap203.jpg
英國聖安德魯斯大學海洋哺乳動物研究組成員文森特·雅尼克表示:“每隻海豚在出生後頭幾個月裏就擁有獨特的署名叫聲,而這種叫聲似乎被用於(海豚間的)個體識別。”
雅尼克的研究對象是位於美國佛羅裏達州薩拉索塔灣的一群寬吻海豚。這群海豚已被研究30餘年之久,它們的模樣、家庭關係和“社交”活動則被研究人員掌握得一清二楚。
研究人員將那裏每隻海豚的叫聲全部錄下來,並把認為是署名叫聲的部分從中分離出來。研究結果推進了先前人們的猜測,那就是海豚有其自己的語言,甚至每個個體都有“名字”。
雅尼克發現,寬吻海豚是能夠記住新聲音最快的動物之一。“同人類一樣,寬吻海豚傳達身份信息不依賴特定個體嗓音。”
“我認為這是非常激動人心的發現,因為這意味著這種動物已經進化出和人類一樣的能力。現在我們知道,它們跟我們一樣,用名字來給每人作標誌。”
2006年5月8日 BBC新聞鏈接:
http://news.bbc.co.uk/1/hi/scotland/edinburgh_and_east/4750471.s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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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NAS美國國家科學院院刊
V.M.Janik et al., "Signature whistle shape conveys identity information to bottlenose dolphins," PNAS, May 23, 2006, vol. 103, no. 21, pp.8293-8297.
Abstract
Bottlenose dolphins (Tursiops truncatus) develop individually distinctive signature whistles that they use to maintain group cohesion. Unlike the development of identification signals in most other species, signature whistle development is strongly influenced by vocal learning. This learning ability is maintained throughout life, and dolphins frequently copy each other’s whistles in the wild. It has been hypothesized that signature whistles can be used as referential signals among conspecifics, because captive bottlenose dolphins can be trained to use novel, learned signals to label objects. For this labeling to occur, signature whistles would have to convey identity information independent of the caller’s voice features. However, experimental proof for this hypothesis has been lacking. This study demonstrates that bottlenose dolphins extract identity information from signature whistles even after all voice features have been removed from the signal. Thus, dolphins are the only animals other than humans that have been shown to transmit identity information independent of the caller’s voice or loc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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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
http://www.pnas.org/cgi/reprint/103/21/8293.pdf
(您的學校或課題組必須有訂閱PNAS的電子期刊,您才能下載這個pdf文件. 若不然,您隻好去泡圖書館了.)
科學家發現,一隻博得牧羊犬能很快想出辦法推測一個不熟悉的單詞的意義.
http://newsimg.bbc.co.uk/media/images/40256000/jpg/_40256029_science_203.jpg
一係列嚴謹的實驗顯示: 它有200個詞匯量, 甚至能做科學家原本以為隻有人類才能做的事情, 即: 運用排除法推知,某個它先前沒聽過的發音一定是一個玩具的名字(這個玩具它先前沒見過).
這個壯舉(發表在今天出版的一流學術期刊《Science》上)說明: 許多狗的主人聲稱他們的寵物能聽懂人的語言並作出相應的反應, 這些人可能一直都是對的(不幸科學家們原先都不相信).
全文:
華盛頓郵報 http://www.washingtonpost.com/wp-dyn/articles/A31130-2004Jun10.html
AAAS(美國促進科學發展協會,是《Science》的出版者) http://www.aaas.org/news/releases/2004/0610rico.shtml
(其內有關於那隻狗的實驗的視頻鏈接)
http://my.opera.com/OccultGarden/blog/show.dml/572290
最前沿物理學——宇宙隻是幻象
http://hi.baidu.com/%D0%C4%C1%E9%C0%CB%BF%CD/blog/item/a64ac7950d6f264bd1135ec2.html
[1] 美國貝爾實驗室的物理學家 Christopher A. Fuchs 的主頁 "量子夢幻":
http://cm.bell-labs.com/who/cafuchs/
含有他的若幹在線論文.
http://www.tianya.cn/techforum/Content/16/574154.shtml
最近,物理學家提出,在一係列的"大爆炸"和"大坍塌"事件之間輪回不已的宇宙模型或能解決宇宙常數比理論預期值小得多的難題.
宇宙常數代表了真空能量密度,被認為是對於所觀測到的宇宙加速膨脹的最可能的解釋. 但它的理論預期值比實際觀測值大了10的100次方倍. 這個巨大差異令物理學家們頭痛不已.
80年代,曾有人提出宇宙常數會隨著宇宙年齡增長而不斷變小,但計算結果顯示,宇宙常數從理論值縮小到觀測值所需要的時間,遠遠超過宇宙的年齡。
現在,普林斯頓大學的Paul Steinhardt與劍橋大學的Neil Turok共同提出新觀點認為,宇宙並不是隻存在了一次, 而是處在大爆炸與大坍塌的不斷輪回過程中,每經曆一次循環,宇宙常數都會縮小。 每個循環大約會持續1萬億年。每次大爆炸發生時,宇宙中的物質量和輻射量都會“重置”,但宇宙常數不會重置,而是在多個循環中通過一係列量子轉換逐漸減小。由於宇宙的這種輪回是無限的,宇宙常數有足夠長的時間來縮小到目前的數值。
兩位科學家說,他們的這一理論是可以檢驗的。根據預測,大爆炸使空間中產生引力波,真空零點能的衰減則會產生新型基本粒子。通過探測引力波和這類基本粒子,與理論預期的情況對比,可能檢驗循環宇宙模型是否正確。
"'Cyclic universe' can explain cosmological constant"
04 May 2006
http://www.newscientistspace.com/article.ns?id=dn9114&print=true
"Why the Cosmological Constant Is Small and Positive"
Paul J. Steinhardt and Neil Turok
http://www.sciencemag.org/cgi/rapidpdf/1126231v1.pdf?ijkey=vlxG9iFtrQZJQ&keytype=ref&siteid=sci
(登載於Science上的專業論文)
新華網科普:“輪回”解釋宇宙常數之謎
http://scitech.people.com.cn/GB/53751/4348892.html
"Cosmological constant"
http://en.wikipedia.org/wiki/Cosmological_constant
(維基百科對宇宙常數的解釋)
《BBC瀕死體驗記錄片》視頻
強烈強烈推薦! (一則、觀賞性強,遠比閱讀幹燥的文字容易接受;二則、收集了不少極有說服力的證據)
近幾次蓋洛普民意調查的結果顯示[1],大約四分之一的美國人相信輪回轉世,這要歸功於半個世紀以來許多科學家和醫學家對輪回轉世所作的不懈研究。在這些科學家中,弗吉尼亞大學精神病學係的教授、原任係主任Stevenson教授是一個公認的傑出代表。自1961年以來,他不知疲倦地奔波於世界各地,收集、整理和驗證那些來自不同國家的輪回案例,迄今已有40個年頭,收集到的案例已逾2600個。
所謂特異外語能力(xenoglossy),就是未經學習而具有的使用一種外語的能力。在輪回的研究中,有的孩子回憶起自己前世曾在另一個國家生活,並能在不同程度上記起前世使用過的外國語言。若能證明他在今世不可能通過常規方法學習這種語言,則這種案例就能為輪回的真實性提供一個有力的證據。
在Stevenson於1966年出的《二十案例示輪回》[1]中,他就已經在一些案例中提到了這種現象,並在該書引論的一條腳注裏宣稱他要出一本這方麵的專著。但直到1974年,才出版了他在這一領域的第一本專著《特異外語能力--一個案例的回顧與報道》[2],記錄了一個名叫詹森(Jensen)的美國人記起了前世曾在瑞典生活,並能在催眠狀態下使用瑞典文。《不學自會的語言--對特異外語能力的新研究》[3]是他在這方麵的第二本專著,
本書的第一案例是個美國人,前世的名字叫Gretchen。其夫是基督教循道公會的一個牧師,也是一個懂得一點“往世療法”的業餘催眠醫生。1970年5月她背痛,其夫用催眠法給她治療。進入催眠狀態後,其夫問她,“你的背痛嗎?”她竟出乎意料地用德語回答道“不”。從那以後,她便在催眠狀態下越來越多地記起前世在德國某地的生活,並用德語講述出來。她的德語不太流利,有些語法錯誤,但確實描述了許多往世的事情,特別是關係到宗教和家庭生活的細節。1973年本書作者去參與調查,夫婦倆很合作,教會曾出麵幹涉,後因其夫態度堅決而堅持下來。為了證實她確實沒有通過常規方法學過德語,不但去她老家訪查鄉親,還專程去了紐約作測謊儀實驗。
References:
[1] http://home.sandiego.edu/~baber/logic/gallup.html
[2] Ian Stevenson, M.D., "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 American 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 1966.
[3] Ian Stevenson, M.D., "Xenoglossy: A Review and Report of a Cas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1974.
[4] Ian Stevenson, M.D., "Unlearned Language -- New Studies in Xenoglossy",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1984.
視頻下載 地址:
http://uid0.cn/down/discovery_lunhui.avi
簡介:
http://bbs.foz.cn/simple/index.php?t9680.html
美國的Discovery科學探索頻道可以說是史上最成功最引人的科普節目, 原因之一就是製作人員的科學探索精神--他們對於未解之謎,先從事實現象入手,而不是因為某種理論能解釋現象就拿來作為解釋,他們也會同時采納多方的質疑。
節目中一個美國家庭現身說法,媽媽從tommy一歲起,就常聽tommy講一些他前世的事情,也就是tommy的母親與外祖父相處的回憶。當一位研究前世今生的博士配合節目到他們府上時,這位母親已確定tommy是她過世的父親,而另一個巧合是tommy是在她父親過逝一年後出生。
因為這句話:"我的妹妹她現在是一條魚在舊金山灣裏." tommy的父母從來不知道外祖父有個妹妹存在過,於是開始對他外公的妹妹展開調查,後來這才發現這個妹妹早在約中年時就被人謀殺(tommy的父母尚未出生),而屍體丟在舊金山灣裏,他們更好奇的是為什麽這孩子會知道前世的妹妹現在是魚!
這家人是美國南方浸信會教徒,他們有指出並沒有被教導有輪回觀念這件事情,雖然他們也知道東方人有這個觀念,但真實發生在自己家裏時,還是難免有不可思議的感覺,但還是有人不相信他們,畢竟無具體證據證實。
Parnia S, Waller DG, Yeates R, Fenwick P (2001) A qualitative and quantitative study of the incidence, features and aetiology of near death experiences in cardiac arrest survivors. Resuscitation. Feb;48(2):149-56.
http://www.ncbi.nlm.nih.gov/entrez/query.fcgi?cmd=Retrieve&db=pubmed&dopt=Abstract&list_uids=11426476
van Lommel P, van Wees R, Meyers V, Elfferich I. (2001) Near-Death Experience in Survivors of Cardiac Arrest: A prospective Study in the Netherlands. Lancet, Dec 15;358(9298):2039-45.
http://profezie3m.altervista.org/archivio/TheLancet_NDE.htm
肉體死亡後,心靈還存在嗎?
Does Mind Survive Physical Death? -- David Fontana Cardiff University and Liverpool John Moores University, UK.
http://sedna.no.sapo.pt/death_scresearch/pdf_docs/fontana2003.pdf
BBC瀕死體驗記錄片
http://video.google.com/videoplay?docid=1095220859246890757&q=Near+Death+Experience
http://ngotcm.com/digest/article.php/59
或
http://www.ngotcm.com/forum/viewthread.php?tid=1492&fpage=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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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世奇人唐江山
http://board.verycd.com/t146798.html
《東方女性》2002年第7期 "轉世奇人唐江山專訪"
摘要:
《東方女性》編輯部電話:(0898)65378264或65371453
編輯:朱必鬆
網友[hzqqzh]打電話問過,他們說確有其事。但編輯部還是被上級主管領導批評。
主人公唐江山具有輪回研究的幾項重要特征:
1. 身上留有前世致命的創傷(如槍傷,刀傷).
2. 幼時能無師自通地說別處的方言(或外語,甚至現已絕跡的古代語言,i.e., Xenoglossy)
3. 記得其人前世的許多私秘, 認得前世的親友,戀人,etc.
《東方女性》本著嚴謹的理性態度, 經過幾個月調查采訪後, 決定向社會、向讀者、向科學界公開報道唐江山事件。
顯然承認事實與事實本身有的是不能劃等號的,我們不能肯定唐江山就是二世人。那麽,我們能不顧這些調查的事實,用我們的觀念去否認它嗎?
至少有一點我們是肯定的。用理性的尊重事實的態度,如實地向社會公開報道,不僅有利於澄清事實,而且有利於科學研究。
我們希望我們的報道能引起社會關注,特別是科學家的關注。
我們希望盡快解開二世人唐江山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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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6齡童憶前世生活準確無誤,帶母親找老家
中文:
http://news.sohu.com/20060916/n245375115.shtml
英文原始報導:
http://www.thesun.co.uk/article/0,,2001290023-2006410683,,00.html
章節標題:
帶母親找到"前世"住宅 英6歲小男孩曾活在前世?
回憶“前世”生活 “我曾在巴拉島住過”
“老家”是海濱白房子 “父親”名叫羅伯遜
“荒唐回憶”驚呆家人 母親決定一探究竟
海濱的確有白房子 前主人名叫羅伯遜
“離奇故事”拍成片 “記憶”真能傳遞?
http://hi.baidu.com/rtsmkx/blog/item/a74ee5efcc664b37adafd530.html
沈今川 文集
http://ju.qihoo.com/u/iquaem/59700,b73e86.html
超能力本身已經是不可思議了,但這一次比超能力本身更不可思議。
首先要說明的是,台大電機係李嗣涔教授大約每個月會進行一次實驗,與擁有超能力的小孩們約好,進行一個為時數小時的「手指識字」實驗。實驗中,他們會測試不同的紙團樣本,小紙片上寫了字(為了統一字形,全用電腦打字)或圖案,然後再折成小紙團。有的和一張錫箔紙一起折起來,有的剪了個洞,有的紙有顏色,有的折法不同,他們藉此來研究不同的樣本對透視能力的影響,哪一些能看到?哪一些不能?從這裏累積資料,好探索超能力真相裏的一隅。
一九九九年暑假,這群超能力者之中能力最穩定的K小姐,從美國返回台灣度假,李教授便邀她進行接連數日的手指識字實驗。那一次的實驗比以往特殊,因為當時有台灣大學、清華大學和中央研究院的物理、心理係教授等十多人來參與,他們約好來好好見識一下這個聽聞己久的實驗,為了嚴謹,連實驗的紙團樣本也由他們準備。
這一大堆紙團混雜在一起,這樣子,當抽到這個字時,實驗者和受試者都不知道答案,這種實驗方法稱為「雙盲」(double blind)。經過第一天的實驗後,在場眾人已經嘖嘖稱奇,他們的問題已經不是「是不是真的?」,而是已經轉成「為什麽會發生?」。
當時,一位在場的陳教授忽然起念:「手指識字已經試過了這麽多字,不知這個字又會如何?」於是,他寫了一個字。
K小姐如常拿了紙團,將手伸入不透光的深色布袋,收緊布袋口。
摸了紙團一會兒,K小姐說「看不到有字,但又不是沒東西」。平常,若紙團是空白的,超能力者會感覺到沒有東西,但這次的感覺不同,K小姐感覺到「有光」,光中依稀有人,感覺很舒服,打開紙團一看,是個「佛」字,頓時全場嘩然,這是實驗中從未發生過的怪事,一股神秘的氛圍頓時籠罩了實驗室。
這件事,詳細的記載在李教授所著的《難以置信》一書裏頭。
K小姐是個十多歲的少女,如果把「佛」字給另一位八歲的陳小弟弟手指識字,他看見的則是一個光頭老兒,穿了夾克,夾克下露出T恤,T恤上寫了「佛」字。這聽起來很有趣,超能力者的年齡似乎也扮演了一定的角色,有認知層次上的差異。但更重要的是,他們經由手指識字所看見的字都跟以往不一樣,以往是寫了什麽就看見什麽,這回是看見了字的「意義」。
更多的驚奇
八月的驚奇將實驗導入了另一個方向,為了了解這個「現象」背後的意義,李教授設計了更多試樣,在每次實驗中混進去,以免受試的超能力者會對答案有預期的心態。
我有幸親眼見到其中的一些實驗,比如說另一位超能力者王小妺妺,她是個國中生,她習慣將試樣置入空的底片筒裏。當李教授給她某個試樣時,她首先看見一個「音」字,然後就再也看不見有字了。問她:「是『音』字嗎?」「不是…還有其他東西。」她形容了一下,在她麵前的桌上,她看見一個「人」,穿著白袍,有寬大的袖子,整個人在泛光,「很好看。」她說。
李教授打開紙團一瞧,竟是「觀音」兩字。
在實驗「菩薩」、「佛祖」等詞時,甚至英文Buddha或日文,也一樣看不到字,隻看見光芒和人影,甚至寫上「比佛利山莊」五個字時,透視時也隻看見「比 利山莊」,「佛」字硬是看不到,隻會放光。
為了驗證,李教授也寫了「彿」、「弗」或缺了一筆的佛字給他們透視,但都不會出現這些放光異象,超能力者會清清楚楚描出紙上的錯字。
如果將一大堆「佛」字串成一個「萬字」(卍)呢?K小姐看見的是一大堆小小的人,個個會發光。
某次例行實驗中,王小妺妺拿了一個紙團,什麽也看不見,但耳中一直聽見好像有人念經的聲音,打開紙團看個仔細,原來是「唵嘛呢叭咪吽」六個字,亦即常見的「六字大明咒」。這一次不是看見異象,而是「聽見」了!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的大型實驗中,就像以往的異象,K小姐也看不見某個紙團上的字,除了有那種特殊光芒之外,還附加了一項:「還嗅到好像草藥的氣味。」結果紙團上寫的是「藥師佛」。
也就是說,在某種情況下,超能力者不隻是「看見」,甚至聽見了,也嗅到了。佛家所謂的「神通」裏頭,有天眼通和天耳通,倒是沒天鼻通。
六字大明咒會出現誦經聲,那一整篇《心經》又會如何?實驗者將整篇《心經》內容打在一張小紙上,字體很小,王小妺妺知道有字,但「看」不出什麽字,她在紙上畫出她看見的一堆密密麻麻的點。這隻是再一次印證過去的實驗,超能力者能看見的字體有個小的極限,太小看不清楚,至於最小的字體限度究竟是多少,這尚在實驗中。
不隻是佛教
李教授一一測試的結果,歸納出「佛」、「菩薩」、「媽祖」等字,會在手指識字中出現「發光的人」的現象,而專有的佛名如阿彌陀佛、藥師佛等即出現一片亮光,但不見形體。尤其「佛」一字,總是百試百驗,李教授姑且稱其為「關鍵字」,宛如搭通另一個世界的密碼一般。
「是不是隻有佛會如此呢?」或許有人這麽想。
王小妺妺曾透視一個紙團,同樣看見特殊的光,結果紙張打開一看,卻是在場諸人沒見過的文字。這紙團是由一位研究宗教的人士製作的,他解釋說,這是「阿拉」。是的,由於我是馬來西亞人,回教使用的「爪夷文」(阿拉伯文字)我是見過的,這麽說,代表回教真主的文字也有這種現象。
後來的手指識字實驗中,K小姐曾兩度看見浮現半空的十字架,一次是紙團上寫了「耶穌」,另一次寫的是「耶穌基督」。至於「上帝」二字,高橋舞依然隻看見上帝二字,沒有異象。其實上帝二字本是指儒教中的「天」而言,明朝末年才被傳教士利瑪竇借用在天主教中。
那麽,不知基督宗教係統有沒有「關鍵字」呢?今年春節,李教授和高橋舞到美國亞利桑納大學參加生物能的科學研討會,該大學專門研究此領域的史瓦茲教授提供了一個字:「SAM」,高橋舞一試之下,果然和「佛」字的放光現象很像!史瓦茲教授說,SAM這個字正是古希伯來人對他們上帝的昵稱。
隻是話說回來,到底他們看見了什麽?
到底看見了什麽?
大陸超能力者兼研究員孫儲琳女士,自幼就有超能力,是天生的超能力者。1987年三十歲,她加入中國地質大學的人體科學研究後,開始積極開發自己原有的超能力,方法正是中國人用了上千年的老法子靜坐。
於是,除了原有的透視功能和手指識字,她開發了更多類型的超能力,其中最大的助力,乃是來自她靜坐之中,會在入靜意識中見到的「師父」。當時大陸最有名的超能力者張寶勝,他最有名的能力,是將藥片從密封的瓶子中搖出,孫儲琳也想學,便請教「師父」,師父教她之後,果真便引導出藥片穿瓶的能力。
許多修行者,包括學氣功、禪坐、佛家、道家等等的人,當他們到達某個程度時,便會在意識中見到有「人」出現,進而引導他們,似乎在避免他們走入錯誤的途徑。那個人旁人並看不見,而是在使用超能力或靜坐時會出現的一個人物,孫儲琳稱之為「師父」。西方靈魂學信仰者也常說在冥想中會出現「導師」,或許正是異曲同工。
我在這裏不想怪力亂神,也不願意強去解釋這種現象,隻在此告訴諸位,這種「現象」是廣泛存在的,因為現在無論用任何的解釋,都像是瞎子摸象,不能真正了解這個現象。
台灣的K小姐和王小妺妺也能見到「師父」,我們曾問K小姐,那位師父確實的模樣,她說,師父依稀是個女的,很好看,身上穿的是絲衣,衣服有會飄的感覺。
這種種現象,說明了某些宗教裏所敘述的意境,並非一種憑空的想像,而是一種共有的現象。至於這個現象究竟是什麽,目前並不宜有太多的揣測,任何的解釋隻能當成一種「假說」,而非已知結論的「理論」。不過,了解這種現象本身的存在,會讓我們變得謙虛,才會對這個世界抱存有更多的敬畏。
【新生11月22日訊】(中央社記者江瀛舊金山二十一日專電)台灣大學電機係李嗣涔教授[注:已當選校長],以他長期研究的「心電感應」和「手指識字」為題,在矽穀發表演說。許多高科技人士對以科學實驗來證明“特異功能”和“靈異世界”的研究充滿好奇,而使這場玉山科技協會的演講會,座無虛席。
李嗣涔表示,人體特異功能是人體所產生的一種超越五官感知,不可思議的能力。有些具有這些能力的人是天生的,有些是經過氣功修練或不斷訓練後得到。
他以他在台大電機係對許多兒童所做的重複實驗,證明「手指識字」這種特異功能,存在許多七至十三歲的兒童身上,經過不斷練習,他們的能力能夠因此增強,疏於練習時,手指識字能力會減弱,甚至消失。不過與生俱來特異功能的人士,則不受此影響。
李嗣涔過去十多年在實驗中,大多是用彩色筆在一張紙條上寫上中文、英文或畫上圖案,再將紙條折壘成小紙團交給小朋友放入耳朵或拿在手上,結果快的隻要幾十秒,慢的隻要幾分鍾就可以「看」到紙上所寫的字或所畫的圖案。
這些孩童表示,他們是是藉由手指觸摸小紙團,腦中閃過圖像,而得知紙團內容。不過這種感應,有時會因為“功力不夠”或“感應不全”而出現漏字、漏部首等不完整圖像。
天生具有手指識字能力的中日混血兒高橋小妹妹是李嗣涔數年來追蹤和實驗的對象之一,多年實驗證明她的猜字準確度相當高,而且她的能力已經達到能夠隔著紙盒,手不碰紙就能感應。
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中,李嗣涔發現高橋小妹妹雖然能夠感應各種各樣的文字和圖形,但遇到宗教字眼,例如:佛、耶穌、菩薩時,她竟然“看不到”任何字,而是見到一團白光或閃亮的十字架。小紙團中如果是藥師佛時,她除了見到亮光外,還能聞到中藥味道。
高橋還表示,有時她還有“師父”前來指點,告訴她答案。這些意外的發現,似乎證明有“靈異世界”的存在,也開啟了李嗣涔對“另一空間”的探索。
李嗣涔嚐試透過高橋,開始與“另一世界”的“師父”對話。他把問題寫在紙團上交由高橋感應,結果高橋根本無法感應出紙上的問題,而是由她的“師父”直接把答案告訴她,而出現了一來一往的對話。
李嗣涔在九一一之後問“師父”:美國會不會攻打阿富汗?會不會抓到賓拉登?得到的答案為yesandno.問外星人會不會來地球?得到的答案為:不是已經來了嗎?
李嗣涔表示,他多年的實驗研究,確認特異功能是具體存在,高橋的經驗,似乎也證實有另一個世界存在。但它是否能由現代已知的物理及生理知識來解釋,則有待更多的科學家來參與研究,逐步揭開它神秘的麵紗。
(11/22/2002)
2005/06/10
[注] 李嗣涔教授個人網頁
http://sclee.ee.ntu.edu.tw/
行政院核定通過教育部所圈選的台大新任校長李嗣涔,很多台大學生認識李
嗣涔,但更多的社會人士對李嗣涔也不陌生,對一個終身都在象牙塔的台大電機
係教授以及校務工作人員來說,李嗣涔的名氣,和他熱衷以科學研究的方法,從
1988年的氣功研究開始,一路走向包括手指識字、念力轉動指南針、超感知覺等
外界冠以超能力的研究,有很大的關係。
現年53歲的李嗣涔,有著台灣科學人才所共有的執著特色,在電機專業領域
外,因為接受前國科會主委陳履安的邀約,在1988年開始進行有關氣功的研究課
題,一頭栽進了物理之外,人體極限能力的開發和研究。
李嗣涔研究人體的超感知覺(ESP),從氣功研究著手,幾年下來的契而不舍,
讓李嗣涔的人體超感知覺領域,跨入了包括手指識字、念力轉動指南針等超能力
的研究,並以學術論文方案發表各式研究成果,以及出書和社會大眾分享。
由於台灣科學界對於人體超能力研究並未出現主流的肯定價值,也讓李嗣涔
將觸角擴展到中國大陸,和中國大陸研究超能力的科研單位攜手研究超能力的領
域,其中也包括引發外界高度討論的大陸奇人張寶樹等人。
集中念力讓花生發芽、手指識字、念力轉動指南針,甚至感應與所謂的第四
維空間存在生成關聯,以及發生匪夷所思的交互,在在都讓聽過與接觸過李嗣涔
研究的人士,嘖嘖稱奇,對於李嗣涔教授願意走出象牙塔,進行宇宙天地和人體
玄妙交互的研究,高度肯定。
為了讓研究向下紮根,李嗣涔也帶領校園的研究團隊,利用每年的寒暑假期,
研究和訓練小朋友手指識字的能力,甚至有小朋友從小學參與李嗣涔教授的研究
後,發現自己有強烈的超感知覺能力,能夠和神佛與外層空間人溝通的特殊能量,
一直到現在都還跟著團隊定期進行研究。
傑西卡.烏茨教授(Professor Jessica Utts)
加州大學戴維斯分校 統計係
摘要:
本文通過考察二十年來針對超感知功能所作的研究,以圖判明這種現象是否已經在科學上得到確立. 一個次要的問題是,它能否對政府的目的有幫助. 本文所調研的主要工作是在後來被稱為"SRI國際"的斯坦福研究所和被稱為SAIC的"科學應用國際公司"所展開的政府資助的研究工作.
運用適用於任何科研領域的規範,我們可以斷定超感知功能已被牢固地確立起來了. 本文所檢查的各項研究的統計結果遠遠超出碰巧的可能. 而那些認為這種結果是源於實驗方法上的缺陷的論點可以被有力地駁倒. 與SRI和SAIC所揭示的研究結果有著類似強度的效應已經在全球的許多實驗室中得到複製. 如此高度的一致性是不容易被所謂"缺陷"或"作假"的斷言所解釋得了的.
研究顯示,超感知功能的強度大約位於社會科學家所認為的"弱小"及"中等"之間. 就是說,這種功能有著足夠的可靠度,可被適當操作的實驗所複製, 這些實驗可積累足夠多的統計結果來滿足複製性的要求.
一些別的規律也浮現出來了. 它們告訴我們如何才能實施更有價值的實驗及實用的超感知功能. 例如, 發送人顯得並不必要. 預知--在未來到達以前尚無人知道的事件--似乎能做得相當好. 最近的實驗顯示, 如果確實有超感知的官能存在, 那麽它就像我們其它的五種官能一樣, 是通過探測變化而工作的. 既然物理學家們尚在為理解時間這個概念而痛苦掙紮, 或許掃描未來、探測突變的超感知功能確實可以存在,就像我們的眼睛掃描周遭的環境以探測視覺上的變異、或如耳朵能讓我們對聲音的突然變化作出響應一樣。
以後的實驗應該集中精力於理解這種現象是如何工作的,以及如何能使它盡量有用。這才是值得推薦的努力方向。繼續進行那些為了提供令人信服的證據而設計的實驗幾乎不能帶來任何好處,因為對於那些不能接受現在已經收集了的大量數據的人來說,更多的證據又能管什麽用呢?
全文:
http://anson.ucdavis.edu/~utts/air2.html
——中國科技大學校長朱清時院士暢談藏傳佛教
http://www.zgsf.com.cn/cgi-bin/view.cgi?forum=82&topic=42&show=0
或 http://www.shijian.org/n5201c38.aspx
謝謝你和你的耐心。我要好好讀讀仔細琢磨琢磨。周末愉快!
“未來的宗教將是一個宇宙宗教。它將是一個超越了人格化的神,遠離一切教條和神學的宗教。這種宗教包容自然和精神兩個方麵。作為一個有意義的整體,必定是建立在由對事務的(無論是精神的,還是自然的)實踐與體驗而產生的宗教觀念之上的。佛教符合這種特征。”-- 阿爾伯特 愛因斯坦
2004年1月15日 在 Royal Society of Arts 舉辦的關於心靈感應的辯論.
http://www.sheldrake.org/images/Wolpert.jpg
反方: Prof. Lewis Wolpert
http://www.sheldrake.org/images/rupert7.jpg
正方: Dr. Rupert Sheldrake
辯論主席 Edward Nugee
辯論的簡介 http://www.sheldrake.org/controversies/telepathy_Nature.html
收聽辯論
http://www.sheldrake.org/controversies/Clip%201&%202.ram
辯論的文字檔
http://www.sheldrake.org/controversies/RSA_text.html
《Nature》2004/01/22 對這場辯論的報道
http://www.sheldrake.org/controversies/telepathy_Nature.html
Evolution of the Brain: Creation of the Self
by Sir John Eccles p. 241
http://www.amazon.co.uk/exec/obidos/ASIN/0415032245/202-6635492-9037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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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r John Carew Eccles (January 27, 1903 – May 2, 1997)是澳大利亞的神經生理學家. 由於他對神經突觸所作的傑出工作, 他獲得了1963年度的諾貝爾醫學和生理學獎.
"Well, what I am partly saying is that those words (materialist) are a bit out of date, because the contemporary understanding of material is very different now from the way it used to be. If we consider what matter really is, we now understand it as much more of a mathematical thing. When these catagories 'materialist', 'idealist' etc. were first coined, people thought of matter as a much more defined thing, something which is 'there', and then you combine that with mysterious mind stuff which is floating around, which would be seperate from it. But I think that matter itself is now much more of a mental substance;... So before we have a deeper understanding of what is really going on, to talk about things in these terms is almost certainly limiting and inappropriate." -- Penrose
From the first issue of "The Journal of Consciousness Studies"
對於意識的非局域性與量子力學的聯係, 約瑟夫森(超導約瑟夫森結的那個"約瑟夫森", 炸藥獎得主, 劍橋大學物理係教授)的這兩篇文章講得很清楚.
"String Theory, Universal Mind, and the Paranormal" ("超弦、宇宙心智、超自然現象")
Brian D. Josephson
http://arxiv.org/html/physics/0312012
"Biological Utilisation of Quantum NonLocality" ("量子非定域性在生物學上的應用")
Brian D. Josephson and Fotini Pallikari-Viras
http://www.tcm.phy.cam.ac.uk/%7Ebdj10/papers/bell.html
更多物理學家對於這個問題的看法:
"Physicists probe the paranormal"("物理學家探察超自然現象")
http://physicsweb.org/articles/world/13/05/8
"Most readers of Physics World will probably dismiss paranormal phenomena as either utter nonsense or not worthy of serious study, but over the years the subject has attracted the interest of a number of eminent physicists..."
亨利 P.施塔樸(理論物理學家, 任職於伯克利加大勞倫斯實驗室理論物理組)所寫的期刊論文 "為什麽經典力學不能自然地容納意識,而量子力學卻可以"
Henry P. Stapp, "Why Classical Mechanics Cannot Naturally Accomodate Consciousness but Quantum Mechanics Can," Psyche, 2(5), May 1995
http://psyche.cs.monash.edu.au/v2/psyche-2-05-stapp.html
亞利桑那大學(在吐桑)的意識研究中心的網址:
http://www.consciousness.arizona.edu/ 資料十分齊全
Stuart Hameroff 的主頁
http://www.quantumconsciousness.org/
很詳盡地收集了有關量子意識領域的各種資料, 如對該理論所涉及的各方麵知識的介紹, 他與合作者們所發表的論文(有些刊登於Physical Reviews和PNAS等一流期刊上),他們與還原論/唯物論/神經元學派(也就是現在的主流)學者們的來來往往的爭論記錄,一些Powerpoint講義, 等等.
彭羅斯(R. Penrose 物理學家, 數學家, 高就牛津大學數學學院)所撰
(不過此書沒有在線版, 下麵提供的隻是它在Amazon的網址)
"Shadows of the Mind: A Search for the Missing Science of Consciousness"
http://www.amazon.com/exec/obidos/tg/detail/-/0195106466/ref=pd_sxp_f/002-5932499-5756020?v=glance&s=books
及他給別人對於此書的質疑的答複 "超越對陰影的懷疑: 對的評論的答複"
"Beyond the Doubting of a Shadow:
A Reply to Commentaries on Shadows of the Mind," PSYCHE, 2(23), January 1996
http://psyche.csse.monash.edu.au/v2/psyche-2-23-penrose.html
《心智之影》可以看作是《皇帝新腦》的姐妹篇, 或續篇. 事實上,不必先讀《皇帝新腦》,直接看《心智之影》好了, 它的內容新一些.
塵淨難
http://boole.cs.iastate.edu/semanticweb/topic.cgi?forum=3&topic=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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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大辯論
李逆熵
數年前,我在一本名為《超人的孤寂》的科幻專論之中,談到“人工智能”(artificial intelligence,簡稱AI)的研究如何從被嘲笑轉為被重視。我當時是這樣寫的“科幻小說中的智能電腦和機械人被電腦界嘲笑了數十年,今天終於得以吐氣揚眉,好教世人知道誰是誰非。”然而,我接著寫道:“有關這方麵的爭論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仍不會停息……” 我當時不知道的是,就在我撰寫上述文字的時候(一九八六年),一場新的有關人工智能的激烈爭論,已經在西方學術界展開了。
這是一場新的爭論,因為無論自有科幻小說(十九世紀末)還是有電腦(一九四六年)以來,有關機器思維的爭論──也就是“擁AI”和“反AI”的爭論──實在沒有停息過。例如在六、七十年代,便有英國哲學家魯卡斯(J. R. Lucas)基於數理邏輯(特別是哥得爾 Kurt Goedel 的不完備定理),以及美國哲學家德雷弗斯(Hubert Dreyfus)基於現象學的觀點對人工智能作出種種非難。令這一爭論在八十年代重新熱烈起來的,是一篇發表於一九八0年的文章《心靈、大腦與程序》(”Minds, Brains, and Programs”)。在這篇文章裏,美國加州柏克萊大學的哲學家西爾(John R. Searle)首次提出了他那著名的“中文字房實驗”(Chinese room experiment)有趣的一點是,這個實驗雖然從來沒有付諸實踐,但它所引起的爭論,卻比不少真正進行過的實驗還要多。
“中文字房實驗”之爭
究竟甚麽是“中文字房實驗”呢?原來這是一個無須付諸實踐,而隻需在理念上進行的實驗,就好像愛因斯坦在創立相對論時所提出的種種“擬想實驗”一樣。在這個實驗,中,西爾設想一間裝滿了中文字卡的房間,房中還有一本由英文寫成的手冊和一個隻懂英文而完全不懂中文的人。現在假設房外有人不斷以字卡的形式把一些中文寫成的問題透過一道窄縫送入房,中,房中的人則按照輸入的字卡和手冊指示,把一些對應的字卡順序從窄縫擲回房外。重要的是,手冊中的指示從來沒有解釋任何一個中文字的意義,指示的形式永遠隻是“如果收到某某編號的字卡,則交回某某編號的字卡”或是“若收到某一組字卡,則交回另一組字卡”等。
假設房外輸入的問題是一些有關唐詩的賞析或儒家哲學的討論,而由房中輸出的,則是相應這些問題的精辟答案,那麽房外的人必會認為房內的人不單通曉中文,而且對中國文化有深厚認識。可是房內的人不要說中國文化,就是連一個中文字也不認識!
西爾要指出的是,中文字房有如電腦,房中的手冊則是電腦程序。我們今天自然無法想像可以寫出一套這樣複雜的程序,正如我們無法想像可以有一本這麽神奇的手冊以至令房中的人不致露出馬腳。但西爾的論點是,即使我們有一天終於能夠寫出這樣一套電腦程序,那是否表示電自已經真正懂得思維呢?當然不是!正如中文字房裏的人始終不懂中文,電腦也隻是按照程序工作,而沒有任可真正的理解。也就是說,電腦永遠隻會有語法(syntax)而沒有語義(semantics)。西爾更進一步強調。就是更多更精細的語法,也無法產生半丁點兒語義,而這正是機器和人類的分別所在。
一九八0年的這篇論文,最先發表於專業學術期刊,因此未有引起廣泛注意。不久,西爾應劍橋大學邀請主講著名的“雷夫講座”(Reith Lectures),其中一講正以中文字房實驗為題。演講其後結集成書,名為《心靈、大腦與科學》(Minds, Brains, and Science)。透過這本小書,他的論點才開始引起注意。
在八十年代後期,西爾的非難成為了AI爭論的焦點,這與電腦發展的曆史也許不無關係。日本宣布進行“第五代”電腦計畫至今已將近十年,但真正智能型電腦的來臨似乎仍未有期,而機械人則仍隻是工廠中高度專門化的機器,所謂機械傭人或機械保姆仍隻存在於科幻電影之中。事實證明,我們最初對民發展的期望太樂觀了。人類對外部世界的認知能力和對事物的學習能力,遠比我們最初想像的複雜。在這樣一種氣候下,“反AI”的論調重新抬頭,有關的爭論也再次激烈起來。
當然,早在一九八一年,對中文字房理論的反駁已經出現了。“擁AI”的主將霍夫斯塔(Douglas R. Hofstadter)繼震撼學術界的奇書《哥德爾、埃舍爾、巴哈:一條永恒的金帶》(Goedel, Escher, Bach: An Eternal Golden Braid)之後,與哲學家鄧納(Daniel C. Dennett)合作,出版了可作為前書續篇的選集《心靈的我》(The mind’s I),集中收錄了西爾首篇中文字房文章,也刊登了霍氏的反駁文章。霍氏和其他“擁AI”學者對西爾的反駁,大致可稱為“係統觀”或“層次觀”的理論。他們主要的論點是:所謂語法和語義的劃分,隻是一個層次的問題。在一個較低的操作層次來看,我們可能的確隻是看到語法;但從包括整個“字房係統”的高層次來看,我們必然無可避免地要涉及語義。
到了九十年代,著名的通俗科學雜誌《科學的美國人》以卷首位置同時刊登了兩篇針鋒相對的文章,即西爾的《大腦思維是電腦程序嗎?》(”Is the Brain’s Mind a Computer Program? ”〉和“擁AI”的丘卓倫夫婦(Paul and Patricia Churchland)的《機器能思想嗎?》(”Could a Machine Think?”)。這兩篇文章大體上仍集中於上述“語法”“語義”之爭,它們可以說是對“西爾論題”爭論的總結。
自我意識和“圖林試驗”
在提出“中文字房實驗”時,西爾的文章還有一個中心思想:無論我們把電腦程序寫得如何複雜,它也無法出現人腦(即真正的心靈)所擁有的一項特質──意向性(intentionality)。他在文章的結尾寫道:“無論大腦如何產生意向性,這種過程必不等同於一項電腦程序。因為單靠電腦程序本身,絕不足以產生意向性。”
西爾這兒所用的意向性一詞,顯然是整場AI爭論的核心。不過我們常用的字眼,則是“自我意識”(self-consciousness)和“自由意誌”(free will)。歸根結底,有關注的最大爭論是:我們終有一天可以造出一副擁有自我意識和自由意誌的機器嗎?
在這裏要澄清的一點是,AI研究有所謂“弱AI命題”和“強AI命題”之分。前者追求的,固定以機器來模擬人類部分“智能”活動,包括數學演算、邏輯推理、下棋、自動導航、甚至包括醫學診斷、經濟分析以及與人作模擬式的簡短交談等等。今天最先進的工業機械人或“專家係統”,都不過是弱AI範疇的產物。這些產物對科技和經濟發展的推動固然極其重要,但並非我們一直談及的“AI爭論”的對象。有關注的重大爭論,針對的是“強AI命題”。這一命題認為,人類終有一天能夠造出一副在認知和思維能力方麵皆與人完全無異(如果不是更優勝)的機器。
一九五0年英國數學家圖林(Alan M. Turing)發表了一篇名為《計算機器與智能》(”Computing Machinery and Intelligence”)的經典文章,揭開了有關強AI命題爭論的序幕。雖然電腦在當時隻出現了數年,但科學家和哲學家對“電腦能否思維?”這一問題己爭論不休。圖林有感在進行這項爭辯的時候,大家對思維的定義往往各不相同,於是執筆寫了這篇文章,提出了,著名的“圖林試驗”(Turing test),作為判定機器是否擁有思維能力的標準。
甚麽是“圖林試驗”?與“中文字房實驗”一樣,這也是一個“擬想實驗”。假設房間裏有一個人和一台電腦,房外的人可以通過打字機或癸幕顯示分別與房中兩者交談。圖林的論點是,如果我們無論透過如何刁鑽的問題也無法識別房中何者是人何者是電腦,那末便不得不承認,房中的電腦其有與人類一樣的思維能力。也就是說,它“懂”得思維。這便有如我們和別人相處時,總是通過不斷的交流和觀察,來判定對方是否擁有思維能力一樣。
圖林試驗為“思維”確立了一個運作性的定義。自此,“強AI”的擁護者有了一個明確的目標,那便是要製造出一副能夠通過“圖林試驗”的機器。顯然,西爾的“中文字房實驗”其實是對三十年前這篇經典之作的抗議。西氏認為,無論一副機器外表看來如何聰明,它仍隻是一副機器(或隻是一項程序)而不可能擁有真正的理解,更遑論真正的思想、感情和意誌。簡言之,西爾強迫“強AI命題”的擁護者麵對這個問題:姑勿論某副機器能否真的通過“圖林試驗”,你們是否真的認為機器能夠擁有思想、感情,亦即擁有自我意識呢?
大部分的“強AI”擁護者對上述問題的答案其實是肯定的(否則他們也不會成為“強AI擁護者),隻是他們一向不願意宣揚這觀點。為甚麽呢?因為這牽涉到一個形而上學的問題,很容易給人扣上“不科學”的帽子。因為“自我意識”這回事按其本質是永遠無法確立的。我固然知道我自己存在,亦即我有自我意識。但假如一副電腦向我們宣稱:“我知道我自己存在!”我們有甚麽辦法去判定這一說話為真,而並非一些極其巧妙的程序所產生的結果呢?
誠然,一個個體是否擁有“自覺的心”(a self-conscious mind)可能是永遠無法確知的事情,但這正是整個問題的關鍵所在。如果回避了這個問題,則所有關於AI的爭論就失去了意義。事實上,既然我們承認其他人有自覺心靈(唯我論者除外),那麽自然也不應懼怕談論機器是否可以有自覺心靈。畢竟,這才是我們心底裏最關注的一點。
皇帝的新心靈
像時間起源一樣,自我意識可說是宇宙間一個深不可測的謎。千百年來,不少哲人智者都為解開這個謎而費盡思量。在哲學探求中,這便是著名的“心、物問題”以及“自由意誌與決定論”這兩大課題,同時亦牽涉到本體論中唯物與唯心的古老爭論。究竟現代科學的進步,對上述這些問題帶來了甚麽新的啟示呢?這些啟示對“強AI”的追求又是好消息抑或壞消息呢?這些都是彭羅斯(Roger Penrose)在他的新作《皇帝的新心靈》(The Emperor’s New Mind: Concerning Computers, Minds and the Laws of Physics)中企圖回答的問題。現任牛津大學Rouse Ball數學講座教授的彭羅斯,是當代著名的數學家兼物理學家。七十年代,在研究黑洞時空結構的問題上,他曾經提出著名的“彭羅斯圖”(Penrose diagrams)這一分析工具。一九八八年,由於他在科學研究上的貢獻,曾與著名的物理學家霍金(Stephen Hawking)共同獲得吳爾夫獎(Wolf Prize)。
厚達四百五十頁的《皇帝的新心靈》是彭氏第一本科普著作。在書的前半部,他花了大量篇幅探討這樣一個問題:對真理(即使隻局限於邏輯和數學上)的追尋,固定否可以用程式化步驟(algorithmic procedures)體現?引伸下來,也就是問:人的思維是否可以還原為不同的程式(algorithms),而最終歸結為電腦程序的運作呢?
與哲學家西爾一樣,數學家彭羅斯對上述問題的答案至終也是否定的。但較諸“中文字房實驗”的雄辯式非難,他對問題的分析深刻和全麵得多了,其間涉及圖林機的休止問題、曼德布洛集(Mandelbrot set)與非遞歸(non-recursive)數學、希爾伯特的公理化綱領和哥德爾的不完備定理、可計算性和“複雜理論”的概念……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是否所有數學問題都可以“程式化”,即由一定和有限程序來決定。以著名的曼德布洛集和其他古典問題(例如二次不定方程 Diophantine equation 的整數解)為例,他說明這是不可能的。
思維和意識既無法還原為程式的運作,那是否表示它們超乎了科學研究的範疇呢?彭氏的答案既是肯定也是否定的:之所以肯定,是他認為整個現代科學架構中欠缺了極關鍵的一環,以至我們無法了解自我意識的本質;之所以否定,是他認為這一“缺環”並非甚麽神秘不可知的事物,而最終可以被科學探究。
彭氏進一步大膽假設,這“缺環”可能與現代物理學中的兩大困惑有密切關係,這便是量子力學中有關“波函數塌縮”(collapse of the wave function)這一核心觀念所導致的種種有悖常識的後果,以及重力場還未能完全量子化而與自然界的其他基本作用力統一起來這一問題。
花了百分之八十篇幅探討上述問題後,彭氏提出了“一顆重力子判據”這項大膽假說。按照這判據,隻要物質和能量分布所導致的時空曲率達到一顆重力子的水平,量子力學中的線性疊加原理便會失效,而在其處的波函數便會發生“塌縮”,“歸約”成“本征態”(eigenstate)。根據他和 A. Ashtekar 的粗略估計,倘若這一判據成立的話,質量在 10-7 克左右的粒子波函數都會“塌縮”,也就是說粒子的運動規律會接近經典理論。
從這“一顆重力子判據”出發,彭氏希望可以通過廣義相對論影響和改造量子力學,特別是解決波函數塌縮所引致的困境,從而創造出一套涵蓋量子力學和廣義相對論的嶄新物理學。這套新的物理學在目前自然仍是未知的領域,是一個夢想。但他認為,也許這正是打開自我意識之謎的鑰匙,也是判別人類思維與(無論如何複雜的)計算程式的分野的關鍵。
這的確是十分新鮮和富散發性的一個觀點。它倘若成立,對強AI的追尋究竟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呢?
透過了一個寓言式的模子和後記,彭羅斯清楚地表明,他這本書的結論是對強AI命題的否定。由於目前的人工智能研究之中,還未曾包括他所提出的“缺環”,因此研究的綱領,便好像“穿”在皇帝身上的“新衣”,是一種自欺欺人和永遠無法實現的夢想。這正是書名《皇帝的新心靈》的含義。
人工智能和進化
從本文開始,大家也許已經看出,筆者其實是個強AI的擁護者。多年來,筆者看過不少反AI的論調,卻始終未為所動。然而,彭氏這本著作和其他的論調不一樣,它的立論是有大量數學和物理佐證的。但這是否表示我放棄原來的立場,接受“人工智能”隻能是空中樓閣這一結論呢?
事實大大不然。因為彭羅斯所否定的強命題,隻局限於“程式的執行可產生意識”這一特定形式,而筆者所信奉的,卻是“人類終有一天可製造出一副擁有自我意識的機器”。至於這一目標如何能達到,當然有待不斷深化的科學研究。例如近年興起的連結主義(connectionism),便將研究重點,從電腦程序設計,轉移到神經網絡結構(neural nets)和自我學習機製的模擬方麵了。從這個角度看,彭氏的觀點對人工智能的追求其實是好消息而不是壞消息。因為隻要我們找到他所提出的“缺環”,便可以將“意識”的研究放到一個堅實的科學基礎之上。這對創造“機器意識”來說,當然是奠基性的一大步。
[衲評: 彭羅斯在其《皇帝的新心靈》的續篇《Shadows of the Mind》中已經指出, 無論多複雜的 neural nets, 或包含隨機性的進化算法, 理論上都能在圖靈機上實現, 因而脫不了他根據哥德爾定理所作的論斷, 即: 意識不可能從這些方法中突現.]
是甚麽令我深信人工智能終能實現呢?是生物進化這一科學事實。我們也許能頗為肯定地認為,病毒和細菌並不具有自我意識。可是青蛙呢?麻雀呢?獅子、猩猩或海豚呢?三個月大的嬰兒或嚴重弱智的人又怎麽樣?事實上,無論是“我”如今具有的意識,或上述不同程度的“意識”,都同樣是生物進化的產物。
[衲評: "...意識...都同樣是生物進化的產物。" 不一定! 這僅僅是一種假說, 千萬別不自覺地把它作為當然的事實.]
我們今天高度發達的意識並不是自古便存在的。
[衲評: 非也! 應該說, 我們今天高度發達的科學技術並不是自古便存在的 (不是一直不斷地存在, 而是發達與蒙昧相交替). 但至於"意識" 嘛, 有觀點認為是一直存在的.]
南非猿人、能人、直立人以及尼人等,都應該擁有不同程度的自我意識。
[衲評: 是的, 連鳥獸蟲魚都有自我意識.]
也就是說,意識隻是物質組織複雜到某一程度後所產生的現象。
[衲評: 這個推論太不可靠.]
顯然,這種現象還會隨著生物繼續演化而不斷產生新的內涵和特性。 生物進化已經有數十億年曆史,人工智能的發展則隻有數十年,難道這一簡單的事實還不夠雄辯嗎?
[衲評: 有些原理上的,根本性的限製是不能指望靠其發展的時間來突破的, 就像永動機一樣, 能說此項研究隻進行了幾個世紀, 現在不能做 並不意味將來不能做? 隻要熱力學第二定律正確, 永動機就是不可能! 類似地, 隻要哥德爾定理正確, 強AI就不可能. 當然, 後一句話是帶限製條件的, 特指: 靠機器演算(包含了"自我學習","基因算法"諸如此類的算法)來實現AI. 若沒這個限製, 當然就可能實現等同於人類的智能, 怎麽做? 很簡單(當然某些條件下也不簡單): 找個異性相結合, 生個孩子, 再施以十幾年的教化, 大功即可告成. 但這其中牽涉的過程(物理,化學,生物, 及其它)是不能用圖靈機仿真的, 所以不能算在強AI的手段中.
有人可能會反對 (特別是生物學家)說, 不對, 這其中所有的過程都必定是唯物的(即: 隻有"物"的), 如果有個足夠大的計算機可以模擬其中所有的原子分子核酸蛋白, 就必然可以仿真其物理化學生物過程, 也就是仿真了整個過程. 那我們考慮一個理想實驗, 將一對有生殖力的男女限製在一個與外界完全隔絕的孤立係統中, 預先提供足夠的能量源, 食物, 醫藥, 書本, 等等. 過十五年(或更早)就製造出一個新的智能. 如果這台大的計算機能模擬整個過程, 那就是能製造有人類智能的子程序了. 強AI不就實現了? 若這個小孩有數學天才, 可以獨立地發現哥德爾定理, 並能構建該係統的哥德爾命題, 知道其真與不真, 這,這,這, 這個大大的圖靈機就與哥德爾定理有矛盾了! 如果讀者說, 你對生物的生長環境考慮得太簡單了, 怎麽能保證預先提供足夠的各種條件? 又有誰願意被關在與世隔絕的環境中? 那好, 我不把他們關在監獄裏, 把他們關在銀河係裏總可以吧? 讀者問, 銀河係裏又不是隻有這一對男女. 我說, 上麵的仿真實驗並不限製一對couple啊, the more the merrier. 讀者: 暈, 你這個花和尚! 我: 那是你自己想歪了. ]
生死消長,陰陽互補,吐故納新,是為永生。
你和衲子的討論讓人思考啊。請繼續。
微風:我不是一定不認。是想心悅誠服。不想把宗教當做一時的排憂解難的工具,算是所執的不多的固執隻一吧。可是越看越迷糊。比如基督教,明白告訴你信才有救。那麽,比如,一位理解力低下的人,或幹脆說,愚昧的人,沒有信,那麽,上帝就不肯眷顧他了嗎?上帝的仁善就不肯施舍一點點給這些人了嗎?如果上帝也如此勢利(請允許我用這個詞,萬能的主原諒我吧),信與不信,區別在哪裏啊?
所以回到佛教。希望有答案。
我接觸基督教比較多,所以不信那東西。不知道佛教時認為佛教有道理但比較難,後來到處看人家怎麽解釋佛教,從來沒讀過一本佛經,但我怎麽越來越覺得自己就是個佛啊,凡人有的問題我都沒有。我沒有財富和美貌,但我也沒有煩惱。我隻剩下一個問題了,就是死亡,我能夠解釋死亡,不需要人家幫我解釋,但我不能解決,所以如有解決這個問題的教我也許會信,佛教顯然沒有,可能什麽教都沒有也不可能。
我實際上是很早就想通了。這個是比較近期的留言:“生命的意義就是生命本身,不需要別的什麽使它有意義的。死亡確實使人無耐,但也正是死亡的存在才使生更值得。我從來都想不通基督徒們追求的永生,想想我真的有了永生,可能就沒有生活目的了。”
佛家說,你自己的光芒和神的光芒是一樣的。搞明白你自己也就不困惑了。
上帝不會和你過不去,那和誰過不去呢?
未必是因為死亡,生活本身也有太多恐懼和無奈吧。
要解決死亡,總要先解釋清楚了,大家才能跟著做啊。如果說是不是永遠無法證明,那就麻煩了,死了的人不會再活,活著的人還沒死,這是個死結,怎麽解啊?
且不說佛學,那什麽解決了死亡問題呢?
那句話有問題:黑夜裏盲人是最好的領路人嗎?未必吧?宗教為什麽一定是盲人呢?海涅並沒有遇到佛學,他隻是了解那時候的基督教,他那樣想是很正常的。我也覺得基督教是“盲人”:)
真要理論起來,人生無奈的事多了,可謂刻刻都是無奈的事。下一秒鍾人的心思何在,外境如何變化?這些(所有微細之處)都是由人自己掌控的呢,還是被別的什麽東西牽著鼻子跑而已——所謂的清醒作主的意識隻是個隨波逐流的幻影? 如果答案是前者,那當然是‘有奈’,若答案是後者,那就是‘無奈’。
‘死亡’和時時刻刻發生著的無常變異也沒有本質區別。之所以凡人覺得‘死亡’是一件令人無奈的大事,隻是出於以下兩個原因:1、凡人的心太粗糙,覺察不到時時刻刻的‘小死’。2、被‘斷滅空’的唯物論所毒害。如果一個愚人聽信了“人睡著以後就再也不會醒轉”的謬論,那他一定極端恐懼睡覺,竭力不使自己睡著。看到親人、朋友先行睡著了,這更加劇了他的不安和恐慌。唯物論信徒就是此等愚人。
有一個智者對那些愚人說:“人睡著以後還會醒轉的。” 愚人說,你的解釋永遠無法證明!【衲案:愚人睡著以後就會患失憶症,智者通過修行已經治愈了自己的失憶症以及其它病症。偶爾會有失憶症症狀很輕微的愚人,還有,早晨剛醒轉的愚人各種症狀相對較輕,通過練習,多能記起昨天甚至幾天前的生活。通過這種種的蛛絲馬跡,“人睡著以後會醒轉”這個結論可以說已經獲得科學證實。隻除極端的愚人出於對教條的迷信而不肯接受,反誣那些失憶症輕微的人是神經病、是搞封建迷信、是怪力亂神,應予壓製取締。】
智者說:“睡眠是正常的、自然的現象。通過鍛煉可以治愈自己的睡眠失憶症,以及其它種種的病症。對死亡的恐懼完全是無知造成的。” 舉個例子:堂.吉訶德 患上了眼病,從虛空中看見一架風車,以為是妖魔,大為惶恐,絞盡腦汁、用盡心計(諸如:積聚錢財,購買上等的兵器鎧甲...)試圖躲避乃至戰勝這個妖魔,卻永遠不能成功。他聽到那位智者的開示後,反問道:“切!你的解釋頂啥用?你能戰勝這個妖魔嗎?”
這位 堂.吉訶德 接著說道:“在以前的黑暗時代,讓您這類所謂的‘智者’來領領路無妨,就像漆黑的夜裏盲人是最好的領路人一樣,他比明眼人更認得路。可是現在天亮了,看:我的盔甲鋥亮,長矛犀利,所向披靡!你能嗎?若現在還要把盲人當領路人,那就是愚蠢了。哈哈!”
就像你說的:“對於最根本的答案,別的信仰都是不允許你追問的”,佛學在這點上好像的確是最寬容的。
不過歸根結底,在信仰上,我是很想知道why+how,很希望能100%被神的光芒所折服。絕不是抬杠。隻是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