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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頗看到一些關於王與金的討論,社科類文學類的問題,本來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事情,但是有些說法,覺得有些納悶兒,就忍不住也羅嗦幾句。
看這些討論,有兩個不明白。一個是為什麽非要把王金爭個高低;另外一個是,不喜歡哪個都可以,為什麽不喜歡就把別人貶低到一錢不值。
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文學這東西,本來就是個蘿卜青菜各有所愛的事兒,除非差距過為懸殊,比如拿魯迅和我比,或者水平太差,比如讓我家鄰居寫中文,不然的話,無非就是各具特色各有千秋之別,更何況兩個人的文風、類型、藝術追求、思考角度等等全然不同。本來就大相徑庭,基本上沒什麽可比性,不過就是當年王朔不知道為什麽和金庸抬了一杠,怎麽就把他們倆扯一塊兒比起來了呢?王同誌挑挑金老的毛病,也不見得他就比金老高明啊。
王朔那套自己很得意的悄悄說“中國還有誰出四卷本啊”的書,我很喜歡,曾經先後買過三套,都被人給黑走了——那時侯我可是勒緊褲腰帶才買的起的窮學生啊,當然後兩次就改買盜版了。
不去從文學上評價他,那既不是我的專業,也不是我的愛好,隻是喜歡他那俏皮勁兒,就象有些人喜歡趙本山。另外呢,他早期的純情故事還是不錯的,雖然有迎合市場和民眾的成分——這個誰敢說沒有呢?可畢竟還有顆“年輕的心”——藝術家如果沒了真誠,也就差不多不行了。中期那些隻顧著耍嘴皮子的基本上是垃圾,就不說了。後期的也比較好,尤其“動物凶猛”,一向是我以為王朔最好的小說,說是傑作也可以。
再可以一提的是我在那個氣功係列中提到過的,在那個氣功神聖不可侵犯的年代裏,敢於反思和反對,不管是在膽氣上還是獨立思考上,都有其過人之處。
金庸小說我想就用不著我說了,優點太多,缺點也不少,不過從通俗小說的角度,怎麽也是大家。以後中國的小說史,王朔和金庸都是不可或缺的人物,就象馮小剛周星馳張藝謀陳凱歌,都是中國電影劃時代的人物一樣。他們被眾多的人喜愛,各有獨到之處,並不是誰看不慣了說幾句壞話,就能抹殺的了的。
似乎有人說金庸寫多女追一男是什麽封建意識或者是意淫或者是男性中心意識作祟什麽的,看了以後不由得想笑,如果做學者的研究來研究去,就隻得出這些結論,那這樣的學者倒是不如回家賣紅薯的好,至少還能烤出些古典味道來,水平不提高也可以學可口可樂說自己比較崇尚古典美。
我不知道生活中有哪位,隻垂青一個人或者隻被一個人追過的,也許各位見識廣博可以教我。一個人出色了,不管是男人女人,都會有很多人喜歡被很多人傾慕,這是最正常不過的事,不知道有什麽可以奇怪的地方,要扯上那麽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之所以出現多女追男主角的事,不過是因為故事總要多寫主角,而不能誰都寫,那些追男主角的女子,難道沒有人喜歡麽?可是如果每個喜歡那些女子的人,也都要交代一番,那就不叫小說,改電話簿好了。或者學梁羽生,每個人最後都給個歸宿,那樣理想化的生活,我看世界上是永遠不會出現的,到了共產主義也不會。馬克思老人管的了物質的極大豐富按需分配,大概也管不了感情按需分配吧。
有些人說金怎麽怎麽笨,或者王如何如何,我沒細看。一般來說,評論發展到了攻擊,我就不看了,因為量變質變,喜歡攻擊別人的人,水平往往就那麽回事兒。——當然反擊者除外,具體情況也要就事論事,不能一概視之。
話說到這裏,我就覺得把話說圓滿是何其難也,怎麽說都有空子可鑽,挑刺兒可是太容易了。
我不知道那些說王笨或者金笨的人如何,但是一般來說,覺得別人都笨的人,往往自己也聰明不到哪裏去,當然,愛迪生牛頓愛因斯坦玻爾費曼之類的天才除外——不過,以我的網絡經驗,天才一般是不會有那麽多時間和精力參與這樣的評論的。
那麽多老百姓喜歡的東西,決不會那麽簡單,也不是僅僅一個笨字能了解的,不管是說老百姓笨還是作者笨。超級女生,瓊瑤,清宮戲,莫不如此。很簡單,喜歡超級女生的人裏,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子,和一個五十歲的女人,原因絕不會一致。而喜歡清宮戲的原因,不一定是老百姓太傻,也許是有些人太不傻了吧。
同樣,把超級女生的流行歸結為對民主的渴望,和把當年“小芳”的流行歸結為下鄉情結,都有些無稽。或許有一部分人是那樣,但說所有,就是過猶不及了。人群的組成是多元的,人心也是多麵的,人的情緒更是多變的,每個人欣賞或喜歡一樣東西,原因都不容易相同。同樣一個人,同樣的一樣東西,不同的時間,喜歡的方麵也不一定相同。把分類刻意固定,不是自己的無知,就有故意混淆視聽之嫌。各花入各眼,如是而已。如果因為自己不喜歡某種花,就一定要說那種花是臭的或是醜的,那就不是花的問題,而是人的問題了。
喜歡或者不喜歡王朔,喜歡金庸或者不喜歡,都有其理由,也都可以理解。原因很簡單,沒有人是完美的,沒有作品是完美的,也沒有人的相同的,不管是寫書還是看書的人,總歸有自己不同的優缺點和欣賞角度和層麵。但是如果因為自己的喜歡,就質疑別人的不喜歡,或者因為自己的不喜歡,就質疑別人的喜歡,那就不單單是文化藝術問題了。
王金二位,書裏書外,都是聰明人。可惜的是,王朔寫到了他最好的書“動物凶猛”以後,就不知道怎麽了。金庸比他聰明些,寫了“鹿鼎記”自行封筆,其實他大約還是想寫的,比如他自己就說改寫曆史小說,然而終於是沒寫。
文人的才思不可能永遠持續,江郎才盡,是每個人都要麵對的事,也是自然規律,雖然誰都不願意麵對。幾乎每個人都要掙紮到大江東去浪淘盡才肯放手,自己主動,那是斷乎不願意的,這一點上,金庸比王朔高明了不隻一分,不過,那也許是因為金庸的事功場麵太多,寫書隻是他的一麵而已。
老了改書的舉措,隻是一個老人愛惜羽毛導致的想當然——求完美之心,與補缺之想,我們大家都曾有過,除非個性裏就沒有負責任的理念——雖然有些續貂的味道,卻也未可厚非。畢竟那是自己的孩子,想打想罵,卻也由的他。隻是,做與不做由的他,成敗與否,就未必由得他了。
古人早說過了,人常有“不虞之譽,求全之毀”,金庸當初寫武俠,大約是想不到會因此帶來今日之“治隆唐宋”之高位,大約也沒有想到,自己改改自己的書,會有那麽多人氣憤填膺吧。
可見,中國人道理上早已經說的很明白,要做到卻是太難太難,“功成名遂身退天之道”,老祖宗是聰明的,可惜敗家子太多。文化越是深厚,越不容易傳承到位,中間的曲解變質或者偷梁換柱狗尾續貂,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明白道理是容易的,要做到甚至做好,終歸不是那麽簡單。說出那樣道理的人,是不世出的人物,能做到的人,也非不世出不可,其他,不過隻是看熱鬧湊熱鬧罷了。這也讓我想起那句西方的話:做個好首相是容易的,可做上首相太難。大致的意思吧,原話忘了。
也很奇怪那些喜歡說誰誰就是怎麽想的人,似乎他們是王或者金的身邊或者知心人。從小說作品裏尋幽探勝,追蹤別人的潛台詞和潛意識,這本來是很正常的研究方法,但如果走到太遠,也就又因應了據說是列寧的話:真理往前邁進一步,哪怕是僅僅一小步,就成了謬誤。也有人說,天才與可笑之間,往往隻差一小步。這些市井閑話或者至理名言,能流傳到我這等不怎麽讀書也不怎麽胡扯的人耳朵裏,流傳如此之廣,想來並非偶然,大約應該是有些道理的吧。
這也讓我想起以前國內那些宮廷密聞和紅朝舊事的紀實小說,似乎那些領導人開會和談話之時,他們曾經與聞或者當事而且鑽進了別人的腦子,因為別人的想法和談話,他們都一字一句的寫了出來。世間之高人,真是處處都有比比皆是。而喜歡意淫的,也不唯寫小說和看小說的人。
其實,最令我忍不住搖頭的,還是一些發表看法的人,不知道為什麽總喜歡把別人往低裏說,往差裏說,往齷齪裏說,似乎踩了別人自己就很過癮。這樣的心理和狀態,殊為不解。
王朔貶低了金庸,自己並不會因此就高出了三寸,看他的成績,還是要從作品裏來。論壇上貶低別人的,水平也不會因此高出什麽,一樣是要看他自己的品格和作為。
閑言碎語,了無意趣。有涯之生,聊以譴興。
慚愧慚愧。
清風也改名啊?嗬嗬,這個這個,我就不表達意見了:)
我也改名清瘋明月得了。清風明月
你下一次去杭州可住在中國茶葉博物館的附近,那兒小橋流水又養人又有情調,還可以吃上茶農自己種的菜和養的雞。聽說杭州現在興建了一個“新西湖樂園”,那兒不但風景美還有百鳥朝鳳的人間美樂相伴。以後若有機會去上海也一定要去看看如此,做人要有情有意啊。
我會寄幾張茶博館的照片給你止渴,喝完了可別忘了寄斤茶葉給我啊。
國內的建設,做不到均衡考慮,對很多東西破壞的厲害,此處也可見一斑。無奈。
罷了兄怎麽不早說啊?去年我在國內的時候也在杭州待了幾天,要知道有這博物館就去看看了:)
不過倒是在一個茶館和一個小夥子聊了一陣子,還欣賞了他表演倒茶的本事,看那小夥子的談吐氣質,以後應該能成事的。
看來罷了兄是比較讓人頭痛啊,連如此mm都拿你沒辦法了!!!
如此mm的濁世清流空有俱佳說,確實高明,難怪罷了兄對你的欣賞無以複加:)
如此mm心中的星空一定是最美的:)
從如此對兩個世界的組合中看得出來,她是一個黑白分明的人;我的世界常常是半濁半晴:濁中有清,清中有濁。光明的時候晴空萬裏無一絲陰雲,烏雲當空的時候則是晦澀陰暗,時常也有些見不得人的思想。我非常讚同“天空”一說,每個人頭上都有一片屬於他自己的天空,地雖絆我身,可天高任心飛啊!
蓮花mm對“風馬牛不相及”注解很有想象力,若要氣象萬千,須得憑風力,什麽風花風月的,。。。。。。
喜歡蓮花mm清水出芙蓉。
蓮花mm一定出國多年,對國內多少有出門時的映象。我有位朋友去日本多年,開始幾年回國總要生出許多埋怨:空氣不好,習慣不好,不規範,不......。其實我以為人類是有同一性的,每個民族又各有自己的特征,他們最終朝著同一個方向努力。在世界大同日到來之前,各自的特征保留著便於辨認。曾看過一篇介紹非洲人的文章,說非洲人非常熱愛生活,最懂快樂,他們有時間就跳舞,有錢就喝酒,他們不願為明天發愁,還真以為說得沒錯。我喜歡美國人,他們開朗,自信,簡單,人道。我欣賞歐洲人,他們文明,理性,規範。在我生活的這片土地上,一樣也有宜於生存的空間,五千年的曆史孕育了多少代我們的祖先,如今還有十多億人。不言高雅,隻是也沒什麽抱怨。罷了兄看生活愛看“滿的半瓶”,我任憑瓶滿瓶空,都欣賞。每個人都同時生活在兩個世界上:外在世界和內在世界,兩個世界可以這樣組合:外清內清,外清內濁,外濁內清,外濁內濁。王爾德說:“我們生活在地麵上,但我們仰望星空”。歐洲、美洲、亞洲、非洲,星空一樣可以想象。
無欲長者九不露臉,是去武當山修身了?
蓮花mm的遊記寫的很到位啊:)看了以後宛如親曆。
說起香港,本來那個“紅塵一行”想把上次在國內走的城市全涮一遍,結果怎麽也沒那麽多時間寫,就算了。
香港的吃太爽了,地方不喜歡,半夜一點街上還嗚殃嗚殃的全是人,飯館裏居然還是滿的,這樣的強度,人會瘋的:)
你們都在美國,見麵還是有機會的,下次一定要替我敲敲罷了兄的竹杠,我這是舌頭長莫及,沒辦法啊:)
你們都喜歡咖啡啊?上次寫了篇吹噓茶的,一直沒打出來,看了別生氣啊:)
去年華盛頓DC的朋友來西雅圖玩也留下了不錯的印象,這兒不僅風景優美而且也是個孩子成長的好地方。以後若真有意遷來西雅圖,我可以向你提供一些住房和學區方麵的信息。
我也很喜歡喝咖啡,我有幾個在Starbuck工作的朋友,常會送我一些很好的咖啡,味道相當不錯。
隻要是網上的朋友來西雅圖玩,沒有招待不周的,一定會全心全意盡地主之誼,並會感到無上榮光!
我們這一行,大人孩子7個就不敢打攪了。主要還是時間,因為有兩位第二天要趕飛機,所以不能住下來。本來想去看波音飛機廠,結果跑到了飛機博物館,也是個有趣的地方,看到了隻在書裏讀過協和式飛機和當年尼克鬆訪華時的專機,機艙裏還有當年周恩來和尼克鬆握手的照片。賣紀念品的商店也很有特點,我們買了美國空軍的飛行服和飛行眼罩,飛機是沒緣開了,不過假扮空軍去滑雪還是可以的。5點鍾閉館之後我們有直奔Seattle downtown, 12月30 號那天一直在下大雨,加上又是星期五,5號公路塞得要命,到達Space Needle 已是六點半了。趕緊吃個快餐,上去看夜景。說來也巧,這時雨停了,雨後的空氣格外通透,可以看到很遠的地方,夜幕下的Seattle 還是車水馬龍,有幾分似香港的味道。喝著Starbuck Coffee, 欣賞著美景,一天的勞累竟消失得無影無蹤。八點鍾又下起了大雨,一路風雨兼程回到溫哥華已是半夜12 點。
從早上9點出門,路上花了大概有9個多小時,真正玩的時間不過4、5個小時,不過大家都覺得不虛此行,但沒能一睹你的芳容是我的遺憾。
問同行的孩子們想不想搬到溫哥華,都不願意,我問:“搬去Seattle 呢?”竟異口同聲地回答:好!不知道Seattle 為什麽有這樣的魅力,可能這是個能孕育夢想(波音飛機)和浪漫(starbuck coffee)的地方吧!
在溫哥華這十來天住的是朋友的豪宅,平時那裏沒人住,所以沒cable,上不了網,I miss you. 這不,一回家就馬上補功課。風兄,你的後花園你好不熱鬧!無欲前輩又回來了,他說:“要教育好孩子,首先要教育好自己。”精辟呀,總是覺得孩子身上有毛病,仔細一看實際上那些都是自己的毛病。還有如此妹妹,能在當今中國這潭渾水裏保持這樣高雅脫俗的心態,真是不得不佩服啊!此女隻當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見?罷了,怎麽好事都給你攤上了?
王朔和金庸本來就沒有可比性,金庸的書大家都喜歡,是不爭的事實,就連我那隻讀過兩年中文小學的女兒都喜歡。四本“笑傲江湖”沒幾天就看完了。看完之後對我說:“我以後不能看金庸的書了”為什麽呀?“看了之後睡不著覺。” 王朔對金庸發飆,就像蚊子在大象耳邊哼了幾下,蚊子還是蚊子,變不了大象,大象還是大象,也變不了蚊子。Just ignore it.
不過我倒是對如此mm的“風馬牛不相及”這個成語有興趣,“風馬牛”是什麽意思啊?風字繁體裏麵是個蟲字,在古代,蟲就是代表米蟲,米蟲像什麽呀?自己想吧。所以呢,風是表生殖的。想想看,如果沒有風,植物怎麽繁衍呢?還有一些詞,如:風情,風韻,風月等等都與男女有關。“風馬牛不相及”就是:想讓馬、牛談戀愛,結婚是不可能的。各位新年想走桃花運,不妨像風一樣多活動。
感謝罷了,把這麽好的如此mm給我們請來了,不容易啊,獎勵什麽呢?又一個頭疼的問題。。。
如此mm一來就暴了好料,仿佛看到了王朔被擠兌的難受樣兒:)
罷了兄的批評我虛心接受,這不是很老實的出來了麽:)
蓮花mm麽,還是麻煩你去找回來吧:)
王朔大致上應該算是中國“垮掉的一代”的開山之人吧,從那以後,崇高被結構,崇拜變質——可惜中國發展的太快,曆史來不及給他合適的位置,世界就已經變成了現在這種樣子。趕上了網絡時代,曆史車輪太快了,誰都沒轍:)
道悟兄,忙也不能忙成這樣啊:)
注意身體,保持心態:)
算是新年新氣象吧:)
嗬嗬,能突破國內的屏蔽,還真是費了點兒事兒:)
來了就好來了就好——我怎麽高興的不知道怎麽說話了呢。。。留給大家說吧:)
歡迎如此來這兒烏合,現在我們這兒的高手是越來越多了,值得慶幸啊!
木頭啊,怎麽才說一句話就走了?這麽長時間沒見到你,大夥可是想得慌啊!
還有那個蓮花妹妹,本以為可以一睹芳顏,可現在連影兒都沒有了,叫我好不傷心哪!
風兄啊,你這個周末有點偷懶啊,你可不厚彼薄此,不能隻顧忙著當家庭教師,把我們這些哥兒們,姐兒們的幹晾在這裏,太不夠哥兒們了!
王朔:世界上都有哪些名人啊?我原以為在燦爛的曆史中,還有幾個慷慨就義的,賦詩投江的,可細一想,好的還真不多。錢種書也就一部《圍城》,沈從文還行,東西還算整齊。最近看一部畫展,裏頭有張大千和潘玉良的畫,我覺得太一般,屬塗鴉之作。齊白石的蝦畫得還可以,我發現好多都是吹的。
記者:說得極是。就說你王朔吧,你到處嚷嚷說要把小說寫得壞特別的難,可拿出你的全集,一頁一頁翻過去,發現見著光彩的也就是那麽三兩處而已。
。。。。。。這位記者伶牙俐齒,之後的招架讓王朔狼狽不堪,我看得於心不忍,卻也殺了他的囂張氣。
王朔與金庸應該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金老先生華山論劍的氣場,周邊圍著眾多武林高手,底源遠流長。他的武打小說可以說登峰造極了,怎麽說也是一山寨之王。一度看金庸的《射雕英雄傳》,《神雕俠侶》《天龍八部》等,考試都放到一邊去了,那種迷戀的程度可見金老先生的魅力。
文學作品各有其道,不必揚此貶彼,更沒有必要到別人的寨前去叫罵。讀者亦有陽春白雪和下裏巴人,各賞各的,各得其所。
祝小丫頭一路順風,吃好玩好。
托爾斯泰的《鋼琴奏鳴曲》中寫了一個貴夫人和她的鋼琴老師的偷情,托爾斯泰以丈夫持劍決鬥來解決這個故事,有一個中國作家說過,如果王朔是那個丈夫,則會說:喲,你們倆搞在一起了?以對一切都無所謂的痦氣來消解權威(傳統價值觀),那種中國式的後現代,大概就是王朔的特點吧。可惜那個後現代體係沒有建立起來。
喜歡嘩眾取寵,刻意炒作的人絕對不會是一個清高,正直得人。人可以有點“痞氣”或是“霸氣”,就像罷了我,可以老不正經地來上幾段帶色的,嘴上平它一平,或是說幾句”口氣比力氣大“”脖子比腰粗“的大話,“無傷大雅,不失和氣。
每個人對生活有自己的看法和感受是件很自然的事情,我們可以爭學術之真假,論生活之好壞,見仁見智當是每個人的權利。但我們萬萬,萬萬不能行人身攻擊,貶低之能事,因為那“掉的”“貶得”不隻是對方,真要算起來,恐怕吃虧的還是自己多一些。
多災多難的中華民族:)
那種“麵子”實際上是裏子啊:)
斷送倒不至於,隻不過,也許要很久很久才能扭轉了。。。
已經有人開始想你了:)你一路保重,好好注意身體,多打太極啊!
我曾經看過一些在文革前寫的文章,是我爸爸收藏的。那時候很小,不記得內容了,大概都是關於社會上的事情,我看得一頭摸水,當然不往心裏去咯。不過,給我一種感覺是當時的人很講究麵子--一種很正派的風度。他們深知‘君子有所謂,有所不為’的道理,知道踩扁別人而提高自己是不光彩的事,僅是心裏很不舒服得也吞下肚子裏。我認為這是一種個人的修養。
文革後,在親友的嘴裏和在這文壇上的發表,讓我感到汗顏。博大精深的中國文化就這樣如此斷送了嗎?
小丫頭現在出門了。大家千萬不要想念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