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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誤會,說得不是裏根。
美國開啟的民主共和製是偏右派的,支持生產進步和經濟發展,支持由此帶來的不平等的封建製現代版。法國開啟的民族國家是偏左派的,支持大政府,官僚救世主模式的奴隸製現代版。兩者是相互比較,相互影響,各自演化的。到現在截止,後者對前者的滲透更強一些。就是川普主義本身其實也是某種程度上的混合。當然比起法國大革命的純板演化,左派三巨頭,共產主義,納粹主義,福利主義來說,川普主義也的確左的成分太低了。但不是沒有。
人類文明的根本進步從來都是極少數人的功勞。大部分人不是跟著跑的中層,就是被拖著走的下層。經濟發展越快,貧富差距越容易拉大。而貧富差距巨大,不僅是社會和諧的問題,也是抑製進一步創新發展的問題。當然如果以所謂平等博愛為主軸的社會,必定也是難以有真正的文明進步的。換句話說,以平等博愛為起點,必然一事無成,固步自封。如果以自由創新為主軸,文明得以進步,然後再輔以平等博愛來控製貧富差距的程度,才是最佳平衡。主次要分明。以右為主,以左為輔。
共和黨的興起,就是南北戰爭。事實上是未必符合開國憲法的。戰爭的主要目標是北方資本和工業化,從英國的手裏奪下了南方的資源和市場。解放黑奴隻是借口和副作用。北方工人的待遇也沒比黑奴好多少。這場戰爭奠定了共和黨的優勢甚至是絕對優勢地位,直到大蕭條。期間美國經濟飛速發展,出現了摩根,洛克菲勒,卡內基等經濟牛人。這些都是強右派政府的結果。這段時間的貧富差距也是巨大的。
當資本分配太多,工薪分配太少的時候。生產就會高於消費。因為富人再奢侈,其消費也隻是其資產的極小部分。絕大部分資本其實是代持的社會資本,必然要尋找投資賺錢的機會。產能過剩的更準確解釋是消費不足。凡是不能被消費的產品都是一文不值的垃圾。社會財富的多少最終取決於社會消費多少而不是社會生產多少。投資不足工薪高,下一輪生產滿足不了消費,消費少經濟下降。投資多工薪少,下一輪雖然生產很多,但是被消費的少,經濟也不行。現在中國的處境就和大蕭條的美國類似,而且更糟。搞什麽一路一帶,硬頂川普貿易戰,都是根本性錯誤的火上澆油。
當然這一關不好過,美國當年也大蕭條。斷送了共和黨的優勢地位。也沉重打擊了美國資本家們,貧富差距大幅度縮小。但是羅斯福新政雖然穩定了局麵,但是靠政府,靠左派平均大法並不能挽救經濟。美國其實最終也走向了納粹的道路,大政府大軍工。才重新振興了經濟。隻不過納粹在先,先開第一槍,道義上吃虧罷了。美軍在二戰前不過三十萬人,二戰結束一千二百萬人。而且不僅要武裝美軍自己,英軍,蘇軍,中軍等等數千萬部隊的大部分供給也是美國生產的。而為了能在短時間內,由大蕭條的癱瘓狀態,把生產能力提升一百倍(所以也別再扯什麽美國離不開中國的供應鏈),羅斯福其實也是和大資本妥協了。就如現在川普和大資本尤其是科技大佬們妥協。兩邊其實都互相看不順眼,多少有點仇。但是在大是大非,美國再次偉大上麵,大資本和羅斯福,和川普還是有共同點的。
差別在於羅斯福時代,美國資本把美國市場做飽和了,做垮了,但是接著二戰契機,羅斯福也樂得順水推舟,各取所需,帶領美國資本走向世界。在川普時代,跨國資本把全球化市場,嚴格地說沒做起來。美國帶了頭,但是歐洲中國並沒跟上,沒有降低關稅,開放市場。最終大資本還得依靠美國市場,依靠川普用貿易戰去打開而不是感召世界市場。所以就如羅斯福和資本拉扯了幾年後合流一樣,越來越多的資本也不得不順應MAGA。畢竟白左DEI隻能分點現有的蛋糕,發展不出新蛋糕。隻有先讓右派發展,才有左派分配的可能。否則沒得可分,都是零的公平有個鳥意義。
羅斯福因病去世後,二戰也結束,民主黨和大資本的合作基礎也就動搖了。這也就是為什麽蔣介石押寶共和黨杜威,而不是民主黨杜魯門。因為大資本更願意支持杜威。就如大資本更願意支持拜登,而不是川普。其實澤連斯基比蔣愚昧得多。雖然杜威上台,或許會幫蔣劃江而治。但是從一開始蔣貪婪滿洲就不可能得到美國的支持,因為不符合美國先歐後亞的基本格局。但是當時杜威的確擁有壓倒性優勢。而拜登,更別提卡馬拉是明顯處於劣勢的。
杜魯門的翻盤從概率上比川普回歸其實更驚訝。而川普遭受的其它九九八十一難則更驚險。但是兩者的競選手段倒是非常相似。都是走的草根路線。川普不論2016,2020還是2024都比對手接地氣。萬人造勢大會那是一個接一個。杜魯門也是如此。隻不過杜魯門乘的是火車,而不是飛機。總共走過三萬多英裏,在無數小鎮城郊停泊。杜魯門就用車尾做講台,向當時的MAGA群眾演講。最終幹掉了一度主媒民調達七成支持的杜威。曆史總是不停的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