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周恩來指揮著地下黨 但你知道這件事麽
(2007-10-09 18:0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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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周恩來指揮著地下黨 但你知道這件事麽
周恩來的另外一麵
以下這些小故事,非常吸引人。大的曆史事件,被史學家們講了。小的曆史細節,多在民間流傳著。再大的事件,都由樁樁小事構成。小事件,更有可讀性。您千萬別忽略。
周恩來,還有這麽一麵
你知道周恩來指揮著地下黨,但你知道這件事麽?
1929年11月11日,周恩來組織紅色行動組暗殺了中共叛徒白鑫。
8月,中共領袖彭湃和楊殷、顏昌頤、邢士貞被捕遇難,中共特工負責人陳賡很快偵知此係中共中央軍委秘書白鑫所為。周恩來指示堅決鎮壓這個叛徒,派陳賡嚴密地監視白鑫的行蹤。
白鑫察覺危險,決定出國避風,行前往在國民黨上海特別市黨部執行委員範爭波的公館裏。範宅地處上海鬧市區法租界霞飛路。白鑫嚴密戒備,深居簡出。陳賡準確偵知白鑫上船的日期和時間,周恩來親自到白鑫住所觀察地形,部署行動。
根據計劃,陳賡、順章指揮紅色暗殺組埋伏在範爭波公館的周圍。深夜11點,白鑫、範爭波等一行7人出門上車,暗殺組突然以猛烈火力對其射擊,發起襲擊。白鑫等猝不及防,亂作一團。範爭波身中3槍,重傷倒地。其保鏢被彈穿腦際,其弟範爭洛身中6彈,均當場斃命。白鑫在亂中奪路狂奔,拔槍還擊,暗殺隊員緊追不舍,終於將其擊倒,打得腦漿迸裂方寸罷手。這一行動被報界稱為"東方唯一的大暗殺案"。
張學良是從什麽時候挺起胸脯的?
李敖真能挖掘,刨根究底地問,張學良,那晚你在哪裏?曆史上的張學良,曾經吸毒,曾經玩世不恭,所以,李敖這樣的質問、或者這樣的答案,都是有道理的。
"鳳凰台"的"李敖有話說" 的欄目裏提出了1931年"九·一八"那一夜東北軍領袖張學良在哪裏的問題。當年"少帥"在國人心目中的形象是風流倜儻的公子哥兒,口碑本來就不太好,又一槍沒放就丟了東北三省,自然就成為眾矢之的。上海《時事新報》同年11月20日發表的馬君武的兩首詩《哀沈陽》:"趙四風流朱五狂,翩翩胡蝶正當行。溫柔鄉是英雄塚,哪管東師入沈陽。""告急軍書夜半來,開場弦管又相催。沈陽已陷休回顧,更抱佳人舞幾回。"更坐實了張學良作為"不抵抗將軍"的惡名。您想,100多萬平方公裏的大好山河,刹那間淪於敵手,而主政東三省的張學良卻在北平與佳人跳舞取樂,而且詩中指名道姓,言之鑿鑿,這會激起國人多少憤怒。在大陸,近50年來,張學良是正麵曆史人物,在這個問題上曆史學家也一直為他辨誣。
李敖先生說,胡蝶晚年寫的回憶錄中說自己根本不認識張學良。又說"這位大名鼎鼎的電影明星,當時她不澄清,她不說她不認識張學良,並且當時她還很得意。為什麽呢?我跟少帥一起跳舞啊。他有名我也有名啊,我們兩個加在一起,不是相加的效果,而是相乘的效果。她不否認的結果就是張學良背了黑鍋,怎麽解釋也沒有用"。李先生這段話對胡蝶有點不公正。其實馬君武的詩一見報,次日明星影片公司連續兩天在《申報》上以胡蝶的名義發表聲明辟謠說根本沒有此事。因為當時胡蝶確實是在北京出外景,公司怕引起眾怒。著名的導演、編劇、演員張石川、洪深、鄭小秋等人也紛紛刊登啟事為胡蝶澄清事實。以胡蝶名義發表的聲明裏甚至說 "蝶亦國民一分子也,雖尚未能以頸血濺仇人,豈能於國難當前之時,與負守土之責者,相與跳舞耶"!
那麽"九·一八"那個夜晚張少帥在幹什麽呢?許多材料說那晚他在看戲。李敖先生也引一度做少帥副官的何世禮先生的意見說,那天張陪著何世禮將軍的老爸何東爵士看戲,看到一半,突然來了電報,張少帥看了也未與何東告別,匆匆而去,再沒有回到包廂裏。何東覺得張學良失禮,還有些不高興。第二天在報上看到日本侵略軍發動事變的消息,才明白張不辭而別的緣由。這種說法似乎很確鑿。
我看到過另一種記載,這是20世紀留法名人盛成先生的回憶錄《舊世新書》中所提供的另一種說法。他說"九一八" 這天,他到華樂戲院看戲,而且是當時南京政府行政院秘書長褚民誼(後來淪為)唱戲。書中說"他不在南京辦公,跑到北平唱戲,請帖送到了張繼手裏,張繼又打電話給我,我們就一起去了"。我查了曆史記載。1931年9月褚民誼曾到新疆出差,9月5日來到北平。盛的回憶錄中又說:"這天,褚民誼唱的是《空城計》,演諸葛亮的是他的秘書。張學良也去了戲院,包廂就在我們旁邊。正看戲時,東北來了急電。因為張學良下令任何人不準進他的包廂,結果送電報的找到了我們這兒。張繼讓我問一問情形,來人告訴我是東北來的緊急電報。我慢慢敲了敲張的門,門沒有開。戲散後,我對張學良說:‘漢卿,有一個緊急電報給你。'張一看很著急,拿著電報就走了。"(見《舊世新書》P16-17,北京語言學院出版社1993年版)這個說法與李敖先生介紹的說法有許多不同。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說,張未曾在戲演了一半時退場。盛的回憶中提供了一些細節。一是看戲的地點,華樂戲院,也就是今天的大眾劇場,在前門外鮮魚口裏;二是當晚褚民誼演的戲,這很特殊,因為褚民誼是票友,又是高官,其公開彩唱,必然給人們留下深刻記憶;三是張繼與盛成一起看的,當時張繼是國府委員,兼華北政務委員會主任委員,盛剛剛做了他的秘書,陪他聽戲,必然印象很深。現在出版的回憶錄很多,但其公信力卻在下降。盛成口述這本回憶錄時也有八九十歲了,記憶也許有誤。但其提供的一些細節又與曆史吻合,值得我們認真對待。
李敖先生說他藏有何世禮先生的日記,並在節目中亮給觀眾看。不知其中是否有關於"九·一八"這一天的記載,如果日記中有記載,並如李敖先生所說,那麽這是最準確的。如果沒有,何世禮將軍也是僅憑記憶,那麽盛成先生提供的說法似乎更值得采信。
你想不到,賀龍曾經這麽幽默過
南昌起義後,賀龍的部隊被打散了。對於南昌起義的失敗,賀龍是極不甘心的,他曾對徐特立說過:"張發奎無用,怕失敗。我不怕失敗,南昌暴動無論勝利與否,我都幹,如果失敗了,我就上山!"這段往事大家都清楚,其實在南昌起義失敗後,這位後來的共和國元帥,曾這樣"抱怨"過--
南昌起義失敗後,賀龍隱蔽起來,周恩來找到他,說:"賀老總,你的首級可值錢了,蔣介石懸賞10萬大洋收買你的腦袋咧。"元帥連連搖頭:"掉價嘍,掉價嘍,起義前,蔣介石為了拉我,給我500萬現光洋外加一個漢陽兵工廠,還封了個武漢衛戍司令,我就是不跟他走。現在蔣介石怎麽又那麽小氣了。"
紅軍改編為八路軍,大部分官兵對紅軍改名、戴上青天白日帽徽不理解,抵觸情緒很大,換裝成了部隊領導頭痛的一件事。120師在陝北的莊裏鎮舉行了一次莊嚴的改編暨抗日誓師大會,朱德總司令、任弼時政委都到了。朱總司令主要講了換裝的必要性、抗日救國的道理。任弼時又講了一會,也是重申換裝的重要性。台下一萬多名官兵鴉雀無聲。接著賀龍作了演講,風格和前兩位截然不同。他說:"10年前我們為什麽丟開白帽子帶紅帽子,今天為什麽收起紅軍的帽子戴上國民革命的帽子?國民黨的帽子我戴過,國民黨的官服我穿過,因為國民黨叛變革命,我痛恨它,不穿了!今天國難當頭,為了共同對付日本帝國主義,我願意帶頭穿上灰軍服,戴上白帽徽。別看我們外表是白的,可心是紅的,永遠是紅的!"]
最後,賀龍語出驚人:"隻要是為了民族解放的事業,老子穿花褲子都可以!"話音一落,滿場笑聲,連一向嚴肅的朱老總和任弼時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120師全體官兵都高高興興地換了裝。
"打贏了,我請你們吃飯"
賀龍好動,愛鬧,很少有安靜的時候。調北京工作後,他和陳毅、羅榮桓住一起,經常拉著兩人一起聊。陳毅性格和賀龍相投,兩人都愛笑愛鬧,風趣幽默。
26屆世乒賽是第一次在我國舉辦的世界性賽事。賽前,國家乒乓球隊心理包袱很重。賀龍拉著陳毅去看望參加比賽的運動員,為運動員減壓。賀龍第一句話說:"今天,我們不是來向你們要獎杯,不是給你們增加包袱來的。""哈哈哈。"會場上,響起一陣輕鬆的笑聲。他接著說:"我們的乒乓球隊從1953年第一次參加世界錦標賽到現在,還不到9歲,是個‘紅領巾'!一個9歲的娃娃,要把30多個國家包起來,把7個獎杯都當包袱背起來,是背不起的。身上沒有‘杯子 ',就可以放鬆打。7個杯子壓在身上,就打不好。7個杯子你們都留下,人家遠道而來,一個杯子也爭不走,豈不掃興?我們一個杯子也不要,準備別人全拿走......杯子不稀奇嘛,中國做得最好,你們要,自己可以多做幾個。"
一席話,讓大家更是樂不可支。這時,陳毅元帥站起來說:"賀老總說得對!有啥子‘包袱'嘛?你們打輸了,我請你們吃飯!"
賀龍大笑:"打輸了,陳老總請客。打贏了,我請你們吃飯。總之,都有飯吃。"
兩位元帥一唱一和,引得屋子裏又一次爆發出愉快的笑聲。
一樁案子,許多年後才明就裏走完二萬五千裏長征不容易,所以能支持到底的幹部、戰士,無疑都是黨和軍隊的寶貴財富,但是,300人神秘死亡,這是誰幹的?沒有人能知曉,直到解放後,才冤情見天。
"...六盤山上高峰,紅旗漫卷西風..."。毛澤東的這首膾炙人口的《清平樂·六盤山》是毛澤東率中央紅軍陝甘支隊到達甘南後意氣風發的即興之作,對人們來說可謂耳熟能詳。然而,就在這六盤山腳下,曾經發生一起大批紅軍戰士突然死亡的慘痛事件,令人扼腕。這起謎案曆經半個世紀的風風雨雨,終於為今人所破解。
1935年10月15日,毛澤東率領紅軍陝甘支隊曆經長征,到達甘肅環縣洪德地區。洪德是蔣介石近期部署各路國民黨軍"圍剿"紅軍的最後合擊地,由於毛澤東判斷準確,決策及時,馬不停蹄,中午率隊即迅速全部通過洪德一線東進,使兩個小時後從不同方向合擊而至的6路國民黨軍撲了空。隨後毛率領陝甘支隊第 1縱隊東馳15公裏,到達陝甘交界處的耿灣鎮宿營。
洪德突圍脫險後,毛曾幽默地說:"又讓他們白跑了一趟,我們贏了。這從江西熬到現在的紅軍戰士個個可都是寶貝呀,他們是革命的種子,將來撒向全國,那可是要帶動一大片的。現在再也不能讓蔣介石隨便端了去。" 然而,第二天黎明,被緊急喚醒的毛澤東被一紙報告驚呆了:耿灣鎮發生了一起令人震驚的"紅軍命案",駐在鎮外附近的紅軍部隊,一夜之間竟無聲無息地突然集體死亡300餘人!報告很簡單,這些紅軍指戰員在昨天宿營前,還一個個還是生龍活虎,可在睡下後就再也沒有發出聲音。初步判斷的死亡原因是食物中毒。
曆經千難萬險保存下來的300多個革命種子竟然一夜之間莫名其妙地從紅軍隊伍中一筆勾銷了。毛澤東震怒了,全軍上下悲聲一片,大家經過調查分析,一致認為是敵特投毒所至,發誓要抓住凶手為死難的將士報仇雪恨。紅軍相關機構立即組織力量進行偵破,也抓了一些可疑分子。紅軍到了根據地後,毛澤東仍惦記著這事,派專人特地來對此事立案偵破,但經過數月調查,終沒找到任何線索和確鑿的證據,此案便成了一樁未了的懸案。隨後的幾十年中,"肅反鎮反"、"三反五反"、"反右"及"文革"等曆次政治運動,耿灣鎮"紅軍命案"均被作為重點問題進行調查,當地曾一度被弄得人人自危,個個提心吊膽,曾造成了一些冤、假、錯案,傷害和冤枉了許多好人,但終因未破,成為塵封已久的曆史之謎。
1989年秋天,駐寧夏的解放軍給水團奉命到六盤山東麓的環縣進行水質調查,在與當地政府工作人員的偶然交談中,得知當年發生在耿灣鎮的那件久懸未破的疑案。該部水文地質工程師王學印、王森林受職業關係啟發,開始懷疑此地的水質很可能有問題,決定揭開這個秘密。他們以鍥而不舍的執著探索精神,翻山越嶺,踏遍六盤山麓的溝溝坎坎,尋訪當年的目擊者。一些老者回憶說:"紅軍從六盤山上下來後,一部分沿馬坊川、羅山川等地到達耿灣,那時天已漸漸黑了,部隊又累又渴又餓,許多人饑渴難忍,就到溝穀找清澈的泉水喝,萬萬沒想到,第二天竟無聲無息地死了好幾百人。"
王學印和王森林根據現代毒理學的原理,結合已經掌握的耿灣鎮水文地質資料和現場觀察及采樣分析,初步認為,300多名紅軍是由於當地自然生成的氰化鉀、氰化鈉中毒致死,而非任何人為因素所致。他們發現,一是耿灣鎮的泉水和溝水鹹而苦,水中鉀離子含量很高,1噸水中純鉀量達到1000至2000毫克,而正常情況下,1噸水中的純鉀含量隻有500毫克,此地的鈉離子含量也遠遠超出了標準含量。二是這裏有些地方的泉水和溝水溢出外流時,有不少氣泡與泉水一起呈間斷狀溢出。耿灣鎮地域屬延長盆地高含石油分布區,斷層構造十分發育。這些氣泡若從油層中溢出,在構造層活動期間,有時就很可能會帶有大量氰氣,由於氰與鉀、鈉最具親和力,氰與鉀、鈉結合生成氰化鉀、氰化鈉兩種劇毒性結合物,一旦人體攝入50微克氰化物,即可造成中樞神經阻斷型死亡,在無任何痛苦情況下,不知不覺無聲無息地死去。
為證明這一論斷結果,兩位工程師用整整3年時間,登六盤,下銀川,往返數十次,跑遍了銀川所有水文地質和石油化工科研單位。通過科學檢測,證明他們的推斷和分析是正確的。當年,到溝底喝了這種含有劇毒氰化物的水的紅軍指戰員很快就窒息死亡,因種種原因沒有來得及下溝喝水,而是到了宿營地吃飯、喝別的水的紅軍指戰員就闖過了這一關。在今天看來,此案並非疑難案件,但在6O 年前的特殊曆史背景及毫無檢測手段的情況下,確屬疑案。現在六盤山下這樁塵封半個世紀的曆史疑案終於被揭開了,如果毛澤東九泉有知,也可以放心了,300 多紅軍將士的冤魂終於可以安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