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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大屠殺:真相背後的真相

(2007-10-09 18:06:21) 下一個



發生在人類曆史中的真相,共分三類。第一類是事件的本來的真相;第二類是持有不同立場和從不同角度思考的觀察者的描述中的真相;第三類是根據不同描述而複原出來的真相。
【中日之間的恩怨】

從甲午戰爭到侵華戰爭,中國人對日本人的“經久不衰”的恨之入骨,很大程度並不是彈丸之地的日本竟然曾經在幅員遼闊的中國土地上作威作福。侵略戰爭作為曆史名詞,本不應該在新的世紀成為阻礙中日兩國人民攜手並肩的路障。但關於日本731細菌部隊用中國活人作試驗和發生在南京的史無前例的大屠殺,卻成了中國人心中一個永遠的痛,成為橫亙在中日兩國的官方和民間之間的一道高高的城牆。雖然我對731細菌部隊的“大屠殺、變態的奸淫、毒氣實驗、細菌實驗和性實驗”不是怎麽了解,但以我今天的理解力,我仍然會懷疑日本軍醫們“把食道和大腸直接連接”的結果就象我們中國人說的那樣,是為了“讓該中國受害者不斷地吃東西也隻能眼睜睜地餓死。”我更不相信日本的獸醫會做出把中國人的“胳膊接到大腿上”。這樣的醫術就是放在今天也是不可能的。還有日本兵帶中國人血親相奸,獸奸,吃中國人肉,喝中國人血,以及發明出的各種各樣的處死酷法。對這些花樣百出的罪行,當時的中國人和很多年後仍然有很多中國人信以為真。這除了增加日本人的殘忍和獸性,除了讓中國人更加是非不分,我不知道,這樣的不負責任的誇誇其談,還有什麽別的用途。其它的還有的什麽“萬人坑”,用一個金字塔一樣雄偉的名字,但實際上在中國出現的大多數萬人坑裏麵隻有幾十具屍體,還不能明確的說出那是怎麽死的,索性一股腦都推到了日本人身上。近年在網絡上一路飆升的對日本國和日本人的侮罵,已經到了令人發紫的程度。民間的抗日情緒的高漲,也隻是近些年來的事。而在此之前,中日兩國是歡歌笑語。可見這些愛國青年的高漲的情緒和我們國家的官方的動態是不謀而合的。

假如你今天在網上隨便說一句有利於日本人的話,你就會被蜂擁而來的愛國青年亂磚砸死。對於日本人,很多的中國年輕人都抱著不共戴天的仇恨。任何試圖為日本人說話的人,都將有被打成賣國賊的危險,都將有成為中華民族千古罪人的可能。倘若有人膽敢冒天下之大不韙,這樣說:“我們很感激一部分日本人,他們在解放戰爭時期,作為醫生、護士、技術人員參加了解放戰爭,這些更增強了我們與日本人民締結友好關係的信心。日本的軍國主義確實是殘酷的,但協助我們的日本人民有很多。”我想,這個人在今天可能“死無葬身之地”。但說出這樣真話的中國人確實有。而且那還是在很多年以前。居然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說出上述講話是我們國家國務院總理周恩。這是他在1956年6月27日在接見日本代表團時說的。不過,它曾很長時間幾乎不見諸國內的報端,沉寂了30年後,這段話才慚慚浮出水而,為人所知。

“據有關史料載:東北光複後,在東北的日本僑民大部分被遣送回國還有一部分日本人留發東北解放區。據當時東北的調查統計,粗略知道的日本人數有12016人,加上遺漏的共計有31030人到33000人。他們都在第四野戰軍10縱隊工作過的醫生,護士,宣傳隊員。代表團成員大都參加了四平血戰,三保臨江,四下江南。林海雪原剿匪,黑山阻擊戰,錦州戰役。爾後四野百萬雄師入關,他們又參加了平津戰役,百萬大軍下江南,一直隊隊打到海南島。”

但在另一部分人眼中,日本人卻成了人類當中的比魔鬼還邪惡十倍的東西。張純如曾經就為此長歌當哭。並著書來還原中國人那段催人淚下的苦難史。美國著名作家約翰·托蘭講到日本的國民性時,曾經這樣說過:“大和民族與世界上的其他任何民族都不相同,它所做的一切都是與常規相反的。平常人喜歡熟食,而日本人卻喜歡生吃;平常人或臥或坐,而日本人卻喜歡跪著。因此,日本人“示愛”的方式也與常人迥易,比方說在南京,鬆井為了顯示他對南京人的“愛憐”,就放縱他的獸兵,燒殺淫掠,無惡不作。”

【“南京大屠殺”的定義及其在中日兩國的影響】

在指出日本人的滔天罪惡中最罄竹難書的,當數日本人侵略中國時在南京兒犯下的大屠殺罪行 

“南京大屠殺”是指在1937年12月13日以後,發生在南京城內(以明城牆為界),日軍對“我”手無寸鐵放棄抵抗的軍民長達六周的血腥屠殺。日本獸兵在南京燒殺強奸,無惡不作。中國人血流成河,死難者三十萬人以上。

“南京大屠殺”這個詞最早出現在1945年的遠東戰後法庭即東京審判的以“六人委員會”為核心的控方文件中,東京審判時認定的數據是大概“10餘萬”和“20餘萬”,而且地址還是南京及南京附近。日方無論官方,左翼,右翼都不承認30萬這個數字,中方自1945始的實際考察得出的有據可查的“遇難人數”(所有軍民死亡數)有四萬,五萬,八萬等數種結論,沒有得出超出十萬的數據,“30萬”是采信受害者回憶等間接證據得出的結論。“30萬”是“遇難人數”,並非“屠殺”了三十萬人。即使是中方,在任何正式場合,正式文件裏都沒有“屠殺三十萬”的說法。 中方所有關於南京大屠殺遇難人數的官方考證工作,自1985年鄧小平為“南京大屠殺紀念館”題詞後全部終止,“30萬人遇難”被確認為“官方數據”。1982年後,日方多次表示願成立兩國聯合調查小組對南京大屠殺進行係統調查,中方以“沒必要”和“已經定了”加以回絕。

【被“誤會”的鬆井石根大將】

中國人一直以來都說南京大屠殺是靖國神社甲級戰犯南京大屠殺元凶鬆井石根下令的;但事實證明不是他。在日軍攻占南京城時,軍事指揮官是朝香宮。在日軍進城前,鬆井石根曾經下過一道命令,這道命令到了中國人眼裏,就成了“發揚日本武威,懾服中國”。但這道命令的真正意思並不是我們中國人理解中的這個樣子的。它的原意是:“發揚“日本的榮譽和光輝,加深中國人民的信任……盡可能施恩和保護中國軍民。使中國人眼前發亮,從而使他們對日本產生信任感。”其餘的內容是:“帝國軍隊進入一個外國的首都是我國曆史上的一件大事……將為世界所囑目。因此,不得讓任何部隊在紀律鬆懈的情況下進城……要讓他們事前知道要記住的事項和城內各國權益之所在。絕對不許進行搶劫。必要時要布置崗哨。即使是出於大意而強占財物或引起火災,也要嚴加懲處。要派許多憲兵隊和輔助憲兵隊與部隊一道進城,以防止違法行為的發生”。

後來在入城前,鬆井石根又頒布了一條軍令,內容如下:“作為舉世矚目的大事件將為將來樹立榜樣,絕對不許各部隊亂闖,友軍相擊、違反法規等事。”後來,當鬆井石概聞知自己的部下在南京城肆無忌憚地搶奪殺人強奸時,他那張身經百戰的臉上立即揮淚而下。雖然攻占南京後在南京主持軍務的另有他人,但鬆井石根作為侵華日軍的的司令官,對於自己軍紀不嚴,部下為所欲為,給南京城造成了千古的災難,仍然是難辭其咎。這隻是鬆井石根軍紀不嚴的過錯。如果按我們認為的那樣,日軍在六個星期之內有計劃有組織地屠殺了30萬中國人,鬆井石根也就沒必要一掬同情和傷心之淚了。在殺了30萬中國軍民之後,卻又假仁假義在日軍士兵麵前痛哭流涕,這樣稀奇的事,就是喪心病狂的人也絕對不可能做得出來。

【焚屍滅跡的矛盾】

在30萬這個數字上,中國人異口同聲。研究南京大屠殺的專家和民間都斬釘截鐵地說那30萬中國人是死於日軍的血腥屠殺,而這樣的慘絕人環的屠戮如果不是日本軍方高層的命令,那麽,日軍是無論如何也辦不到的。但我們現在根據披露出來的史料才知道,日軍軍方高層從來沒有下達過屠殺平民的命令,也沒有下達過處決戰俘的命令。隻是在命令的用詞上采取了“處理”一詞。所以,我們認為日軍在占領南京後,並沒進行有計劃的集體屠殺。這種說法從來都是中國人自己說的。是毫無根據的。是我們錯誤的判斷。中國一直堅持日軍在南京城把19萬中國屍體毀屍滅跡,但後來根據拉貝的日記和紅卍字會的記載,很多中國人的屍體在南京大街小巷橫陳著長達一個多月,日軍仍然不許中國人收屍。一邊是讓死去的中國人曝屍街頭(中國的研究專家說是有明確證據的是16萬——慈善團體的收屍證明——之多)這些人一直躺在南京的安全區外,直到日軍充許收屍)一邊又是“做賊心虛”,讓另一部分中國人的屍體“銷身匿跡”。(我們現在如何來解釋這自相矛盾的現象呢?)曝屍的大約有16萬,而匿跡的有19萬(兩都有重疊,所以我們國家的學者們推斷死於南京大屠殺的中國人在30萬之上。)這就很難理解,為什麽日本人讓這十幾萬的中國人的屍體躺在光天化日之下,卻又要運用軍力軍械,自己動手(因為從來就沒有人證據說是中國人參加“焚屍滅跡”的工作的,所以,這樣繁重而腥臭的工作都是日本大兵自己幹的)讓另十幾萬中國人的屍體“人間蒸發”,消除罪證。這種邏輯的矛盾是中國人自己造出來的,但至今沒有一個人敢跳出來“自圓其說”。

【宣傳戰中的“南京大屠殺”】

其實仔細分析一下南京大屠殺資料,就會發現有30萬中國人在南京死於日軍的屠殺的證據是漏洞百出。或許很多人都覺得不可思議,既然日軍在南京沒有進行過這樣滔天罪惡,為什麽我們現在會看到聽到多如牛毛的鐵證和幸存者的憤怒的控訴?這可以聯係到當時日軍和中國進行的不僅僅是一場戰場戰,而在輿論上,中日雙方,更是劍拔弩張。日軍力圖把他們對中國的進攻和占領說成是正義的,是聖戰;而當時那麽多依附於日軍的旗幟下,唯日兵馬首是瞻。我們且不討論有多少忍辱偷生的中國人沒有死於日本兵的槍口下,最後卻被中國人以罪處死的悲慘。但至少,當時兵荒馬亂中仰人鼻息,的遍地開花,也真實反映當時的中國實情。中國人不但要當亡國奴,在精神上也有被奴役的危險。這時候,共黨的挺身而出,用實際行動來宣傳日軍在中國是如何實行“三光政策”(實際上“三光政策”也是中國人自己提出來的;日本人從來就沒有下達或執行過這樣的殘忍到了極限的命令)的。而國民黨也抓住了日軍在南京屠殺俘虜和日軍士兵對中國婦女的大量的強奸及個別士兵的屠殺行為大作文章。應該說,南京大屠殺是國共團結史最經典的一次合作。南京大屠殺給中國軍隊和中國人民帶來的意義是深遠的。它的成功推出,首先,將日軍在中國的戰爭行為定性為侵略,這在世界輿論中形成了重要的力量。其次,證據中的“南京大屠殺”慘況愈是空前絕後,愈能為中國軍隊在國際社會中找到了同情甚至得到軍事幹預的支持,也無形中鞏固和堅強了中國人的抗日決心。南京大屠殺是中日戰爭中的宣傳戰上最關鍵的一個環節,它成為中國人萬眾一心共抵外侮的強心劑。這戰時中國軍隊抗日的一張王牌;但在戰後,我們卻應該審時度勢,重新麵對在宣傳中得到膨脹和誇大的南京大屠殺事件。和平年代的國家利益和戰爭時代的國家利益,已經不是處於同一水平線上。

【拉貝日記】 

作為南京大屠殺的最直接的見證人拉貝,曾在1937且10月17日的一封信中提及:“如果他聽說過大約100萬~120萬居民中至少已有80萬人離開了這個城市,那他對現在城裏到處是死一般的寂靜和幾乎空蕩蕩的街道和廣場就不再會感到驚訝了。”後來拉貝和他所在的世界紅卍字會都在相關的資料中反複說南京的戰前人口。數據相差不大,從20萬到30萬甚至40萬。但無論哪一種估測,都沒有我們今天的南京大屠殺的資深研究者的說法更令人瞠目結舌。他們信誓旦旦的保證南京在戰前大約有60萬到70萬人口。戰前離開南京的中國人隻有四十萬左右。這是什麽樣的一個地理概念呢?我想,隻要不是白癡,都可以拿出這樣的拚圖:安全區的範圍占南京城的1/3左右。如果按正常人口分布。55萬中國人(遇難者30萬+存者25萬)中除去3萬左右的中國士兵,加上安全區委員會的統計大約有20萬中國人在安全區內。那麽我們可以得出大約有35萬人中國人在安全區外。這樣的分布說明了什麽?這說明了一直到戰爭爆發和日軍進城,安全區內的人數保持不變,並沒有安全區外的人湧進來。而安全區外的人每天都被屠戮,被集體槍斃,他們卻對近在咫尺的安全區避而遠之。長達六周,卻的血腥屠殺,卻無一人跑進安全區,尋求保護,並向那些在十幾位外國人保護下的人們講述他們的悲慘的絕無僅有的被虐殺?從這幅地理拚圖我們就可以得出在南京安全區外還有35萬中國人是沒有道理的。如果這個事實成立,那世界紅卍字會的安全區也就形同虛設。就是不形同虛設,作為主持安全區日常事務的那十幾個外國人,他們也應該也有機會知道在安全區外,還有比安全區內的避難人數還多的中國人,滯留在安全區外任日本軍隊的宰殺。

但安全共委員會成員們在身臨其境後卻給出了一種與我們截然不同的說法。那就是安全區外的中國人所剩無幾。因此,當後來日軍統計南京人口裏,又跑出來5萬人。拉貝也覺得意外。拉貝和紅十字會的人反複說南京隻有20萬人口。拉貝在日記中說,安全區外已經沒有人口了。拉貝的意思是說安全區外的人都跑進安全區內了。後來日軍登記良民,拉貝又發現南京城還有25萬人口。也就是說,在安全區外,還有大約五萬中國人在苟延殘喘著。拉貝是安全區的主席。對安全區內的情況應該有一個比較準確的了解,而對安全區外的人員狀況,也不會一無所知。因此,有30萬人在安全區外消失,被處決,拉貝決不會一無所聞。而且後來,那幸存的五萬人,也會為拉貝講述日軍在安全區外的暴行。但實際上,拉貝並沒有得到這樣的證據和資料。這又說明了什麽?在拉貝的日記中,更多的都是日軍強奸中國婦女的暴行。殺人的案例很少。後來,中國的一些研究南京大屠殺的專家們采信了拉貝日記中記錄的很多慘無人道的罪行,卻沒有采信他多次斬釘截鐵地說南京當時隻有20萬左右的中國人。假如安全區外如果有35萬人口,作為安全區委員會主席的拉貝怎麽不會心急如焚,怎麽不會為那麽多還在戰爭危險中的中國人坐立不安?但從拉貝的日記中,我們可以明白無誤地了解到,拉貝的全部精力和熱情都投入到了安全區內那20萬難民身上;而安全區外,卻再沒有人讓他牽腸掛肚。為什麽呢?如果安全區外還有比安全區內人口還多的中國人,紅卍字會和拉貝會對此熟視無睹,會袖手旁觀?所以,中國學者們的關於南京的安全區外還有35萬中國人的依據是站不住腳的。

據拉貝日記的記載,有幾百名中國傷兵在交通部醫院,被日軍醫生接管。他們接受了醫療。如果日軍對那些中國戰俘全部處決的話,卻又在外交部紅十字醫院和軍政部紅十字醫院等幾家醫院裏對中國的傷病員給矛治療,就很不現實了。見拉貝日記中關於日軍醫療中國受傷士兵的情況— 

“關於外交部紅十字醫院狀況的機密檔案

南京,1938年1月25日

1.病員:

醫院裏有300多名病員,全是受傷的中國士兵,其中的50人~60人已痊愈,但不允許離開醫院。

2.工作人員:

中國女護士 21名

中國男護理員 40名

中國勤雜工 70名~80名

中國醫生 約20名

日本軍醫 2名

日本男護理員 4名

3.食品供給:

中方工作人員每日兩餐,分別在10時和16時,吃的是米飯和極少量的大白菜。隻有屠大夫吃得稍好些。在中國醫生當中,他有兩個朋友,有時也會邀他們一起用餐。病員也是一日兩餐,用餐時間相同,隻有3碗很稀的粥。

軍政部紅十字醫院狀況:

一星期前還約有200名病員住在軍政部醫院。過去每天有3名外交部醫院的女護士在日軍士兵的帶領下來到該院,最近一次是在一星期前。該院的狀況據說很糟糕。傷員就躺在地上,除了一名中國醫生之外再無其他人照顧他們。女護士隻在換繃帶時才來一下。美國海軍電報發自:上海,1938年1月23日發至:南京,1938年1月24日大使館(美國)致特裏默大夫(鼓樓醫院)”

在1月7日克裏斯蒂安·克勒格爾的一封信中是這樣寫的:“截至今天,我們所能弄進去的隻有大米,而護理人員、醫生和醫療物資一律不準進入。根據接收醫院時查明的情況來看,裏麵的死亡率相當高,隻有輕傷員才有希望活下去,當然還得要有一個前提,就是他們沒有緊接著就被日本人槍斃掉。根據報紙的報道,醫護人員的護理是不錯的,對傷員也還是有照料的,盡管這種照料是很不周全的。有關這方麵的情況我們也得到了護理人員的證實,但是盡管如此,我們一直到今天仍然不準進入醫院察看。”

雖然醫院裏也有殺戮,雖然日本的軍醫對中國的傷員的救治也不是盡心盡力的;但確實是在為中國的傷員治療,而且被救治的還是的受傷的中國士兵。這種事情和慘無人道的屠殺三十萬中國軍民的事合在一起就是兩種極端。或許有人說這是日軍為了宣傳安撫人心的需要;但請別忘了,如果是宣傳,隻需要找一家醫院,找幾個病人表演一下就足夠了。從這個意義上,我們能否看出,一邊屠殺30萬,一邊卻又在救治中國的傷員,這兩件事一旦碰到了一起,恐怕就是連世界上再愚蠢的人,也不會相信。

在12月26日有拉貝日記中,有這樣的記載:“街上的屍體什麽時候才能被清理掉!那個被綁在竹床上槍斃的中國士兵的屍體10天前就躺在距我的房子不遠的地方,現在一直沒有清理掉。沒人敢接近這具屍體,甚至連紅卍字會都不敢,因為這是一具中國士兵的屍體。”這則日記內容表明日軍根本就沒有“焚屍滅跡”的動機。

而1月2日的拉貝日記中又暴出了震憾人性的內容:“兩個日本士兵把我們的女病人拖到一所偏僻的校舍,用刺刀總共戳了她10下,4刀戳在她的脖頸上,脖頸肌肉直至脊椎被戳穿,一刀戳在手關節上,一刀戳在臉上,4刀戳在背上。這個婦女雖然預計會康複,但脖頸卻不能彎曲了。這兩個日本士兵以為她死了便棄置了她。但是她被別的日本士兵發現,他們看到她的慘狀便把她送到幾個中國朋友那兒,這些中國人後來把她送到了醫院。(威爾遜大夫)”這則內容雖然證明了日本士兵的凶殘,但也更充分地說明了這些暴行是士兵個人的罪行;如果是命令執行對中國人“滅絕”,那這這個好事的日本兵還會多此一舉,把這個被自己人傷害的人帶到中國人哪裏去救治,這不是公然違抗日軍的軍方的命令嗎?


【魏特琳日記】

美國人魏特琳女士也是南京大屠殺最直接的見證人。她的私人日記也被中國人認定為日軍在南京進行大屠殺的最強而有力的證據。她在11月30日的日記中寫道:“據說,有20萬人留在了城裏(南京)。”

12月14日,也就是南京淪陷後的第二天,她還可以和米爾斯“一起水西門去看看長老會在那裏的房子。”並寫下:“當我們返回時,在山穀附近看到了一具屍體,考慮到南京所經曆的炮擊,周圍的屍體還不算多。許多貧窮或富有的住家門口都掛起了日本國旗,人們事先製作了日本國旗,懸掛起來,以期獲得較好的對待。”在水西門,中國的學者一直鼓吹是日本人在此留下了“萬人坑”。並有挖出的二百多具屍體為證。但我們的朋友,友人,和最可靠的證人魏特琳卻讓我們發現了水西門那裏當年死於南京炮火的中國人也不在少數。中國人把所有死於1937年的中國人都當成了日軍的罪行所為,這種把戰爭行為和屠殺行為混為一談,甚至把死於自己軍隊手下的屍體也當成日本人的鐵證,那是非常不負責任的。對於國內的愛國青年來說,死於自家人,那情有可原,而死於日本人,那就是世輩為仇了。

日本使館的田中副領事對魏特琳說:“使中國人免遭徹底毀滅的惟一原因,就是南京有為數不多的十幾位外國人。”從魏特琳的女士的日記中,我沒有讀到她在安全外看到屍橫遍城的景象;相反,她還認為死在南京裏的中國人並不算多,是正常的戰爭傷亡。如果這個時候,南京大街小巷都是中國人的屍體,那麽,魏特琳為何對這十幾萬屍體一字不言?從拉貝和魏特琳的私密日記中,我們能得出這樣的結論:安全區內人滿為患,安區外一片淒涼,不見人影。盡管每條街道都可以看到一兩具屍體,但那無論如何也不能往十幾萬屍體上聯想。如果安全區外的人和安全內的人一樣多,並且每天以上萬的數字在減少,就會形成兩個很客觀的事實。第一個事實是紅卍字會的人會留下字麵證據,但今天我們沒有看到這樣的證據,從他們留存的資料中,我們得出了在這樣的結論:南京安全區外,並沒有多少中國人,也沒有發生大量慘絕人環的屠殺。有的隻是士兵的零星暴行。另一個事實是日軍每天都在集體屠殺中國人,那些餘下的幾十萬人不會在安全區外坐以待命,他們會別無選擇的逃進拉貝的安全區。但拉貝並沒有感到這種逃亡和躲命的慌亂、恐慌場麵。這樣的狀態沒有出現隻能說明,日軍並沒有在安全區外進行“殺光”的政策。

2月15日的拉貝日記中這樣寫:“星期二 人們想知道究竟有多少中國士兵在守衛南京中犧牲了。今天早上我收到報告,紅卍字會估計,在下關有3萬人被打死。今天中午我又聽到另外一個報告,數萬名中國士兵被困在燕子磯,沒有船送他們過江。”這是安全區委員會對中國人在南京傷亡的最直接的證據。如果把這幾萬人去除,那在南京的中國人的死亡人數,可能也就在一萬人左右。其中包括疑是中國軍人的普通男性青壯年和被俘的中國士兵。但在下關和江邊這幾萬中國人的死亡,我將在“下關大屠殺”一節中具體探討。

【臭名昭著的焦土政策】

1937年(昭和12年)7月31日,蔣介石發表了汪兆銘的《最後的關頭》的演說。目的是為非作了在全國人民心目中造成汪蔣將攜手合作的印象。他們說:“最後的關頭已經到來,應該以最大的決心和勇氣作出犧牲。吾人不應該公犧牲自己,全國人民應共同犧牲。每一個中國人、每一塊土地都要化為灰燼,一絲一毫都不讓敵人得到。”

魏特琳在12月6日的日記中是這樣形容中國軍隊的:“△△社的記者麥克丹尼斯今天告訴我們,昨天他去了句容,所有的村莊裏都空無一人。中國軍隊把村民帶走,然後把村莊燒毀,這就是現實中的‘焦土政策’。農民被帶到城裏,或是經過浦口送到北方。今天晚上,我們接收到第一批難民,他們講述了令人心碎的經曆。中國軍隊命令他們立刻離開,如果不願意,他們就被當做,並被槍斃。大部分人來自城市的東南地區。”

其實在南京,死於日本人的中國人不計其數,但死於中央軍的,被中央軍當處死的中國人又有多少?他們是否也被移花接木,變成了日本軍隊的暴虐的罪證?

【夏淑琴的個案】

就是以夏淑琴為例吧。她說她一家十幾口都被日本人殺了。這是作為中方一個很重要的證據來證明日本人在南京確實是實施了近乎種族滅絕的大屠殺的。夏的滅門慘案也是當時的安全區委員會大書特書用來證明日軍獸行的最令人發紫的一個證據。但是從這個例子中,我們同樣可以反思到,既然是日軍在南京的安全區外屠殺了近30萬人,那麽,那不是幾乎都是“滅門”的慘案,夏淑琴的例子還有什麽典型可言?還有什麽與眾不同的例外可言?很難想象,30萬中國人被集體屠殺,而安全區委員會還會天真的把夏淑琴一家被殺的例子拿出來控訴日軍的暴行。這已經沒有必要了。倘若如此看重夏淑琴這個全家被殺的個案,那就證明了日本士兵在南京城真的是有讓中國人舉國憤怒的國仇,但這個案例也同樣證明了在安全區外,並不是所有中國人都被“滅門屠殺”的。如果不是“滅門屠殺”,安全區外又哪來的30萬中國人供日軍屠刀使用?

【東史郎日記】

東史郎是南京大屠殺的日方的見證人。但他隻說過日軍士兵在南京有過滅絕人性的暴行。他的日記中還紀錄了一個中國青年男性被他們塞進郵袋裏活活燒死的慘劇。他沒說這個死者是士兵,他也沒說不是。不過據當時的意思,東史郎可能說日軍這樣為所欲為,還是有他們可以把平民當軍人一樣,有就地處決的自由和權力。但接著在南京淪陷後的十多天裏,東史郎日記的中文版竟然一片空白。是什麽原因造成了這個空白,我不敢妄加揣測。但有一點是肯定了,東史郎日記證明了日軍士兵在南京有過空前獸性的暴行,但卻沒有證明日軍在南京集體屠殺中國的軍民的事實。

我們再來看看東史郎日記中的內容:“傳說在衡水的掠奪,連同橋梁的破壞,一共造成六十萬日元的損失,這筆錢由軍方向支那人支付。二十聯隊被證實為掠奪得較厲害的聯隊,以後連征用食品也被嚴格禁止了。嚴禁征用物品,使第一次在北支那的我們陷入了非常艱難的境地,因為即使沒有糧食也不允許征用食品,其結果就是沒吃的也要去戰鬥,而且不得不常常空著肚子。”

“不管怎樣禁止征用,又不可能不吃東西。我們對這種甚為矛盾的命令難以理解。中隊長對這個既不提供食物又不嚴禁征用食物的命令也感到困惑。但是命令就是命令,中隊長準備嚴格遵守。困惑的中隊長說:

‘我不充許征用食物。所有的人都要付錢。’

‘我也想付錢,可是沒有人在,沒法付。’有人說。

‘沒有人收錢的話,就把差不多的數額留在住戶家裏。’

‘可是,殺豬又不知道豬是哪家的。豬在曠野四處亂跑。’那個士兵甚是不服氣。

‘隨便到哪裏,總之征用東西的時候,要把錢留下。因為中隊付給你們買食物的錢了。付錢的人可以提出來,中隊會給你們的。’

日本軍隊在中國大地上征用東西還要付錢;這讓中國人意想不到。事實上,國民黨征收老百姓的物品是從來不用付帳的,那叫軍隊征集,為了抗日。日本軍隊在食品的問題上,都不肯“拿老百姓一針一線”,而在南京發生的縱火和搶劫行為,並不全都是日本人幹的。前期有國民黨縱火,這有魏特琳日記為證,後來有中國平民瘋狂的搶劫,這也有魏特琳日記為證。但日本兵在南京城確實有許多破壞行為,也有更多喪心病狂的暴行。比如強奸,殺人,放火,偷盜。但這些都是士兵背著軍隊的紀律偷偷摸摸幹的。東史郎日記證明了這一點。


【慈善堂的埋屍紀錄】

1937年~1938年在江東門一帶的屍體掩埋情況是。

一、崇善堂的掩埋

收屍地點/埋屍 地點分別是:

(12月份)幕府西門到估衣廊/五台山;挹江門以東/城根;新街口以南/五台山;中華門以東/城根。

(1月份)北門橋至唱經樓/紅土橋至北極閣;興中門到小東門/城根;老王府至盧政牌樓/觀音庵後竺橋東首;小膺府至蓮子營/城根。

(2月份)鼓樓至大石橋/鼓樓及倒鎖場浮橋等處;禦史廊至高橋門/土城根南城;花牌樓及洪武門/三條巷大中橋城根等處;長樂路至半山園/城根。

(3月份)太平門至富貴山/城根及山腳;大樹城至藍家莊/城根;石板橋至尚書街/公園東邊及浮橋;清杳城內東半邊/附近各荒地菜園。

(4月份)中華門外兵工廠雨花台至花神廟/附近各荒地菜園;水西門外至群/附近各荒地菜園;中山門外至馬群/附近各荒地菜園;通濟門外至方山/附近各荒地菜園。

共掩埋屍體總數為112267具;其中男屍109363具,女屍2091具,孩屍813具。

慈善堂在日本被指責於南京淪陷前即已陷入停業狀態。在埋屍方麵,除了紅卍字會,別的埋屍團體概不為日本“虛構派”承認。《“南京大屠殺”的徹底檢證》認為:“隻有紅卍字會從事了埋葬。”而且慈善堂的埋屍紀錄都是在戰後補上的,並非第一手的原始資料。但可笑的是一些中國的研究南京大屠殺的專家卻找來證明“慈善堂”在南京真實存在的證據。我覺得這很沒有必要。如果慈善堂掩埋了那麽多屍體,安全區委員會們不會置身事外,片字不提;他們更不會底氣十足的說在南京被屠殺的中國人,僅僅隻有四萬人左右。這就陷入了一個悖論,在南京最有勢力最有機會接觸中國人和掩埋中國人屍體的紅卍十會,對慈善堂掩埋了十幾萬中國人的屍體卻一無所聞,而且還在這種孤陋寡聞的基礎上,作出了日本在在南京大約屠殺了四萬中國人的悲憤的控訴。你覺得這現實嗎?

【世界紅卍字會的埋屍紀錄】

二、 世界紅十字會南京分會救濟隊掩埋組掩埋屍體具數統計表:

埋葬地址 屍體具數 合計 月日 備注

男 女 小孩

中華門外望江磯 100 9 109 12-22 在城內各處收殮

中華門外高輦柏村 250 11 261 同上 同上

中華門外普德寺 280 280 同上 同上

6468 6468 12-28

上海河黑橋 996 2 3 996* 1-10 在上新河一帶收殮

中華門外望江磯 407 21 3 431 1-25 在城內各處收殮

水西門外二道杆子 843 843 2-7 在水西門外河邊收殮

上新河太陽官 457 457 2-8 在太陽宮河下收殮

水西門外南傘巷 124 1 125 2-9 在水西門外收殮

上新河二埂 850 850 2-9 因屍已爛就地收殮

上新河江東橋 1850 1850 2-9 在江東橋一帶收殮

上新河棉花堤 1860 1860 2-9 因屍已爛就地收殮

漢西門廣東公墓 271 1 272 2-11 在漢西門外一帶收殮

水西門外大王廟 34 34 2-11 在水西門塘中收殮

下關渡固裏 1191 1191 2-12 因屍已爛就地收殮

中央體育場墓地 82 82 2-14 在體育場附近收殮

上新河中央監獄 325 328 2-14 在中央監獄內收殮

*實為998

(以上資料摘自江蘇古籍出版社出版的《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檔案》。

從上麵的資料中不難看出,日軍的屠殺狀況和中國人的認定的屠殺狀況是有很大不同的。中國人說日本兵是不分老幼,不分男女,一概殺之;但事實上這種認識是錯誤的,這從紅卍十字會的埋屍紀錄中就可以見一斑。

【孫宅魏的人口論】

孫宅魏:江蘇省科學院的智庫專家。1940年10月出生,1962年畢業於南京大學曆史係。江蘇省社會科學院研究員,原曆史研究所副所長。現任江蘇省中國近現代史學會副會長、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史研究會副會長、南京師範大學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研究中心顧問。2000年經國務院批準享受政府特殊津貼。

因為在日本流行中國南京城在日本占領前隻有25萬人口的論據,又何來日本軍隊屠殺30萬中國人的鐵證?應該說,日本人的這個說法是有一定的依據的。他們選擇了拉貝日記和安全共委員會的檔案作為他們的論證。但這樣的證據在中國人眼中,仍然是為他們罪孽深重的行為狡辯。但就是因為有了這個依據,中國人眼中的南京大屠殺在日本被論證為“20世紀最大的謊言。”這個論證幾乎成了日本人的公論。是一種近乎蓋棺定論的腔調。

在這種背景下,從1986年開始,南京大學的高興祖教授和孫宅巍花了5年時間在這道難題上。於是他們得出了南京城在戰前大約有60萬到70萬中國人的結論。這個結論也在中國產生了很大的影響。沒有人意識到這個人口論是畫蛇添足,沒有人意識到,這個考查出來的證據,不僅僅證明了南京可以有30萬人被日軍屠殺的可能,也證明了在孫宅魏五年大好時光的找查之前,南京有30萬中國人被屠殺的史實並不是一個滴水不漏的證據。但孫宅魏苦心經營的這個證據,不過是想證明出在南京真有30萬中國人被日本人屠殺的事實。這從一個側麵暴露了南京大屠殺的史實,並不是在千真萬確的事實麵前,而是由多年來一些專家和國人的臆測和共識釀成的。

你想想看,如果南京大屠殺在孫宅魏沒有考證之前,是板上釘釘,那還需要他千辛萬苦的去查證嗎?這不是他媽的沒事找事嗎?


【貝德士(Miner Searle Bates)和南京國際救濟委員會的調查報告】

貝德士:1897年5月28日生於俄亥俄州,紐瓦克。金陵大學曆史學教授。南京安全區國際委員會的成員,是一個創建成員。在遠東國際軍事法庭上作證指出日軍在南京城犯下的魔鬼罪行。

“實際上,南京國際救濟委員會早在1938年3月即已著手此項工作。委員會委托金陵大學社會學係教授史邁士(貝德士)主持此事。調查從1938年3月8日開始,至6月15日截止。前後花費三個多月的時間。史邁士綜合各項調查結果,編成《南京城區戰爭損失,1937年12月——1938年3月》(War damage in the Nankingarea, December,1937 to March, 1938.Urban and rual survey, by Dr.LewisStrong Casey, Smythe and assistants, on behalf of the NankingInternational Relief Committe, completed une, 1938. Shanghai, theMercury Press, 1938.table 4。)

貝德士在為此書撰寫序言,其中有:“但是,國際委員會注意到,中國人已經發表的有關南京地區人民損害的報道,對日本人往往有排外的誇大的譴責;而那些由日本人發表的報道則把焚燒和搶劫說成是中國人幹的,是他們大發慈悲圓心阻止。為了預防對於這個報告的可能引起爭議的濫用,我們認為有必要對列舉的損害原因作詳細而具體的陳述。

在緊靠南京城牆的市區,還有南京東南麵的某些鄉鎮被焚燒,是中國軍隊作為軍事(防禦)手段造成的——其是否恰當不應該由我們判定。少量民從生命財產的損害,是由東南方向沿路軍事行動造成的,還有連續4天的猛烈攻城。事實上,所有城內和大部分鄉村的焚燒,都是日本軍隊逐次幹的。(12月19日,進城一周以後,南京一真燃燒到次年2月初)在調查設限的時期內,整個地區的絕大部分推劫和所有施諸民眾的暴行,也都是日本軍隊幹的——至於政策名義上的合理不合理,也不是我們所能裁定。從1月初開始,逐慚有中國平民進行搶劫;稍後,特別是3月以後,燃料的爭奪造成未住人房嚴重的結構性損害。還有,鄉下終於出現嚴重的匪患。在我們報告的某些部分,業已說明這些造成損害的因素。”

這份戰爭損失調查資料的時間:農村的實地調查工作從3月8日至23日。城市的家庭調查從3月9日至4月2日,補充工作從4月19日至23日;建築調查從3月15日至6月15日。報告的主體為三部分,一是市區調查,包括人口、戰爭傷亡、就業與收入、留居南京家庭之損失,房屋與財產損失總計。二是農村調查。包括農業損失‘冬糧與春種(子)、戰爭與人、戰爭影響、城鄉比較等。三是救濟需要與救濟項目產生的效果。。。第四部分是附錄,包括:A、組織與方法的進一步注釋;B、全家遷移;C、已利用之調查表格。第五部分是圖表,共32種,條分縷析,極為細致。第六部分為地圖,包括南京市和寧屬地區兩種。南京市區調查之家庭調查,共計949家,實際覆蓋應為949*50+47450家。農村調查範圍較廣,包括江寧、句容、溧水、江浦、六合等五縣。但六合因受治安、交通方麵的限製,隻調查了一半地區。每三個村調查一村,每十家調查1家,共調查950家。另外還對國際委員會申請救濟的13530家進行調查。

正如史邁士在調查報告中所指出:“我們有理由認為,由於害怕占領軍的報複,關於日軍造成的死亡與暴行的報告偏低。實際的報告偏低已由於沒有任何紀錄幼童被殘殺而非常凸顯。”

南京地區戰爭損失調查表:

時間 死亡原因 受傷原因 抓走 傷亡總數 士兵暴行造成的百分比

(1937年——1938年) 戰爭 士兵暴行 不詳 戰爭 士兵暴行 不詳

12月12以前 600 / / 50 / / / 650

12月12、13 50 250 / / 250 / 200 550 91

12月14日-1月13日 / 2000 150 / 2200 200 3700 4550 32

1月14日-3月15日 / / / / / / 250 /

時間不詳 200 150 / / 600 50 50 1000 75

總計 850 2400 150 50 3050 250 4200 6750 81

12月13日以後發生的暴行百分比 89 90

對三月份申請救濟的13530個家庭調查的結果


項目 總計 每個家庭平均數或百分比

調查家庭數 13530

賑濟家庭數 9256 3、7/每家,68%

房屋焚毀數:自有 405 3、0%

租賃 2487 18、0

總數 2892 21、0%

焚毀房屋價值 ¥1418146 ¥490/每家

金錢損失總數 ¥221663 16、38/每家

臥具損失件數 12321 0、91件/每家

男人被抓走數 1553 占16-50歲男性之19、75%

女人被奸汙數 762 占16-50歲女性之7、84%

寡婦(賑濟家庭者) 1524 占16歲以上的女性之14、1%


從此表可以看出,在這13530個家庭中,每5家就有1家房屋被焚毀,每5個16歲以上有勞動力之男子就有1人被抓走,每7個16歲以上的女性就有1人失去丈夫,每14個16—50歲婦女就有1人強奸。

再如表列被強奸的婦女數,考慮到中國傳統的貞節觀與怕丟麵子,必定大大低於實際被奸汙數。


因士兵的暴行而致死者二千四百人,被強行拉走後殺害者四千二百人,合起來共為六千六百人。這個數字告訴我們,死亡中的市民人數之多是出乎意料的。國際救濟委員會本身也意識到這一點,認為根據他們推算出來的市民的死亡數大大少於實際情況。因此在其調查報告中加了一個注:“仔細統計掩埋在市內和城牆附近一帶的屍體,有一萬二千名普通老百姓死於暴行。其中不包括手無寸鐵或被解除武裝的數萬名中國兵。”

“但在此一萬二千名這個數字中也是有疑問的。當時,救濟委員會成員、金陵大學貝茨博士(貝德士)遠東國際軍事審判時作證,也提出一萬二千名這個數宇,但正如已經介紹的那樣, 這隻是在安全區及其附近調查結果所獲知的情況, 並在附言中說;“其他,在市內還有許多人被殺,但我們無法調查被殺的人數。另外在市外也有很多人被殺。”

日本戰敗後不久,中國發表了關於在日華戰爭中初期損失的調查報告。韓啟桐編著的 《中國對日戰爭損失之估計(一九三七至一九四三年) 》 (國立中央研究院社會科學研究所叢刊第二十四種,一九四六年一月出版)就是這樣一類調查報告。他說,在南京市及其附近五個縣的死傷居民達三萬七千八百二十八。這個數字是在《南京地區戰爭受害情況》中之第四表和第二十五表所示南京市及其附近四、五個縣的死亡人數的合計,即南京市三千四百人,被強行拉走四千二百人,受傷三千三百五十人,共一萬零 九百五十人;附近四、五個縣二萬六千八百七十人。附帶提一下,中國方麵對“隨便”發表上述數字——作為官方公布的數字——感到為難。

貝茨博士除提出上述數字外,還說:從掩埋屍體的情況來看,在南京城內外被屠殺的非武裝人員不少於四萬人,其中百分之三十左右係普通老百姓,其他為士兵(“便衣兵”)。

也就是說,貝德士始終認為,中國有平民大約一萬二千名左右死於日軍的暴行,這個估計的結果和拉貝日記中的描述相互印證。而貝德士等外國人士之所以認為日本在南京城屠殺了近五萬中國軍民,還是相信了在下關,堆積如山的中國人的屍體,都是日本人在作孽。當時的中國人和安全區委員會無一人提及在南京下關及附近江邊那些密密麻麻的中國人的屍體是另一種原因造成的。他們都理所當然的把這些人的死亡的帳都算在了日本人頭上。

【下關的“大屠殺”】

下關的死難者多被認為是因為日軍的獸行。這其中包括日本的士兵和中國的官方及民間。但在下關發生的卻是另一件曠古罕有的事。這樣的悲慘是空前絕後的。是超過任何人的想象的。那就是中國守衛民國首都南京城的十萬大軍經過下關撤退過江時,卻自相殘殺,最後安全過江的隻有幾千軍人。請看史料記載:

“由於下關與浦口之間,僅有幾艘小火輪和200餘條民船一夜之間要運送原定的兩個師過江,已屬不易。現在陡然又增了5至6個師的兵力,是根本無法完成的。更嚴重的是,此口一開,許多原定向東南突圍的部隊,均蜂擁至江邊,其數量已達10個師約十餘萬人。“中山、中正馬路上兵民混雜,槍場四起,秩序太亂。”挹江門前“人馬愈停愈多。堵塞無隙地,不獨車輛不能進退,人與人之間已無法轉動。”“渡江時,人人爭渡,任意鳴槍,船至中流被岸上未渡部隊以槍擊毀,沉沒者有之,裝運過重沉沒者亦有之。”

負責掩護機關及直屬部隊渡江的第78軍軍長寧希濂鵠立江北:“遙聞隔江嚎慟之慘,唯有相向唏噓,默然淚下。”據第3戰區所撰的《南京會戰經過概要》記載,近十萬等待渡江部隊,“終以人數過多,除一部渡江及泅水而過者,大部均作壯烈犧牲。

“人多船少,道途堵塞,為奪路爭船,演出了戰爭史一幕少見的慘劇。”據衛戍司令部科長譚道平敘述:“查該軍參加南京保衛戰的全部官員為11986人,安全撤退的僅4937人。憲兵部隊指揮人員,於事後總結經驗教訓說:”渡河準備不充分,致十餘萬大軍雲集江邊,均無船可渡,不得已而紮筏,當時溺死於江中者甚多。”

站在維護南京大屠殺立場的日本人洞富雄《南京大屠殺》資料中,還有一個數字是日本軍發表的關於中國軍隊的遺棄屍體數。舉行南京入城式的第二天——十二月十八日,日本軍發表說:“敵人的遺棄屍體不下於八、九萬具,俘虜達數千人”。十二月二十七日又發表說,十萬中國軍隊約有八萬傷亡。其中遺棄屍體五萬三千八百七十四具(南京日本會議所編:《南京》〔昭和十六年出版〕,第六二六至六二七頁。華中派遣軍報道部編: 《南京戰跡指南》,第五至六頁);十二月二十九日發表說,遺棄屍體八萬四千具。還有一個數字是前麵已作介紹的,即南京憲兵分隊隊長、櫟派短歌作家崛川靜夫大尉所吟的:“棄屍八萬,令人驚歎,有口難言。”

因此,我們可以很容易得出,在下頭,大約有五萬到八萬的中國士兵死於自己的友軍相擊中(百姓死亡的人數無法統計。這些人死亡後的屍體在江中漂流,成為日本人銷屍毀跡的另一鐵證);也是一些世界紅卍字會成員認為日軍在下關屠殺中國人的最直接有證據。他們隻看到屍體,沒看到屠殺;當時但很自然的把凶手栽在日本軍隊身上了。那時候,他們並不知道,中國軍隊在撤退時,竟然損失了絕大部分的軍人和辜及了很多的平民百姓。這一點同樣沒有出現在遠東國際法庭上。幾十年後的今天,仍然有很多中國人對這一無所知,但這並不影響到他們把這部分死難者當成了日本人獸性大發的結果。在這種自己人殺自己人的屠殺中,這些死亡者,並沒有人為他們哀掉,卻莫須有的把他們當成被日軍屠殺中的中國人的屍體,從而更增對日本人的仇恨情緒。如果還有人試圖爭辯,說我們中國並沒有將這些死難者統計在日軍的暴行錄裏。那麽,請問南京大屠殺紀念館上的遇難同胞300000是什麽意思?遇難就是所有因為日軍侵略而造成死亡的中國人。因此,這些死於自相殘殺的中國士兵和中國百姓,同樣也是。但這樣一統計,問題也出來了。那就是這幾萬人都是“正常”死亡的,並非被屠殺。如果這樣來推算南京大屠殺,那麽,南京大屠殺也應該由現在的30萬喊到20萬左右。

但如果我們從貝德士的角度來看南京大屠殺,如果他在得知死於下關的中國人並不是日本軍隊的瘋狂,那麽,他將會怎樣重新評估死於日軍暴行中的南京人呢?那時候,他會不會得出,真正死於日軍暴行的中國軍民,如果除去這成千上萬死在下關的中國軍民,還有多少人是日軍獸行的犧牲品?

【抗戰損失委員會的成立和數字南京大屠殺】

1938年10月28日至11月6日,在重慶舉行的第一屆國民參政會第二次大會上,參政員黃炎培等建議政府速設搞戰公私損失調查委員會,展開抗戰損失調查工件。提案經大會決議通過並得到政府同意,最初由行政院主計處具體經辦。自1940年起,每隔半年即就所收到的報告,及以前所獲得的數字,累積匯編一次。至於作為專管機構的“抗戰損失調查委員會”,遲至1944年2月才成立。

南京事件調查研究會編譯:《南京事件資料集》還介紹了“南京市政府就死傷者數致內政部抗戰調查委員會的電文”(1946年5月4日),其中“南京敵軍暴行被害者死傷統計”列舉下列數字。下表作了如下說明:“本表由首都地方法院檢查處、敵軍罪行調查統計會及本會收集迄今三十五年(民國三十五年,即西曆1946年)為止的調查資料編輯而成。尚不未報告的不列入表中。”死者總計為295525名,亦即近30萬。附表如下:

分類


死傷情況

合計 死亡 負傷

總計 295608 295525 83

男 224373 224333 40

女 65940 68902 38

幼兒 5295 5290 5

根據國民黨的統計,南京有近30萬人被日本軍隊屠殺。其中女性6萬左右,男性在24萬左右。問題就出在這。現在說南京戰時人口的主要論據是南京大屠殺的專家孫宅魏的人口論。他說南京當時有60萬到70萬的人口。這樣的推論本身就是不正確的。我們按他那南京當時有60萬人口推論。先去掉3萬逗留在南京城內的中國士兵。那麽南京也就隻有57萬人中。已經有很多資料表明戰期間壯年邏輯性是死亡最嚴重的群體。拉貝日記和魏特琳日記中也記載過關於中國的男性被抓去當兵的慘況:其中一家三個適齡的男子被抓去充軍,而作為日本人的東史郎也曾經驚詫萬分的對我們講一個隻有十六歲還沒成年的中國小孩作為中國軍人倒斃在戰場上的奇事。南京的男性人口很少,都被抓去當兵或者戰死了。但是我們仍然按1:1的比例來推測。57萬南京人口有28萬的男性,28萬的女性。這樣,答案就水落石出;也就是說,當時南京的28萬女性如果除去了6萬死亡人數,還有22萬。換句話說,南京幸存者幾乎都是女性。如果再加上老人和孩童,那麽,南京幸存者將無一個壯年男性。如果是70萬,那更可怕,因為幸存的女性將超過26萬。這個數字將比整個南京的幸存者之和還要多好多。所以,正是國民黨偽造的這個不堪一擊的死亡記錄,暴露了南京大屠殺的數字是被“吹噓”過的。

1、《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江東門“萬人坑”遺址的發掘與考證》。江蘇古籍出版社2002年8月第1版。

2、《南京大屠殺的曆史見證——貝德士文獻研究係列之一》。湖北人民出版社1995年7月第1版 章開沅著。

3、凱迪社區《貓眼看人》。

4、新浪網站《永不忘卻——南京大屠殺史實》

5、天涯社區《關天荼舍》。

6、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紀念館網站。

7、《東史日記》。

8、《魏特琳日記》。

9、《拉貝日記》中文版。

10、《南京大屠殺之徹底檢證》.東中野修道 .新華出版社2000年7月第一版。

11、《侵華日軍在江蘇的暴行》。中共黨史出版社2001年1月北京第1版。

12、田伯烈《1937:一名英國記者實錄的日軍暴行》。

13、《南京大屠殺的曆史見證——貝德士研究係列之一〉湖北人民出版社1995年7月第1版。 章開沅著.

14、南京1937網。

15、《細節見證曆史、抗日戰爭、遠東完善》

16、傅樂平文,《萬餘日籍解放軍曆史解密我認識的日籍四野才兵》

17、南京大學出版社《中國抗日戰爭史》;2001年11月版。

18、江蘇古籍出版社出版的《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檔案》。

19、網友tt0459 《關於“南京大屠殺”的細節除魅》。

20、還參閱、借用了很多資料,因個人疏忽,無法詳細列表,一並表示謝意和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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