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民族恥辱!抗戰最後一次會戰竟然放走了日軍

(2007-10-09 17:52:09) 下一個
民族恥辱!抗戰最後一次會戰竟然放走了日軍

45年湘西會戰,國軍優勢占盡,當5月12日楊伯濤師奪取山門以西隘路後,被吸引在雪峰山下的日軍116師團,已被斷絕退路。

抗戰十四年,中國軍隊還從沒有完整殲滅日軍的師團。這一次,國軍卻還是放走了日軍,中國軍隊失去了最後一次完整殲滅日軍師團的機會。

“國軍放走日軍”的醜聞,見於國軍當時參戰部隊主力第四方麵軍參謀長邱維達、18軍11師師長楊伯濤、副師長王元直的回憶文章。

國民黨第四方麵軍的參謀長,戰役計劃起草人邱維達中將在回憶錄中寫道:“在漵浦指揮所接得王耀武電話說:前方戰事仍未結束,何應欽總司令很著急。……委座電催何回重慶,親自向大會報告湘西大捷經過。何總說,戰鬥仍在繼續,他去報告大捷,前方後方豈不矛盾。何總要我同你研究一下,如何早日結束這場戰爭,要你考慮一下。我說讓我考慮幾分鍾再回答你吧。”

乍聽王耀武提到“早日結束這場戰爭”這句話,邱維達心裏已經有了底,統而言之,不外乎草草收兵。

抗戰八年,打的敗仗多,勝仗少,這次將士們流血犧牲,眼看隻要堅持一周最多也不過十天,就能取得一次完勝。想到這裏,邱維達說:

“我已經考慮過,為了善始善終結束這場會戰,最快也得5天左右。如果你們真要這樣幹,我作為幕僚長,利害得失我不能隱瞞,我不能執行,請你直接打電話告訴部隊行動。”

王耀武回複說,就在洞口公路附近放開個口子就行了。

不久,何應欽也給邱打來電話。

邱維達在回憶錄中寫道:“他說我後天清早要回重慶,王佐民同你談的問題,希望你全麵考慮。”

最重要的一句,我至今仍未忘懷,他說:‘軍事要配合政治吧。’”

事後邱維達了解到,洞口公路方麵的口子開放了,敵軍逃走一部分,是王秉承何的意圖直接向軍師長打的電話。


據說,五十年代,當王耀武(參加湘西戰役時任國民黨第四方麵軍司令)、楊伯濤(參加湘西戰役時任十八軍十一師師長)還同是俘虜接受改造的時候,曾談及此事,當時楊將軍仍然怒不可遏的對王說:

“你是日本人的功臣,你是中國人的罪人!”

王說:“我是奉蔣介石的命令,你是奉了我的命令,所以蔣介石要負責任,我也要負責任……”

楊伯濤想了一下,終於低下了頭:“最後的口子還是我開的。我們都是罪人!”

直到八十年代,時任政協委員的邱維達還曾有信給楊伯濤憶及此事:

“未知你還記得否?王耀武、何應欽有沒有用電話通知你部,在右下江放開一個口子,把被圍的日軍放走一部,以便早日結束戰役。此中情況我是知道很詳細的。我在電話裏不知打了多少官司。當時我是絕對反對的。何說:蔣要開三中全會(注:因事隔數十年,邱此處記憶有誤,這次會議應為1945年5月5日至21日於重慶召開的國民黨六大。國民黨六屆三中全會是 1947年3月召開的),要讓他飛赴重慶向大會報告湘西大捷的好消息。如戰局不結束,報告出去,報上一登,戰爭還在那裏打,豈不是一場滑稽戲嗎。王耀武在電話裏也提了蔣、何的意圖,我說甕中之鱉,為什麽要放走它呢?犧牲人力物力那麽大,不是全功盡棄嗎?聽說結果還是王耀武向胡璉通了電話,放開二百米的口子,讓敵人逃走一大部……”

以下種種跡象表明會戰後期半個月的國軍卻有“草草收場”的依據:

1、上報戰績與會戰結束的時間間隔。

該會戰以1945年4月9日進攻的日軍開始調離駐地,至6月7日戰線全部恢複到原來態勢為止,為期近2個月。然何應欽早於6月1日遞呈蔣介石的電報中就以王耀武於5月26日上報的電報公布了會戰的戰績,而該戰績由各部逐漸上報上繳戰績及匯總當在更早的23—24日左右,然因時間倉促,卻並未全部清查上繳完畢。可見至少在會戰正式結束的1天前,大的殲滅戰,尤其圍殲戰已不複存在。

2、雙方戰史為證。

因我軍在會戰後期主要是追擊敵出境,且敵在後續部隊10個大隊的接應下,作有次序的撤退,故人員、武器的損失不大,遂在日軍戰史中有如下表述“到5月下旬,敵人對第20軍行動消極,對後退妨害不大,對寶慶、衡陽的危險性也減弱。”同時,依據台灣國防部史政局的《抗日戰史——湘西會戰》所述的陸、空軍作戰也可見一斑:陸軍方麵,除芙蓉山在戰前就配置的100 軍19師57團的孫廷簡第1營對敵撤退有所截擊外,其餘部隊僅作“禮送”般的追擊,幾乎沒有大規模的激戰;空軍則在5月23日協助陸軍收複芙蓉山、桃花坪之後,僅在27、28日對戰場外的武昌、嶽陽給予襲擊,尤其5月28日一次性以12架P-51戰鬥機對武昌發動會戰以來最大規模的轟炸,此後的10天就毫無動作了。


3、個人的推測。

國軍不可能將“放口子”的醜聞記錄於戰史,但僅從《抗日戰史——湘西會戰》關於11師如何與當麵116師團殘部交戰及該敵撤退敘述得模糊不清,似乎有意避諱,主要表現為:

(1)戰史所述對原始電報有所篡改。

王耀武在5月21日的電報為“巧午(指18日),暫6師收複土橋,與11師取得聯絡。”然在P138卻稱“5月19日,11師向土橋之敵攻擊,激戰至12時,將該地完全攻克……”以國軍慣例而言,嫡係吞並雜牌的戰功本不足為怪,然畢竟編撰戰史初稿時,胡璉在台灣軍界還是位高權重的,故此時為彌補將“放口子”一事的責任推卸給11師,遂將戰功加在11師的頭上,並進而將5月21日“放口子”一事隻字不提了。當天,何應欽即回重慶,在六大閉幕上宣布會戰勝利。

(2)戰史對116師團殘部突圍之事僅以寥寥數語概括,甚至以該敵“東潰”來混淆視聽。

19日16時,18軍就奉方麵軍於當日9時的電令,對日軍向東北突圍企圖作相應的布防,攻擊其側背,粉碎敵企圖。然當日,116師團3000殘敵仍攻11師的南嶽老高地達4次,以策應其突圍企圖,如此詭秘行動與5月30 日晚的鄂西會戰之石牌保衛戰幾乎如出一轍。20時,敵主力東移,11師一部追擊至牛欄老附近,遇敵400餘,當予猛烈側擊,至15時(咋從20時直接到了 15時,難道已是20日?),敵我仍在對峙中。其後對於20日的敵情未做敘述,僅有11師將白眉山以西地區之敵完全肅清後,即集結於水東橋附近。接著在 21日,18軍當麵之敵大部東潰,而11師又集結到水西橋,僅派出118師分2路縱隊跟蹤追擊到侯家嶺後龍山附近,與2000餘敵激戰交縣、山陡老上至 362高地之線,戰至22時。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