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藏在判官心底的那些紅顏之 合謀Conspiracy
如果說娜是天上尤物,那逸就是鄰家婉君。而正是因為稀疏平常,所以看不到她的可貴。在煩躁社會,煩躁學校,煩躁內心的蒙貽下,別說真理,連自己都看不清,就更奢談認識一個女孩子的真性了,更何況她也在成長,在劇變。
自從在全市特級教師課後辦的化學輔導班上認識了逸,我緊張的高三就多了一份調劑。她的父母已為她找好了大學,準備學市場營銷,為這個唯一的女兒在自己的公司裏找好了工作。於是逸每日開著那部紫紅色的小捷達,懶心無常地課修之後,到處找人喝茶。
大一了,好多以前沒有的新鮮事雨後春筍般地出現在因約束造成的反彈裏,加上荷爾蒙的無窮無盡,匯成了一種每日莫名的興奮。其中的一個興奮點,就是暗算逸這位可愛的鄰家婉君。
要下手,總是要先想好作案時間,地點,工具。還要對付內心裏的焦急,興奮和矛盾。但箭在弦上,無法它顧,隻待東風。
東風來了。
學校裏組織到青山巔看紅日出,我約了逸。她一口應允。
熬到日落後,日出前的月黑風高時,我悄悄推開了逸的房門。她盤腿坐在床上,像觀察她家貓一樣盯著我躡手躡腳地從房門後麵探出頭來。突襲失敗,改為智取吧。於是我約她到外麵去聽山澗。
初秋的山澗,能不聽最好不要去。不是山澗不悅耳,而是山澗周圍的寒氣太凜冽。她一出門就喊冷,我把衣服脫給她;到了山澗又喊冷,我隻好抱住她;她臉發燙還喊冷,我隻好獻上我的法式熱吻。她很高興,不喊了,反而是我喊冷了。
回到屋,我就發現東風逆轉,反燒了曹營。餘下的好戲,就此胎死腹中。回程途中,逸對我百般嗬護。我除了對著她苦笑,心裏無比淒涼。
就這樣,我們成了超越好多條規的好友,但心底都各自珍藏著一個小秘密。這麽多年了,她的男友換了又換,老是找不定中意的,直到有一天,逸告訴我了緣由:不是男友們不優秀,而是“初吻太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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