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榕菁
1. 背景
當年滿清入關時,中原大地的漢民男子在屠刀下被迫蓄發留辮子;但三百年後當滿清被推翻時,大量中原男子卻不願剪掉辮子,硬說留辮子是老祖宗留下的規矩。
一旦一種實踐成為社會文化的一部分後,要想擺脫與之相關的思維,對很多人來說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兩年多前我在YouTube上發現了名為Dialect頻道。看到他在之前幾年裏所拍的反思相對論的視頻,感覺這個人對相對論比學術界的所謂專家們都更了解得更深入,他甚至還在幾年前批評愛因斯坦對孿生子悖論的解釋存在缺陷。雖然他的頻道那時已經存在了幾年,但當時遠沒有今天這麽紅,沒多少訂閱的,更沒多少評論的。我應該算是那個時候他的為數不多的觀眾之一。我本人當時也剛剛開始發現狹義相對論存在的邏輯問題,對相對論的全貌還缺乏了解,所以Dialect所表現出來的有關相對論的豐富知識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鑒於他不露麵不留真名,使我一時對他的真實身份還產生過各種猜測。
不過現在回想起來,從一開始他反思相對論的動機並不是要否定相對論,而是要完善相對論。他當時雖然感覺到了包括愛因斯坦在內的主流學界對於孿生子悖論的解釋存在著各種錯誤,但他並沒有認識到有關否定孿生子悖論的理論的最根本不可彌補的邏輯缺陷,他隻是想要通過對那些市麵上流行的解釋孿生子悖論的理論進行批判而對相對論進行完善而已。不過可喜的是,4天前Dialect終於表現出了早就應有的覺悟,發出了“愛因斯坦對時間的看法是錯誤的。我們的現代理論陷入了困境。(Einstein was WRONG About Time. Our Modern Theories are in Trouble.)”的呐喊【[1],[2]】。
這種情況並不奇怪,我在2022年3月academia.edu的討論中還屬於為相對論辯護的一方。幸運的是,在上帝的帶領下,我很快就從當時的迷茫走了出來,發現了狹義相對論的致命的邏輯缺陷。對Dialect來說,遺憾的是直到上個月他都一直未能從他很多年前就設定的對相對論進行修修補補的嚐試中走出來,這使得最後他自己也落入試圖合理解釋孿生子悖論的泥淖之中,而他的相關的解釋自然也就不可能真正地給出他期待中的正確答案(參見【[3],[4],[5]】),就是今天他也未必就真正了解有關否定孿生子悖論的理論之最根本的邏輯缺陷。
考慮到他做視頻也還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的,所以從他在不到一個月前還在宣傳廣義相對論到4天前喊出愛因斯坦的時空觀錯了一共沒有幾周的時間,這個轉彎對他來說看來還是太突然了一些以致於他一時還很難從他所習慣了相對論的思維方式中擺脫出來,一個典型的例子就是他在4天前的那個視頻中仍在重複他一年前的視頻中提出的所謂的狹義相對論最根本的邏輯缺陷是人們無法測量單向光速而隻能測量雙向光速,而之所以無法測量單向光速是因為人們無法精確地校對兩個相距很遠的時鍾(參見【1,2,3,4】)。
很顯然,Dialect他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的這種用所謂的無法測量單向光速來解釋狹義相對論錯誤的說法仍然徹頭徹尾地是他在同一個視頻中想要否定的狹義相對論的時空觀!
首先,他所謂的無法準確校對時鍾的基本出發點就是狹義相對論的速度導致時空改變的洛倫茲假說。既然他現在要反叛狹義相對論的時空觀了,這個問題本身就已經不存在了。由此可見他的思維仍然未能擺脫在狹義相對論的框架。
第二,當不存在運動影響時間這個前提之後,人們對於兩個校對好的原子鍾在分離之後是否還能保持一致的唯一的疑慮是運動本身是否會影響原子鍾的物理特性。而這一點是可以就地測試的,你隻要讓原子鍾在原地做沿著各個方向做往返的運動,看看是否會產生明顯的時差即可。隻要原子鍾的質量不太差而且我們讓原子鍾在原地所作的運動不是那種損傷性很大的運動(如反複拋上去摔下來的那種),我們這裏應該可以斷言,測試的結果會表明原子鍾沒有因為運動而出現物理特性的明顯差異(否則當初哈菲爾-基廷還敢帶著原子鍾繞地球?),從而我們應該可以放心地將兩個校對好的原子鍾分離後去記錄時間。
第三,假如你有著類似於早期某些學者們那樣的奇怪想法認為由於存在著諸如以太之類的看不見摸不著的物質使得不同方向的運動對原子鍾的物理特性會產生不同的影響,比如沿著某個方向的運動讓原子鍾的震蕩變快,而沿著相反的方向的運動讓原子鍾的震蕩變慢的可能性。當原地的反複往返運動沒有產生對原子鍾產生任何明顯的影響時,你也會認為存在兩種可能性:1)運動本身不會對原子鍾的物理特性產生影響;或者2)運動本身會對原子鍾的物理特性產生影響,但是不同方向的運動產生的影響相互抵消了。
這也不要緊。你可以在相隔一定距離的兩處各放一個原子鍾,然後由兩個人通過視頻在各自所在地將那兩個原子鍾都校對好。當然,考慮到視頻的傳播過程會受到很多實際因素的影響,這裏我們還需要附加一些特定的條件:雙方使用的所有與攝像和收放視頻有關的設備都出自同一廠家滿足所需的誤差要求,視頻中轉台與雙方的距離相等,雙方的電壓都保持穩定且都一樣,而且都是直線傳播以最大可能地避免中間幹擾因素。當然也可以雙方各自有一台完全一樣的發射機,雙方的接收器都直接與對方的發射機直線相連。。。。其實,說了這些條件的意思並不是強調雙方的條件必須要完全一樣,而是強調這在理論上是可以在所限定的誤差範圍內做到的!
這時具有相對論思維的人(比如Dialect)可能會一如既往地急著提出抗議說:你那個視頻的速度就受到光速的影響,假如光在不同的方向上速度不同,那麽你視頻上看似兩邊一樣的時間,實際可能不一樣。不要緊,這時我們可以在相隔一定距離的兩處各放兩個原子鍾,然後由兩個人通過視頻在各自所在地將那四個原子鍾都校對好。當雙方在視頻中將原子鍾校對好之後,讓每一處派一個人拿著其中一個原子鍾運動到對方去。然後,在兩個地方的人再通過視頻檢查這四個原子鍾的時間差。這樣一來,既涵蓋了不同方向的運動對於原子鍾的物理特性的影響也涵蓋了不同方向的光速問題。
假如那四個鍾的在經曆的那番折騰之後的時差在廠家給出的誤差範圍之內,或者與將它們在原地做反複往返運動之後產生的誤差一樣的話,那麽就證明根本就既不存在什麽不同方向的運動對於原子鍾的物理特性影響不同的問題也不存在不同方向的光速不同的問題!。。。。。而且我們基本上可以肯定答案一定是:1)運動方向對於時鍾的物理特性沒有影響,2)不同方向的光速在扣除地球自轉影響之後是一樣的。否則的話,一百多年前人們就發現以太了。。。。
這麽簡單的一個可以輕易檢驗的問題,卻被Dialect作為不可解決的困難而拿來對狹義相對論的錯誤進行辯解,可見他的思維還是停留在狹義相對論的時空觀上,隻能說他一隻腳邁出了狹義相對論的門,另一隻腳還留在那個門裏麵。
2. 如何測量單向光速
在肯定了光速與方向無關之後,我們就可以放心心地用雙向光速來作為單向光速(即將光在雙向行程所花的時間作為它在單向行程所花時間的兩倍);但如果有人非要直接測量單向光速,而且不願接受視頻兩端的原子鍾讀數與他們相對方向無關,但是能承認運動對於原子鍾的物理特性沒有影響的話,他們也可以拿著在一個地方校對好的兩個原子鍾的一個到目標地去記錄接到光信號的時刻,然後計算測得的光速;如果有人想象力豐富,硬是不承認以任何方式校對好的兩個原子鍾可以用來在不同的兩個地方記錄同一事件的兩個時刻的話,也不要緊。他們隻要先用上述提到的任一種方式將兩個地點的原子鍾校對好,然後各自發一束光並接收對方發來的光且將各自發光和接受光的時刻記錄下來。如果按照這樣的數據在各自保證相同的誤差範圍的前提下計算出的光速在扣除地球自轉影響之後是一樣的,那麽他們就直接得出了單向光速。。。。而且我們基本可以肯定這樣測出的兩個方向的光速在扣去地球自轉影響之後的數值是一樣的(即其誤差在可忽略的範圍之內的。。。。盡管光速遠大於地球運動速度,但目前官方確定的光速精確度很高,所以這裏把扣除地球運動速度也考慮進去)。否則的話,一百多年前人們就發現以太了。。。。
2.1. Dialect的哲學誤區
在所謂的無法測量單向光速的問題上Dialect表現出來的最大的思維誤區當是前麵提到的走不出相對論的習慣性思維。除此之外,他以及他所提到的Derek Muller(參見【1,2,3】)還有一個基本的哲學誤區,那就是把物理探索當作了理想的數學邏輯題來處理。他們不但總想著用一種一氣嗬成的步驟來完成對於單向光速的測量,而且還要求測量結果100%準確。他們忽略了物理探索與理想的數學邏輯題的兩點基本不同:1)物理探索從不要求也不可能要求100%精準;2)你可以將一個物理探索的問題分成很多個不同的步驟,不同步驟可以同時或不同時進行,而且它們不需要有相同的出發點。
其實,在這個問題上,作為物理學博士的Dialect和Muller似乎忘記了當初的熱力學是如何發展起來的。熱力學中的一個基本的概念是“無限慢的理想過程”----這種過程在現實中顯然是不存在的,但它卻是幫助人類發展具有巨大的理論和應用價值的熱力學的基本模型 (參見附錄)。
2.2. 討論
1) Dialect和Muller在曆史上的以太說與後來的狹義相對論時空觀的一個混合背景上提出單向光速不可測的論調是一種邏輯混亂的表現。
首先,由於曆史上人們並沒有發現想象中的可以影響物體的宏觀運動的以太,我們其實並不具備任何可以假定完全的真空(即沒有引力場的真空)中的光速會受到方向影響的理由,也就是說我們並沒有任何理由認為光在完全的真空中單向運動所需的時間不是雙向運動所需時間的一半,或者說沒有理由認為單向光速與雙向光速不同。但是,Dialect和Muller似乎出於對相對論又愛又怕的心態既感覺相對論有問題又想為相對論做合理化的辯解,所以就在沒有曆史上的以太理論為依托的前提下,又扯出我們沒有理由認為光速在不同的方向上相同的論調。這實際上是違背基本的對稱邏輯的。因為從我們日常經驗出發,我們完全有理由推論說,在完全的真空中在各個方向上的光速是一致的。這時如果你要說光速在不同方向上是不同的(Muller甚至撤出光速可以是無窮大的想象),你需要給出特殊的理由。否則你沒有理由否定在完全的真空中光速大小與方向無關,在這樣的前提下,人們沒有理由從邏輯上否定在完全的真空中單向光速大小就等於雙向光速大小。
其次,Dialect和Muller又在沒有理由否定在完全的真空中光速大小與方向無關這個邏輯論點的前提下把光速與方向的關係與對光速的實際測量掛在一起。這其實屬於相對論時空觀的那種隻有看到才算數偽實證論的典型表現。之所以說相對論的實證論是偽實證論是因為他們的實證論完全是想象出來的,他們的整個理論都是建立在根本看不到的想象的基礎之上的。在Dialect和Muller他們完全承認相對論時空觀的時候有這樣的思維可以理解,但現在既然Dialect已經公開宣稱愛因斯坦的時空觀錯了,那麽他其實已經沒有理由強調完全真空中的光速是否與方向有關這個邏輯問題必須由實測來解決,因為當狹義相對論被否定之後,他已經沒有理由否定完全真空中單向光速大小的實測值在扣除光源(如地球)運動影響之後應該會具有高精度地等於雙向光速大小。
再者,Dialect和Muller他們的思維其實並沒有明確把真空中的光速不變與愛因斯坦的真空中的光速對所有的觀察者不變區別開來。或者說,他們在光速與方向的關係這個問題上的邏輯混亂實際可能是他們潛意識中把愛因斯坦的真空中的光速對所有觀察者不變的假說與真空中光速不變這一基本觀察混為一談的表現。
根據愛因斯坦的錯誤假說,真空中的光速對所有的觀察者是不變的。但根據經驗的知識,真空中的光速對於相互運動的不同觀察者的速度是不一樣的。因此,對於在兩個做相對運動的觀察者之間來回反射的光束來說,光速在相反的兩個方向上相對於兩個觀察者來說確實是不同的。而Dialect和Muller他們聲稱的是兩個沒有做相對運動的觀察者之間的來回反射的光束的速度大小可以是不同的------這隻能說是他們被狹義相對論的邏輯給搞糊塗了,從而將完全真空中的光速與完全真空中兩個做相對運動的觀察者之間的光束相對於觀察者的速度給搞混了!
2)但另一方麵,引力場中的光速不變卻仍是一個假說。Soldner在他的1801的文章中似乎已經采用了這個假說,廣義相對論也采用了這個假說。其實,早在1912年的文章中,愛因斯坦曾認為光速在引力場中不是常數,但在後來發表的廣義相對論中,為了讓度量張量是張量他不得不接受引力場中的光速是常數的假說;即便如此,在他發表了廣義相對論之後,他仍在不同的場合反複提到引力場中的光速不應該是常量【[6]】。
假如引力場中的光速不是常數,那麽在引力場中測出的光速就可能會與光線的走向有關,不論是雙向還是單向的都一樣。
3. 西方的解鎖運動啟動了,中國的呢?
2022年3月以前我和相對論基本上沒有任何關係。我連正經的相對論課都沒有聽過一節。最多隻是高中時自學了一些有關狹義相對論的最基本的知識,以及後來雜七雜八地讀過一些有關的科普而已。北航的大學物理課沒有講相對論,科大的碩士課以及麥吉爾的博士課我也不會去選相對論。而2022年3月以後,我的相對論的教材最主要的是愛因斯坦的原文而不是其它的第二手參考資料,外加一些網絡視頻的講座或科普而已。
Dialect則與我有著很大的區別。盡管Dialect的視頻的聲音聽起來很年輕,而且其連貫性也不具有AI配音的特征,我們仍然無法斷定他的實際年齡,畢竟有些老先生的嗓音聽上去也很年輕。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不論他實際年齡有多大,他這一生的精力主要都撲在了相對論上。另外,從他的視頻中偶爾透露出的一些信息可以看出在他周圍或背後有著一股強大的相對論勢力或者說一個強大的相對論學術圈子。。。。
一個月前,在對於如何鎖定人類文明這個議題的討論中【[7]】,我發出了這樣的感慨:“在今天的浮躁紛亂的世界,人們需要幹的一件重要的事情是:來一場轟轟烈烈的解鎖運動!”
上麵提到的Dialect與我的區別使得要Dialect否定相對論比起我來要難上不知多少倍!4天前Dialect所發出的“愛因斯坦對時間的看法是錯誤的。我們的現代理論陷入了困境。(Einstein was WRONG About Time. Our Modern Theories are in Trouble.)”的呐喊對他來說可能幾乎是一種對他自己前半生的背叛。。。。而正是這種背叛可能預示著西方學界解鎖運動的正式啟動!
那麽這裏我不禁要問:中國學界的解鎖運動什麽時候才能啟動呢?過去幾十年裏,中國的學界和政界經常感歎說,世界近代史上中國錯過了太多的機遇,正在崛起的大中國在未來的文明發展中一定會走在世界前麵,絕不會再重蹈曆史的覆轍。。。。遺憾的是,盡管這場即將到來的攸關人類整體生存與發展的世界性的解鎖運動兩年半前最早發生在本人的中文博客,但是以Dialect為代表的西方學界的解鎖運動又一次趕在了中國乃至整個華人文化圈之前啟動了!而中國或華人文化圈的解鎖運動的啟動恐怕還是遙遙無期!
那麽中國或華人文化圈有很多鎖要解嗎?答案是中國要解的鎖隻有比西方多,不會比西方少。除了與西方人一樣的鎖之外,中國或華人文化圈至少還要解如下這些鎖:
首先,如我前兩天【[8]】提到的,曆史上(不知現實如何)中國人在技術上可以很強而在科學不夠很強;與之相應地,中國人整體上極端推崇數學的重要性,以為數學才是物理學的靈魂,而嚴重忽略哲學或者說物理原理的重要性,這種迷信使得中國或華人文化圈很容易被數學汙染迷惑。
其次,中國傳統上就有論資排輩把人的作用和利益看得比實際道理更重得多的傳統,也就是認人不認理的傳統文化,而現如今就有一塊在中國養老的與相對論淵源甚深的物理學諾貝爾獎,這有可能會極大地增加中國物理學解鎖的難度。
再次,近兩百年來的強化訓練早已經使得中國或華人文化圈整體科學思維被固化為西方科學既有的理論體係,謹小慎微地唯西方洋大人的現有標準是瞻,這使得中國的學術圈其實比他們自以為的更容易被別人忽悠和鎖定。。。。
尾聲
該來的都會來。如我之前說過的:當你把20世紀的著名物理學大咖們與人類文明放在天平的兩端,不論那些大咖有多少人,不論他們的名氣有多大,你認為天平的哪一端會更重呢?
最後借用我小時候常聽到的一句話:曆史的車輪滾滾向前,沒人擋的住。。。。
附錄
文中提到的熱力學這一段背後的理由對於物理學專業人員來說都稍微繞了一些。。。。這裏解釋一下:
這是我當初看到Muller的所謂無法測單向光速的視頻時就想到的反駁他的理由,當然也是一年前在Dialect第一次提及Muller所說的無法單向測量光速是狹義相對論的最大的軟肋時想到的駁斥他們的理由。。。。當時Dialect還沒有象現在這樣明確反叛相對論,因此雖然當時我早已推翻了狹義相對論並指出了廣義相對論的度量張量不是張量的問題,我仍打算站在他們還沒有否定狹義相對論的立場來反駁他們。。。。這是因為過去這些年裏我通過形而上分析來判斷物理學或其它各種文化領域中的邏輯錯誤的一個重要的方法就是站在出錯方他們的立場上來找出他們在邏輯上自相矛盾的地方。。。。
對於作為物理學博士們的Dialect和Muller來說,在不否定狹義相對論的前提下(這是他們當時的立場)來否定所謂的無法測量單向光速的一個有力的論據就是用熱力學的無限慢膨脹過程(所謂準靜態或準平衡態)來作類比,這是因為在沒有否認狹義相對論的前提下,真正影響將兩個校對好的時鍾分離開來在不同的地方記錄同一時刻的障礙是他們認為運動本身會造成時間的變化,但實際上,即便在沒有否認狹義相對論的前提下,這個顧慮也是不必要的,因為從理論上,我們可以假想這樣的一個過程,那就是將其中一個時鍾通過無限慢的過程移到另一個地方,這樣就不會因為運動而造成他們所謂的時間的變化了。。。。
之所以在今天還可以將熱力學搬出來懟Dialect他們是因為很明顯Dialect一隻腳邁出了相對論的大門,另一隻腳還留在裏麵。。。。至於Muller,不知他是否已經跟著Dialect一起邁出了第一隻腳。。。。
讀到這裏有人會說:你那是理想的狀況,如何可以實際測量單向光速呢?
答案是:這裏的理想狀況意味著我們可以用比較小的速度來實測光速,如果對測出的速度不滿意,就不斷降低速度來逼近理想值,畢竟他們也承認雙向光速是可測的。因此,隻要隨著速度的降低,在任意方向上測得的速度都可以逼近雙向光速就行了。。。。不過這隻是用來反駁Muller以及後來的Dialect的所謂無法測單向光速的說法而已,而我自己相信在不存在引力場的真空中根本不需要很小的速度,隻要測一次,它就應該等於雙向光速,因為自2022年3月以後我已經知道狹義相對論的所謂動鍾變慢是錯誤的了,而且我也不認為會有造成光速在不同方向不同的以太效應。至於在引力場內,Soldner和廣義相對論看來都接受真空中光速不變的假說,如果這個假說成立,那麽單向光速與雙向光速也都一樣。
【[1]】戴榕菁 (2023)“外星人”終於出來否定狹義相對論或是愛美懼惡綜合症的表
【[2]】戴榕菁 (2023)和YouTuber dialect的對話
【[3]】戴榕菁 (2023) 堅持和臨門一腳
[[4]]Dialect. (2024) [YouTube] “Einstein was WRONG About Time. Our Modern Theories are in Trouble.” [video] URL: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aRtKSHvT2-c
【[5]】戴榕菁 (2024) 恭喜Dialect,他終於反了,盡管比我晚了兩年半!
【[6]】戴榕菁 (2022) 找到他們修改愛因斯坦廣相假設的原因了
【[7]】戴榕菁 (2024)如何鎖定人類科學?
【[8]】戴榕菁 (2024)空氣中的高頻噪音
下麵兩種狀況一旦發生,哪一種會更震撼:
1)聯合國宣布外星人已經存在於地球,並在參與地球政治經濟文化事務;
2)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正式宣布相對論錯了,20世紀理論物理學基本上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