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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密《道德經》第一章---老子的真理觀

(2010-01-06 20:10:52) 下一個

今天世界上大家對《道德經》最熟悉的可能就是《道德經》的第一章了,多年前我去Time雜誌麵試的時候,麵試我的一位白人居然在白板上寫出“道可道非常道”問我是什麽意思。遺憾的是,《道德經》的第一章也恰恰是過去2500年裏《道德經》中被解讀得最差的章之一。雖然可能不象第二十八章那樣把原本的自然主義色彩完全抹煞了,但是就對其所含有的深意的忽視來說,比起對二十八章的曲解來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今天在網上你可以看到有些《道德經》權威人士在 那裏講這樣的一個說法:傳統上將“道可道,非常道”所在的 那一章作為《道德經》的第一章是不對的,應該將過去一直認為是《道德經》的第三十八章到第八十一章(即所謂的德經)放在過去一直認為是《道德經》的第一章到第三十七章(即所謂的道經)之前。理由是什麽呢?他們的理由是在馬王堆出土《道德經》的時候是德經放在道經的上麵的。我看了這種所謂的權威的意見後簡直是啼笑皆非。他們沒有從馬王堆出土的《道德經》中看出第二十八章裏的常德的意思,卻看出了德經應該在道經之前,這簡直是笑話。這說明他們根本沒有讀懂《道德經》的第一章,如果他們讀懂了,他們就不會認為第一章應該擺在第八十一章的後麵了。關於這一點在本文後麵還將進一步討論。

今天市麵上不同版本的《道德經》的第一章基本上隻有句讀的不同而沒有什麽文字上的差異。我這裏采用的句讀也是一種比較流行的句讀,其全章內容如下: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這一章是老子的真理觀的集中表述,其思維方式之獨特不但在中國過去2500來年的傳統文化中是獨一無二的,而且在西方也是兩千多年之後,當結構主義和解構主義興起時,才有類似的思維作為後現代的文化特色之一逐漸被人們接受。

為了便於大家理解,我下麵用原文與解讀進行逐句對比的形式來向大家介紹我對《道德經》第一章的解讀。在本文的末尾我會從網上隨便選幾篇對於《道德經》第一章的解讀,讓大家了解一下過去的2500年裏,這段被翻譯成30多種語言有著上百個版本的廣傳於世的經典是如何被解讀的。大家到美國各大書店或都市圖書館可能都能找到《道德經》的不同版本的中譯本和英譯本(至少紐約是這樣的),在中國國內就更不用說了。

原文:

                                                道可道,非常道。


解讀:

                                                可以說出來的道都不是永恒的道本身。

 

原文:

                                                名可名,非常名。


解讀:

                (為什麽“道可道,非常道”呢?因為所有的說出來的道都取決於語言,而語言的基本元素就是名字:名詞是不同物的名字,動詞是動作的名字,形容詞是狀態程度的名字等,而)所有的人們可以說得出的名字都不是永恒的名字。

 

原文:

                                                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解讀:

                (為什麽“名可名,非常名”呢?因為所有的名字都是人給起的,在人們沒有起名字之前,世界上原本沒有名字。換句話說,就是)在有了天地而沒有人類文明的時候,一切都是沒有名字的,而我們認識萬物都是從給他們一一起名開始的。(當然,既然名字是人們給起的,人們也就可以更改名字,而且不同的人還可以給同一對象起不同的名字。所以,“名可名,非常名”不但是指任何名字都不是從來就有的,是有起始的,而且指任何名字都可能會有不同的版本。)

 

原文:

                                                故常無,欲 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


解讀:

                (那麽人們是如何來給萬物起名的呢?對萬物中的每一樣,人們都是先感覺到沒有名字的物的存在,然後再給那個物起名,一旦給一個物起了名,人們就不但可以認清那個物的細節特征,而且可以找出人們這個物的認識的局限來。這裏要注意幾點:首先這裏的“徼”是邊界或局限的意思;這裏的“萬物”並非隻是今天的物理學所研究的稱得出重量的萬物,而是包括象文字,家庭,國家,武術等等一切人們能夠意識到的天地間的客觀存在。把這裏的解釋換句話說,就是)對於沒有名字的一切(即常無),我們通過對那一切所發生的效用(光,熱,味等的效用或抽象的社會邏輯效用等)的感覺來意識到那一切的存在;隻有當給那些存在起了名字之後,人們才能更好地認識那些存在的細節以及人們對它們的語言描述的局限(徼)

 

原文:

                                                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


解讀:

                不管是無名時人們感覺到的,還是人們通過名字認識到的,都是人們對客觀存在的特性的了解,區別隻是有無名而已,而這些客觀存在的特性都可被稱之為“玄”。

 

原文:

                                                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解讀:

                (既然道可道,非常道,而名可名,非常名,而且隻要人們給出了對一個物的描述,人們就可以找出那個描述的局限性也就是不足之處,即“常有,欲以觀其徼”,那麽我們應該如何來認識萬物呢?答案是我們隻有不斷地從對未知的感覺中,即從“常無”的“妙”中,和對已知的不足之處的認識中,即對“常有”的“徼”認識中,來不斷地了解萬物的特性。也就是說)認識了一個玄之後,再認識下一個玄,這才是認識天地間的一切奧妙的途徑(門)


。。。。。。

通過以上的解讀,我們可以看到在2500年之前,老子就有一種非常明確的觀念,就是語言是人們思維和認識客觀的基本工具。而這個世界的世俗文化是在結構主義產生以後的後現代才開始慢慢認識到人們的思維對語言的依賴(當然,《創世紀》對人類文明的介紹也是從亞當給萬物起名字開始的,不過作為一本解釋靈與世的奧秘的書,《創世紀》與《道德經》的層次和側重點顯然不同。而且《創世紀》中的很多深意並未被今天的人們認識到)。我在中國大陸的大學上政治課(那時的哲學和社會發展史都屬於政治課的內容)的時候,老師還在講語言是人們交流的工具,而沒有指出人們的思維是受到語言的製約的。

而老子的“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和“玄之又玄,眾妙之門”的真理觀也是被中國曆代的先哲們忽略了2500來年。西方世界也是在解構主義產生後的後現代時期才開始認識到任何知識一旦產生以後就可以通過對它的局限的了解來進行解構,因此學習掌握知識的一個有效途徑就是認識這個知識的局限性。

雖然在真理觀上西方世界是在後現代才開始得到類似於“常有欲以觀其徼” 和“玄之又玄,眾妙之門”的明確的相對主義的認識論,但在實踐上,長期以來,辯論式的西方文明就一直具有由某些人先提出明確的論點,然後再被別人推翻而產生新的論點的那種“常有欲以觀其徼” 和“玄之又玄”的特點;而中國在最近的幾十年之前的千百年裏卻沒有能夠在實踐上走老子所說的“常有欲以觀其徼” 和“玄之又玄”的道路。可見老子在《道德經》第70章所感歎的“吾言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言有宗,事有君。夫唯無知,是以不我知。知我者希,則我者貴。是以聖人被褐懷玉”既不是象後人們所誤解的那樣是在說他自己“深藏不露”,也不是在無病呻吟。

老子之所以在《道德經》的第一章中講述自己的真理觀的用心是很顯然的,他是在告訴後人應該如何來讀他寫的這本《道德經》,告訴大家在讀《道德經》的時候不要死摳字眼,這是因為“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同時老子也在第一章中向大家表明了他為什麽要用5000字來向大家介紹“道”的特點,而不是給出一個簡單的關於什麽是“道”的定義的原因。

而老子的《道德經》的第八十一章則是對整本《道德經》的總結:

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辯 ,辯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聖人不積,既以為人己愈有,既以與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聖人之道,為而不爭


這裏老子一方麵告訴大家他寫的這本《道德經》既不是在花言巧語地哄騙人,也不是在進行無禮的狡辯,更沒有試圖表示他自己無所不知,而隻是毫無保留地將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訴了大家(即“聖人不積”)這是因為他認為幫別人越多給別人越多自己就越有收獲(即“既以為人己愈有,既以與人己愈多”),另一方麵也在這一章中為整本《道德經》中的無為的思想作了總結:天之道,利而不害;聖人之道,“為而不爭”。所以說,《道德經》第八十一章明顯地是為整本《道德經》的寫作做一個總結。


可見,那些《道德經》的所謂權威專家們如果讀懂了《道德經》的第一章和第八十一章就根本不會因為在馬王堆裏出土的《道德經》是德經在上而道經在下就說《道德經》的第一章到第三十七章應該在第三十八章到第八十一章之後了。


。。。。。。


最後,我隨便從網上查幾篇關於《道德經》第一章和第八十一章的注解,可以讓大家感受一下過去2500年裏,這本被幾乎中國曆史上所有朝代所有的精英智者們都涉足過而且廣傳於世的《道德經》的第一章和最後一章是如何被解譯的。讀者自己也可以從書店裏,圖書館裏,和網上去查找過去2500年裏人們是如何解譯《道德經》的這兩章的,從而可以得到一個比較全麵的感覺。


《道德經》第一章


例一:


原文: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注解:


“道”如果可以完全還原而出(道盡),它一定不是永恒大“道”;“名”如果可以完全還原而出(名全),它一定不是永恒大“名”;(客觀上)宇宙始於混沌,(主觀上)萬物始於明確。有無互生,所以要虛實互參方能融通宏微。有出則無生,相並而來,同稱“人所不可左右”。“玄”的極點是我們永遠對宇宙存在不可解,這宇宙中永遠對人類存在的不可解方是產生“眾妙”的機關所在。

 


旁注:

老子的極高明之處於相當的程度上表現在:其始終承認我們人類在宇宙中的渺小,無論你我智慧再高始終有不解存在。既然如此,你我全力而為後何必再求一己之“無”!?世間萬物始終存在特例,任何精確的定律也隻是對所在的大致界定而已!無論是“有、無”,還是“以觀 其 妙 、 以 觀 其 徼 ”,最終都要歸入“玄”中。因為它們自“玄”而來必將回“玄”而去。


例二:


原文: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萬物之始也;有名,萬物之母也。故恒無欲也,以觀其眇;恒有欲也,以觀其所徼。兩者同出,異名同謂。玄之又玄,眾眇之門。


注解:
 

“道”如果可以用言語來表述,那它就是常“道”(“道”是可以用言語來表述的,它並非一般的“道”);“名”如果可以用文辭去命名,那它就是常“名”(“名”也是可以說明的,它並非普通的“名”)。“無”可以用來表述天地渾沌未開之際的狀況;而“有”,則是宇宙萬物產生之本原的命名。因此,要常從“無”中去觀察領悟“道”的奧妙;要常從“有”中去觀察體會“道”的端倪。無與有這兩者,來源相同而名稱相異,都可以稱之為玄妙、深遠。它不是一般的玄妙、深奧,而是玄妙又玄妙、深遠又深遠,是宇宙天地萬物之奧妙的總門(從“有名”的奧妙到達無形的奧妙,“道”是洞悉一切奧妙變化的門徑)


導讀:


指出所要討論的主旨為宇宙的起源,其目的是去尋找萬物的“始”和“母”。為了達到目的,老子劃定了不同的範疇:常道,非常道;常名,非常名;無名(﹦無),有名(﹦有);無欲,有欲;玄(玄1),又玄(玄2);妙,徼;等。老子認為,通過這些範疇的種種關係就能最終了解造成宇宙源起的最微小因素“眾妙”。


例三:


原文: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注解:


最初老子的原文是“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在漢代為避恒帝的諱,才改為“常”這句話可以從二方麵解釋。一是從修仙方麵解釋;二是解釋萬物的起源與運行之理。


修仙方麵相對簡單:第一個“道” 字表示修仙修真的方法,“可道”可以依據修煉道法的方法去修行的。“非恒道”,不是永遠不變的,意思“道”是變化的是因人而異的。“名可名”前一“名”是事物寶器法器或修煉方法的名稱,是可以命名定義出來的,“非恒名”,也不是一層不變的,意思你見到的事物和方法並不是前人見到的事物或方法,除了事物會變化這層意思外,還有每個人的經曆和角度不一樣,即使是同一時刻看到事物也會盲人摸象,隻見到其中的一麵。老子是道教的祖宗,按修煉方法解釋是最常見不過的,隻是現代人不修真了。

老子在《道德經》的首先提出的“道”與“名”兩個關鍵名詞,古時,“道”與“天”字相通,在這裏“天”和“道”是相通的,一般是指自然運行法則。 “道”是代表抽象的法則、規律,以及實際的規矩,也可以說是學理上或理論上不可變易的原則性的道。《左傳》:“天道遠,人道邇。”《中庸》:“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孫子:“兵者,詭道也。”等。又如老子說“道常無為”、“道常無名”,以及“道法自然”等的觀念。“可道”,意思可法,按“天道”運行法則去做,“非恒道”不是永遠不變的,即普遍性與特殊性的關係。有人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實際上是錯的,事實上每一個一都是萬一,都是不一樣的,不能混同。關於宇宙萬物的“有生於無,無中生有”的形而上與形而下問題,其中就包涵了宗教哲學中宇宙萬有的來源論,以及純粹哲學的唯心、唯物、一元、多元、有神、無神等學說的尋探。其中形而上也是修真修仙的基礎,即自我的小宇宙是大宇宙的表象。萬物確是從“無”中而生出“有”的種種萬類。無中何以生有?便是一個莫大的修煉問題。“常無”與“常有”,是從萬物之“道”講。如果從事學習修仙或專講修心養性之道的立場來講,讀成“常無欲”與“常有欲”是從自己修煉角度看問題。“本無”是天地的原始,“妙有”是前人或自己命的“名”,因此從無生有從一生二二生四,四生八直到萬物萬有,是萬物的源。讀著:“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檄。”就是——人們要想體認大道有無之際,必須要修養到常無的境界,才能觀察——體察到有生於無的妙用。再說,如果要想體認到無中如何生有,又必須要加工,但從有處來觀察這個“有”而終歸於本來“無”的邊際。“徼”字,就是邊際的意思。玄元之妙。更是修煉必經課程。玄門要義的深不可測。首,他提出“道”,同時提示我們,不可執著道是一般永遠不變的恒道。接著又強調,不可執著“名”相而尋道,也沒有永恒的“名”,如法國革命先烈追求的“名”,在今天許多人看來也是不理解的。其次,便說到形而上道與形而下萬有“名器”的關係,“名是道的外相”,是有無相生,綿綿不斷的。因此,在形而下(名)的情況下而要體認形而上之“道”,必須從常無的境界中去體認它的本源和本體,這樣才能更好理解“名”。如要更透徹精辟,又需要在常有之中領悟它的無邊無際。“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玄”即“元” 說了一個玄,又不是一元、兩元可以究盡的,玄的裏麵還有玄,分析到空無的裏麵還有空無,妙有之中還有妙有。由這樣去體認道的體用,有無相生,真是妙中有妙,妙到極點更有妙處。等於佛教和尚們手裏拿著的念佛珠,一念接著一念,同樣都是代表如環之無端,永無窮盡。


《道德經》第八十一章


例一:


原文:


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辯,辯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聖人無積;既以為人,己愈有;既以與人,己愈多。故天之道,利而不害;人之道,為而弗爭。


注解:


真實的話往往不好聽(可信),好聽的話往往不真實。善良的人可能不擅言辭,擅言辭的人可能不善良。真正有知識的人很少炫耀,炫耀的人可能不是真有知識。得道的人不會把事物私有有:盡力為他人著想後,自己才會更加富有;盡力給予別人後,自己才會反而更加豐富。“天道”是有利於萬物而不會傷害它們,“人道”在於自己做事而不與他人爭功。


旁注:


內在美好之物有不少表象並不是光彩照人,然而我們常人多會被自己心中的“標準”所蒙蔽。你我多會認為趾高氣昂的是富豪,謙遜卑微的是“下人”。但如此的判斷常會使判斷者吃大虧!善者不辯的原因可能是真的不善言辭,也可能是善者覺得沒有可說!人們常說:一個人的財富不在於擁有的多少而在於支配的多少。世間有些事物也許不是你我所擁有但你我可以支配,這就是非常不得了的事情。在得道的人看來,任何事物都不是一個人所私有的;把自己的“轉遞”給他人會使自己的“內能”增加而不是減少。但常人很少這樣認為,我想這也可能是無數的人認為《道德經》玄妙的原因之一吧!

 

例二:

原文:



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辯,辯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聖人不積,既以為人己愈有,既以與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聖人之道,為而不爭。


注解:


真實可信的話不漂亮,漂亮的話不真實。善良的人不巧說,巧說的人不善良。真正有知識的人不賣弄,賣弄自己懂得多的人不是真有知識。聖人是不存占有之心的,而是盡力照顧別人,他自己也更為充足;他盡力給予別人,自己反而更豐富。自然的規律是讓萬事萬物都得到好處,而不傷害它們。聖人的行為準則是,做什麽事都不跟別人爭奪。 

 

例三:

原文:


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辯,辯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聖人不積,既以為人己愈有,既以與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聖人之道,為而不爭。


注解:


真實可信的話不漂亮,漂亮的話不真實。善良的人不巧說,巧說的人不善良。真正有知識的人不賣弄,賣弄自己懂得多的人不是真有知識。聖人是不存占有之心的,而是盡力照顧別人,他自己也更為充足;他盡力給予別人,自己反而更豐富。自然的規律是讓萬事萬物都得到好處,而不傷害它們。聖人的行為準則是,做什麽事都不跟別人爭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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