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兄弟是條漢子,而且是條河南的漢子。我們曾同窗四載,印象中是個儒雅的書生,偶露狡黠,開的玩笑都是讓你琢磨半晌才恍然大悟而讓你狂笑不止的那種。
如今飄洋過海,異地紮根,愛國之心迸發。前些天曾為斯皮爾伯格給中國奧運會攪局而憤憤不平,如今又跟陳水扁的嘍嘍對陣,而且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叫人看得暢快淋漓!
就衝這,往後再拿河南人開涮,我跟你急!
附俺兄弟的文章:
莫做詆毀北京奧運會的政治打手
- - 反駁台北經濟文化辦事處新聞組長李文琦的公開信
饒 偉
駐芝加哥台北經濟文化辦事處新聞組李文琦組長 3 月 7 日在《》時報上轉發了其刊登在 3 月 5 日《芝加哥太陽時報》上的署名投稿,“駁斥”我批評好萊塢名人明星就達爾富危機指責中國和抵製 2008 北京奧運會有失公允(見 2 月 25 日《芝加哥太陽時報》)。李組長在信中把我的個人觀點與北京官方扯到一起說事兒,在《》上又特別指出本人係“大芝加哥中國和平統一促進會”(以下簡稱芝加哥和統會)之成員,其政治意圖可見一斑。
不管我們如何祈禱,世界上每時每刻都發生著天災人禍的不幸。有些能引起廣泛的反應,有些卻遺憾地成為新聞關注的盲點。被媒體聚焦的災難,有的因世界關愛而奏響人道主義的頌歌,比如世界各國對印度洋海嘯災民的慷慨救助,有的卻可悲地被人利用,成了別有用心者手中政治化的工具,駭人聽聞的達爾富危機就是一個最突出的佐例。
蘇丹達爾富地區的武裝衝突有其深刻的信仰和曆史淵源,旱災持續惡化和沙漠化蔓延,使部落間為爭奪土地和水資源而進行的相互殘殺更為血腥恐怖,十幾個反叛武裝和喀土穆政府之間的報複與反報複,使戰事屠戮頻仍不息,而利比亞總統卡紮菲支持過的由前乍得軍閥組成的“阿拉伯馬背民兵”的卷入,使得本來就盤根錯節的蘇丹內亂更加錯綜複雜。
這種讓聯合國都束手無策的悲慘局麵,卻奇跡般地被反華勢力嫁禍到中國頭上。這些反華派的邏輯看起來幼稚愚蠢,卻對中國的國際形象造成了極大傷害。他們單獨曝光中國公司與蘇丹政府間的商務往來,誤導演繹,惡意株連,於是,一犬吠影,百犬吠聲,一時間熙熙攘攘,你方唱罷我登場,最後竟演變成逼迫中國為非洲的族群屠戮買單的鬧劇,並以抹黑世界體育盛會的北京奧運會相要挾。而在李組長信中,劇情又有了新的高潮,升格為中國大陸政府“共謀讓達爾富‘種族滅絕屠殺’發生”,因此,殃及北京奧運會理所當然。李組長沒有涉足編劇行業真是可惜了。
李組長在信中多次人雲亦雲地譴責中國大陸政府慫恿這種“種族滅絕屠殺”,充耳不聞聯合國早在 2005 年就明確反對使用這種旨在聳人聽聞的政治定性。所有嚴肅的國際組織也都抵製對達爾富悲劇進一步政治渲染和政治升級。無獨有偶,李組長的現任“最高長官”陳水扁也是罔顧聯合國斷然拒絕台灣入聯的事實,依然我行我素,仍然在台島內大搞假議題的所謂“入聯公投”,並與 3 月 22 日的台灣選舉強行捆綁。能把“民主自由”旁若無人地創造性發揮到如此極致,不得不佩服他們的文明素養。另外,作為一個來自於自詡“民主自由”台灣的精英,李文琦組長竟公然詆毀我的個人觀點與官方遙相呼應,粗暴幹涉我的個人言論自由,如此“民主自由”水準,卻著實讓人不敢恭維。
毫無疑問,“種族滅絕屠殺”的指控確實具有很強的殺傷力。著名電影導演斯蒂文·斯匹伯格就是這種悲劇政治化的無辜犧牲品。據西方媒體透露,“拯救達爾富”組織成員之一,好萊塢女演員米婭·法羅以“種族滅絕屠殺奧運會”震耳發聵,佐以暗示因拍攝宣傳納粹而臭名昭著的德國導演萊尼·瑞芬斯塔爾的曆史地位,使斯匹伯格失去抵抗能力,幾個月後以“良心發現”為由辭去北京奧運會的藝術指導。連西方觀察家都不得不同意中國的說法,認為大導演的退出理由實在是“辭令空洞”。把北京奧運會高度政治化和妖魔化的企圖,雖然由於越來越多的抵製而難以得逞,看來一時半會兒還不會偃旗息鼓。
值得特別注意的是,美國《新聞周刊》駐非洲記者去年 8 月撰文指責人權組織“拯救達爾富”在達爾富死亡人數上進行毫無事實根據的無限誇大,並把歿於疾病和營養不良為數眾多的非正常死亡也算入武裝衝突的結果。記者大怒,難道還嫌死於戰亂的人不夠多麽?在西方輿論界引起一片嘩然。而這個組織的動機,“糟糕的統計”和信譽從此受到質疑和批評,嚴重損害了他們為拯救達爾富所作的努力。
李組長在標題為“我們不能讓中國在達爾富問題上玩弄把戲”的投稿中,偷換概念,移花接木,使其政治色彩更為濃鬱,政治動機愈加彰顯。比如,原信中我個人認為過分指責混亂內戰中的任何一方,更別說指責中國和北京奧運會了,是天真的表現,無助於危機有效解決。李組長卻說成是中國大陸政府認為明星們把達爾富危機公布於世“天真”,並以此為由大興詰問非難之能事。
李組長還盲目責難中國大陸對達爾富危機無動於衷。其實,連西方媒體都報道了中國協助通過聯合國決議,派遣了數百人的軍事技術人員加入聯合國在達爾富的維和部隊。中國還派出特使,協助聯合國就停戰停火和促使蘇丹內部的政治進程斡旋調停。令人遺憾的是,聯合國和非洲聯盟去年 10 月試圖說服喀土穆和各反叛組織回到談判桌上,但是西方國家對喀土穆政府的片麵指責使得反叛組織認為這對他們的事業十分有利,因此拒絕參加,使得聯合國和非盟的調和努力再次流產。由此可見,不負責任地胡亂指責,不僅模糊了對達爾富危機根源的認知,實際上還製肘了聯合國為此所作的對症下藥的切實努力,其結果必然是延遲達爾富危機和達爾富人民苦難的早日結束。
偏見使人狹隘,仇視令人智昏。那些以為隻要自己爬上道德的無名高地,就能居高臨下地非難指責,隻要揮舞幾下人道主義的大纛,就能所向披靡地橫衝直撞,隻要滿口仁義道德,就能謊言惑眾的道德家們,總以為別人都是傻瓜,看不清他們的虛偽陰暗。那些渲染誇大利用悲劇災難,以他人的血汙映襯自己的高尚,用別人的呻吟換來自己的籌碼,在別人的痛苦中獰笑,並伺機在混亂中攫取政治暴利的人,何曾有過靈魂的自我拷問,良心的自我譴責和道德的自我審判?!
最後,既然李文琦組長對我的背景來曆似乎頗感興趣,我也就不妨多言幾句。
毋庸諱言,我來自中國大陸並感到自豪。說起芝加哥和統會,旗下會員來自兩岸三地,為反獨促統自由結社。大家業餘工後,出錢出力,奔走呐喊,樂此不疲。本人能忝列其中,榮幸之至。芝加哥和統會發軔於 1986 年,尤為難得的是,創始者林恒黎先生和繼任會長陳奐章博士都是台灣本土人。我是後來感動於英年早逝的第三任會長,同樣來自台灣的侯大正先生的正直和膽魄,相見遂恨晚,欣然而同盟。
哦,還有,《芝加哥太陽時報》去年 9 月 2 日刊出了我的另一封個人署名來信,揭露陳水扁為擺脫醜聞,不惜把戰火引向台海,把美國拖上戰車的企圖。為了便於李組長參閱,文章標題是“台灣領導人步入歧途”( Taiwan leader’s wrong path )。
和我所有可敬的同仁一樣,敝人在海外能卑竭微力,慚奉餘熱,幫助消弭中美之間的誤解歧見,襄助中華統一大業和民族複興,引為殊榮。古人尚能不忘父母之國,沐浴現代文明的吾輩,豈可睽違不認親,僑居而忘本?當然,那些數典忘祖,為己私謀,談笑間遂把一岸之隔九泉之下的先祖至宗輕鬆認作洋人朽骨的無賴不肖子孫,人類羞於為伍,這裏不說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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