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前些天文學城轉載的新聞,中國中央電視台命令:在所有新聞報道中,禁止播音員使用中外不同文字混雜的語音報道。我覺得這道禁令已是來得太晚,可能難以挽救滅亡命運。
新聞報道,搞得不是國外資料的研究。用中外文混雜而不用標準譯文,實在令人費解,也是今日中國一大奇觀。當媒體就此采訪某些播音員時,一致的答複是禁令對自己沒什麽根本觸動。又稱,如全部用中文報道外國的人和事,可能一時自己會不適應如此雲雲。什麽叫“一時會不適應?”聽起來好像用中外文混雜進行播音,是正常的職業化行為。這樣的認識水平,實在令人瞠目結舌歎為觀止。也非常使人擔憂。
如果這個民族三分之二民眾都是如此認識的話,其賴以生存的國家離她滅亡的日子也就不遠了。當年日寇入侵,竟還要青年知識分子走上街頭呼籲抵抗救國,這已經令人羞慚不堪。要是再有外族進犯,我看連上街呼籲的人都不會再有,更何以期待類似賽金花和義和團的“扶清滅洋?”如此便真的省了瓦德西們的用心,不用花大把銀子添置槍炮組織八國聯軍了;天安門城樓一站,瓦德西們便可指點江山:德國、美國、英國、法國、俄國、日本...印度,還有越南,你們的,東北江浙福建廣東西藏新疆甘肅寧夏內蒙,統統地省長書記的幹活,哈哈!
瓦德西們當了中國的省長和書記,危言聳聽嗎?君不見當代青年現狀未來國家領袖和棟梁,入軍營受訓,都認為是遭了“罪”受了“苦。”如此未來棟梁,您覺得會有希望嗎?您還能指望他們中間有誰,還能具備國家民族的戰略眼光與見識?實際上這種軍訓,依我看早已是走走形式徒有虛名。也難怪年輕人有如此想法。我在南方工廠遇到過一個軍隊轉業工程師,曾駐軍南朝鮮。他告訴我那個國家的青年都習練軍隊徒手格鬥術,每個人都必須自願服軍役。他說那個民族給他的印象真可怕。另一個例子是平野的腰部。平野是我在浙美認識的日本留學生。他說他的腰部對杭州氣候不適應,會酸痛因為中學的時候練劈刺扭傷了。什麽練習動作會扭傷腰部,不會是廣播體操那樣?平野雙手緊握在前做給我看,那是倭刀扭身借力的砍殺動作!
文學和電影藝術,尤其電影藝術的社會教育作用巨大,所以叫“精神食糧。” 父母每次前來美國,總會帶些中國的影視劇精神食糧,但我常常咽不下去。看了開頭幾分鍾就無奈離去。劇中那些說話語調及行為舉止永遠分不清男女的演員令我頭疼;民族語言的抑揚頓挫也是難得一見。更為滑稽的是無論劇情的時間地點人物及曆史背景如何不同,一律再現港台的市井文化。什麽“臥底、設局、老千”比比皆是。連解放軍官兵都像國民黨軍那樣以“兄弟”相稱。總而言之,很少有編導在弘揚正麵文化方麵下過多少功夫。如此這般,小孩子們伴隨著這類精神食糧在中國長大,會長成怎樣的棟梁之材呢?我覺得播音員們的表現已經給了部分答案。相反的例子,我也隻能舉個好萊塢多年前一部警察抓壞蛋的電影來說明。這個電影故事中有粗漢甲和粗漢乙兩個警探,粗漢甲常不常地在粗漢乙麵前耍耍略勝其一籌的文化。當粗漢乙向長官匯報兩人是如何執行任務的時候,用了 “我和老甲”的句式開頭。粗漢甲即刻打斷,道:你應該說 “老甲和我”才對。粗漢乙當即照此重複一遍以示認可,隨後又口出粗言:“老甲和我”或 “我和老甲”他媽的有何區別?! 編導通過如此的一個看似不經意的細節表現,既突出了人物個性又弘揚了正麵文化。美國盡管高校普及,說起話來拿 “我” 開道的還是不下少數。正麵的宣揚一直是很需要的。好萊塢的編導們,據我了解,都是時刻在弘揚正麵文化和美利堅必勝信念的。
除了文學和電影藝術,那麽 CNN、NBC 或其它新聞機構的播音員,他們中是否有人也認為英文中文混雜,報道有關中國的新聞是很正常的職業化表現?有人也許爭辯,因為英語是國際通用語言,英文中文混雜播音在英語國家是不正常的。那麽誰又能夠想像德國或其它的什麽非英語國家的播音員會像中央電視台的那些播音員一樣,有人會認為用本國語言混雜外國語言對國民進行新聞報道是很正常的職業行為呢?我可以肯定說,絕不會有。可悲的是,中國有!
為什麽中國會有如此現象?因為中國快完蛋了。中央電視台這個特例折射出當今這個民族的國民性已毫無是非觀念和標準可言。這個結果是因為權威的衰落;權威的衰落導致民眾對標準和製度的漠視。幾個月前一個中國來的博士生“勇闖”機場警戒線就是很有代表性的一個現象。更有甚者,一個高官的小公子竟宣稱自己未來不會去當官!當官為人民謀福利,他為什麽不幹呢?他的理論基礎也是擲地有聲啊:因為當官是騎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我不要欺壓人民所以我就不會去做官。社會現狀的墮落導致思想意識的混亂不堪。青年一代尚且如此,理想何在?一個國家或一個民族沒有了理想也就沒有了希望,沒有希望那就隻有完蛋。
外族入侵國家危急;他娘的,管俺庇事!俺要和女朋友去英國度假,你們拿起武器接著玩吧。俺家在英國呢,再見 股得敗!
但是,會有人拿起武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