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介石之子蔣經國一生也有苦苦追不上的女人,這樣的女人該是何等姿色,有何過人之處呢?
據說這個女人名叫顧正秋,頗有些姿色,唱京劇的青衣,扮相俏麗,也會昆曲,嗓音華麗。有小梅蘭芳之稱。
近十年不曾露麵的一代青衣名角顧正秋,首次回應外界當年蔣經國是否追求過她時依然回答:“我還是不想說。”顧正秋為了講述自己故事的新書《奇緣此生顧正秋》發表,難得地出席公開場合。
時間要退回四十年代末,顧正秋二十歲率領自己的劇團去台北的永樂戲院公演。準備演出完畢回上海。不料劇團剛抵台北上海就失守,全團60餘人被困於永樂劇院,沒辦法隻好一場戲接一場地演下去。持續四年半的時間,演了84出戲。據《中時電子報》報道,顧正秋帶團赴台,風靡戲迷無數。前“行政院長”郝柏村形容她為“舞台上的一級上將”。一般人除了欽佩她對傳統戲劇藝術的貢獻,她的婚姻愛情傳奇更備受矚目。
顧正秋當年追逐者眾,據傳蔣經國也是其中之一。
也是在這四年半的時間裏,該發生的事情都發生了。
蔣經國成了永樂戲院的常客,他無比迷戀戲台上那個演絕代佳人的顧正秋,有時
他會想象她就是白蛇,就是林黛玉,就是虞姬。美人總該配英雄的,而蔣經國,他覺得自己就是她的霸王。
蔣經國用盡心思追求顧正秋,顧正秋隻是禮貌地應酬。那時,追求顧正秋的男人不知多少,有的甚至給她送一套日式豪宅,顧正秋的心思卻在另一個人身上。那人是年輕有為的財正廳長任顯群。
結果任顯群獲得美人芳心,他與時年25歲的顧正秋很快結婚了。顧正秋沒有想到,婚姻會是他們災難的開始。
她嫁給任顯群後就離開舞台,而後任顯群入獄,轟動政壇與藝壇。當任顯群被捕時,民間傳說,這是因為蔣經國不滿意中人顧正秋被搶走,所以才找了個知情不報的罪名逮捕他。
作家季季十年前曾問顧正秋這段往事,當時顧正秋說她不想談:“因為,蔣方良還在。”十年過後,季季再問她蔣經國是否有追求過她,顧正秋依然回答:“我還是不想說。”
不過,季季所作的新書中詳細描寫了她自1949年夏天開始與任顯群交往,至1953年結婚前後發生的幾件離奇事件。
蔣經國將任顯群抓了起來,理由是任顯群的叔叔是匪他不報,他也就成了諜匪。任顯群屈打成招,一判就是五年。
看著新婚丈夫被冤入獄,顧正秋有苦沒處訴。那時正是顧正秋事業顛峰的時候,為了躲避這場橫禍,她脫下華麗的戲服,不再唱戲,生活近乎幽居。戲是不唱了,她沒有如外人預料那樣,去國外,甚或離開任顯群。她固守在台北,等任顯群被釋放的那天。那些日子,顧正秋幾乎不見人,隻在每個去監獄看任顯群的日子,早早奔往,為他送飯。
後來的事實證明了顧正秋並不是個愛慕榮華的人。當年任顯群與她結婚時,有權有勢,可在他淪落到什麽都沒有時,她依然不離不棄。
任顯群從獄中出來後,怕再生事端,索性與顧正秋一起逃到金山農場,不再從政。
金山農場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沒有電話,電燈,住在茅屋裏,任顯群與顧正秋一起種草莓,做出口的草莓醬,那時他們的生活是簡單的,與政治絕緣,沒電影可看,也不聽戲。
而顧正秋這個京劇名伶,頭發蓬鬆,粗布旗袍,粗布長褲,在她摘草莓的那一刻,沒有人想到,她會是幾年前永樂戲院那個一笑傾城的美人,那時,她是達官貴人追求的對象,她唱的每一句戲文都驚豔絕倫。
人生真是無可預料,如果那年蔣經國沒有愛上顧正秋,她會不會過的是另一種日子?也許她還在戲台上演著絕美的佳人,與任顯群住在洋房裏,有美麗的假日可渡。但這種可能永遠不會是事實。顧正秋的後半生,連人都很少見。
顧正秋回憶當年的事情說,除了戲,她什麽都不關心,包括政治。但她卻因戲劇影射宋美齡而有五出戲遭禁,包括霸王別姬、貴妃醉酒、馬嵬驛、王昭君、四郎探母。這五出戲都是京劇舞台百年老戲,但在1950年,有些敏感人士認為劇情唱衰人心,戲詞有影射之嫌,以致吊銷了顧正秋要演這五出戲的準演證。
在當年政治形勢比人強的情況下,顧正秋還被“國防部”要求在假日上午勞軍義演。顧正秋說,一般勞軍是演電影,“活人肉身如何和機器比?”但命令不可違,隻好周日一天早午晚連趕三場戲,“一天要用肥皂洗六次臉。”
由於顧正秋有著不同尋常的戲劇性人生,始終有人想為她寫書。從1967年出版的《顧正秋舞台回顧》,到1997年《休戀逝水》,以及《顧唱》至最新的《奇緣此生顧正秋》,都試圖描繪她的風采。
而十年不曾露麵的顧正秋,出現在公眾麵前時,身穿白碎花過膝洋裝,圍著白絲巾,腳踩三英寸黑色高跟鞋,戴黑色蕾絲手套,皮膚光滑白晰完全看不出來年近八十,雍容氣質令人讚歎。而她的嗓音依然清亮,她說自己現在的生活相當平淡。不過由於過去演出養成的生活作習,現在還是標準的夜貓子。
顧正秋說自己現在根本很少出門看戲,倒是喜歡跟老友講電話。像是與她相交超過七十年,從上海戲劇學校開始就是最好的同學的名角張正芬,兩人都少出門,平日總是打電話聊天。“總是聊到手酸或有電話插播,才掛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