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張召忠:一些學者是美國培養的,幫美國人來忽悠中國人

(2009-06-02 04:38:07) 下一個
記者:你這裏有一本《中國不高興》的書,你看了嗎?

張召忠:他們送我一本書,但是我翻了幾頁,實在是看不下去。總的感覺是一些發牢騷的東西,沒有理論,講了一堆事,沒有解決的方案。誰要是惹我我就怎麽著。薩科齊不好,就中斷跟法國的關係,不去家樂福買東西;跟美國關係不好,連麥當勞都不去。這都是極端民族主義,中國不要老搞這些東西,沒有意義。

我們必須要有愛國主義,要有憂患意識。誰都會有不滿意的事,都會不高興。我也能講很多不高興的話,我剛才講了那麽多不高興的事。但是我每個時期都很高興,我一天吃一個窩頭,人家吃完肉扔了的骨頭我砸碎了吃,我很高興啊,我沒有不高興。我的每一刻都是保持革命的樂觀主義精神。我們共產黨執政,還是以正麵宣傳為主,以鼓舞大家為主,可以發現問題,但問題是怎麽改進,怎麽解決。



“在我眼裏看到全是危機和威脅”

記者:在你看來,看問題一定要有立場。

張召忠:站在什麽立場上說什麽話。我不是利益集團,我沒有私心,不像一些經濟學家,沒有人給我錢讓我替他們說話,我完全是為了維護國家的利益。一些人攻擊我是有目的的,我從來也不跟他們爭論,我就做自己的學問,我到了這個軍銜了,還敢說個人觀點,這點很不容易吧?

記者:不容易。你獨持異議,勇氣非常可貴。

張召忠:作為專家必須要有骨氣,如果不這樣,那還要專家幹什麽?一個人不愛國,還談什麽學術,那對國家有什麽用?不能像一些經濟學家那樣去忽悠。專家不能成為一個利益集團的代表,不能成為帝國主義的代表,不能幫著美國來忽悠中國。

記者:今天的世界已經是和平世界,至少我們應該追求和平,難道還要用帝國主義這種方式來分析世界嗎?

張召忠:這是完全錯誤的,和平是你們看到的和平,在我眼裏看到全是危機和威脅,怎麽會有那麽多和平呢?隨著中國的崛起,美國加大對中國的封鎖和圍堵;陸地領土有爭議,海上有爭議,島礁有爭議,台灣還沒有回歸,從哪一個角度上來講中國都不是強國!這次金融危機就是一次經濟侵略。資本主義發展到帝國主義,帝國主義的本質是不會變的,不管是奧巴馬還是誰,絕對不會變的,怎麽會變呢?隻是為了國家利益所表現的手法不一樣而已。必須要看到這一點,帝國主義的本質是不會變的,絕對不會讓中國好好崛起。

記者:有人說,我們應該與時俱進,現在沒有帝國主義了,美國也成我們的朋友了。

張召忠:這是外交語言。我一向主張要把外交官和軍官分開,軍人要有軍人的語言、軍人的立場,軍人的立場就是為國家利益服務,為黨的利益服務。經濟學家應該和軍人一樣,因為支撐國家的是兩大支柱,一個是經濟,一個是軍事。軍事這塊沒有問題,我們都是愛國的,我沒有任何學術文章是幫著美國人來忽悠中國。可是,經濟那個支柱被風化掉了,變得非常脆弱,非常有問題。

記者:你有很強烈的憂患意識。

張召忠:憂患意識是現在最缺乏的。中國跟阿富汗有幾十公裏的邊境,現在北約的兵已經和中國兵麵對麵站崗了,已經到中國的門口了。一些學者是美國培養的,讀美國人的書,接受美國的理念,幫助美國人來忽悠中國人。美國是衰落了,但是美國再衰落,三十年內中國都追不上。說中國二三十年超過美國,是別有用心,讓中國人頭腦渙散,捧殺中國!這是帝國主義所高興的。美國想把你捧起來,多買他的債券,最後哪天掏空你,把你搞垮,美國從來都是靠忽悠!

1983、84年我就建議中國搞石油儲備,因為我在海軍,海軍要考慮石油運輸通道的安全,考慮中國的發展。美國、日本都有石油儲備,我們也應該搞石油儲備。當時石油是3美元,沒有人說搞。這些年終於開始搞了,全是高點100到147美元一桶的時候我們大量吸進石油,等它到了47美元的時候,我們就沒錢買了。

記者:恐怕有人會批評你滿腦子陰謀論。

張召忠:這不是陰謀論,這是實事求是的戰略構想。世界本來就是這樣的。美國那麽多智庫,都是研究好了一齊對付中國。中國的智庫瞎發牢騷,都沒什麽用,中國當前應該建立國家級的大型的民間智庫,好好研究一些問題。我認為經濟方麵的智庫必須有軍事方麵的專家參與,否則就經濟說經濟很容易出問題。

你剛才講的很多事情,都牽扯到政治立場問題,明顯是錯的,到我這兒根本毫不懷疑的。例如,奧巴馬剛開始選的時候我說,這個人很好,但是他沒有辦法改變美國。奧巴馬期間至少要打一次到兩次仗,他不打仗他就當不了總統,這是帝國主義的本質。

記者:會嗎?

張召忠:奧巴馬要想改變美國很難。打哪兒現在還不好預測,但是他肯定會發生戰爭,因為如果不發動戰爭,不符合資本主義發展的規律。我為什麽判斷奧巴馬要打仗?他不打仗的軍工企業怎麽活,不打仗銀行怎麽活,沒有消耗怎麽能拉動國家的發展,怎麽促進就業?我不隻研究戰爭,我還研究經濟規律,研究曆次危機,因為政治、經濟、軍事都是一體化的。

記者:你還研究經濟危機?

張召忠:你知道曆次經濟危機美國怎麽擺脫的?無一例外全都是依靠戰爭來擺脫的。比方說越南戰爭,比方說朝鮮戰爭,打一仗就緩和了,曆次都是這樣。我和經濟學家的預測總是相反,為什麽?因為我看到了更深層次的東西,看到了政治、軍事對經濟的影響。

記者:但是經濟學家會嘲笑你觀念落後。

張召忠:沒有軍事專家參與,你研究啥經濟啊!戰爭和經濟是捆在一起的。看看去年奧運會之前我們經濟學家對股市、樓市和世界經濟走向的預測吧,有幾個是正確的?經濟學家在他那個圈子裏認為是對的,到我這兒可能感覺是錯的。現在這個世界已經是一體化的了,必須把政治、經濟、軍事捆在一起去研究,決不能經濟學家自己去研究經濟,那肯定有問題的。帝國主義搞垮中國,要麽通過軍事的辦法,要麽通過經濟的辦法,肯定是這兩個。

我想引用伏契克的名言來結束這次采訪:“人們,我是愛你們的!你們可要警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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