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巧施苦肉計 中日友好又升溫
(2008-11-04 09:15:57)
下一個
當一個國家的外交辭令與外交模式固定之後,當一組任意組合與其他組合相同或相仿之時,就可以稱這個組合所耗費的時期為一個外交周期。通常陷入外交周期的國家,基本上是沒得救了。陷入外交周期這種尷尬的局麵的原因是多樣的,如法國的密特朗時期,那就是因為老奸巨猾而使得別人望而生畏。如現在的俄羅斯,就那麽幾個詞,重點就是核,屬於把核掛在脖子上的國家,動不動就是核武器、核動力巡洋艦、核潛艇、能夠攜帶核彈頭的戰略轟炸機。中國外交基本也是如此,就那麽幾個詞,就那麽幾件事,翻來覆去的說,這種現象在對日本之際,表現的尤為嚴重。
殺鱉放血莫用重錘
自麻生太郎訪華之後,中日關係當中受關注度最高的就屬日本自衛隊高官否認侵略曆史一事。對於此時,可以用喜憂參半來形容,不過對待此時卻是錯誤的觀點,把喜事當成喪事辦,把喪事當成喜事辦。喜的是什麽呢?喜的是日本人說的是實話,遙想抗日戰爭時期,國人對待鬼子、的第一句話總是老實交代,不過現在時代不同了,日本人說實話不招待見了。敵人的實話永遠比朋友的實話更值得鼓勵,無論任何人,應說真話而說錯話,都不是一種罪過,此事主角田母神俊雄也是如此。接著在看他的言論,他說日本的侵略行為是“按條約行事”,對於這點,我並不反對,任何國家在國內需求飽和之後,就會向外輸出,鄰國自然是首選,在這個層次上,是沒有錯的。而日本侵略的最大錯誤就是一種憑主觀、憑武力,侵犯了人類最寶貴的自由權,是一種反人類行為。很顯然,他犯這樣的主觀錯誤,如同他的前輩們一樣,從此點來看,日本軍隊雖然不談武士道了,可我軍隊傳承的那種精神,依然不容小視。
坦率的說,和族是個少有坦誠的民族,如果是滿足坦誠前提,那講是毫無保留的,甚至往前推算幾十年,生命也是可以的。田母神俊雄所撰寫的文章,是屬於國內征文,自然滿足坦誠條件,說真誠的話,並沒有什麽錯,雖然他的觀點是錯誤的。但我們不能因為他的觀點而否決了他的真誠,中國對於日本這類人物,形容詞都是固定的。總體來說,日本人的社會是相對簡單的,或者是說,因為腦子不夠發達,故而簡化社會,形成一套套固定模式,使之有理可循,如此一來,避免因腦子轉不過彎而受到的批評。
愚民政策對於非愚民自然是限製腦力發展的,可對於真正的愚民來說,那確實一種非常好的政策。日本的愚民政策就屬於後者,第一點,日本人害怕失敗,害怕受到不認可。在鼓勵聲中,日本人可以幹出許多超乎想象的事情,但是日本人很吝嗇讚揚的言語。看抗戰題材的影視作品,很少出現讚揚的場景,大多都是挨耳光。這點是和美國人掛在嘴上的幹得好截然不同的,隻所以要說美國,是因為要引出來中國,如今中國的孩子是在讚揚聲中長大的,如80後與90後,可他們卻無法接受批評,而日本的孩子,卻是在批評聲中成長。表揚的言語就如同火柴一樣,會點燃他們所有的激情。人總要死,無論是抗日還是反日,都要交給下一代,到時候是個什麽樣?內心充滿了矛盾。
第二點,日本人缺乏自信。所謂自信,即使在自卑與自大當中能夠自我尋找一個平衡點。日本人的自卑與自大,同屬缺乏自信的範疇。當這種缺乏自信與嚴重自虐結合在一起,就釀成了日本特色的切腹自殺。因為不自信,無法相信自我能夠複仇成功,故而牽動其內心的自虐傾向,最後自殺。不過日本社會時下麵臨的自殺,跟歐美相同,無法忍受巨大的社會壓力,又缺乏責任感,故而自殺。缺乏自信,在特定場合就表現表現欲,簡單的例子,話最多的永遠比不說話的更缺乏自信。當日本人的坦誠與表現欲結合在一起的時候,日本色情影片就出現了;當日本人的缺乏自信(自大)與表現欲結合在一起的時候,日本動漫影片就產生了;日本人缺乏自信(自卑)與表現欲的另一種展示是很難做個統一標簽的,大體上是苦情戲,大家不用覺得沒有看過而趕到空洞,其實瓊瑤那個著名的親日派作家所寫的小說就是按照日本人的觀點寫的,拍成的電視劇後仍然依舊。還有一部分被成為勵誌片,如湖南衛視播出過的《阿信》,在痛苦當中尋找與自我相通的地位,即為自卑。
田母神俊雄所撰寫的內在動機就是這兩點,至於別有用心之類的,可能性較小,現在日本都很少見因政府不夠積極反華而自殺的人了,還有人會毫無個人利益去反華嗎?右翼政客無非是拿反華當飯吃,當作政治資本(競選時政治綱領的一部分),當作政治前途。在日本,反華是要與個人實際利益結合在一起的,沒人會拿自己前途開玩笑,軍人文職化的自衛隊也是如此。無論是中國的親日派,還是日本的反華派,一些親日言論,一些反華言論,背後都是有實際利益的,當然前提是不會斷送前提。小心謹慎是中日之間的一個共同點,不過似乎中國是因膽小而謹慎,而日本是因謹慎而膽小。
日本曆任首相,或者是與涉及到中國的外事部門,對中國所講的話,都是假話。看看近些年來操控日本政壇的福田派諸位首相,就會得知他們以說假話為榮,也許眾人會覺得詫異,可事實如此。說假話,就是為國家利益犧牲了個人名譽,至於創始人,也不大好說,但是發揚光大的人是福田糾夫。後來中曾根康弘創新了一下,在首相任上符合國民需求而反華,在卸任遠離國民視野之後,利用前首相身份,符合日本外交需求而打探中日友好。福田流為任內說假話,中曾根流為任後說假話。
好處需要發掘,壞處總是一點即透。這件事是否是苦肉計,不大好確定,但是這件事卻在時候形成了苦肉計的作用力。不容置疑,每個人都有好大喜功的一麵,對於好大喜功的人來說,這起事件是比較不錯的宣傳材料。
一.改組日本政壇的一個邁步。因為中日友好就是對以限製本國反日為交換條件限製日本反華,現在倒好,麻生太郎對田母神俊雄做出了人事調動,達到了以中日友好為突破口,限製日本右翼政客言行的目的,使日本右翼政客屈從與現任首相對話政策。雙方對中日友好都是心有餘悸且互相猜疑的,我隻說胡主席的高明之處,日本政客是家臣,可卻是派首是家臣,而自民黨總裁即使是將軍,這些家臣對於將軍來說就是陪臣,無需服從主仆關係,可卻需要維持情麵關係,如此一來,日久必定產生間隙。在自民黨之外還有日本政壇第一戰略家小澤一郎虎視眈眈,中日友好維持的時間越長,日本政壇所麵臨的危機越大,等到日本政壇爆發危機之時,小澤一郎借此徹底改組日本政壇,日本再想對中國產生危機就不可能了。
二.大國責任感的直接寫照。對內可以說是配合小澤一郎改組日本政壇的一個邁步,對外則可以形容為中國拱衛了受日本曾侵略過各個國家精神文明的安全,也就是有力的反擊了日本肆意踐踏國家榮譽感。美國能夠提供軍事防務,可卻無法保障一個國家的精神領域不受侵犯,可中國卻能有力的反擊了日本,對於入主東南亞是拉近距離的最佳途徑。
如果按照這種思維,中日關係取得進展,麻生太郎就能便被動為主動,提要求,反過來用中日友好來牽製中國。或許這種追求是福田康夫的,可絕對不會是傍流出生麻生太郎的,他要的就是利用日本作何犧牲都無法滿足中國的外交固定模式,來使日本全民性反華擴散開來,如此一來,中日友好反倒為日本贏得了時機。當中國在係餐巾之時,日本在磨刀,保證刀不生鏽,這就是麻生太郎要借田母神俊雄事件實施的戰略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