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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代皇帝崇貞一雙兒女恢複回族籍 伊斯蘭的大劫難

(2007-07-08 00:14:58) 下一個

明末代皇帝崇貞一雙兒女恢複回族籍 伊斯蘭的大劫難

 

明末代皇帝崇貞一雙兒女恢複回族籍zt

明末 據山東禹城韓寨某支韓姓回族家譜記載,崇貞死前派人將一雙兒女送到韓寨一白姓回族家,其兒改姓白,為回族。其女嫁與韓姓回族家,其後代韓美醇父子清代曾一門三知府,父子九登科,這一點山東資料庫民族教育一欄有記載。

 

這就足以說明了一切,
崇禎皇帝在最後一刻,
以他的實際行動證明了他是個有回族精神的男人.

抗日戰爭前期 先外祖母居住於桂林 係當地望族
許多逃難的回族鄉佬路經桂林就會將子女送往外祖母家寄養
人數最多時達30餘人(年紀最小的當時僅2歲)
1949年帶往台灣的近10人(年紀小的)
多數在申請入台證時改名為馬良X 身分為先舅父的養子或養女
多年來均陸續長大結婚 有些已有孫子了
目前僅存的還有馬良凱(居住於新竹)冬貴(小名)春貴(小名)等
桂林有很多望族 這些逃難的回族鄉佬為什麼將孩子寄養於先外祖母家?
原因隻有一個因為------回族孩子由回族養育不會失去祖宗的信仰
前北京永寶齋掌櫃常子宣的得意高徒楊連仲(達鑫)
年幼時喪父家貧 送往回族珠寶專家永寶齋為徒
葬於白沙灣回教公墓
北京有許多的珠寶商 為何送往永寶齋為徒
原因隻有一個因為------回族孩子由回族養育不會失去祖宗的信仰
當一個人沒有信仰 沒有堅持的時候 自然不重視保留信仰
穆斯林能帶進墳地的事有三件
其中一件就是誠心信仰一斯蘭(回教)的子女所做的朵爾(祈禱)

 

一個民族成員的若幹代後代,不見得還是原來的民族。幾百年前回族名人的後代因種種原因導致族籍變更的很多。 前任總理朱鎔基是不是朱元璋後裔不清楚,不過感覺他還真有點回族人的性格。

崇貞皇帝這隻是不得已的避難而已,中國曆史上這樣的事不少~ 況且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常遇春27代孫女:紫金山陰無主墳為胡大海墓

環球教育網 金陵晚報刊登的《明孝陵功臣墓數量之謎》引起了眾多市民的關注。昨天,常遇春第27代孫女、已80歲高齡的常素芳女士說:“今在板倉某部隊院內的那座無主可考墳極有可能是胡大海的墓。”   昨天,記者來到常素芳家中,她說,她是常遇春第27代孫女。他們家原來有著非常完整的家譜,共14冊,但在文革期間全被她親手燒掉了。
  老人說,女孩在當時是不允許翻看家譜的,但她曾經偷偷翻看過幾頁,她記得家譜上曾有這樣的記載,朱元璋的諸位大臣之間都是聯姻的。例如:常遇春的女兒嫁給了朱元璋的兒子,常遇春的兒子娶了胡大海的女兒等等。
  她告訴記者,聽前輩講,洪武二年,常遇春奉命掃蕩北元殘軍,被一支毒箭刺中。大勝後,毒發身亡,那年他才39歲。朱元璋得知此事,傷心不已,下旨予以厚葬。
  “常遇春這麽早死也不算壞事,後來炮打功臣樓,許多有赫赫戰功的人都死了。其實,朱元璋對自己的兒子也不放過。”常素芳說,小時候,她聽過這樣一個故事。一次,朱元璋和四皇子朱棣站在城樓上,他對朱棣說:“你看看這座宮殿怎麽樣?”朱棣說:“紫金山上架大炮,炮炮對準紫禁城。”之後,朱棣把這件事告訴了馬皇後,馬皇後一聽大驚,問朱棣:“你父王對你說了什麽沒有?”朱棣說:“沒有,他給了我一個桔子吃。”馬皇後頓時感到事情不妙就說:“你父王是想剝你的皮,抽你的筋!”於是,馬皇後連夜派人護送朱棣出宮。
  朱元璋將自己的開國功臣賜葬紫金山後麵,也是希望這些功臣死後也能保護朱家的江山。老人告訴記者,從太平門到蔣王廟一路的兩側被發現有四座功臣墓。路的西邊分別是徐達和李文忠的墓,而路的東邊是常遇春的。這三座墓都已經被證實了。而路東還有一座墓很有可能是胡大海的墓。因為,從前老人們曾經對她說過,四位功勳卓著的大臣墓分別在路的兩側,他們是徐達、李文忠、常遇春、胡大海,既然現在三座墓都被證實了,那另一座墓極有可能是胡大海的墓,不過一切結論還得等有關專家考證之後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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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經堂教育與陝學阿訇(全文)

中國回族伊斯蘭史上
第一次大劫難
清高的主為考驗它的眾仆人,它意欲安排了中國穆斯林坎坷曲折,多災多難的命運。吾教人因受伊斯蘭精神陶冶,他們勤勞勇敢,智慧過人,利用今世,營謀後世,建國治家,屢在人前;他們以崇高的敬主和不倦的進取精神,在大漢民族包圍的國度裏,紮了根,形成了一個凝聚力很強的回回民族。為此,以往的曆代的統治者,對我回族伊斯蘭仇視壓迫,誣蔑嘲笑,甚而妄想斬殺取締。清朝未年,民族和教門的災難來臨了。
(1)雲南的災難(1856—1872)
公元1856年,麵對清朝卡非勒殺回滅回的暴政,我雲南杜文秀為“驅逐韃虜,革命滿清,出民水火”,挽救族教,在巍山縣組織回民起義,以大理為根據地,稱帥設製,建立了中國曆史上第一個回族革命政權,曆時十八年,席卷了五十三個州縣,震撼了大西南,動搖了滿清統治。1872年冬月二十六日,清軍攻陷大理城,杜帥為留住依瑪尼之根,挽救族教生存,舍身保民,壯烈就義,雲南回民起義悲壯失敗。清將岑毓英、楊玉科令義軍交出武器,勒索買命錢40萬兩白銀。當義軍交出武器和白銀後,清軍背信棄義,下令將手無寸鐵的十萬回眾集中城北鶴陽村,以重兵包圍,於臘月十一日晨,隨著城南五裏橋三聲炮響,二十萬清軍“卡非勒”進行了一場慘絕人寰的殺人表演。大理城內外、上下兩關、沿海一帶,同時動手,隻見凶惡的“卡非勒”如虎入羊群,上自銀發衰老,下至黃口小兒,大砍大殺,一個不留,一時間火光衝天,骨肉橫飛,血水橫流,哭聲震天,屍堆如山,蒼山披白,天昏地暗。少數虎口逃生的幸存者,收屍於錦溪,壘成了三個萬人墳。如今每年臘月十一日,全大理回人都要到萬人墳上去上墳,這一天稱為亡人節。啊啊!可悲啊!遭難前,大理回人有二十六萬之眾,屠殺後所剩無幾。直到一九五六年(人口普查)的八十四年間,我大理回民才恢複到五萬餘人,尚不及當時的零頭。曆史是絕不能忘卻的,今日雲南民族興旺,教門昌盛,乃是我先輩英烈用血肉之軀換來的。
(2)西北的災難(1862—1872)
滿清同治元年(1862年)五月二十七日,我陝西先民為反對滿清政府和大漢族殘酷壓迫,為護衛教門,為求生存,不得已揭竿而起,標旗反滿,陝西渭河兩岸,八百裏秦川,長安、同州、鳳翔三府和乾、彬、鹿三州,共二十三縣,八十萬回人,手持長矛大刀,組成十八大營,攜著老少家眷,背井離鄉,餐風露宿,在血風醒雨、饑寒交迫中與裝備洋槍火炮的清軍及漢人紳士民團,周旋拚殺,浴血奮戰,曆時十年,轉戰西北五省,於一八七二年彈盡糧絕,悲壯失敗。除英雄白彥虎勇破重圍,衝出國門,帶領義軍家眷3314人,流落異國他鄉,直到一八七七年十二月六日,到達俄境吉爾吉斯。起義前陝回八十萬先民,十有九盡遭殺戮。清政府以“安民”為名,將男子十二以上,六十以下,全部砍殺,為數不多的老弱婦孺萬餘人,為保住教門的油香根,為免於種族滅絕,接受清廷的安撫,被發配到平涼、固原、涇源等地的荒無人煙的窮山僻壤。在那裏忍辱含辛,披荊斬棘,建立了如今安身的第二家園。
大劊子手左宗棠法西斯式的剿洗之後,我回回先民耕作千餘年的八百裏秦川萬頃肥沃良田,夷為平地,八百座清真寺俱焚於火,除西安城外,占全陝人口三分之一的八十萬回人被傾族滅絕,茫茫關隴(陝甘)大地,再無我回人之足跡,彌望白骨焦土,千裏蕭條;平涼、涇源、慶陽、固原四地之間,數百裏人煙斷絕,豺狼夜嗥。浩劫之慘實為天下之所未見也。
雲南、陝甘戰亂近二十年,清朝統治者及卡非勒仕紳土壕鄉團,以慘絕人寰的惡毒手段,見回不留,剿洗殺戮,加上對甘、青哲派教民數十年屠殺,劊子手左宗棠共剿殺我西北、雲南回民三百萬之眾,使我伊斯蘭民族和教門元氣大傷,幾近崩潰和滅絕,確屬世界五千年文明史罕有之浩劫。曾一度輝煌燦爛的經堂教育也隨之蕩然無存了。
清高的主意欲保護它的教門,伊斯蘭絕不會泯滅。真主說:“你們不要灰心,不要憂愁,隻要你們有正信,你們便是最勝利的。”(古蘭3:139)我幸存的先民們,有一個不屈的信仰魂,屢赴屢起,他們有“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強勁生命力。他們受撫後,在貧脊的荒山陡畦,開始興建家園,墾荒耕種,人力拉犁,艱苦度日。我們的先輩們,百餘年來,在人間的最底層,流著血,走著最艱難的路,但他們總是挺著高昂的頭,從不丟棄聖潔的信仰,在饑餓困苦的脅迫中,堅守著正道,看守著自己的伊瑪尼。他們把伊斯蘭的火種帶到了第二家園。隻要稍一安靜,他們就像奔跑的駿馬,喘著氣就興建禮拜寺,五番拜的幫克聲又在隴東大地的山穀中悠悠響起,寺院裏也傳出了小孩子的朗朗經聲,家長們踴躍送子弟進寺院接受經堂教育,在戰亂中曆經九死一生的阿訇們挺身而出,在極端困苦的環境中講經育人,複興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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陝回起義中西安城內的回奸
1862年,陝西關中八百裏秦川,回民起義,當時西安城內回民提心吊膽,而城內上層回奸很活躍,相傳有三人:
鐵維衍,給卡非勒告密,說回民要反呢;馬兆騏,是個文奎,他縱使城內某阿訇出城說降,即被漢人處死;李家豐,也是個文奎,因告密而使渭南等縣回人全被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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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有明,字照川(1881—1959),清光緒六年(1881年)出生於平涼經堂教育大坊杜家溝。一九五八年,極左路線橫行,瘋狂迫害阿訇。取消信仰。年近八旬的白有明老阿訇難逃厄運。他和平涼城鄉的三百多名阿訇們一道,被集中在平涼西郊集中營,白天抬石頭,服苦役,晚上站水刑,激烈轟鬥,勒索金銀首飾,刑訊逼供,殘酷至極。卡非勒強令阿訇們喂豬,為防止堅強不屈的阿訇們自縊,他們沒收了阿訇的褲帶,所有的老阿訇一隻手提著褲子,一隻手抬著石頭。卡非勒逼迫阿訇們承認無神論,放棄信仰。白老阿訇不堪忍受卡非勒在精神和肉體上的折磨,寧願站著死,絕不跪著活,立意絕食、寧死不曲。絕食七天之後,於1959年2月22日,真主台而倆從磨難中解脫了他,召回了他。哀哉!執教五十年,弟子遍天下,樂善好施的白有明老阿訇,安然歸主了,阿訇歸真後,當時在場的北塬白廟人馬梨娃,撕下了自己的破衣半片,蓋住了阿訇消瘦的麵龐,等待家下的人把阿訇的埋體抬回去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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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者阿訇,名為者光明(1888—1972),世人不知其名,隻知大者阿訇也。一九五八年,極左路線橫行,在平涼商幹校的批鬥會上,阿訇因宗教意識隆厚受到了當時一些變節阿訇和判教分子的腳踢拳打,阿訇雖受盡屈辱,而寧折不彎,死不變節,蒙冤入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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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堂教育和伊斯蘭的第二次大劫難
宗教信仰自由政策是我們黨和人民政府對宗教的長期的基本政策。早在紅軍長征路上和陝北革命根據地時代,黨中央和毛主席就強調“保護阿訇,保護清真寺,保護回民信仰的絕對自由”。建國後,我國的曆屆人大通過的憲法對宗教信仰作了明文規定,公民的宗教信仰受到法律保護。但自一九五八年以來,國內極左思潮逐漸滋長,反封建特權和宗教改革擴大化,出現了嚴重的失誤。特別是後來的文化大革命中,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團肆意踐踏馬列主義和毛澤東思想關於宗教問題的科學理論,全盤否定了黨在建國以來對宗教問題的正確方針,使我們黨的民族宗教政策遭到了最嚴重的破壞,他們取消了黨對宗教的各項工作,強行禁止信教群眾的正常宗教生活,脅迫教民放棄信仰,他們幾乎把國內所有的清真寺和大量經典以及珍貴文物都當作“四舊”予以毀壞,他們把宗教界的愛國阿訇和寺管會社首們當作“專政對象”,在教內製造了大量的冤假錯案,把正常的宗教信仰視作“宗教迷信”予以取締,強行禁止。總之,他們強行用行政手段消滅信仰。宗教改革的結果有目共睹:毀寺、焚經、養豬、禁止封齋禮拜、禁止青少年念經、取消了經堂教育、阿訇集中批鬥、判刑勞改。
由於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團倒行逆施,造成了極為嚴重的後果,破壞了黨和政府同廣大信教群眾之間的關係,破壞了民族團結,嚴重挫傷了愛國宗教界人士(阿訇)和信教群眾的社會主義積極性。
尊敬的讀者,請你們從今日平靜、安寧的時光裏,回頭看一下四十多年前那場持續二十年之久,踐踏信仰,摧殘伊斯蘭的滅頂之災。一九五八年,人們的良知被狂風惡浪擊翻了。八月十日之後,舉國上下向替聖位的眾阿訇開刀,全國成千上萬的開學阿訇和二阿訇,部分鄉老被集中批鬥,強迫放棄信仰,強迫供認自己是“反革命”,然後判刑勞改。一些人瘋狂叫喊“宗教是麻醉人民的鴉片煙”。把崇高的伊斯蘭和中國的封建特權捆在一起。平涼市在西郊的鴨兒溝建立了阿訇集中營,年逾六旬以上的老阿訇300餘人,白天抬礦石,煉鋼鐵,晚上開批判會,超重的苦役,每天隻供麵粉四兩,饑餓使他們筋疲力盡,肩上沉重的百十斤礦石壓倒了骨瘦如材的驅體,任警察槍把子擊打也爬不起來,看守們每天把餓死、累死的十多具屍骨托出門外,丟在路邊的陰溝壕裏,等待他們的家人拉回去掩埋。白天服苦役,晚上要開會挨鬥,站水刑,一些積極分子,用木棒拳腳逼他們交出家中的金銀首飾,名曰支援國家修水利。五八年的筆者,尚在校念書,回家後曾親自目睹過瘋狂的積極分子,四人抬一個老阿訇的四肢,在大殿內的圓柱上來去碰撞,還有更甚者,把老阿訇倒吊在大梁上,頭向下,腳在上,像秋千架一樣,推來掀去。那時的平涼西郊阿訇集中營,到處充滿著暴劣和殘忍,由於黑明晝夜地苦役和輪番轟鬥,肉體摧殘,精神折磨,把很多阿訇逼上了絕路,為了伊斯蘭的尊嚴,不堪忍受不義者和叛教者的淩辱,舍身成仁、壯烈殉教,有從城牆跳下者、有投井犧牲者、有絕食歸主者、也有含恨蒙冤以刀自剔者。清高的主絕不虧枉一個人,他意欲他的仆人從無休止的"拜倆"患難中解脫了,它將為他們作證,並恩賜他們以“舍習德”(烈士)的品位。
一九五八年初冬,更大的劫難來臨了,阿訇們曆經半年批後,從臨時的西郊集中營被捕,押赴到荒無人煙的正寧縣子午嶺受刑勞改。五八年十月十日,平240多人,固原一天逮捕了300多人,西吉、海原、張家川、龍山鎮等地共逮捕阿訇近千人,其中送往寧夏西湖農場780人,送往慶陽子午嶺300餘人。據親臨現場的目睹者傳來:綁阿訇的那一天平涼城的麻繩斷莊了,在平涼西寺街捕阿訇的現場上,開來了幾汽車部隊,手握麻繩,跳下車來撲向了排好隊的阿訇們,不到幾分鍾,三百多阿訇全部五花大綁。第一個背上繩子的是北塬上倔強不屈的馬四爺,他和很多很多的阿訇們的胸膛上的肌肉被罪惡凶殘的麻繩撕裂了,鮮血染紅了白衫子,流到地上,所有的阿訇們的上衣鈕扣全部裂斷了。當他們疼痛難忍時,他們大聲呼喚主的尊名:安拉乎!安拉乎!你使我堅強,你使我忍耐。而那些殘無人道的不義者和偽信士,更加氣急敗壞地問他們:“你的主在那裏”?從那一日起,阿訇們身陷囹圄,過起了暗無天日的囚犯生活。他們在子午嶺勞改農場的深山裏與野豬、惡狼、老虎、豹子打交道,血風腥雨中,每日死於苦役和餓死的至少二十餘人,活著的人無力量挖墳,隻能用幾銑土掩埋好先走者的屍體。我們的阿訇們沒有被征服,他們內心崇高信仰沒有泯滅,他們將自己一切托靠安拉乎,他們確信這是暫時的蒙難,也是真主台而倆對仆人的一次嚴峻的考驗,他們時時向主祈禱,渴望黑暗過去,光明來到。十多年的勞改,十有八九的阿訇們離開了人世,隻有很少的人活著回來了。“對於那些在安拉乎道路上犧牲的人,你們不要說他們死了,他們是活著的人,不過你們不能覺察罷了。”(古蘭2:154)至於極少數幸存者,他們乃是安拉乎台而倆意欲保護特選的人,是以後教門複興的根。1966年文化大革命開始,廣大的阿訇們再次經受了瘋狂的無休止的批鬥會,不義者和偽信士威逼阿訇們放棄信仰,但他們對信主獨一堅定不移,如王二爺、海培真、馬四爺等數百名阿訇們,雖飽嚐了嚴刑捆綁,饑餓苦役,在獄中仍堅強不屈,大義凜然,堅守拜功。他們用自己的鮮血和生命捍衛了教門的尊嚴,譜寫了許多可歌可頌的事跡,在中國伊斯蘭發展史上留下了永放光芒的一頁。教內少數積極分子,安拉乎從他們的心靈上拿去了正信的因子,故他們喪失人性,他們的心猶如豺狼。至公道的主阿!求你從今後二世裏粉碎那些不義者、判教者,求你使他們在前世卑賤地生存,在後世成為永居火獄的逆徒。
五八至七八的二十年劫難,使我伊斯蘭教受到了毀滅性的摧殘,經堂教育蕩然無存了。當時的境況是“經毀焚、寺拆平,阿訇關在牢籠中,人受辱、身遭刑,真教到了離鄉境”。全國一千萬青少年穆斯林的教育出現了真空,兩千萬穆斯林處於集體無信仰的狀態,男女老少陷於迷茫的沼澤。西北很多地方的回民家庭和清真寺(如涇源縣)養起了黑牲口。大批的優秀阿訇們正處於展示才華之際,殘遭厄運而夭折了,幸存者於二十年之後,教門開放時,已是風燭殘年,力不能支,經堂教育人才斷層,青黃不接。曾經為中華大地繁榮昌盛,奮鬥了一千四百年的穆斯林,從此喪失了靈魂——伊斯蘭,尤如一個行屍走肉的麻木人。伊斯蘭被壓抑二十年,瀕臨湮滅。
真主的教門,真主保護呢。真主的定然,中共中央在1978年12月召開了十一屆三中全會,它是黨和國家曆史上具有深遠意義的偉大轉折點,開創了社會主義發展的新時期。三中全會後,黨和政府撥亂反正,黨的民族宗教政策逐步得到恢複,徹底恢複了宗教信仰自由,大量平反了冤假錯案,落實了教產、恢複開放了清真寺,國家保護教民合法的宗教活動,以法保護信仰自由。調動了全體阿訇們和信教群眾的愛國主義和建設社會主義、發展經濟的積極性,伊斯蘭教迎來了曆史上從來沒有的繁榮昌盛的黃金時代。
感讚真主,從1980年教門開放後,原來被拆除的清真寺像雨後春筍一樣,一座座相繼建成,經堂教育也開始恢複了。廣大穆斯林目睹二十年大浩劫造成的人才斷層,青黃不接,踴躍送子女進寺念經,各地教門處於前所未有的興盛,不到十年間,平涼等地已出現老少阿訇同席,斷層已經接上,青黃不接的憂慮消失。但須知,經曆了1958—1978年的二十年時間的寺門關閉、學堂解散的摧殘打擊,老阿訇和青年阿訇的年齡相差近四十歲,基本上跨越了兩代人。
感讚真主,宏恩無限,如今政通人和,國泰民安,經濟繁榮,教門發展,團結穩定,求主為我們複興經堂教育,使伊斯倆目世代相傳。阿敏!

文化大革命,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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