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穀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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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醉是個反覆小人——為戴笠辯誣(續) /喬家才

(2013-01-25 00:03:06) 下一個

沈醉是個反覆小人

—— 為戴笠辯誣

喬家才

(續)

上海舊事漏洞百出

  文強編造「戴笠其人」,有些事實故意弄錯,似是而非;有些想入非非,莫名其妙。請看下麵所舉的幾個例子:

  「戴笠談到他打流生活中的幸運時,每每喜歡談到他認識蔣介石、戴季陶、陳果夫等人的經過。他說民初他在上海打流,天造地設的機會,在交易所中鬼混,認識了校長(指蔣介石,筆者注)、戴院長(指戴季陶,筆者注)和陳果夫等人。他們開始時,視戴笠為小癟三一樣,不過是差使跑跑腿,送茶遞水而已。後來戴季陶知道他姓戴,又是浙江同鄉,便問他讀過書沒有?青年人想幹些什麽的一類的關心話。戴笠那時感到這夥人不像商人,一天到晚,往來的光棍不少,十有八九是革命黨,可又不敢說出來,便答覆說:『有飯吃就行。』他乘機又說:『青年人要幹,就要像陳英士、徐錫麟一樣,幹得轟轟烈烈。我受過中學教育,當過團丁當過兵,現在打流打到上海來了。』從那以後,戴季陶對戴笠改變了態度,對他關心起來,戴笠便改口稱戴季陶做叔叔。蔣介石見戴季陶器重戴笠,凡屬是跑腿出街的事,便叫他去幹。……

  上麵這段鬼話,仔細研究,漏洞百出。如果文強為表示他撰寫「戴笠其人」,並非出於自由意誌,而是在不得不寫情況之下,被迫而為,完全胡謅,那就用不著駁斥了。否則就必須予以揭穿,粉碎其惡毒的宣傳。

  戴笠果然在民國初年就認識了蔣、戴二公,那時他已二十歲出頭,為甚麽放過機會,不追隨他們從事革命工作呢? 就是要幹軍事,也會在十三年入黃埔軍校第一期,絕不會等到十五年才去廣東,入黃埔軍校第六期。第一期入伍和第六期入伍,時間上雖然隻差兩年,可是在許多地方,吃虧很大,這是戴笠一生最受製的地方。

  戴笠和蔣、戴諸公認識,是在上海交易所。請問文強先生:交易所就是革命場所嗎? 蔣、戴諸公從事革命運動,為甚麽一定要到交易所那種複雜的地方,在那裏鬼混呢? 是不是借上寫戴笠其人,一石兩鳥,而來糟蹋國民黨的革命元老呢?至於說戴笠改口叫戴季陶叔叔,更是無聊透項,可笑之至。

  我和戴笠將軍的關係,不比文強差,我就從來沒有聽他講過這些鬼話。我們看看他民初的情形,作一番比較。民國二年冬,戴笠畢業於江山縣立文溪高小(四年製,春季始業)。他在文溪已很活動,為全校學生的領袖,組織有青年會,提倡婦女天足。三年夏,到杭州考入浙江省立第一中學,後因開舍監的玩笑,而被開除。這對他的打擊非常重大,從此失學,引為終身遺憾。五年夏回衢州,和文溪同學薑超嶽等投考衢州府屬公立聯合師範學校,他以第二名被錄取。但他並沒有唸這個學校,因為他對做一個小學教員,並不感興趣,這一年,他已二十歲。

  第二年,民國六年投效浙軍第一師潘國綱部學兵營,做自願兵。不久,這個部隊就被打垮,他投筆從戎的壯誌也幻滅了。假如他在上海打流,就認識了蔣、戴諸公,為甚麽不追隨他們從事革命工作,卻去投效浙軍第一師呢? 至於在江山辦保安團,那是十三年的事,已經不是民國初年了。

對戴笠事跡都寫錯了 

  文強又說:「戴笠在黃埔軍校第五期入伍,以後又編入第六期騎兵科。」

  「戴於一九二六年春,到廣東去見蔣介石時,首先到廣東大學(後來改名為中山大學,筆者注)去找戴季陶作引薦,然後才見到蔣介石,被收容在黃埔軍校第五期入伍生去學習。這時他表示要在蔣介石身邊當差,而且很堅決。蔣一聽非常高興,要他當當勤務兵再說。戴笠當了多久的勤務兵不清楚。他是一個天生的雞鳴狗盜之徒,包打聽,整天東奔西跑,將介石身邊內內外外的情況都收得有,簡簡單單地列出條條來,送到蔣介石的案前。起初,蔣介石不以為意,當做字紙丟在字紙簍裏了。戴笠知道沒有看,便又從字紙簍裏拾起來抹平,用壓紙條壓好置之原處。這樣引起蔣介石的注意,漸漸感到這可補耳目之不足。於是耳提麵命,親授機宜,而不久即令其下連隊去學騎兵。蔣規定戴笠要密報的有兩大類:第一是注意同學中的思想情況,矛頭指向共產黨員的活動,革命軍人青年聯合會左派分子的活動;第二是監視在校官佐的思想活動及生活有無腐化等情況。」

  文強是黃埔第四期畢業,第六期入伍時,第四期還沒有畢業。難道說連第五期和第六期還分不清楚嗎? 既說戴笠是第五期入伍生,又說是編入第六期騎兵科,何其矛盾? 前麵說戴笠在上海打流,認識了校長和戴院長,現在到了廣州,不直接去見校長,而要繞個彎子,先找戴季陶引薦? 戴笠到廣州,就是要進黃埔,文強說他要在校長身邊當差,要他當當勤務兵再說,眞是豈有此理。那個時代,當勤務兵的,多半是小孩,年齡不夠入伍。戴笠已經三十歲,會要他當當勤務兵嗎? 當一個勤務兵,還更戴季陶那樣大人物引薦嗎? 造謠也要造的不太離譜呀!

  十三年一月二十八日,李大釗在中國國民黨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聲明:「共產黨員之加入國民黨,乃以個人資格加入國民革命事業,絕非欲將國民黨化為共產黨,或藉國民黨名義作共產黨運動。」所以在黃埔軍校不敢以共產黨名義公開吸收同學,乃想出以外圍機構作公開活動,十四年一月二十五日,黃埔軍校的共產黨分子發起組織「中國青年軍人聯合會」,四月二十四日,國民黨同誌組織「孫文主義學會」,以為對抗。這兩個組織時常衝突打闘,越來越凶,校長命令取消這兩個組織,十五年四月十六日青年軍人聯合會宣言解散,二十日孫文主義學會也宣告解散。第六期入伍時,已無青年軍人聯合會。文強把第四期的情形加諸第六期,說戴笠下連隊去學騎兵,注意青年軍人聯合會左派分子的活動。實際上第六期騎兵營成立,在十六年四月間,已在清黨前後,共產黨分子都逃光了,還有甚麽青年軍人聯合會呢?

入伍之時未見蔣公

  文強所說,完全出於捏造,以符合共產黨醜化戴笠之目的。實際情形,十五年一月十二日,黃埔陸軍軍官學校已經改為「中央軍事政治學校」,八月十三日校本部命令規定:八月一日以前入伍的,為第五期入伍生;八月一日以後入伍的,為第六期入伍生。我們一行十人,由北京南下,八月十日抵達廣州,在長堤天字碼頭入伍生部經過考試,二十九日在沙河(也叫燕塘)入伍,編入第六期入伍生第一團第三營第十一連。

  國防部情報局戴雨農先生年譜:「戴於十五年五月到江山縣城,九月考取黃埔軍校第六期,十月七日入伍。」從江山到廣州,須先到杭州,再到上海,乘輪船到廣州,他到達廣州的時間,大概和我們前後差不了幾天,蔣校長已於七月九日誓師北伐,離開廣州。戴的文溪同學周念行、薑超嶽,都隨北伐軍出發,不在廣州。所以戴到廣州以後,找不到他們,陷於困境。他和徐為彬(亮)都住在司後街宏信學旅,拖欠了房飯錢,幾乎被老板娘轟出來,多虧徐為彬代繳,才能住下去。由徐為彬認識了王敬宣(孔安),三人成了好朋友。後來一同參加入伍考試,他被淘汰,徐、王編入第六期入伍生第一團第十二連,和我們成了同營同學。戴沒有考取,可能是因為年齡較大的緣故,這時他已三十歲。他原名征蘭,後改名戴笠,第二次投考,才被錄取,編入第六期入伍生第一團直轄第十七連,此時大概已經十月了,年譜所述十月七日,不會錯的。

  校長在前方,感覺在北方平原作戰,需要騎兵,十六年春天,命令校本部,由第六期入伍生挑選三百人,成立騎兵營。報名參加挑選的,有五百多人,集合在操場跑步,跑在前頭的三百人就入選了。戴笠也跑在前頭,遂入騎兵營。

  文強說他當勤務兵,做包打聽,完全是胡說。第六期入伍,校長既已出師北伐,所以第六期的入伍生,根本沒有見過校長的麵。我們聆聽校長訓話,還是十七年入南京中央陸軍軍官學校以後的事。

  文強處處表示他在軍統局的地位不低,常和戴笠在一起,能參與機要,共產黨才認定文強有利用的價值。由文強具名,誹謗他追隨多年的老長官,才能達到醜化戴笠的目的,第一版就刊印十四萬五千冊,以作宣傳。

  所以「戴笠其人」完全是迎合共產黨的意圖,捕風捉影,生編硬造,似是而非,東拉西扯,胡扯一頓。戴笠明明是浙江江山縣保安鄉人,文強卻說他是硤口鎮人,硤口和保安相去二十五裏。張冠夫的太太和戴是姨麥兄妹,同一外祖父,都是藍興旺老先生的外孫,文強卻把他的表妹夫說成表兄弟,張冠李戴。第六期騎兵營營長是沈振亞,文強卻說成騎術教官許振亞,連職務和姓名都弄不清楚,還吹甚麽牛,在蘭州和許振亞談論戴笠如何如何,豈非自欺欺人?

胡靖安的一段也錯

  中山艦事變,係十五年三月十八日發生的,海軍代理局長李之龍是共產黨黨員,為執行共產黨的決定和鮑羅廷的陰謀,矯令中山艦由廣州馳回黃埔,企圖挾持校長,送往莫斯科,好將國民政府控製在共產黨手中。文強說:「胡靖安在中山艦事變,和四一六廣東大屠殺案中,他都向戴笠提供黑名單。」如其所說,胡靖安既向戴笠提供黑名單,則戴笠的地位高於胡靖安了,是嗎? 實則中山艦事變時,戴笠還在江山老家呢。戴笠開始做情報,是十六年秋騎兵營開蘇州以後,他幫助胡靖安在上海工作,才受到校長重視,十七年二月繼續北伐,戴笠才在總司令部掛名上尉參謀,實得力於胡靖安推薦。

  文強又說:「一九二六年七月一日,廣州國民政府發布了北伐宣言,戴笠自己說,從那天起得校長手諭我離校,隨東路軍北上,入閩浙轉入滬寧.他趕在部隊前頭,潛入敵境,打探虛實,有聞必報。」前麵說過,文強除了故意亂講,就不會這樣矛盾。戴笠既是十五年十月七日才編入第六期入伍生第一團第十七連,怎樣七月一日起得校長手謊,隨東路軍北上呢? 不是胡扯嗎?

與周偉龍結交眞相

  民國十八年十二月五日,討伐馮玉祥之第五路軍總指揮唐生智在河南鄭州叛變,發表通電,和在浦口叛變的石友三相呼應。唐知道戴笠正在豫陝地區活動,懸賞十萬元購買戴笠的人頭。唐生智的憲兵營營長兼信陽軍警稽查處處長周道三(偉龍)是他的湖南同鄉,黃埔第四期畢業,正在嚴密搜捕戴笠。戴知道很難離開叛區,於是親自去見周道三,去送價值十萬元的人頭。周道三看見他氣度軒昂,言辭鏗鏘,感於他忠勇誠懇,理直氣壯,不但沒有逮捕他,反而親自護送他,脫離唐生智的叛區,以後跟著戴工作。這個故事,軍統局的同誌,幾乎人人知道。文強是軍統局的高級幹部,又和周道三是第四期同學,對這個故事應該很清楚,但是他寫的牛頭不對馬嘴。

  文強說:「一九二七年,唐生智雄踞武漢三鎮,擁有兩湖地盤,掌握的武力二十餘萬,與蔣介石爭天下,確有舉足輕重之勢。唐原係湘軍的一個師長,輸誠廣東國民政府後,擴充為國民革命軍第八軍軍長,兼西路軍前敵總指揮,與蔣介石各據一方,分庭抗禮。在如此情勢下,蔣引為大憂,寢食不安,命戴笠到武漢一探虛實。不料事機不密,戴被武漢憲兵部隊所捕,連同搜集的情報資料全被抄獲。如果上報,即有生命之危。戴打聽到憲兵連長周偉龍是黃埔軍校第四期的同學,便要求與周相見,用一套共同擁護校長坐天下的說辭打動他。周不但釋放了戴笠,而且結為生死之交,棄官而逃到南京,得到蔣介石的召見嘉獎。

  戴、周的故事發生在十八年十二月,文強錯為十六年;地點在河南信陽,文強錯為武漢三鎮;當時唐生智的職務是第五路軍總指揮,文強錯為北伐初期的第八軍軍長;周偉龍是憲兵營長,文強錯為連長;事情發生,是戴去找周,文強錯為戴被捕後,要求見周。況且十六年寧漠分裂時,戴還在廣東,十六年七月間,騎兵營開拔前,我和戴在黃埔特別黨部見過麵,他沒有分身術,怎樣能去武漢一探虛實呢?

對於複興社的汙蔑

  文強又說,戴笠曾對他說:「校長認為複興社是學德義法西斯組織而來,法西斯這一名稱已經不吃香了,決定將複興社撤銷,用三民主義青年團的名稱來代替,要培植新興的青年團來改造老大無生氣的國民黨,要將氣度放大,隻要不是共產黨,凡屬是抗日愛國的優秀青年都可吸收,連桂係的青年組織也容納進來。」

  這又是一套謊言,戴笠不會說這種話。說三民主義力行社(複興社)」是法西斯組織的,是共產黨和漢奸們製造的謠言,用以汙蔑我們的複興民族,救亡圖存運動。三民主義力行社的主要任務,是貫徹安內攘外的國策,安內在對付共產黨,攘外要對付日本軍閥,所以,共產黨和漢奸都來汙蔑它,那是必然的,而說成戴笠傳說校長說的,用意惡毒。

  根據校長的日記記載,二十一年二月廿九月力行社成立時,校長告訴力行社的幹部們說:「王陽明知行合一與我總理知難行易,隻要努力以行,力行公正,則中庸所謂雖愚必明,雖柔必強,必可達到目的。」力行社之成立,在力行三民主義,貫徹安內攘外國策,以複興中華民族,抵抗日本軍閥侵略,校長怎麽會說是法西斯組織呢?

  三月六日校長又訓勉三民主義力行社的幹部說:「孔子有言,好學近乎知,力行近乎仁,知恥近乎勇。知仁勇三達德,而其本在仁。好學、力行、知恥三條目,而其根則在力行。吾人今日知國恥之宜雪,各種學術之宜學,而最重要之點,惟在力行吾人之所以必務。力行者,完全發乎良知,盡我天職,亦所謂仁心之作用而已。勉之!勉之!莫自負仁心雲。」校長會像文強那樣說嗎? 再看戴笠將軍的說辭,三十年四月一日紀念會演講:「我們這個團體,決不采取俄國『格伯烏』、德國『古士塔坡』的特工方式來統製的。因為中國有中國的曆史文化,中國人有中國人的傳統精神。中國人的傳統精神是甚麽? 總理講『忠孝仁愛信義和平』,領袖講『禮義廉恥』。我們掌握團體,運用組織,就是本著這種精神做出發點,以主義領導,以理智運用,以情感結納,以紀律維係。唯其如此,所以能使主義與道德的結合凝為一體,愈久愈堅。」又曾說:「一位朋友同我開玩笑:『你在中國,就等於希特勒之下的希姆萊。』我說:『你這是甚麽話? 我為甚麽要做希姆萊? 我是中國人,中國特種工作自有中國特種工作的精神,為甚麽要模仿德國?

  把力行社或複興社說成法西斯組織,或藍衣社,隻有共產黨和日本軍閥以及漢奸們這樣說。力行社的本來麵目,校長和戴笠將軍已經說得很清楚,用不著再詳加解釋了。

推讓中央委員往事

  文強又說:「戴笠說:『校長認為我升任局長的資曆不夠,要圈定我為中央委員,交代二陳(指陳果夫、陳立夫)一定要這樣辦。直到校長叫我去談話,才了解這一安排。我趕忙向校長報告,我連國民黨的黨員都不是,又怎麽當中央委員呢? 校長一聽,非常奇怪,問我既是黃埔學生、複興社社員,又在他身邊幹了這麽多年,為何還不是黨員? 我說:『以往一心追隨校長,不怕衣食有缺、前途無望,入黨不入黨,全不是學生要注意的事。高官厚祿非我所求。』

  戴還眉開眼笑地悄悄告訴我:『校長聽了我的話,非常高興,立刻親筆寫了一張條子。我初以為是發給特別費,接過來一看,才知道寫的是「蔣中正介紹戴笠為中國國民黨黨員」幾個字』戴又誇口說:『我將紙條捧在手裏,堅決請求,願終身做無名的學生,不當中央委員,中委高位請讓給其他老大哥。隻要校長信得過我,就是莫大的光榮了。』

  這又是一段謊話,三十四年五月,中國國民黨第六次全國代表大會開會於重慶,戴笠當選為中央委員,但推讓給馬占山將軍,因為他是首先在東北抵抗日本軍閥的,並不是文強所描寫的那樣。  

戴笠入黨早在軍校

  至於戴笠向校長蔣公報告,他連國民黨都不是,簡直是胡說,因為黃埔學生是集體入黨,隻要是黃埔學生,就是國民黨,難道總裁連這一點都不知道嗎?民國十六年六月我當選為黃埔特別黨部執行委員,戴笠當選為騎兵營營黨部執行委員,他到特別黨部接洽黨務,我們才認識的。他不是中國國民黨員,怎麽能當選為黃埔特別黨部騎兵營營黨部的執行委員呢? 他敢欺騙校長嗎? 中共汙蔑國民黨抗戰是曲線救國,文強要附會這一點,卻又找不到具體的事實,於是說軍統局的策反工作就是「曲線救國」。抗戰期間,軍統局策反成功的偽軍,多達七十多萬,等侯響應美軍登陸,隨時準備反正,襲擊敵人。使七十多萬敵人的武裝力量變成抗戰武力,未反正以前,掩護協助軍統局的敵後工作,也成了罪過嗎?

  「戴笠其人」可以駁斥的地方太多了,前麵不過略舉幾點,以證其偽罷了。

全文完 

  以上《 沈醉是個反覆小人——為戴笠辯誣》,原題為《為戴笠辯誣》,是以喬家才著《為曆史作證》(台北:中外圖書)同名內容全文為底本完成數字化處理;網際網絡首發彰往考來,收入析世鑒時對原首發文本中未及校正的若幹訛誤作了訂正。

http://blog.boxun.com/hero/2006/xsj1/107_4.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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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雨中的春樹 回複 悄悄話 沈醉如果不起來揭發,作為階下囚的他,還不得回家種地去。安安生生地種地估計也不行地。
老賊999 回複 悄悄話 沈醉和文强是一个人?
我迷糊了!
love4u 回複 悄悄話 中華民國算個球,不用背叛也長不了
過路人路過 回複 悄悄話 用不著轉發這樣的爛文章吧,國民黨裏恨戴笠的都不知道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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