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2008年9月13日淩晨】
(2008-09-12 23: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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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在這樣一個夜晚寫日記。
剛剛結束和一個朋友長長的電話,長到我不知道打了幾個小時,長到我的手機直接沒電。有一個冬日的旅行在預謀,造成一種迫不及待的興奮,當然也有可能是午後那杯濃濃的讓我心悸的黑咖啡繼續作祟。
我已長久沒有旅行。我懷念旅行。我想念慢騰騰的火車和髒兮兮的客車。在這個城市裏,我隻有過兩次搭METRA的經曆,一次是去西邊看我生病的老房東;一次是和一個不討厭的人去北邊聽一場美好的音樂會。車廂是凝滯的、也是流動的。即使我知道終點在何地,我也會有一些天真的幻想,相信它是開往這世上所有美好的地方。在Lake Titicaca的Taquile島上,我曾經拍過一張照片,無數的黃色方向標,指向那些我曾經到過沒有到過的城市。那一刻我是相信的,隻要你想,無所不能觸及。
看過一場老電影“Stand by Me”,令我向往一條筆直的通往密林的老鐵軌,高架橋越過翡翠河流,站在那裏,隻站在那裏,在火車迎麵飛馳而來的時候,縱身一躍,那便是飛翔的快樂……
嗯,Uros就是漂在湖上的蘆葦島,島民的房子、船也都是蘆葦製造。我在那個島上換乘蘆葦船,觀光了周圍三個小島,之後轉回大船去了Amantani島,留宿一夜,第二天去了Taquile島。都很美!當時真想直接搭船去湖對岸的玻利維亞,可是時間不夠,沒在Puno辦簽證。有機會我給你發照片啊。
“車廂是凝滯的、也是流動的”,真是這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