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很high,我high的表現就是購物、寫字、罵人。罵人無非是對著自己電腦銃子槍一氣兒掃射,都是些見不得人的。要知道我比較膽怯,擔不起什麽HJ,MGZ之類的“美譽”。我憎惡任何一種對平民使用暴力的行為,無論種族無論民族。那些到人父母家潑糞塗鴉的,不是暴民是什麽?不能平等對待他人訴求,凡持異見者即歸為漢奸賣國賊,這難道不是patriotic bigots?凡有利益,必有分歧。國內媒體曾經報導過朗喀巴啞口的槍聲嗎?轟炸駐南領事館的真相又有哪一家中美媒體報導過?某個媒體新聞報道有偏向性,還可以選擇別的媒體。要求某個新聞人客觀公正,不如建立更開放的社會環境,擴大信息來源,增進鑒別判斷能力。所以,與其抗議新聞偏見,不如抗議性質更惡劣的信息封鎖。與其偏信偏聽盲目衝動,放棄訴求事情真相的好奇心,我更寧願做那“沉默的大多數”。
為解我心中戾氣,我決定在這個夜晚再次膜拜那些我心中的牛牛們。
上我大愛照片一張,攝於1927年索爾維會議。
前排左三,照片中唯一女性:居裏夫人。居裏夫人右側即前排左二:普朗克。居裏夫人左側即前排左四:老牛洛侖茲。洛侖茲左側前排正中:愛因斯坦。前排右四:郎之萬。第二排右起玻爾;右二玻恩(帥哥一枚);右三德布羅意(我看著像,高手請指正);右四康普頓;正中狄拉克(帥啊);左邊我隻認得出左一德拜,左三布喇格;第三排隻能認出右三海森伯,他右手邊的泡利(我的大愛),以及居中的薛定諤(真是帥)。剩下的我眼拙,認不出了,望有高手指點。
我心中的最最牛:泡利。被稱為“物理學的良知”,“上帝的鞭子”。據說一旦他在側,做試驗的人經常因為緊張而發生事故。如果穿越到二十世紀二十年代,做泡利的學生,會不會鬱悶死?
我心中的第二牛:德布羅意。放蕩不羈聰明蓋世的花花公子,由曆史改學物理,寫下驚世駭俗的一頁紙博士論文。
我心中的小三:薛定諤。最受愛因斯坦賞識的年輕人之一。帥成這樣不是他的錯,花癡也不是我的錯。
然後就是不世出的奇才:愛因斯坦。不好意思地說,我懷疑他是穿越來的,否則廣義相對論為何把人折磨個半死。統一場是他的痛,期待下一個愛因斯坦的出現來圓他的夢。
這張玻爾和愛因斯坦的照片也非常非常喜歡,這兩個既是敵人,也是朋友,更是頑童的天才。
最後奉上帥哥薛定諤靚照三張。
中國還是不能沉默的,這次大範圍的抗議,至少,告訴西方,你們說話要小心,你們也經常犯錯。中國的現狀,還需要很多的時間去改進,有的時候,會有到了盡頭,沒有方向的感覺。
科學還是幹淨有意思的多。特別是這幫牛人們。每次看到關於他們的故事,就很感觸,曾自大地希望能成為他們那樣的人,這輩子是沒戲了,隻有指望我兒子了。。
薛定諤的確帥,老了更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