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掛在樹上的越南女兵大腿
(2007-08-12 13:49:07)
下一個
從1979年2月17日開始,中國開始了對越南長達10年的自衛反擊作戰,據《高山下的花環》作者李存葆統計,中越戰爭之中,解放軍傷亡2.7萬,其中陣亡將士為6000多人(其中500多人是死在了解放軍自己的劣質武器手中人),負傷戰士為2.1萬多人,越南傷亡超過10萬。這個數字是身為軍區作家的李存葆根據戰果統計出來的,不知道有多少可信度,我們能明明白白看到的,是立在麻栗坡烈士陵園裏的938座墓碑,這裏麵還不包括陣亡的軍工人員和少數民族將士。
越南鬼子恩將仇報,無端犯我疆界,自然是死有餘辜,但身為普通的越南士兵,又有幾個是真願意打仗的呢。在兵員不足的情況下,越南政府還在戰場上大量使用女兵,在幾乎窮得丁當響的越南,讓女人參加這場毫無意義的本應專屬於男人的戰爭,不知道她們的越南政府是怎麽想的。
在越南戰死的10多萬士兵當中(如果李存葆統計準確的話),不知道有多少送命的女兵(這好像還沒人統計過)。在有記載的戰地記者文章裏麵,曾有過兩次打死越南女兵的記錄。
在越南戰場上,一直都有著一條不成文的規矩:不打女兵,不打軍工,不打老百姓。從這條潛規則可以看出,我們的前線將士的確是非常可愛。不打老百姓自然沒啥話說的,可是女兵和軍工同是對方的參戰人員,對於敵人的寬容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照理說打了也就打了,一樣能得軍功,一樣能獲得上級表揚。可是不小心打死了軍工還好,要是打死了女兵,起碼戰士們的輿論就會讓打死女兵的人喝一壺的。
有記載的第一次打死女兵是在1984年的著名的4•28收複老山主峰的激烈戰鬥當中。4•28是越南人的噩夢,12個小時之內結束戰鬥,打得幹淨漂亮。但是戰爭就有傷亡,尤其是攻擊作戰,在麻栗坡的 938座墳墓裏,有將近一半的碑座上都刻著戰死於1984年4月28日。
這次關於打死女兵的記載並不詳細,中國軍隊攻上的山頭,在一個貓耳洞裏有4個女兵拒不投降,我方戰士迫於無奈,用火焰噴射器將洞裏的4個女兵轉眼間燒成了焦炭,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你那麽頑固呢,憑著我軍的優待俘虜政策,保管這四個女兵投降後比在越南享福多了。
第二次的記載比較詳細。這次的主角是我集團軍最老的一個炮團團長,名喚劉同權,軍齡27年,1987年時44歲。劉團長的上級有的叫他“劊子手”,他的參謀當著他的麵就說他殺心重。不過參謀們多是些白麵書生,當兵的對敵人就不能心慈麵善,劉同權團長其實是一個標準的軍人。
劉同權在陣地上有個外號,叫做“神秘的大佛”,上世紀80年代初有個電影就叫做《神秘的大佛》,好像是個恐怖片,我沒有看過,不敢瞎猜,不知道劉團長的外號和這個電影有沒有關係。
大佛有個大字,劉同權占了,他身高1米80,體重180斤,是個彪形大漢,從這個體型一看就知道是個長官。軍人身上有一種獨特的氣質,從外在形象上的確可以粗略判斷一個軍人的軍齡、官階、經曆等等,我上大學的時候軍訓,我們教官是附近部隊的連排級幹部,最次的也是個上等兵,在這些兵當中,有一個人顯得特別紮眼,身高1米80多,相貌堂堂,很魁梧,也很帥氣,一看就不同凡響。後來經過四處詢問,終於知道他是從天安門國旗衛隊裏退下來的。我們爭著問他國旗衛隊的事,他隻是笑笑說,哎呀,不行了,那時候才帥呢,現在年齡大了,身材都有點走樣了。
大佛帶部隊上山前曾豪情萬丈地對全團家屬們保證:“我和全團同去同歸,你們交給我一個丈夫,我給你們帶回來一個丈夫。”同去同歸的許諾看起來是在鼓勵軍心,可最後他還是兌現了。有人說他本是大,有人說他運氣好。
不過有一次大佛自己卻差點就不能和全團同去同歸了。大佛深入前沿60多次,1987年1月20號是最危險的一次,可能是越軍觀察人員一看這個大塊頭就是個長官,不由分說,一炮就轟了過來。大佛連喊臥倒的時間都沒有,一下趴在地上,炮彈在身邊落在身邊七八米的地方,炸了個大坑,崩了大佛一身泥,卻毫發無傷。還沒等大佛反應過勁來,陪同他的另一位換防的炮團團長,爬起來拽著他撒丫子就跑。他們都知道,這絕不是越軍瞎打炮,在這一瞬間,另一發炮彈甚至一群炮彈此刻已經出膛,並且完全不用做方向和距離的偏差修正。幸好附近有個防跑洞,他們剛鑽進去,原來的位置就被炮彈群覆蓋,不要說兩個人,就是千近巨石也難免被炸得粉身碎骨。
大佛經常登山察看,光著個膀子,渾身上下就穿一褲衩,全是汗,油汪汪的,的確像佛。老山上是顧不得軍容軍姿的,忒熱,又潮,大佛的打扮已經很文明了,誰讓是長官呢,貓耳洞裏的兵全都是一絲不掛,連越南女兵也不例外,沒辦法,就這還多數人都得爛襠的病呢,穿衣服一天就得捂出毛來。
大佛上山,越軍就倒黴了,解放軍炮彈有的是,那大佛也不瞎打,那是打錢哪,中國人窮,大佛的一個月工資都買不了大半個炮彈。
大佛打炮有很多傳奇。一次他舉著高倍望遠鏡盯著越軍的一個工事足足看了半個多小時,一動不動,末了說,那裏有3個兵,判處死刑了,不過發發善心,緩刑24小時執行。第二天下午,一共打了3發炮彈,第三發結結實實打進工事口,3個兵立馬變成了肉末。還有一次,開完作戰會議,大佛形容說,作戰會議吵吵鬧鬧,不像電影上那麽正襟危坐一臉悲壯,吵吵完了,一拍板,齊活兒。剛散會,情報來了,發現燈光,判斷是三輛越方軍車。他的命令是讓炮彈和汽車親嘴,確定了航速航向,算出提前量,確定阻擊點,打,一群炮彈飛了過去。車燈熄了,沒打中吧,要不要再打。大佛命令,等會兒。五分鍾後三輛車起火。打中了,上報戰果吧。還是讓等會兒。過了一會,火光衝天,剛要上報,上級已經先收到了師偵察營的命中報告。
打出名了,炮兵指揮部派劉參謀下來驗證。首群炮彈就打掉了一個連指揮部,劉參謀誇打得好,觀察員示意往樹上看,上麵掛著一條爛糊糊的大腿。炮擊持續40分鍾,9個工事全被打掉,20多具越軍屍體橫陳。敵一門直瞄火炮反擊了一炮,這邊就來了一個四發齊射,越軍第二發炮彈還沒出膛,就連人帶炮都上了天。
打出感覺了,連越軍搖了白旗的也打。打345高地,大佛用了自己獨創的“拉網法”。先一頓炮擊,用炮火揭開植被,隱藏在2米多高的草叢裏的越軍工事露了出來,十一個,一個一個敲,想跑,沒門兒,7個越軍起身逃跑,一個齊射全部打掉。逃不了,9號工事裏幾個越兵搖著白襯衣跪倒了工事前。
作訓股長問:還打不打。
團長說:打。
作訓股長提醒:敵人投降了。
團長說:5千米,我沒法受降。要是真投降就走過來嗎,搖了白旗就不打,都成了他們的戰術了,不慣他們這個毛病。
此戰敵全部十一個工事全部擊毀,擊毀迫擊炮三門,斃敵28人,那個搖白襯衣的也變成了屍體。
隻有一次炮擊,大佛不願重提。
觀察所前方1000米有個水塘,越軍經常去那裏提水,天兒好時,還會去洗澡洗衣服。團長下令,一個不打,兩個也不打,六個以下都不打,六個以上時打。為啥要六個,不知道,團長沒說。
眼瞅著越軍來提水,人數不夠,不能打,炮兵這個急呀。中午,又來了幾個要洗澡,一、二、三、四、五、六。連長這個激動,打不打?團長說,打。一排炮彈呼嘯而去,紅色泥柱衝天而起,水塘變成了紅的,放倒了四個,一個被炸碎了,肢體到處都是,一個拐著腿往回跑。
團長下令,等著,一會他們來找屍體,三個以上就開炮。
過了一會,三個兵抬著擔架出來了,第二排炮,全部報銷。越軍不敢動了,過了一會,一個跑過來用鉤子往屍體上一鉤,轉身就跑,那邊用繩子拉回去,7具屍體拉到黃昏才拉完。
後來知道炸死的這些人全都是越南女兵。女兵們撲倒在地,長長的頭發遮住俊俏的臉,1000米距離,用高倍望遠鏡看得清清楚楚,一條女兵的大腿被崩上了樹杈。敵人、女人,誰也不願意讓他們在這裏重合。團長說:是女兵啊!盡是些戰爭中的寡婦,我還看到過越南女兵到這小孩子上戰場。
事後越軍打過來一發炮彈,沒安引信,裝了個紙條,說你們太殘忍了,她們都是寡婦,讓你們打死了。不知道打炮的越軍裝炮彈時是不是一臉淚水。
團長後來說:“這個地方,管他男女呢,隻要是敵人,我就打。”不過後來又補充了一句:“就那一回,以後沒打過。”
在越南戰場上有不少女兵,她們知道解放軍不原意打她們,她們洗澡時會經常赤裸著身子向我軍招手,也許是為了告訴解放軍她們是女人,也許是在敵對的異性麵前展示自己的身體會讓她們有種自豪感。在殘酷的戰爭中,這個場景會讓人突然之間開始渴望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