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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中國人是世界上最受欺負的民族?(轉)

(2008-02-15 07:03:58) 下一個
說中國人是世界上最受欺負的民族一點都不誇張。環顧全球,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在世界各國非但是犯罪分子摧殘戕害的首選目標,也是政府官員(如海關、移民、警察等部門)刁難騷擾的主要受害者,而且還是服務業(如航空公司、旅館飯店等)肆無忌憚加以歧視的對象。中國漁民在公海甚至在本國領海內都常遭鄰國海軍的緝捕羈押甚至殺害,而東南亞國家的華僑則屢屢成為大規模排外種族暴行的犧牲。不錯,各國犯罪和歧視的受害者中也有其他族裔的人,但如此集中而且頻繁地發生在中國人身上,就不是偶然的了。況且中國人受欺負還有兩個特點堪稱舉世無雙:一是大國受小國欺負,如在南海欺負中國漁民的都是周邊的小國。在弱肉強食的叢林世界中,大國欺負小國原是國際關係的正常秩序,這樣的事幾乎天天都在上演,但象中國這麽大的國家,不但常受大國如美國的打壓,還不斷遭受象菲律賓這等小國的欺侮,而且還總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可謂世界一絕。

  二是在本國土地上受外國人欺負,見諸於媒體上此起彼伏、不絕於耳的有關外國流氓公然在中國大街上侮辱婦女、行凶打人(甚至在派出所裏還敢打警察)卻總能逍遙法外的報道。中國人在外國是少數,所以受欺負;中國人在中國是絕對多數,也還照樣受欺負。這樣的現象難道還不發人深省:中國這個民族究竟出了什麽毛病?
  
  中國人到底招誰惹誰了,竟遭此厄運?答案是,不是因為中國人招誰惹誰了,而是因為中國人誰都不招不惹,連欺負自己、虐待自己的惡人都不敢招不敢惹,結果就招來天下人都來欺負中國人。

數年前,美國舊金山警方破獲了一個專門入戶搶劫、**、殺人的犯罪團夥。該團夥有一個引人注目的特點,即其受害人無一例外地全都是華人。在種族關係高度敏感的美國,人們立刻懷疑罪犯是否有種族主義的動機。調查的結果卻發現,這批罪犯根本與種族主義無涉,他們之所以鎖定華人作案,其原因隻有一個,而且特別簡單,那就是:沒有反抗、沒有後果。據罪犯供述,華人在遇襲時反應最溫順:乖乖就縛、忍痛交出錢財、默默忍受侵犯;而且事後不報警,警方調查時也不提供證詞,更不用說出庭作證了。其結果就是罪犯得以逍遙法外,繼續為害。據報載,類似的悲劇在美國其他地方、在法國、俄國、日本、澳大利亞…都在不斷重演。
  
  沒有後果!這就是全部答案!沒有後果就意味著歹徒和罪犯不必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任何代價,還有什麽能比這更能鼓勵犯罪呢?要保衛自己不受侵犯就必須讓侵犯者付出巨大的代價,隻有當這代價大到超過了侵犯者從侵犯行為中得到的好處時,才能有效地消除侵犯動機。這一簡單的生存之道是自然的法則,連許多低等動物都本能地深明此道。蜜蜂對侵犯蜂巢者必定群起而攻之,甚至不惜為此犧牲自己的生命(工蜂蜇刺後即亡)。對於每個工蜂而言,這是一種非常“不理性”的行為,但對於整個蜂群的生存乃至蜜蜂這一物種的延續,卻體現出自保的最高理性。

在人類社會中,特別在國際政治的叢林世界裏,生物界的這一生存自保之道被弱小者借來作為抵禦強大者的威懾武器。美國開國之初,麵對實力懸殊的強敵英國,不是俯首稱臣、乞求和平,而是以“不自由毋寧死”的誓死決心對英國的非分之想加以阻嚇。當時南方一些州的州旗上鑲有一幅圖案,畫的是一條昂首吐信、隨時準備攻擊的響尾蛇(尾部畫有13個響環以喻美國十三州),下麵還有一行字“別踩我”(Don’t Tread on Me.)。如今時過境遷,美國在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麽國家可害怕了,可是這一圖案卻成了流行的招貼畫,因為它表達了美國人普遍接受的一種社會價值觀。二百多年來,讓侵害者付出難以承受之代價這一信條成為美利堅民族的有效護身符,使美國成為遭受侵犯最少的國家之一。
  
  中國人向以中華文明中的聖賢之道自傲於世,但中國的先賢聖哲卻從未把這一生死存亡之道教會國人,這也是近代以來中國國運式微的重要原因之一。中國傳統價值觀把“和”作為追求的最高境界:“萬事和為貴”,而為了“和”,就必須遵循“溫良恭儉讓”的行為準則,不獨不能主動爭鬥,即使被動地反抗侵害也在禁忌之列,而須代之以寬宏大量、不計前嫌的恕道。這種處世哲學和行為準則在大家都信奉同樣理念的文化圈內倒未必行不通,但當它一旦遭遇信奉弱肉強食、優勝劣汰的以西方社會達爾文主義為規範的近代國際社會,便立即顯出其軟弱無能的劣勢敗下陣來。中國人對此必須有清醒的認識,徹底屏棄軟弱無能的處世哲學―體現在外交上就是外交哲學。否則,如果繼續一味以“和道”、“恕道”同異族打交道,中華民族恐怕無法改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命運。

讓侵害者承擔後果、付出代價的前提是清算罪行、追究責任。然而這正是“對日新思維” 論者竭力反對的。中華民族之所以成為世界上最受欺負的民族,恐怕同我們這個民族有太多這樣的思想家、戰略家不無關係。中國人要改變自己在世界上的地位,就必須改弦更張,揚棄傳統思維方式,接受新思想、新觀念,效法成功民族的榜樣。
  
  這個榜樣不是別人,就是與中華民族同為二戰中受害最烈者的猶太民族。日本對自己的戰爭罪行究竟要怎樣做才能讓中國人滿意?許多中國人都舉出德國作為真誠悔罪的例子。但多數中國人並不知道或沒有意識到,德國的真誠悔罪並非全出自自發,而主要是通過全世界猶太人全力以赴、不屈不撓的鬥爭才爭來的。從二戰結束迄今,猶太人一刻都未曾停止過對納粹罪行的揭露、控訴、索賠以及對納粹罪犯的追緝。這一努力波及範圍之廣、持續時間之久、力度之大、成效之高,都令人歎為觀止。猶太人決心讓全世界都知道納粹犯下的種族滅絕罪行:知道得越詳細、越具體越好,知道的人越多越好。為此,在西方國家特別是美國的所有文化載體上,從小說詩歌到電影戲劇,從報章雜誌到教科書,對納粹罪行的揭露控訴已經到了年年講、月月講、天天講的地步,其效果則到了家喻戶曉、婦孺皆知的程度。在這樣的輿論環境中,任何為納粹翻案的企圖都會激起公憤。幾年前一個否認納粹對猶太人的大屠殺(holocaust)曾經發生的英國曆史學家應邀前往美國伯克利加州大學演講,卻終因學生團體的強烈抗議和示威警戒而未能進入校園。伯克利是美國言論自由運動的發祥地,素以包容各種異端言論著稱,親納粹言論在言論自由聖地尚且成為禁忌,可見猶太人反納粹宣傳的威力之大。直到今天,二戰已經過去了半個多世紀,猶太人還在不斷推出“辛德勒名單”這樣的電影而讓全世界繼續為猶太人流淚,他們還在把漏網逃亡的納粹罪犯捉拿歸案、交付審判,他們還在世界各國的法庭上控告德國政府或公司以獲得巨額賠款。他們從未厭倦過,也從不敢懈怠,因為他們知道這事關猶太民族的生死存亡。

對比之下,中華民族在清算日本戰爭罪行方麵的作為或者更準確地說是無所作為當使每一個中國人汗顏。中國在二戰中的傷亡人數約3,500萬,是猶太人被害人數約600萬的六倍,可是中國人對侵略者暴行的揭露和控訴卻不及猶太人努力的百分之一。中國從來沒有對日本在華戰爭罪行進行過係統、全麵、徹底的調查,以致時至今日還有許多日軍暴行未被曝光,許多暴行雖有記載也不夠詳盡確鑿。更嚴重的是,中國人從未象猶太人對納粹那樣利用一切可能的形式和手段將中國受害者的悲慘遭遇和日本獸行的殘暴有效地曝露於世人麵前,以致世界上大部分人,甚至包括相當一部分中國年輕一代,對此都不甚了了。隨著親身經曆那場災難的一代人逐漸逝去,人類曆史上最黑暗的一頁將在大白於天下之前就被湮沒、被淡忘了。在這種情況下,怎麽還能指望日人認罪、服罪?因此,我呼籲一切曾經身受日本暴行殘害的中國人和他們的親屬後人,用你們力所能及的方式說出你們的痛苦絕望;我呼籲一切良知尚存的史學工作者、文學工作者和藝術工作者用你們各自擅長的方式,再現那獸性吞噬人性的悲劇;我呼籲一切有民族認同感的教育工作者,告訴你的學生們為什麽日本的認罪問題還沒解決、為什麽曆史問題不能“擱置”;我還呼籲一切有正義感的法律工作者都以王選、蘇向祥為榜樣,不畏艱難地為受害同胞討回公道。三千五百萬中國人不能白死,我們決不能忘記,要讓全世界都知道!

有人會說,日本侵華罪行是個老傷疤了,何苦再去揭它?這個比方打得好。要知道,正是因為這個傷口從未得到有效清理,所以盡管老傷疤的表麵可能已經結痂,但裏麵卻還在發炎化膿。這樣的傷口永遠無法真正愈合。要一勞永逸地解決這個問題,唯一的方法是徹底清創,也就是徹底清算日本的曆史罪行,迫使日本認罪服罪、道歉賠償。從這個意義上說,隻有徹底清算而不是“新思維”所主張的綏靖退讓,才是真正從根本上維護中日關係大局,才是真正從長遠出發,著眼於未來的明智之舉。
  
  可以肯定,那些貌似公允、假裝崇高的民族虛無主義者們決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來攻擊被他們冠以“狹隘”、“極端”、“非理性”的“民族主義”。事實上,中國人之所以半個多世紀來未能徹底清算日本的曆史罪行,在很大程度上應當歸功於這些“理想主義”的“世界公民”們對中國人中本來就很微弱的民族主義的無情圍剿。現在該是為民族主義正名的時候了。其實說白了,民族主義無非兩層含義,一是民族認同,例如中國人自認是中華民族的一份子,而不是想當“一夜美國人”―或日本人;一是愛我同胞,而不是對內狠對外親。從民族主義的本義中是絕對推不出那些強加於它的罪名的,如“排外”、“仇外”、“閉關自守”或“擴張侵略”等等。用極端民族主義的罪惡來抹黑民族主義是拙劣而又幼稚的偷換概念把戲:世界上有什麽好事的前麵加上“極端”二字能不變壞的呢?
  
  
  中國需要武力,中國需要戰爭,中國需要尊嚴,這一切需要中國人改變自己的思維。中國人要養成主動出擊的習慣。(猙獰山峰)

文章引用自: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d8413f201000d9p.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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