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個兒跟自個兒嘮叨
(2009-10-13 19:02:52)
下一個
又是很久沒寫東西了。其實覺得很慚愧,越慚愧就越想寫,越想用勁寫就越寫不出來,接著我就很墮落的在周末去看皇後劉黑胖和天子謀了——很好看的兩個文文,可惜沒完,嗬嗬。
其實為了寫這個暫名“敦煌”的也不曉得猴年馬月才能出來的文,還是攢了蠻多東西的。最初的打算是玄法寺原來是一個居士的家,這居士請了一個住家和尚,好多年了,結果和尚被誣告與這家婢女通奸,婢女翹翹,和尚跑跑。這應該是一個倒敘。文章剛開頭的時候想寫同昌公主的死,因為她的死,醫官要一起陪葬,溫璋劉瞻諫了懿宗皇帝,未果,於是去找和尚,和尚收集所有陪葬人的骨頭,還有半夜去挖公主墓,收了骨頭,煉成粉,去敦煌畫畫去了。
就是這麽個故事,老寫不出來。我覺得寫故事真和男人SJ一樣,射了以後就得等上一段時間重新凝聚一下,哈~~~~~~~~哈~~~~~~~~~~哈~~~~~~~~~~~~~~,不過這個凝聚時間比較長,估計這個算是老男人了……
最近又溫習了一遍劉恂的嶺表錄異,這大概是我最喜歡的筆記小說之一了。講的主要是嶺南一帶的奇聞趣事,有說當年不同的土人部落怎麽聚會的,聚會時候吃的湯是從鼻子裏吸進去的,還有說到植物動物等等,有意思得很。
最近還買了一批袋包裝的thai tea和bubble,準備自己做波霸奶茶。可是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做的bubble好像總是不爛,如果太爛了,做一大杯,泡在裏麵,喝不完第二天又不那麽韌。看來做波霸奶茶還是要小批量的,賣的,比較好。每次做波霸奶茶,我都很發愁沒有足夠長的勺子攪拌——筷子是有油味的,所以今天終於去買了一批攪拌棒回來。一邊用一邊回憶起酋陽雜俎裏有一篇說到新羅——朝鮮——有一種樹,結的果子和筷子一樣,摘下來用就可以,好玩的是如果把這種果實放在湯裏,它就自己融化掉了。要是我也有這樣的一棵樹就好了,我發誓,一定給它取名叫星巴克。
太忙,沒時間做好玩的飯,但是兩個禮拜前我們家那口子買了一隻雞回來,還是帶頭的,被我凍在冰箱裏,決定周末吃了它,我已經買好茶樹菇了,做小雞燉蘑菇。但我又很想吃麻辣燙——說到麻辣燙,昨天做了一個夢,夢見被我們家那口子大冷天發配去買麻辣燙,結果在雪裏走了一個小時才走到,我猜是最近腰酸背痛的原因。
最近還被我找到了陳勁94年左右的一張專輯,下下來了,什麽痛快遊戲啊,紅頭繩啊,我想幸福的活在你身旁啊,特別是最後一首“起飛在冬天”,說實話,15年了,我就記得紅頭繩那首歌,可是昨天一聽,我靠那旋律太親切了,簡直一響起來就能往下哼。說到這張專輯,我還一直記得起飛在冬天裏的一句歌詞:“吃一碗熱麵”——十五年了,就記得這個很寒冷的旋律裏這句歌詞。
然後就想起當年買的另一盤搖滾卡帶,名字什麽完全不記得了,但記得有清醒樂隊和佤族樂隊。裏麵他們兩個樂隊的歌很好聽,然後慢慢找啊找啊,居然又給我找到了,卡帶叫搖滾94,verycd上還真有下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下下來。清醒的那首叫《需要》,中間一段旋律能聽到雪花碰撞的聲音。佤族那首叫《撲火的蟲兒》,記得當時聽了都很驚豔的。
然後順便又想起了馬格,重新聽了她的女孩與四重奏,遠遠的遠,還有鬱冬的露天電影院,張饒的妞妞……我的青春年代啊……當年我可是一心要去北京嫁唐朝的……
我上火了,這是現在進行時,我一邊寫,一邊可以感覺到牙幫子上一片紅紅的,摸摸,挺痛。我這人就特容易上火,煩!
對了,今天還蹂躪了我的紫羅蘭,話說我是兩年前買的,就丟在我們家前院地上,結果兩年長得不曉得多茂盛,然後我就想,要不拔出來跟盆裏放著吧,那多美啊!然後我就拔了,然後沒拔出來,然後全部給我弄斷了。但是紫羅蘭是很好長的東西,我把殘肢放在盆裏,我想它一定能繼續生長的。
然後我還給我的蝴蝶蘭換了土——這個我居然已經養了兩年了還沒被養死,且每年都開花,很自豪,還給我的馬蹄蓮換了個大盆,它現在正開著三朵花呢。白玉蘭(緬桂)也在開花,是最後一批,香得不得了,茉莉已經很久很久沒開了,好像停止生長了一樣。煩!要不要把它放回我溫暖的溫室廁所去?
好了,不說了,我上去發今天做的菜了。
突然找不到明亮的博克了,好象是關了。你知道為啥?
不知袋裝Thai tea怎樣,和台灣紅茶相像嗎?
寫東西可不是任務,你又不等它賣錢過日子。寫點這樣自言體的小說也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