陝北肅反迷霧:WHO是謀殺紅色共和國劊子手?
(2009-05-23 12:52:49)
下一個
陝北肅反迷霧:WHO是謀殺紅色共和國劊子手?
張國濤 創立共產黨的第2個紅色蘇維埃政權----陝甘邊三省蘇維埃共和國政府成立後,劉誌丹率領的紅軍、遊擊隊又開拓了一大片新天地。
自1930年10月太白收槍起義,劉誌丹、謝子長、習仲勳等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領導西北廣大民眾,轉戰於陝甘兩省,經過長達五年的浴血奮戰
於1934年11月7日,在華池縣的南梁荔園堡,選舉產生了共產黨成立的第2個國中之國---蘇維埃政權——陝甘邊蘇維埃政府
習仲勳當選為陝甘邊蘇維埃共和國政府主席、劉誌丹當選為軍委主度。蘇維埃政府的誕生和革命根據地的鞏固和壯大,使得陝甘、陝北兩塊根據地聯成了一片,形成了西北革命根據地。
共產黨成立的第2個國中之國---陝甘邊蘇維埃政府成立後,即頒布了財政、糧食、土地等十大政策。
在十大政策的鼓勵下,華池縣農村婦女電影劉巧兒原人物封芝琴為了反對封建包辦婚姻製度,爭取個人婚姻自主,孤身徒步爬涉100多公裏,到當時慶陽專員署,尋求政府為其作主,時任人民法院隴東分院院長的馬錫武傾聽了“巧兒”的訴狀後,即到“巧兒”家鄉華池縣,在尊重當事人意願、走訪了解、征求民意的基礎上,召開了座談審判會。使“一起搶婚案”得到了圓滿調解。由此也成功的創造了我國司法製度中的“馬錫武審判方式”。從此,“巧兒”也走上了銀屏舞台,傳播在祖國的大地上,並成為全國婦女解放的典範。至此,西北革命根據地內傳承了千百年的婚姻包辦製度受到了徹度瓦解和催毀。
就在中央紅軍從會理出發的第二天,紅四方麵軍在川西的茂縣召開了高級幹部會議。會議決定由第三十軍政委李先念率八十八師、二十五師、二十七師各一部西進小金川地區接應中央紅軍。會上引發爭論的是關於歡迎中央紅軍的口號。方麵軍軍事總指揮徐向前不讚同陳昌浩提出的“歡迎三十萬中央紅軍”的口號,雖然當時紅四方麵軍官兵認為中央紅軍有三十萬之眾,但至少方麵軍的高級將領們已經知道中央紅軍遭受了巨大損失。茂縣會議還決定成立“中華蘇維埃共和國西北聯邦政府”。
1935年2月,蔣介石糾合國民黨軍5萬多人進攻陝甘邊蘇區。劉誌丹指揮紅26 軍、27軍主力經過5個多月的奮戰,殲敵4000餘人,將紅色遊擊區擴充到30多個縣,20多個縣建立了蘇維埃政權,陝甘邊、陝北兩大根據地連成一片。
此時,後方卻傳來不諧之音。1935年5月,時任中共中央駐北方代表派“特使”“空降”陝北,並交給特使一封長達3.5萬字的指示信,其中強調“陝甘黨內有右傾取消主義,而且他們的陰謀已經暴露……右傾取消主義是為日本帝國主義國民黨服務的……右傾機會主義實質是日本帝國主義國民黨反動派在黨內的應聲蟲和同盟軍。”所以,此行的目的主要是“整肅”。
1935年7月15日,中共西北工作委員會擴大會議在永坪鎮召開。會議首先傳達中共中央駐北方代表和中共河北省委的5封指示信。其中1935年5月10日的信提出“積極爭取蘇區的領土不使一寸為敵人所蹂躪”,正是博古(秦邦憲)等人在中央蘇區所推行的“禦敵於國門之外”的·版。這封指示信完全是外行指揮內行,不但對西北蘇區的實際沒有切實的幫助,反而讓“假、大、空”彌漫於西北根據地上空。此時,一批與會者根本沒有想到,幾個月後,真的會用比對敵鬥爭還要殘酷無情的手段,來對待眼前這些曾經的戰友和同誌。
陝甘黨組織、部隊被扣上亂七八糟的帽子時,劉誌丹並不知曉詳情。 7月17日,劉誌丹率部取得綏德老君殿戰役的勝利,而矛頭直指他的擴大會議卻開得正歡。8月5日,中共陝甘邊區特委發布了《中共陝甘邊區特委決議案》,其中第3條引人注目地提出了“肅反”的要求,並且指名道姓要反“AB團”。
中共中央北方局 是哪個利益集團的打手?---新民學會的大本營:蔡和森,劉少奇, 陳伯達
第二次國內革命戰爭時期和抗日戰爭時期中共中央在北方各省的代表機關。1927年9月在天津成立。
書記王荷波,秘書長蔡和森,委員有彭述之、張昆弟、劉國莊。負責領導順直、山東、滿洲、山西及內蒙的黨組織。同年12 月4日撤銷。
1930年8月,由順直省委改組而重建北方局。書記賀昌,組織部長阮嘯仙,宣傳部長餘澤鴻,秘書長陳複,軍委書記張兆豐。
1933年3月孔原任書記。
1935年5月高文華任書記。
1936年4月,劉少奇任書記,彭真任組織部長,陳伯達任宣傳部長,林
楓任秘書長。
抗日戰爭時期,楊尚昆、彭德懷、鄧小平先後任書 記,領導華北敵後抗戰、根據地建設及敵占區黨的組織。1945年 8月20日,改稱晉冀魯豫中央局。
中共中央北方局 是哪個利益集團的打手?---新民學會的大本營:
毛澤東的蠔油---劉少奇苦心經營中共中央北方局
1928年 3月,赴天津,以全國總工會特派員的身份參加全國鐵路工會的領導工作,並參與指導中共順直省委的工作。
7月,在中國共產黨第六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當選為中央審查委員會委員。
11月1日,在《布爾什維克》雜誌上發表《論口號的轉變》一文,指出要根據群眾鬥爭的任務,來規定我們的口號,決不可單純憑我們腦子裏的想象,隨便規定出實際上不能真正代表群眾的甚至與群眾要求相左的口號。
11月16日,在順直省委機關刊物《出路》上發表《客觀環境很好,但是黨沒有出路嗎?》的文章,對一些悲觀失望的同誌進行了批評。
1929年
春,由天津調上海工作。
6月4日,經中共中央政治局決定,出任中共滿洲省委書記。
7月14日,抵奉天(沈陽),三日後與滿洲省委接上關係。
8月22日,在奉天被捕。因反動當局未獲證據,隨後被釋放。繼續擔任中共滿洲省委書記。
9月,赴哈爾濱巡視黨的工作和指導中東路工人鬥爭。
10月18日,主持中共滿洲省委會議。討論並通過《滿洲黨目前政治任務決議案》。
1930年
1月,再次赴哈爾濱指導中東路工人鬥爭---支持蘇聯入侵中國東北地區打擊張學良,取得初步勝利。
3月13日,向中共中央提交中東路工人鬥爭總報告,全麵總結中東路工人鬥爭的經驗教訓,闡述黨在領導工人鬥爭過程中所遇到的一些實際問題和理論問題。
3月下旬,在中共中央來信催促下,離奉去滬。
6月,率領中國工人代表團赴莫斯科。
8月,出席在莫斯科召開的赤色職工國際第五次代表大會,並當選為職工國際執行局委員。會後,留在職工國際工作。
1931年——1940年
1931年
1月7日,在中共六屆四中全會上,當選為中央政治局候補委員。
3月31日,在莫斯科出席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第十一次全會第九次會議,並就中國革命性質以及白區工運、蘇區工作等問題作了發言。
秋,由莫斯科回到上海,任中共中央職工部部長。
11月,在中華蘇維埃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當選為中華蘇維埃共和國中央執行委員會委員。
1932年
1月至3月,在《紅旗周報》、《工運指南》上,先後發表《罷工策略》、《國民黨封閉永安二廠工會及逮捕工人,我們應否號召工人反對?》、《批評“退出黃色工會”的策略》和《一九三一年職工運動的總結》等文章。在這些文章中批評白區職工運動中“左”的傾向,闡述應采取的正確方針。
組織領導了以上海滬西17家日本紗廠為主的反對日本帝國主義進攻上海的罷工鬥爭,聯絡各階層群眾組織義勇軍,支援十九路軍抗戰。
3月14日,出席中共臨時中央政治局會議。會議討論了工會工作問題,認為劉少奇在領導職工運動中存在著“右傾機會主義”的錯誤。會上傳達了共產國際關於劉湘(劉少奇)不能擔任領導工作的指示。會議決定,撤消劉少奇中央職工部部長職務。
5月2日,在《紅旗周報》上發表《蘇區階級工會的會員成份》一文。針對蘇區把一切“沿門賣工”的個人勞動者排除在工會之外的做法,提出凡屬以出賣自己勞動力為生活主要來源的工人、職員、雇農、苦力,都是階級工會的會員成份,都可加入工會。
冬,離開上海,進入江西中央革命根據地。
1933年
春,任中華全國總工會蘇區中央執行局委員長。執行局的任務是領導蘇區和白區的工運工作。
4月1日至7日,在瑞金主持召開中國農業工人第一次代表大會。在會上作《目前的政治形勢與中國農業工人的任務》的報告。
5月1日,在瑞金主持召開中國店員手藝工人第一次代表大會。在會上作《關於革命形勢和工會工作任務》的報告。
5月10日,在馬克思共產主義學校(即中央學校)講授《中國職工運動史》。5月至7月,共講12講。
11月5日,在中央蘇區農業工會十二縣查田大會上作《農業工會十二縣查田大會總結》報告,指出在查田工作中將中農當作富農來侵犯,將富農當作地主階級來消滅是錯誤的。
1934年
1月,出席在瑞金召開的中共六屆五中全會,再次當選為中央政治局候補委員。
出席在瑞金召開的中華蘇維埃第二次全國代表大會,再次當選為中央執行委員會委員。
3月31日,在《鬥爭》第53期上發表《論國家工廠的管理》一文。文章要求提高工人的勞動熱忱,建立完備的工廠製度,科學地組織生產。
4月7日,在《鬥爭》第54期上發表《用新的態度對待新的勞動》一文。
7月,任中共福建省委書記。
9月,主持召開中共福建省委、省蘇維埃政府、省軍區緊急會議,針對敵人第五次“圍剿”的嚴重局勢,作了工作部署。
10月,隨中央紅軍開始戰略轉移。在長征中,先後任中國工農紅軍第八軍團、第五軍團黨中央代表,第三軍團政治部主任,籌糧委員會主任等職。
冬,劉少奇夫人何寶珍被國民黨反動派殺害於南京雨花台。劉少奇稱讚她“英勇堅決,為女黨員之傑出者”。
1935年
1月,出席在貴州遵義召開的中共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在會上堅決支持毛澤東的正確主張。
6月26日,出席在四川懋功縣兩河口召開的中共中央政治局會議。在會上發言支持北上的戰略方針,分析了在甘川陝建立根據地的有利條件。
中共北方局與河北省委重點在平津兩市的學生和知識分子中,
1935年夏天, 北平黨內對於鬥爭方向出現了分歧。
一些人主張效仿劉備學習曹操,類似遵義, 組織暴動, 推翻國民黨政權, 建立北方蘇維埃政權。
另一些同誌如周小舟、彭濤、楊子英則主張反對建立與 江西蘇區並駕齊驅的黨中央。
反映了北方局的政治路線鬥爭----共產黨中央權力爭奪戰。
毛澤東派係的遵義黨中央 設計 剿滅 張國燾的黨中央和西北聯邦政府
張國燾回到了他在撫邊北端的住處。他的秘書長黃超拿來了一份中共中央出版的《布爾什維克報》。黃超說,規定這份報紙“隻給一方麵軍的幹部看,不給四方麵軍的幹部看”。張國燾很是奇怪。但他拿過報紙隻看了一眼,就知道為什麽“隻給一方麵軍的幹部看”了。
報上的文章出自毛澤東派係的宣傳部部長凱豐,標題是《列寧論聯邦》,文章將批判的矛頭直指西北聯邦政府,說這樣一個“政府”在理論上是違背列寧主義的,在組織上是背離中華蘇維埃政府的。
凱豐的文章被登在《布爾什維克報》上,說明毛澤東派係中央領導層意識到張國燾的“聯邦政府”即使沒有政治野心,名稱也是令人疑竇叢生的:既然建立的是一個蘇維埃政權,那麽按照慣例,可以叫“川康蘇維埃政府”,弄出個說不明白的“聯邦政府”是什麽目的呢?
兩種勢力的鬥爭
在兩個方麵軍官兵之間,一些小事在兩軍會合的欣喜消失之後突然變得十分敏感。
比如,博古的警衛員提著一塊牛肉找到張國燾的警衛員,希望換一些子彈。未果,雙方竟然吵了起來。
再比如,四方麵軍官兵看見毛澤東一方麵軍的戰士如土匪一樣隨意開槍殺耕牛吃肉,不但覺得這件事浪費了子彈,而且提出不能確定他們殺的是不是土豪的牛。
張國燾對張聞天提出了一個比殺牛敏感得多的問題:中華蘇維埃和中央紅軍受到的挫折,並不是像毛澤東說的那樣,是因為蔣介石的飛機大炮厲害,而是中央的路線出了問題。
朱理治之迷(1907~1978)
----陝北大屠殺的劊子手--- 中共中央駐北方代表 是受了誰的黨中央指派? A: 紅一方麵軍毛澤東的遵義黨中央, B:紅四方麵軍張國濤的黨中央, C:王明的蘇聯黨中央
分析1: 陝北被搞亂對張國濤黨中央最不利--正在與毛澤東派係黨中央鬥爭中,
分析2: 被汙蔑的王明的蘇聯黨中央: 既然不能指揮控製遵義會議,導致新蜂王誕生---毛澤東派係黨中央, 他又如何能夠控製毛澤東派係新民學會的大本營---中共中央北方局? 王明怎麽會不早不晚在毛澤東黨中央與張國濤黨中央鬥爭時候搞遙控的大清洗?
分析3: 朱理治等中共中央北方局 與毛澤東派係的曖昧關係: WHY 多年不管陝北, 且陝北不是北方局領地, 在毛澤東黨中央與張國濤黨中央鬥爭時候突然空降 張國濤的基地; WHY采用毛澤東的發明AB 團 來屠殺共產黨人? WHY 事後反複向毛澤東派係匯報工作? 新民學會的中共中央北方局是否擁護新民學會的遵義會議?
原名朱銘勳,化名王誌、王剛、李迅等。江蘇通州(今江蘇南通市通州市)人。
1927年4月在北京清華大學經濟係讀書時加入中國共產黨。曆任中共清華大學支部書記、北京西郊區
委書記、北京臨時工委書記。1928年春,因組織遭破壞潛往上海,同年夏在家鄉被捕,先後關押在南
京、蘇州監獄。1930年獲釋後發起成立上海社會科學研究會,任會長、中共黨團書記。1934年3月被中共中央調往天津,任中共河北省委組織部部長、代理書記
1935年7月,受中共中央駐北方代表指派到陝北,任中央駐北方代表派駐西北代表團書記
兼中共陝甘晉省委書記,
同年9、10月間,陝北發生了錯誤的肅反,錯捕了劉誌丹等紅二十六軍和陝甘邊蘇區一批黨政領導幹部,錯殺了200多人。“
當時,朱理治同誌是中央駐北方代表派駐陝北代表團的負責人,又是陝甘晉省委書記,因此,他在這一事件中應負主要責任。”他的錯誤,“主要在於積極執行了王明的‘左’傾路線和上級對肅反的錯誤指示”(中共中央組織部1984年2月24日《關於朱理治同誌幾個曆史問題的審查意見》)。
盡管他“在後方始終沒有殺過人”,而且在察覺到肅反搞錯了時即表示“寧願放了劉、高挨罵,也不能昧著良心做事”(1959年11月23日《中央監委關於朱理治幾個曆史問題的審查意見》),對陝北錯誤肅反造成的損失非常痛心。同年11月,他得知中共中央領導同誌到了甘泉下寺灣,便立即趕到下寺灣向周恩來、羅邁、洛甫等承認了錯誤,以後又作過多次檢查。
張國燾 作為1935當時 川陝根據地 黨中央的最高決策者
中共中央駐北方代表:
1935年5月,2種類似江西蘇區的傳統手法( “禦敵於國門之外”和“AB團”) 顛覆 第2個蘇維埃共和國
此時,後方卻傳來不諧之音。1935年5月,時任中共中央駐北方代表派“特使”“空降”陝北,並交給特使一封長達3.5萬字的指示信,其中強調“陝甘黨內有右傾取消主義,而且他們的陰謀已經暴露……右傾取消主義是為日本帝國主義國民黨服務的……右傾機會主義實質是日本帝國主義國民黨反動派在黨內的應聲蟲和同盟軍。”所以,此行的目的主要是“整肅”。
1935年7月15日,中共西北工作委員會擴大會議在永坪鎮召開。會議首先傳達中共中央駐北方代表和中共河北省委的5封指示信。其中1935年5月10日的信提出“積極爭取蘇區的領土不使一寸為敵人所蹂躪”,正是博古(秦邦憲)等人在中央蘇區所推行的“禦敵於國門之外”的·版。這封指示信完全是外行指揮內行,不但對西北蘇區的實際沒有切實的幫助,反而讓“假、大、空”彌漫於西北根據地上空。此時,一批與會者根本沒有想到,幾個月後,真的會用比對敵鬥爭還要殘酷無情的手段,來對待眼前這些曾經的戰友和同誌。
陝甘黨組織、部隊被扣上亂七八糟的帽子時,劉誌丹並不知曉詳情。 7月17日,劉誌丹率部取得綏德老君殿戰役的勝利,而矛頭直指他的擴大會議卻開得正歡。8月5日,中共陝甘邊區特委發布了《中共陝甘邊區特委決議案》,其中第3條引人注目地提出了“肅反”的要求,並且指名道姓要反“AB團”。
上海黨中央 設計 坑害顛覆 第2個蘇維埃共和國--陝甘寧聯邦黨中央
1935年: 有多少個黨中央??---毛澤東派係遵義黨中央, 王明蘇聯黨中央, 張國濤陝甘寧聯邦黨中央, 上海黨中央
1935年,蔣介石又動了“圍剿”西北蘇區的念頭。8月27日召開的文安驛會議上,劉誌丹與後來主持“肅反”的一些領導人產生了分歧。後者主張首先攻取瓦窯堡。瓦窯堡是軍事重鎮,也是國民黨軍重點防禦的地區,易守難攻。劉誌丹憑借豐富的戰爭經驗認定進攻瓦窯堡實際是軍事冒險。雙方爭論不休,最後會議通過了攻取瓦窯堡的決議。1935年9月1日,上海臨時中央局派來的另外一位“空降特使”聶洪鈞也到了陝北,馬上坐上了西北軍委副主席的位置,也要求紅軍主力直攻瓦窯堡。
果如劉誌丹所料,國民黨軍在瓦窯堡布置了大量的防禦工事,碉堡林立、山寨相連,火力網密布,還設有直徑達3~5 米的梅花坑,坑內布滿竹簽子、金屬利刃等。
劉誌丹見後不免憤怒地說:“敵人這樣的據點,依我軍現有的裝備和兵力,硬打強攻,全部傷亡也無濟於事,咱們都要作曆史的罪人。”其他一線指揮員也都憤慨地表示相同的意見,對某些領導人的瞎指揮表示不滿。最後大家商量決定避實就虛,奔襲橫山縣城。(高朗亭《西北紅軍的組建和戰鬥》,載中共陝西省委黨史研究室編《西北革命根據地》,中共黨史出版社1998年版)
9月11日,劉誌丹部攻橫山縣城不克,激戰多時,主動撤出戰場。這給張國濤以外的其他黨中央“肅反”領導人提供了口實。:劉誌丹被黨中央認為戰鬥沒有打好,裏麵有“鬼”。但這時尚無足夠的力量組織“肅反”,因紅26軍對劉誌丹十分敬仰、信賴,如果沒有一支相仿的武裝製衡紅26軍,“肅反”的目標是達不到的。
紅四方麵軍紅25軍 之迷:
為何破壞張國濤的紅四方麵軍的基地--陝北
紅25軍 身世之迷: 1935年9月之後攻擊紅26軍的紅25軍, 是誰的打手?
那麽,這支輔佐“肅反”的軍事力量從哪裏來呢?這就要從1935年自鄂豫皖蘇區出發經過“小長征”到達西北蘇區的紅25軍身上說起了。
1935年9月15日,紅25軍抵達永坪鎮。9月16日,紅25軍與26軍、27軍舉行了盛大會師。
此後不久,以劉誌丹為首的中共陝甘邊根據地眾多領導人就受到排擠和限製,原來在西北工委中扮演重要角色的崔田夫、高崗、張秀山、惠子俊、習仲勳都被排除在外。西北軍委也被改組,由聶洪鈞取代劉誌丹任軍委主席。這些安排實質上是對劉誌丹等人整肅的先聲。
劉誌丹本人並無任何不平靜的舉動,再一次顯示了他的大局觀。
然而,清洗以劉誌丹為首的中共陝甘邊根據地的創建人和領導者,包括他們麾下數千名忠勇善戰的幹部、戰士的紅色血腥邪惡的“肅反”運動還是開始了。
紅四方麵軍紅25軍 之迷:
為何破壞張國濤的紅四方麵軍的基地--陝北
紅25軍原屬紅四方麵軍建製。
1932年10月,紅四方麵軍主力撤離鄂豫皖蘇區向川陝邊轉移後,***鄂豫皖省委將留在蘇區的部隊重建紅25軍。蔣介石集中重兵對鄂豫皖蘇區進行連續“清鄉”“清剿”和“圍剿”,紅25軍進行了艱苦的鬥爭,部隊受到很大損失,根據地人口銳減。***中央先後發出指示和訓令,指示紅25軍在情況嚴重時,可進行戰略轉移,創建新的蘇區。1934年8月,***中央、中革軍委派程子華到鄂豫皖蘇區工作。
根據***中央指示精神,鄂豫皖省委於11月11日召開常委會,討論紅25軍實行戰略轉移的問題。決定紅25軍向平漢鐵路以西的桐柏山區和伏牛山區轉移;紅25軍進行整編,撤銷師的建製,直轄4個團,程子華任軍長,吳煥先任政治委員,徐海東任副軍長;為宣傳黨的抗日主張,擴大黨和紅軍的政治影響,行動中部隊對外稱“中國工農紅軍北上抗日第二先遣隊”;留下部分紅軍(不久組成紅28軍)堅持原地鬥爭。
1934年11月16日,紅25軍共2900餘人,由河南省羅山縣何家衝出發,向平漢鐵路以西轉移,開始長征。17日晚,從信陽以南東雙河至柳林間越過平漢鐵路。後經歇馬嶺、獨樹鎮等戰鬥,突破國民黨軍的重重攔阻,於12月上旬經河南省盧氏縣境進入陝西省雒南(今洛南)地區。12月10日,***鄂豫皖省委在雒南縣庾家河召開常委會議,決定在鄂豫陝邊界創建蘇區,並將***鄂豫皖省委改為鄂豫陝省委。隨後,紅25軍在鄂豫陝邊界的鄖西、盧氏、雒南、鎮安之間地區,開展創建蘇區的工作。至1935年5月,經過蔡玉窯、文公嶺、荊紫關、袁家溝口等戰鬥,粉碎了國民黨軍的兩次“圍剿”,建立了鄂豫陝蘇區,部隊發展到3700餘人。
1935年7月15日,***鄂豫陝省委召開會議,決定率紅25軍主力西征北上,到陝甘蘇區會合紅26軍,集中力量消滅敵人,並配合紅一、紅四方麵軍的北上行動;留下紅74師堅持原地鬥爭。16日,紅25軍從西安以南的灃峪口出發,繼續長征。8月3日,紅25軍進入甘肅,攻占兩當縣城。隨即北上,11日北渡渭河,進占秦安,威逼靜寧,切斷了西(安)蘭(州)公路交通。17日攻占隆德,爾後翻越六盤山,向東挺進。21日,在涇川縣的四坡村與攔截之國民黨軍1個團激戰,將其全殲。戰鬥中,政治委員吳煥先犧牲。30日,經華亭縣安口窯北進。9月15日到達陝甘蘇區的永坪鎮,次日同西北紅軍第26、第27軍會師,結束長征。18日,紅軍第25、第26、第27軍合編為紅軍第15軍團,徐海東任軍團長,程子華任政治委員。紅25軍改編為第75師。
毛澤東曾稱讚紅25軍的遠征為毛澤東的中國革命立下了大功。
政治保衛局 之迷:
殘暴虐殺共產黨人的1935年9月政治保衛局 屬於哪個黨中央的打手?是誰給他們的濫殺共產黨人的暴力權力
【“肅反”幾乎斷送西北蘇區】
開展“肅反”往往需要一個非常得力的政治工具即政治保衛局。政治保衛局是效法蘇共建立的紅色專政機關,有臨機處置之權,可以不通過法庭審訊,不必事前向上級蘇維埃政府匯報。表麵上雖然規定政治保衛局接受同級蘇維埃政府指導,但實際上它隻服從少數最高領導人。“肅反專家”、曾任鄂豫皖蘇區政治保衛局審訊科科長的戴季英兼任陝甘晉省委政治保衛局局長。
陝北“肅反”的帷幕是1935年9月下旬拉開的。10月1日這一天,首先秘密逮捕了陝甘邊蘇維埃政府秘書長張文華等5人,大多數人都蒙在鼓裏。戴季英不但動用了酷刑,而且親自動手。同時,大批陝甘邊特委、陝甘邊蘇維埃政府的領導幹部先後被誘捕。
1935年10月5日是陝北“肅反”悲壯的一天。是日清晨,劉誌丹接到:“調你回瓦窯堡擔任西北軍委代理主席,指揮北線作戰”的指示。劉誌丹馬不停蹄地返回瓦窯堡,傍晚時分突然遇見送信的通訊兵,親眼目睹了“已確定劉、高為反動無疑,速調劉、高回來”的字眼。劉誌丹看畢非常平靜地把信交給通訊兵,告訴他一定要保證安全送抵前方,然後繼續趕路,自投羅網。此前一天,劉誌丹剛剛過完他32歲的生日(劉誌丹生於1903年10月4日)。
10月6日淩晨,劉誌丹抵達瓦窯堡,很快被“請”到了政治保衛局。劉誌丹對戴季英說:“要捉我的信,我在半路上看到了,因此自己回來。”戴季英作為老牌的“肅反專家”,也對劉誌丹竟然主動“歸案”感到奇怪。
隨著劉誌丹、高崗的先後被捕,“肅反”大網向習仲勳、楊É、黃羅斌、劉景範、馬文瑞等人撲來。他們畢竟在西北根據地民望較高,所以對他們也采取了誘捕的方式。劉誌丹的妻子同桂榮和年僅5歲的兒子劉力貞(紅色小蘿卜頭)也被株連入共產黨獄。
在獄中,陝甘邊特委書記張秀山咬死不承認劉誌丹以及陝甘邊的戰友們有什麽“右傾取消主義錯誤”,戴季英說他是“糞坑裏的石頭”。再度提審張秀山,張幾度昏死後仍舊激憤地說:“我死,沒有問題!二十六軍創造不易,它是許多同誌用顱換來的呀。”“你們可憐可憐二十六軍罷,你們可憐可憐二十六軍罷!”張秀山的哭聲遠達內外,連看押他的西北政治保衛局的工作人員也震動不已。(張秀山《我的八十五年:從西北到東北》,中共黨史出版社2007年版)
從1935年10月1日到10月8日,原紅26軍及中共陝甘邊特委、陝甘邊蘇維埃政府的主要領導人60多人幾乎悉數遭到清洗。甚至連張秀山、王兆相等人的父親也被株連殺害,其中王兆相的兄長王兆卿是著名的“無定河畔六烈士”之一,這種革命到底的紅色家庭也沒有躲過“肅反”的屠刀。(朱元石《馬文瑞傳》,當代中國出版社2005年版)
凡被捕人員一律遭致政治上的汙蔑和肉體上的酷刑,劉誌丹等也不例外。關押在王家坪的習仲勳、劉景範等人備受煎熬,紅26軍領導人楊É、黃羅斌遭到誘捕後也被押到王家坪保衛局駐地,習仲勳僅僅是衝著楊、黃點了點頭,微笑了一下,立刻遭到共產黨保衛局看管人員的毒打。(黃羅斌《創建陝甘邊蘇區的習仲勳》,載《習仲勳革命生涯》,中國文史出版社2002年版)
10月的西北已是秋冬之際,夜晚的寒冷不言而喻,可是被捕人員一律不準蓋被子,手腳捆著睡覺,綁人的繩子上麵長滿了Ê子。半夜翻身都要喊報告,動輒就要受到皮鞭、刀背的毆打。(習仲勳《紅日照陝甘》,載《習仲勳文選》,中央文獻出版社1995年版)
至於劉誌丹的弟弟劉景範,更是重點逼供的對象,晝夜不停地毆打。劉當時已患有重病,被打後接連吐血,情況非常危急。習仲勳等人要求救治劉景範,戴季英根本不予理睬。曾被劉誌丹招撫成為紅軍猛將的郭寶珊在酷刑下不肯承認劉誌丹是右派,反而說:“如果劉誌丹是右派,我也是右派!”(張秀山《我的八十五年:從西北到東北》)
【劉誌丹之死】之迷: 劉誌丹 WHY 以身求死?
1935年12月17日至 25日,中共中央召開“瓦窯堡會議”。會議強調渡過黃河東征的意義。
在組建東征的隊伍時,中央再次想起了劉誌丹。張聞天、李維漢找劉誌丹談話,讓劉誌丹出任新組建的紅28軍軍長,宋任窮任政治委員。宋任窮直到晚年還對劉誌丹的軍事才能和在當地群眾中的威信感歎不已。他說:“附近敵人聞風喪膽,聽說誌丹同誌領導的二十八軍來了,沒等我們打,就連夜逃走。”1936年3月下旬,紅28軍進入神木、府穀,當地百姓聽說劉誌丹來了,都專門跑來看望。宋任窮看到,“ 當地群眾不稱呼誌丹同誌為軍長,都親昵的叫他‘老劉’,有位雙目失明的老大娘,十分激動地從人群中擠到誌丹同誌麵前,拉著誌丹同誌,從頭上摸到腳下,又從腳下摸到頭上”。(宋任窮《宋任窮回憶錄》,解放軍出版社1994年版)劉誌丹還在這裏見到了老戰友張秀山,並與他徹夜長談。他們在前線浴血奮戰,可是後方的毛澤東派係的“肅反領導人”還在繼續說他們是“右傾機會主義分子”,這讓劉誌丹、張秀山非常憤怒。劉誌丹動情地說:“我們到底是不是右派反革命,在戰場上讓他們看看。”(張秀山《我的八十五年:從西北到東北》)劉誌丹、張秀山都沒有想到,這是他們最後一次談話。在東渡黃河後的三交鎮戰役中,劉誌丹不幸被敵軍冷槍擊中,身負重傷,不久即與世長辭,年僅33歲。
1943年5月2日,劉誌丹靈柩在誌丹縣公開安葬,軍民群眾悲痛欲絕,還有不少百姓行跪拜大禮---深切滿懷 劉主席。
毛澤東假惺惺親自為之題字:“我到陝北隻和劉誌丹同誌見過一麵,就知道他是一個很好的共產黨員。他的英勇犧牲,出於意外,但他的忠心耿耿為黨為國的精神永遠留在黨與人民中間,不會磨滅的。”(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毛澤東年譜(1893-1949)》中卷)
周恩來意味擅長地說:“誌丹同誌是在戰場上犧牲的,本來他是高級指揮官,沒有必要去衝鋒陷陣,他就是為了洗刷自己,證明自己不是什麽特務,寧可衝鋒陷陣犧牲自己,所以莫名其妙地衝上去,犧牲了。沒有這個肅反運動劉誌丹同誌也不至於犧牲。”(曹瑛《在延安參加整風運動和“七大”》,載《中共黨史資料》第58輯,中共黨史出版社1996年版)
事實上,犧牲時劉誌丹頭上還頂著“右傾機會主義”的帽子。(據張秀山回憶,馬文瑞親眼目睹了劉誌丹犧牲後,幹部登記表上仍舊寫著“曾犯有嚴重的右傾錯誤”)他用自己的生命,向黨和人民作了最後的表白。
劉誌丹率部東征前,習仲勳去看他,劉誌丹對老戰友說了一番肺¸ 之言:“從多年的經驗看,我們黨犯的左的錯誤多,這是“農民無產階級(新民學會派係)”急性病、狂熱病的表現,企圖一個早上把一切都變個樣。他們看了一點馬列的書,不看中國的實際,以空想代替現實,不講方法策略,因此總是失敗。有這種思想的人,再和個人主義結合起來,就抓權,想當轟轟烈烈的大英雄,因之反對一切不同的意見。為了突出自己,甚至要致同誌於死地。”(劉力貞、張光《習仲勳與劉誌丹的戰鬥情誼》,載《習仲勳革命生涯》)
劉誌丹的這段話講在1936年,如今大半個世紀過去了,對照劉誌丹身後屢屢出現的類似陝北“肅反”的往事,可知他的擔憂與預見是頗有曆史眼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