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安靜的星期天的懺悔
(2007-01-28 21: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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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07 Confession on a Quiet Sunday在一個安靜的星期天的懺悔-《大驚小怪,香格裏拉》的前注 “懺悔”一詞是天主教用語,基督教用“認罪”,但英文用同一個詞”confession”。 同樣說的都是你在過往做錯了什麽事,不過說的對象不一樣,懺悔是對神甫說,認罪是向神說。不明白沒關係,我隻是借題發揮,想說說我的事給你聽。 每次生活的改變都需要一段時間適應,或長或短。我連去年的美國之行還沒寫好,絕對不是我的作風。美國回來後,讀書,寫作業,搬家,還有生活中添了一個男主角,都得動腦筋。短篇小說和文學評論寫好後,我立即開始找另外一份工作。每天盼望,每天失望,每天晚上安慰自己,好的在後頭。兩個月來,心裏越來越清楚為什麽找不到更好的工作。以往對文學理論的向往,到上一個學期為止,有質的改變。 也許我知道的太多了,不,是知道的太少了,心裏突然厭煩了這種紙上談兵。讀Derrida的作品時,我突然看見自己的驕傲和英語寫作上的有限。無限的風光,有限的眼光,當然對自己的失望。一旦有新的發展天地,我就義無反顧拋棄了文學理論,全身心投入小說創作。 這就像我厭煩了教會中的人事和處事方式,覺得自己真的回不去了。當我反複檢討為什麽一直沒有找更好的工作時,我用了兩天的時間才想起,是我曾經對學校的熱愛使我錯過了機會。愛,真的是盲目的。 更令我擔心的是,在過去兩個月裏,我竟然什麽都寫不出來。在這個星期我看到一位不太熟的朋友的博客,他的文章寫得很好,讓我一下子開了竅。我真想立刻回家,寫寫寫,寫個通宵。昨天是一個安靜的星期天,我很想將新西蘭之行寫完,已經受不了幾個小時隻寫一天遊記的速度。當我仔細分析他的文風的時候,我對這位朋友心生妒嫉。唉,一無所成!還滋生了一種傷害自己的情緒。文學之友,你到底在幹嘛? 我仿照他的風格修改了《大驚小怪,香格裏拉》。像它英文名“Too sweet! A Tooth Brush, Please.”所說,文章寫得有點煽情(Too Sweet),大家要刷牙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