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水滴的詩人心中“滿意的愛情”是什麽樣...
(2005-10-26 22: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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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滴,
感謝你明白我的玩笑。我問你是否參加過‘紅衛兵’是因為你昨天在
‘威脅’我:) 所以,我想你和我開玩笑,我才‘將計就計。’
另外,你的話裏似乎帶有一種不可名狀的‘情緒’,這也許是你私人的
問題,但我是‘玩’文字的,我能從文字裏讀出很多東西。
對於‘詩與詩人’的問題,我不想重複。我看到了你對藝術的態度,盡管
令我有些吃驚,可每個人對藝術的理解不可能一致。大多數人忙於生計,
思考人壽保險,油鹽醬醋,汽油房屋貸款的時間占滿了他們的大腦和小腦,
哪裏有時間思考藝術。
但,藝術是永恒的。所以,詩是永恒的,‘詩人’是人,不是永恒的。
藝術/詩是‘天職’,和我們日常的職業不一樣。因為你對藝術的理解
有限,所以你對‘詩人’的要求超過了你對你自己的要求。給你一個極
簡單的例子,假如你對詩人有這樣的要求,你應該對其他的藝術家有同
樣的問題:電影導演和她/他拍的電影一致嗎?服裝設計師和她/他的
作品一樣美嗎?廚師做的飯和他/她本人一樣衛生嗎?等等等等。
因為你沒有寫過詩,我不應該對你‘要求’的太過。有一天,當奇跡發生
了,水滴寫詩了,你會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你留心一點,注意那些寫過詩
的人是不會問同樣的問題的。
什麽叫‘隻可意會,不能言傳’????
如果你想討論‘愛情’--這個令人向往的東西--應該有一個很平靜
的心態,我們畢竟不是在法庭上!!!
你是我在網上遇到的少有的幾個認真的朋友,我們臭味相投,所以會有
討論,而這種討論對於我也很有意義,有助於我理清看似簡單的概念的
頭緒。但你也很固執,固執的人喜歡說別人固執。
我的固執是有限度的,就是我沒有責任‘強迫’別人理解我寫的東西。
比如,這種話題我們以前討論過的,可你偏要從頭再來。
愛情,是個既抽象又具體的東西,不僅是人的肉體的一部分,更是精神的
依托。“滿意的愛情”是因人而異的,所以我說你不能拿別人的愛情比來
比去的。
像你當年佩戴紅衛兵袖章一樣,愛情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文革’前
後很多人熱愛毛主席,他死時,還哭得死去活來的。對那些人來說,那
就是‘愛’啊!那些人對毛主席的‘愛’遠遠超過了對配偶的愛。
詩人的每一首詩,畫家的每一幅畫,作家的每一本書[包括科幻作家]都
是對愛的探索與奉獻。
如果一個人把自己視為普通人,那你就應該接受普通人的愛情觀:結婚生子
工作到退休,看孩子結婚生子工作到退休。。。。
我沒有‘滿意的愛情’的秘方。
我的秘方是詩!!
水滴:
作舟昨晚說“明日你另開一帖,我一定奉陪到底!!!”
作舟先生問我是不是紅衛兵,你怎麽也學上紅衛兵的語言了! :)) 昨天晚上回憶了一下,我當年沒有趕上參加紅衛兵,紅衛兵的袖章還是戴過的(偷了我小阿姨的袖章,出去炫耀)。:)) 不過如果當過,我也不會以此為恥的!畢竟是一種可遇不可求的經曆,我一定會珍惜!
作舟昨晚還說,“看來詩是寫不成了。” 我不想同情。一二天不寫,死不了的。:))
知凡說,“因為作舟說過“別相信詩人,相信詩”,所以詩是詩,詩人是詩人”
我從來沒有認為詩人的現實生活和他/她的詩歌裏所描述的狀態都是一致的。 譬如說,一個詩人寫愛情詩,這不等於詩人本人經曆過她/他自己描述的那種愛情生活。 但是我從來都認定詩人寫的詩一定是和她/他的理念/理想是一致的!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他們是會身體力行地按他們的理想去努力生活的! 如果一個詩人告訴我,他寫的詩完全與他“本人”無關,那麽他/她的寫作和玩文字遊戲有什麽不同呢? 正是因為我不信作舟在玩文字遊戲,所以才時不時地和他討論“問題”。如果他寫的和想的不一樣,那費啥勁“討論”呢?
我不想討論誰是“真正的詩人”或者分析每一個“著名”詩人的作品和他/她的現實生活究竟距離有多遠。這個工作是那些傳記作家做的!:))
知凡說“想聽聽您關於愛情的見解”,我也是。 因為作舟說,“許許多多為自由而鬥爭和犧牲的人從未有過滿意的愛情!!!”,我很想知道在他的心中怎樣的愛情算得上“滿意的愛情”呢? (當然這和他本人是否有過或正在有滿意的愛情無關)
當然如果他不想說,不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