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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co Paoluzzo 冰島地處北方,位於北緯63度至66度之間,距離格陵蘭島280多公裏,距離挪威970多公裏,冰島的北部正好處於北極圈外, 太陽從未升至中天,在冬季的白天隻有幾個小時,其餘的時間被長長黑夜占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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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co Paoluzzo 處於大西洋中央的冰島,幾乎沒有天然屏障,常有狂風暴雨,氣候在冰島是人之常談,這一話題由於其名揚四海的瞬間驟變而風趣橫生。曾有人說:如果你不喜歡冰島的氣候,那麽隻需等上5分鍾,老天爺就會變了臉, 這句話生動形象地概述了冰島的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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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co Paoluzzo 早上起來踏著初陽的朝暉,正尋思著在哪裏把車停下抓拍一些好照片,忽然就雨從天降,真正的瓢潑大雨,刮水器開到極限還是視線模糊,當你祈禱著快些雨過天晴吧,還沒念叨完,一條美麗的彩虹橫架在公路的上空,象座橋似的使公路兩旁的山峰連在一起,在冰島的兩個月裏所見到的彩虹比我這一生見到的還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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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co Paoluzzo 布郎山峰腳下的Landmannalaugar(蘭德瑪納溫泉)是條含微量硫磺的溫泉,溫度在40度左右,有的區域能到達200度,冰島人常會在周末來這裏泡溫泉,甚至嚴冬也不例外。由於地勢高,室外的氣溫隻有0度左右,身穿那種特製的羽絨服在冰島這種濕冷風寒的氣候下也不覺得暖活,但看到幾個當地人在室外的溫泉邊上毫無遮擋地脫的精光,然後換上泳衣,看不出他們有多冷,一冰島人對我說這種水美麗肌膚,想想也就脫了裏三層外三層,浸在水中,溫暖的泉水輕撫肌膚,泉水清清,看的見水底的鵝卵石,水草,隨著遠處硫磺含量高的區域飄來的煙霧,帶來絲絲硫磺的味道,真有神仙般的感覺,正做著神仙夢,天上飄下絮片般的雪花,潔白的雪花無聲地漂進水裏,頃刻就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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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co Paoluzzo 下午的時候我們駕車駛往布郎山峰,海拔943米,據當地人講車能開至接近山頂,不時的上坡,下坡,有的坡傾斜度能達45度,路況很差,還有許多水流湍急的小河需要穿越,每隔一段便能看到立著的牌子,寫著隻供4/4越野車駕駛,這個季節已很少人來這裏遊覽,駕駛一路也未見一車一人,一般的城市用車在這裏簡直是寸步難行,我們的車雖是4/4的,但由於Mercedes的小卡又增加了許多特殊功能,車子太重,在這種路況,也是步步為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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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co Paoluzzo 在接近山頂時,有一陡坡,試了幾次,終放棄了,還是以安全為重,把車停在背風處,徒步而攀,由於地勢較高,風速很強,變化多端,穿的又厚,行動極不方便,但又怎奈何,迎風之時,風象刀子,割得臉生疼,兩條腿象灌了鉛,順風更糟,想停下腳都不容易。兩小時後我們站在山頂,互相摟抱著已防風大吹落山下,一覽無疑,縱橫的大小山峰色澤不一,呈蘭綠色的是由於氧化亞鐵的緣故,紅黃色的含有氧化鐵,還有被硫磺侵蝕的岩石成綠黃色並拌有大量的蒸汽緩緩上升,以及由於火山爆發,熔岩流淌被冰雪的驟冷雕刻出的奇形怪狀的岩灰石,如一副色澤鮮明的油彩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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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co Paoluzzo 下得山來,天色已暗,想要開回溫泉宿營已不可能,在這崎嶇,蜿蜒,上下起伏的山路,除了車燈沒有任何照明,還有4條河流要淌過,如果陷在河裏,不知等多久才能看到別的車,實在是一件危險事,我們決定在此過夜。晚餐後又下起了雨雪,風也一點也不象要停的樣子,我隻想著盡快睡著,等醒來時就可以離開這無人的狂風咆哮的地方。睡夢中被一陣發動機聲吵醒,起身,老馬不在身邊,打開通向駕駛室的門,他穿著睡衣在發動車子,並打著哈訖說他已經把車轉了多少回方向了,由於風勢強勁,車身長,當側迎風時有被風刮翻的危險,隻好隨著多變的風向,每隔一會兒就要調一下方向。
惡略的氣候,火山的頻繁爆發,燃燒岩石的重新組合,盡管變化不斷,但總是周而複始,保持著永恒不變。受其氣候位置和大自然的影響,冰島將永遠處在變化形成的狀態中,舊的被狂風,海洋,雨水和冰雪破壞帶走,取而代之的是因火山活動而產生的新麵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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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co Paoluzzo 從另一角度看,冰島語也是如此,她可能是歐洲最古老的語言,起源於斯堪的納維亞語係,與中世紀使用的斯堪的納維亞語言十分接近。現代的冰島人可以馬上就理解750年以前的原文,也可以毫不困難地閱讀古挪威文字,而現代的挪威人甚至做不到這點,國家的隔離和民族的保守,使人們一直努力保持冰島語的純正,拒絕采用外來語,冰島人從不從希臘文及拉丁文裏尋找詞根來表達一種新現象或新概念,他們則用冰島語的詞根來組成新詞,或者直接複活長滯不用的古冰島詞,如電話一詞(Simi)是由很久以前使用過的冰島詞 “繩索”而來的,從而使冰島語保持了幾個世紀基本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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