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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co Paoluzzo 冰島百分之七十五的國民收入是依靠捕魚業,其他收入來自畜牧業,旅遊業及由地熱資源帶來的工業。
欲在冰島種花植草的人都會逐步了解到土地的無情,並不全是因為土質的低略,而是氣候的多變。冰島處於世界居住地的邊緣,相對溫和的氣候得益於暖流,墨西哥暖流的一支沐浴著冰島的沿海,否則這裏將成為無人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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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co Paoluzzo 在脆弱的生態環境下,冰島貧瘠的土地,既無肥沃的農田,也無礦產資源,所幸他們有著豐富的漁業資源,緊挨著世界上最豐富的捕魚區之一,冰島依靠漁業給國民提供了高質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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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co Paoluzzo 克雅尼斯市是冰島的一個大漁港,以捕撈鱈魚為主,這裏的捕撈量占冰島漁業總出口量的40%。,港口的碼頭邊有座巨大的魚類加工廠,從魚船上卸下的魚直接就進入了加工廠,有些大的捕撈船也帶有半加工設備。在冰島市場上銷售的魚,全是經過加工處理的冰凍魚或者是罐頭魚,冰島沒有鮮活的海鮮市場,但此行卻在漁民家裏吃到了最鮮美的鱈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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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co Paoluzzo 一日在克雅尼斯的港口上,我們正在拍照,一艘小型捕魚船靠了岸,從船艙裏走出2個身著紅色防水橡膠衣的中年漁民,兩人抬著一個大塑料筐,裏麵是被碎冰蓋著的鱈魚,有的還在蠕動,陽光剛好斜照在這兩個漁民身上,北歐人金黃的頭發,湛藍的眼睛,頭頂的藍天白雲,身後的白色魚船,多好的一副畫啊,隨著他們走上岸,我倒退著握著手裏的Leica,想抓拍住這一瞬間,兩人看我倒退著,就停下了腳步,站在那裏不動,等我拍好了照片,才又開始起身走,我連忙上前道謝,接上話茬兒,就聊了幾句,當他們得知我是中國人,高興地告訴我,這裏常有從中國天津港口來的集裝箱貨運船,其中一人曾學過意大利語和德語,在這派上用場和老馬聊了一陣兒,聊到高興處,他們欣然邀請我們去家裏吃剛捕撈上的鱈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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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co Paoluzzo 晚上7點我們如約來到古爾斯家裏,特意帶上一瓶法國波爾多葡萄酒,古爾斯-古約恩鬆,古怪的名字,北歐的語言是相當絞舌頭的,在赴宴的路上我曾一路練習怎麽發音,沒有白練,當男主人聽到我叫他的名字,高興的嘴合不籠。古爾蓋身材高大,典型的北歐人,金色卷發,碧藍眼睛,是一所航海學校的教師,閑暇時和妻舅一起出海捕魚,妻子海倫是醫院的助產士,他們共有3個孩子,兩個男孩,小的是女兒,幸福的冰島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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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co Paoluzzo 餐後的閑聊,和古爾斯也談到了冰島的經濟與漁業,冰島的國民收入主要來自漁業,這種單一的經濟發展相當不穩定,對漁業的依賴過高。試想如果北大西洋發生嚴重汙染,那麽將再也沒有人願意買冰島的海洋水產品,那冰島的漁民將如何生存,冰島的經濟也將陷入癱瘓狀態。離開古爾斯家的路上,看著依然燈火輝煌的港口,晚間歸來的捕魚船,終年與狂風巨浪搏鬥的漁民,心裏在默默祈禱,但願這片淨土永不被汙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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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co Paoluzz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