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東方時代環球時事解讀: 星期五 08年12月12日》
(2008-12-16 02:50:59)
下一個
歐盟首腦會議就2000億歐元刺激經濟計劃達成一致
【綜合消息】英國首相布朗12日說,歐盟領導人在首腦會議上已就2000億歐元刺激經濟計劃達成一致。
日本宣布總額達23萬億日元的刺激經濟計劃
【東京消息】據報道,日本首相麻生太郎12日晚宣布一項總額約23萬億日元(1美元約合88日元)的刺激經濟計劃,以應對因金融危機造成的企業流動資金不足和就業等問題。
根據這一刺激經濟計劃,日本政府將對失業者再就業和失業救濟金等方麵提供1萬億日元的支持,並為創造就業崗位的企業增加1萬億日元的地方退稅;將根據修改後的《金融機能強化法》,對金融機構的注資規模從2萬億日元提高到12萬億日元的水平,同時還將出資購買總額約2萬億日元的企業債券以解決企業資金困難問題;將減少對住房貸款和設備投資稅收1萬億日元。此外,在下一財年預算中將設立1萬億日元的“經濟緊急應對預備費”等。
麻生太郎在當晚的記者會上表示,臨近年末,他期待政府的這一計劃能夠對刺激日本經濟增長發揮積極的作用。
隨著金融危機的影響逐漸波及實體經濟,日本經濟因出口下滑而陷入困境。日本內閣府11月中旬公布的數據顯示,今年第二季度和第三季度,日本經濟連續出現負增長,這表明日本經濟已陷入衰退。
【時事點評】我們知道,在中國央行於11月26日大幅調降利率之後,12月4日,出現了個所謂的“全球降息日”:在那一天,歐元區、英國、瑞典、新西蘭和印尼五家央行都宣布了多年罕見甚至創紀錄的大幅降息,從而將新一輪降息推向高潮。
●不妨將12月12稱之為“全球經濟刺激計劃日”
顯然,鑒於歐盟與日本今天“爭先恐後”地推出“以千億美元計”的龐大經濟刺激計劃,我們也不妨將12月12稱之為“全球經濟刺激計劃日”。
請大家注意這一段文字,原文是:日本首相麻生太郎12日晚宣布一項總額約23萬億日元(1美元約合88日元)的刺激經濟計劃,以應對因金融危機造成的企業流動資金不足和就業等問題。
我們知道,早在10月份,英國就推出了總計500億英鎊的銀行援助措施,而日本不僅在10月末也推出了一項27萬億日元的經濟刺激計劃,在更早的8月份,就效仿美國,提出了次貸危機爆發以來的、總規模達11.7萬億日元的“第一份經濟刺激方案”,但是,這一大堆的“刺激計劃”的刺激效果我們已經看到了,那就是:銀行仍然頑固地不願提供信貸、企業依然陷於流動性不足。
●這近似於一個“死循環”
顯然,不論是日本、歐盟、還是美國,眼下最緊迫的問題是經濟問題,最棘手的則是“金融危機造成的企業流動資金不足和就業等問題”,而造成這一問題的根子在於“信心的缺失”,而醫治“信心缺失”的最好良藥就是以美國為首的“北方國家”徹底放棄霸權思維,與中國、俄羅斯等南方國家一道,共同努力,在全球範圍內構建一個公正、平等、合理的政治、經濟秩序,並在此基礎上“真誠合作”、並“充分調配”生產資料、生活資料等生產要素,“走”在“更高水平層麵”進行“社會化大生產”的道路,否則,對“西方”這些個已經走入(美國)、或者正加快走入虛擬經濟(歐盟)的經濟體而言,單純地搞這些所謂的“經濟刺激計劃”,是刺激不出“信心”來的,因為這種虛擬經濟相對實體經濟而言,除了已經陷入困境的金融產業、就是高技術了、再就是所謂的品牌、知識產權優勢了,但作為這場金融危機的始作俑者--虛擬經濟的“銀行資本家們”是再明白不過了:在金融危機“仍然無解”的情況下,僅靠高技術和品牌這幾樣玩意兒,是“玩不出”就業率來的,在 “心知肚明”之下,既便獲一時獲得再多的救助款,製造了、且對這場金融危機“最知根知底的”銀行家們又哪來的信心?沒有信心的、仍然在“私有資本控製下的 ”歐美銀行又怎麽會響應歐美政府的號召、大膽地向工商企業放款?工商企業得不到流動資金、又何以擴大甚至維持經營?歐美政府又如何保障對消費信心而言最為關鍵的就業率?非常清楚,這近似於一個“死循環”。
至於如何走出這個“死循環”?在進一步展開之前,我們想提及一個插曲,暫時關注一個輕鬆話題。大家先閱讀新聞片段。
英國首相“一不小心”口出大話:我們拯救了全世界
【倫敦消息】據媒體報道,金融風暴爆發後,英國首相布朗以他十年財長的經驗,推出多項拯救經濟政策,也被稱為超級英雄。周三他在國會接受質詢時,不小心說出“我們救了全世界”,遭到在野黨哄堂大笑整整五分鍾。
“我們救了全世界”,英國首相布朗脫口而出這句話,不管有心無心,都被在野黨逮個正著。不過布朗在這場國會質詢中顯得信心十足,即使保守黨猛攻布朗政府無節製花費,將會使英國經濟陷入危機,甚至提出如果在2010年當選後將減少公共支出。
布朗稱:“必須要把錢投注到經濟中。保守黨在80和90年代一事無成,造成事業的人和小型企業求助無門,並且不支持額外的資金支出,曆史會證明他們是錯誤的。”
從銀行重組到財政擴張,布朗都走在第一線。接下來英國政府也將鎖定失業者,擴大就業需求。還將宣布國家貸款擔保計劃,對小企業主和購屋貸款民眾提供更多幫助。
【時事點評】當時“非常熱鬧”的電視畫麵我們也看了。事實上,所謂“我們救了全世界”的大話不過是想說“我們救了銀行”的布朗口誤,在被在野黨哄笑為“這一刻終於可以載入曆史”的背後,客觀上講,布朗在第一時間內,決定采用有別於美國的救市政策(美國原計劃用政府資金直接為巨虧的銀行買單),而用政府資金直接收購英國多家銀行多數股份的決策,或許也“一不小心”為這場金融危機點出了一條“刺激信心的可行性方案”。
●與美國“直接為虧損銀行買單的原有計劃”相比,東方評論員想強調三點
遺憾的是,這位“超級英雄”的經濟政策並不徹底,因為他始終在強調兩點:
第一,英國政府注資換股、甚至控股英國銀行是暫時的,且發誓“將來條件許可時一定會退出”;
第二,英國政府對銀行雖然控股,但不參與經營決策,也就是說,英國政府對“行使控股權”不感興趣;
顯然,與美國“直接為虧損銀行買單的原有計劃”相比,東方評論員想強調三點:
首先,如果站在英國公權、民眾利益的角度看問題,布朗計劃比“布什原有計劃”“要好那麽一點兒”,但好的不多,好就好在英國納稅人的錢不至於白拿去“以德報怨”,給英國民眾、社會製造巨大痛苦的、自私自利的銀行資本“直接買單”,畢竟換成了股份。
●“私有銀行資本”的“一顆紅心兩種準備”
其次,如果站在英國銀行資本的角度看問題,布朗計劃雖然比“布什原有計劃”“要壞那麽一點兒”,壞就壞在自己的虧空不能讓政府“無償買單”,必須用股份去換,但好在這個由選民選出、應該為民眾利益說話的“民主政府”是個“傻冒政府”,竟然對“市場經濟及相關法律規定”一無所知,身為大股東,竟然可以對“行使控股權”不感興趣,因此,對“經營管理權”仍然把持在自己手中的“私有銀行資本”而言,這也“壞”得不多,因為政府(其實是民眾)夠“傻”!
至於英國政府何以夠“傻”!恐怕有兩個可能:
其一,政府是“假傻”,根本就是在“裝傻”,所以看不出“私有銀行資本”的“一顆紅心兩種準備”:
第一種準備是準備緩過勁之後,用一筆“價值”遠比目前政府注資要少得多的錢,去回購股份。
非常清楚,不論這場金融危機持續多長時間,在情況“真實地好轉”之前,最後的結果必然是股票價值比英國政府注資時要低得多。而金融作為經濟的核心部們、特別是金融家們本身就是、或者非常靠近“政府決策核心圈的圈內人士”,作為“春江水暖鴨先知”的“金融鴨子”肯定會最先看到拐點,在這種情形下,最後的結果必然是這些“金融鴨子”用比英國政府現在注資時要低得多的價值去回購股份。
第二種準備就是做“緩不過勁來了”的準備:如果事情注定沒救了,那麽,眼下“忍痛出讓的”股票“將來也不過注定是廢紙一張”,因此,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利用仍然控製在手上的“經營決策權”撈最後一票,之後,銀行是破產也好、重組也罷,那就是後話了。
其二,政府是“真傻”:在“大家同坐一條破船”的無奈現實下,被迫以一種患得患失的心態去看待“有本事弄出金融危機、又沒本事平息金融危機”的“私有銀行資本”,結果不僅“不願意”看出它的“一顆紅心兩種準備”,甚至還對“它們可能吸取教訓、從而做得更好”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
●“布朗計劃”顯然要比“布什原有計劃”狡猾得多
最後,基於“首先”及“其次”,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布朗計劃”顯然要比“布什原有計劃”狡猾得多,可謂既實現了為控製英國經濟的私有銀行資本“直接買單 ”的目的、又達到了暫時穩住金融危機的要求,同時還能賺取選民的掌聲。當然,這還沒完,未了,“布朗計劃”還如願地製造了“我們拯救了世界”的轟動性廣告效應。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起碼直到目前為止,盡管是一種“口誤”,但由於為金融危機爭取到了一段緩衝時間,在英國政府、或者布朗個人的內心深處,又何嚐不在以“我們拯救了世界”而洋洋得意呢?
事實上,英國(歐盟)正是在“我們拯救了世界”的轟動性廣告效應下、正式扯起“必須改革國際金融體製”這麵大旗的,而英國政府、包括布朗本人也正是在這種背景下,開始以“歐盟金融代言人”的身份向外正式拋出“簡單回歸布雷頓森林體係”的;也正是在這種背景下,這位“超級英雄”在10月的亞歐峰會、11月的華盛頓金融峰會之前、開始頻頻往北京打電話,從而公開、正式、卻又非常策略地扮演起了“世界拯救者”角色的。
●“布朗計劃”顯然非常清楚問題的關鍵所在
可以肯定的是,在如何才能有效刺激信心、解決前麵所說的“死循環”的問題上,“布朗計劃”顯然非常清楚問題的關鍵所在,那就是在虛擬經濟與實體經濟嚴重脫節的今天,在虛擬經濟的高杠杆率已經釀成金融危機的今天,為了徹底解決問題,就必須將主要的金融資本國有化(國家控股並行使控股權)。
然而,東方評論員想指出的是,這一步雖然關鍵,但也僅僅是第一步,要想徹底解決前麵所說的“死循環”,對歐美而言,就得在此基礎上徹底撇除意識形態上的觀念,放下霸權主義的意識,進行“真誠的國際合作”,在全球範圍內,在歐美自已內部,在“三邊”之間,特別是在“南北陣營”之間,在公正、合理的基礎上,“ 充分調配”生產資料、生活資料等生產要素,讓資源更加合理的流動,在“更高水平層麵”走“社會化大生產”的道路。
顯然,要做到這一點,首先就得構建一個全新、公正、合理的國際政治、經濟、軍事新秩序,特別是國際金融新秩序。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要在短期內實現這一點,顯然不可能,另一方麵,解決金融危機、激發世界經濟的信心,又刻不容緩。
但隻要這個問題不解決,即便再來幾個“全球降息日”或者“全球經濟刺激計劃日”,也依然解決不了企業流動資金不足和就業等問題。起碼直到目前為止,不論是對英國政府也好、或者是對布朗個人也罷,是既拯救不了英國、更拯救不了世界!充其量隻是“技術性”暫時延緩了金融危機的衝擊而已,僅此而已!
●奧巴馬公布了一項“經濟複蘇計劃”、堪稱“羅斯福新政第二版”
事實上,美國人當然明白這一點。東方評論員注意到,在經濟問題上,美國當選總統奧巴馬實際上已經用一係列“高調”的“言行”、讓“一度想用國庫為金融資本直接買單”的布什退居了二線,在這個問題上,最能說明問題的就是在12月6日,奧巴馬公布了一項“經濟複蘇計劃”。
該計劃主要有五大內容,即政府節能、啟動50多年來國內最大規模基礎設施建設、展開史上最大規模學校硬件升級活動、改進醫療狀況和普及寬帶網。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僅由計劃內容去推測,這項計劃非常類似中國的“4萬億”,在數額上也可能會創美國政府經濟投資數額最高紀錄。顯然,這份計劃起碼說明了一個重要問題,那就是:即將上台的“奧巴馬政府”在“日益確信”:為防止金融危機進一步轉化為經濟危機、首先就得解決信心問題,就得解決就業問題,但美國以金融服務、高科技為主的“虛擬經濟”是製造不了多少就業率的。為此,奧巴馬就必須象當年的羅斯福政府那樣,大規模投資。
事實上,從規模、特別是從內容上去推測,這份經濟計劃堪稱“羅斯福新政第二版”。
●時代不同了,“羅斯福新政第二版”要想成功,那是要有大把“前提條件”的
在曆史上,所謂“羅斯福新政”就是用擴大財政赤字、大搞投資的方法使美國走出30年代大蕭條的,因此,自“羅斯福新政第二版”見諸報端後,可謂好評如潮,特別是美國媒體,似乎一把就看見了希望。但情況果真如此嗎?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由於時代不同了,“羅斯福新政第二版”要想成功,那是要有大把“前提條件”的。
我們知道,“羅斯福新政”成功實施的基礎,首先在於美國當時是世界最大的“實物生產國”,在大蕭條的日子裏,保持著世界最為強大“實物產能”的美國、實際上處於“產能過剩”狀態,在成本上,其“實物產品”極具競爭力。那種情況有點類似今天的中國。
●美國已經從當年的“產能過剩”走向了今天的“產能不足”
今天的情況則剛好與之相反。因此,盡管“羅斯福新政第二版”與“羅斯福新政”的“原理”一樣,都是想通過“增加需求來創造國內的供給”,但是,就“實物生產”而言,今天的美國已經從“產能過剩”走向了“產能不足”,在這種巨大差異下,“羅斯福新政第二版”想通過“赤字投資”拉動經濟,必須滿足一個前提條件,那就是:是否“有人”願意為美國的財政赤字提供支持,是否“有人”願意繼續借錢給美國,是否“有人”願意繼續購買美國的政府債券等。
值得強調的是,隱藏在“借錢給美國”、“購買美國國債”背後的實質是:是否“有人”願意繼續拿“實物產品”去換取“虛擬產品(美元)”,從而向“美國經濟 ”提供可以“盡可能低成本運轉”的生產資料與生產資料(比如滿足民眾、或者企業日常消費的中、低端產品)。一個簡單的道理,在經濟不景氣的時候,能否爭取到這種“低成本”的中、低端“實物產品”反而顯得更加重要。
●我們曾經給出的一組非常重要的觀點
在之前的點評中,我們曾經給出了一組非常重要的觀點(它們與三邊撕裂、南北撕裂、南下路線、北上戰略等一樣重要):
第一,隨著“歐美金融危機”的爆發,中國在“科索沃單方麵宣布獨立”時就已經拿到的、針對“是選擇支持歐元或者美元”的戰略主動權也就到了兌現階段。我們所說的戰略主動權,如果僅從經濟角度考慮,是建立這樣三個基礎上的:
其一,盡管目前仍然是“現在進行時”,但中國正以龐大市場和強大工業生產能力整合著東亞經濟。值得強調的是,整合的對象包括日本與韓國,更包括東盟;在相當程度上,東亞產品(包括日本、韓國、東盟)實際都在通過“嵌入中國產品”的方式、向歐美“轉出口”。
其二,在東亞,中國已經擔負了一個無可替代的角色:將東亞分散的“對歐美貿易”集成為“中國對歐美貿易”,並形成“順差”,顯然,我們所說的戰略主動權實際上可以這樣理解,中國有權決定“用什麽貨幣”為這筆“集成順差”標價:美元,歐元、甚至中國自己的人民幣!
其三,我們認為,這次金融危機之所以最早在美國爆發,是因為美國經濟已經步入虛擬資本主義時代,而美國的次貸危機之所以能強烈衝擊歐盟經濟,是因為盡管不如美國資本“虛擬得那麽厲害“,但歐盟資本不僅在加速步入虛擬時代,且總體上也已經進入了虛擬資本主義時代。
第二,在第一的基礎上,我們認為,盡管歐盟成員國之間的“內貿”份量很大,各個成員國國家之間的產品互補也還不錯,但就整體而言,歐盟還是出現了高額外貿順差,這說明歐盟作為一個整體,已經步美國後塵,進入了虛擬經濟時代。這也就意味著歐盟經濟作為一個整體,日益需要像已經無法生產足夠“實物產品”的美國經濟那樣,得用自己的“虛擬產品(歐元)”與“南方國家”交換“實物產品”,從而與美國爭奪全球的“淨儲蓄”。
第三,歐美對南方國家“實物產品”、或者全球“淨儲蓄”進行爭奪的利益,既在於為了“低成本”維持自身經濟正常運轉的需要,還在於以“相對低成本”地盡力維係各自的、利潤豐厚的,目前仍未向中國等發展中國家轉移、且隻要有一絲可能性,就不會向中國等南方國家轉移的高技術電子、重工製造業(比如大飛機製造,美國有波音、歐盟有空客);更在於在“上述基礎”上,遂成“支撐(對美國而言)”、或者“擴張(對歐盟而言)”自己金融服務業的計劃,從而實際維持(對美國而言)、或者奪取(對歐盟而言)國際金融霸權的戰略企圖。
第四,由於全球“淨儲蓄額”的相對有限,也就是“實物產品”相對有限(實物生產國本身就要消耗大部分的實物產品),而美國又憑借其金融霸權吸納了全球淨儲蓄額的70%(相當於吸收了世界“相對過剩實物產品”的70%),因此,已經步入虛擬經濟的美國與正在加速步入虛擬經濟的歐盟,相互間必然會爆發圍繞用各自的“金融產品(歐元與美元)”爭奪全球“淨儲蓄額”、也就是“相對過剩實物產品”的衝突,而這種衝突的本質就是“歐美”對貨幣霸權的爭奪,其“最新發展 ”就是歐盟不顧一切對“美元本位製”進行公開挑戰。
第五,非常清楚,以中國為首的東亞經濟,是全球“實物產品”的主要提供者,因此,也是世界淨儲蓄額的主要擁有者(另一個是中東石油國家,提供的是石油產品),特別是,東亞經濟的核心--中國還擁有強大的軍事力量,雄厚的政治力量與經濟實力,並已在“相當程度”上對東亞經濟進行了整合(包括日本、韓國經濟在內),這是擁有大量“石油美元”資產的中東石油國家所沒有的。
而基於“第一”的內容,我們不難看出,由於中國的存在,對東亞“相對過剩的實物產品”及相對應的“淨儲蓄額”而言,“必須得到的它們”的歐美虛擬資本”,隻能通過“詐”取而不能“威”壓。
●令“歐美”金融資本最害怕的是,由於中國有權決定“用什麽貨幣”為這筆“集成順差”標價
值得強調的是,令“歐美”金融資本最害怕的是,由於中國有權決定“用什麽貨幣”為這筆“集成順差”標價(美元,歐元、甚至中國自己的人民幣),因此,在彼此爭奪金融霸權的同時、還得提防人民幣的“橫空出世”。
至於提防的“辦法”,根據我們的觀察,盡管美國人已經將“台灣牌”給玩廢了(目前僅剩一張暫不敢玩的台獨牌),盡管已經將日本影響排擠怠盡的美國,仍然不充許歐盟插手自己嚴控之下的台灣,但“沒有辦法的”歐洲人仍然想“有樣學樣”、套著“台灣牌”的樣子,想對北京玩“西藏牌”。
●如果北京不能在最短時間內、逼迫歐盟放棄西藏牌,就必然與歐盟一道,雙雙落入美國的“南亞圈套”
從根本上講,中歐之間在西藏問題上最終形成“公開對立”,正是華盛頓精心策劃、並樂意看見的結局。在這個問題上,坦率地講,如果北京不能在最短時間內、逼迫歐盟放棄西藏牌,就必然與歐盟一道,雙雙落入美國的“南亞圈套”。這一點,將在南亞部分進行解讀。在本部分的討論中,我們隻想強調這樣兩點:
●北京能否擺脫華盛頓通過克什米爾這個點精心設下的“南亞圈套”,關鍵要看印度的選擇
首先:北京能否擺脫華盛頓通過克什米爾這個點精心設下的“南亞圈套”,關鍵要看印度的選擇。在這個問題上,中國在用一切“言行舉止”、結合歐美在金融危機問題上的惡鬥,向印度“充分警示”“一旦選擇錯誤、對印度而言,不僅經濟必將崩潰、且在外部勢力(特別是歐美)的全力幹預下,印度爆發內亂、分裂、甚至亡國的可能性都不能排除,最起碼印度也將承受經濟將被歐美金融所全麵接管的惡果”之後,更多地隻能靜觀事態發展了、
●在目前階段,中國政府“暫時”不要去公開反對“地中海計劃”
其次,我們注意到,麵對北京的一再警告,盡管歐盟輪值主席--法國總統薩科齊近日一再嘴硬,聲稱什麽“並不後悔見達賴”,並動員歐盟一起反抗中國,且我們也知道“地中海計劃”是法國(歐盟)的戰略軟肋,但是,我們仍然建議:在目前階段,中國政府“暫時”不要去公開反對“地中海計劃”,從而客觀上為正承受著、有可能被“俄歐新關係框架”所支撐的、被“地中海計劃”日益形成的壓力所擠壓的美國“大中東計劃”減壓。
●以格魯吉亞戰爭為轉折,最新的戰略態勢是
大家知道,在之前的點評中,我們一再強調,隨著被附著在伊核問題最核心層麵的核心問題--“國際金融體製改革”問題被俄羅斯基於自身核心利益不得不“率先拋出”,歐盟又不得不“接手跟進”,美國終於在格魯吉亞發動了“金融反擊”,但因俄羅斯對格魯吉亞手段凶悍、迅速有力,促成烏克蘭國內政局突變,再加上在俄羅斯門口,美國根本不敢軍事介入,從而直接導致北約的公開分裂(歐盟與俄羅斯私下敲定了有關格魯吉亞的停火協議),美國的金融反擊不僅未能“離間”先後攻擊“美元本位製”的“俄歐”,反以慘敗而告終。
以此為轉折,最新的戰略態勢是:
第一,在格魯吉亞“金融反擊戰”中慘敗的美國,充分利用了“雖然彼此互鬥、但歐美都不肯向中國等南方經濟釋放金融決策權”的“西方共同利益”,並瞄準中國等主要南方經濟體“既要打倒美元本位製,又不滿意歐盟簡單重返布雷頓森林體係、隻給中國股份、不給決策權”的態度,用一個“拖”字訣、僅用幾杯咖啡,外加幾把唾沫、就順利開完了歐盟逼著舉行、旨在向美國奪權的“華盛頓金融峰會”,從而暫時維持著“美元本位製”,這對美元在“歐美金融危機”中日益嚴重的“彼此對峙”中繼續保持優勢,是至關重要!
在這個層麵上,美國是“漁利”者!
●在這個層麵上,中國是“漁利”者!
第二,在美國遭遇“格魯吉亞金融反擊戰”失敗,而歐盟又遭遇“華盛頓金融峰會”失敗的背景下,中國開始利用自己在“科索沃單方麵宣布獨立”時拿到的戰略主動權,充分發揮自己既是世界經濟火車頭之一、也是東亞經濟整合者、還是世界最大“相對剩餘實物產品”提供者、同時有著龐大的製造業基礎、雄厚經濟實力、特別是金融實力的多重身份,在“歐美經濟”都必須爭取中國經濟的配合中,瞄準“三邊撕裂”的戰略縫隙,開始強力推動“南下”與“北上”戰略。
在這個問題上,中國經濟在“美元需要中國的背書”的掩護下、加速進入南美,而美國被迫充許中國金融資本進入美洲開發銀行,以及中國利用金融危機對歐洲經濟的衝擊,同時用“注資”某些“歐洲金融實體”為代價,換取“在歐洲收購某些美國不賣給中國的高科技中小公司”,就最能說明問題。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中國能否成功實現“南下”,是能否進行“北上”的基礎,伴隨“南下”進程、又受益於“北上”成果的,既是中國的經濟結構調整、產業升級,更是中國的“金融擴張”。因此,推動“南下”、啟動“北上”,對人民幣在美元與歐元於“歐美金融危機”的“彼此對峙”中,能否進行暗中擴張,是至關重要!
在這個層麵上,中國是“漁利”者!
●歐盟(法國)開始借重俄羅斯軍事力量與能源份量
第三,以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改革方案為例,不願意既出讓“股權”、又出讓“決策權”,而隻願意象英國銀行所做的那樣、為了讓中國等南方經濟掏銀子,隻願意出讓“股權”、而絕不放棄“管理權”的歐盟,其“精妙打算”原本是以“歐美的共同金融利益底線(西方必須主導國際金融)”、及“中歐俄的共同金融利益底線(必須打倒美元本位製)”對美國、及中國進行分頭引誘、分頭施壓,利用中國去壓美國、也利用美國來壓中國,但最終的結果卻演變成了“第一”而徹底失敗。
在這種背景下,歐盟(法國)開始借重俄羅斯軍事力量與能源份量,並開始嚐試打“俄歐新關係框架”牌,以同時攻擊“中美”,攻擊手段就是北約在“歐洲安全框架”中的地位問題、以及西藏問題。
在這個層麵上,俄羅斯是“漁利”者!
第四,在之前的點評中,針對歐盟打“俄歐新關係框架”牌的“牌理”,我們曾經有過深入討論,為了更好地說明問題,這裏援引部分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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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美軍在格魯吉亞戰爭中所表現出來的“外強中幹”、及華盛頓挑起格魯吉亞戰爭“真實的”政治、軍事、經濟,特別是“金融意圖”,原本就是一場直接針對俄羅斯、間接針對歐盟,並威脅中國的“金融反擊戰”。
這也就是說,北約這個冷戰遺留下的戰略平台,盡管對歐盟仍然有用(科索沃的穩定仍然在北約的控製之下,歐盟在阿富汗保持的中亞存在,就是在北約框架下實現的;歐盟如果想在南亞發揮影響力,也離不開北約這個反恐平台),但是,當它今天竟然被美國人“信手掂去”、當作搞亂東歐(挑起格魯吉亞戰爭之後,繼續支持格魯吉亞與烏克蘭加入北約、意在強烈衝撞俄羅斯的真正紅線),並準備將“俄歐”重新推入冷戰的工具時,如果站在歐盟的角度考慮問題,北約的“副作用”也就 “太紮眼了”。怎麽辦?顯然,即想趨北約之利、又想避北約之禍,“最合算的辦法”就是限製它的“作用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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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如何限製它的“作用範圍”,我們也說過:在歐盟“借美國在格魯吉亞戰爭中慘敗”的機會,“暫時成功地排除掉”格魯吉亞、烏克蘭近期加入北約的可能性(美國國務聊賴斯在此次歐安會之前已經明確承認了這一點)、從而搬開了華盛頓“精心放置在”“俄歐新關係框架談判進程”中最大一塊障礙之後,美國主導的“ 北約組織”已經開始了其“被邊緣化進程”,起碼在歐洲方向是這樣的,起碼在“歐洲安全機構”裏是這樣的,起碼在未來的“歐洲安全機構”的“組織關係圖” 中,“美國參與的”北約組織與“俄羅斯參與的”新俄歐關係框架的身份應該一樣,大家是“平起平坐”的關係,均為三大支柱之一。
毫無疑問的是,在這樣一種關係圖中,歐盟當然會“居中調節”,在維護“歐洲全球安全”的層麵上,北約(美國)與俄歐新關係(俄羅斯)將形成一種“相互補充”、更會“相互製約”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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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在這種“組織關係”架構下,美國再想借助北約這個戰略平台、在“中東歐方向”以擠壓俄羅斯戰略空間為“名”,“行”破壞歐盟戰略腹部穩定之“實”,就會立刻被“新的歐洲安全機構”貼上“製造內亂”的標簽,並遭到“支柱之一”的歐盟與“支柱之二”的“俄歐新關係”聯手打擊,就象這次“俄歐”將北約(實際上是美國)拋在一邊,私下、且默契地處理了格魯吉亞問題一樣。
東方評論員想再次強調的是,在“冰島問題”、在美國被迫同意“不再強迫格魯吉亞、烏克蘭加入北約”,特別是在俄羅斯近日“高調宣布”“美國將拋棄格魯吉亞薩卡什維利政府”(我們注意到,美國並未加以駁斥)的背後,即是北約(實際上美國)在“歐洲安全框架”中話語權“逐漸降解”的開始,也是華盛頓在波蘭、烏克蘭等中東歐影響力慢慢下降的開始,但它是歐盟在“歐洲安全框架”中“決策權重”的上升。
顯然,在這個層麵上,歐盟是“漁利者”!
●一旦“歐洲安全框架”調整到位,歐盟就可以同時做三件事
第五,我們再次強調:值得中國決策者警惕的是,在“歐洲核心利益區”之外的地方,特別是,在“歐洲安全框架三大支柱”之間的“核心利益”衝突並不激烈的地方,比如,在南亞,這種“新的歐安機構”卻有可能對中國的戰略利益構成“即時威脅”。
也就是說,一旦“歐洲安全框架”調整到位,歐盟依仗具有軍事硬實力、與穩定能源供給的 “俄歐新關係框架”,就可以同時做三件事:
一是在歐洲中東歐、巴爾幹半島方向“全麵弱化”北約的影響力,從而全麵排擠“美國勢力”;
二是在中東方向、繼續與美國爭奪中東和平進程主導權,為龐大的“地中海計劃”鋪路、從而全麵弱化美國的影響力,全麵排擠在在中東計劃,逐漸擠壓“石油美元”的份額;
三是在南亞方向,東方評論員認為,如果歐盟能做到既依靠“俄歐新關係框架”保持一份“中亞存在”,又能給“上合組織”一個戰略空間,而維持住“伊核協調 ”,還能依靠北約組織謀取一份“南亞利益”,從而給在歐洲方向“可能被邊緣化”的北約一份生存理由,給北約(美國)一份繼續進行戰略合作的基礎,那麽,這對歐盟是最為有利的。
●歐盟有心以阿富汗為支點,“伸出”其“南亞觸點”
對歐盟而言,要做到這一點的最好辦法就是:在北約框架內維持“歐盟阿富汗政策”的現狀(以不刺激俄羅斯的中亞利益為目的,從而也就給了“俄歐新關係框架”一個發展空間),再以阿富汗為支點,在南亞方向“強化”北約的存在,並“伸出”歐洲的“南亞觸點”。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隻要能用“俄歐新關係框架”穩住俄羅斯的中亞利益、特別是俄羅斯的伊核利益,那麽,歐盟強化北約在南亞的存在的動作,準備“伸出”歐洲的“南亞觸點”,就“更多地”是以威脅中國為目的了,起碼表麵上是這樣的。
●要嚐試這一可能性,就必須以一場“新版克什米爾戰爭”做“藥引子”
顯然,值得警惕的是,如果站在北約(歐盟與美國)的角度看問題,這種可能性是存在的,但要嚐試這一可能性,就必須以一場“新版克什米爾戰爭”做“藥引子”。
●這種算盤從來就不是一個人就可以撥得動的
然而,由於南亞這個地方堆集了太多的大國利益,且是核大國的核心利益,因此,這種算盤從來就不是一個人就可以撥得動的。在這個問題上,恐怕美國人“最有心得”。
我們知道,早在“布托之死”就已“設計妥當”的“新版克什米爾戰爭”,在美國決策者眼裏,已經等得太久了,因為在“中歐俄”中最為需要伊核問題做戰略支點,騰挪於中東和平、推行地中海計劃的歐盟,始終不敢在阿富汗、巴基斯坦這個“北約”與“上合”的結合部、用戴著“北約的鋼盔”直接衝撞“上合”,始終不敢調整其阿富汗政策、特別是巴基斯坦政策。盡管在是否調整的問題上,歐盟核心國家期間一度叫得非常凶,英國、德國、法國更是輪番上陣,但終究是幹打雷不下雨!
●在歐盟精心撥打的算盤中,這些天來就“有人”強行伸手隨便撥拉了兩下
至於歐盟怕什麽?在我們看來,且不說為歐盟提供了“大國地位”、“中東支點”的“伊核六方會談”將立刻瓦解,恐怕就是那份靠著北約旗號、好不容易掙下的那份“歐盟阿富汗存在”也無法維持,更別提以阿富汗為支點、“伸出”南亞觸點了。
顯然,在歐盟精心撥打的算盤中,這些天來就“有人”強行伸手隨便撥拉了兩下(駐阿富汗北約部隊的多個後勤補給站被輪番襲擊、巴基斯坦安全部門“遲遲”沒有趕到現場),立刻,不論是美國、還是歐盟的阿富汗政策,就立刻現了“原形”:如果“有人”願意,別說什麽伸出“南亞觸點”了,就連“阿富汗支點”就能連根拔去。
●還沒有將歐盟拉下水,美國自己卻已先濺了一身泥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在這個問題上,華盛頓的處境也是非常尷尬的,還沒有將歐盟拉下水,自己卻已先濺了一身泥:要知道,阿富汗最寒冷的冬季已經來臨,以潛伏在巴基斯坦境內的反美武裝襲擊北約後勤補給站的規模、及手段、特別是巴基斯坦政府的“反應出奇的緩慢”來看,這個所謂的“新版克什米爾戰爭”一旦爆發,肯定有其新穎之處。
我們認為,最新穎的地方不是別的,恐怕就是“大幅度”偏離美國原先設計的劇本,“北約”不僅做不成“旁觀者”,反而會在“印巴爆發衝突”的第一時間內就會被拖下水,不論是北約之美國軍隊、還是北約之歐盟軍隊,最後恐怕都難逃“前蘇聯侵阿軍隊”的命運、甚至比之還要慘:要知道,當年蘇軍盡管慘,但總歸在家門口作戰(中亞五國當時都是蘇聯領土),不僅後勤可以完全保障,麵對的也主要是阿富汗的反蘇武裝,最關鍵的,在阿富汗打仗的全是蘇聯軍隊,在“一切行動聽指揮”的層麵上,沒有什麽問題;不難想像,一隻由美國、加拿大、歐盟諸國拚湊起來的,又沒有後勤保障的北約駐阿“多國部隊”,再麵對阿富汗、巴基斯坦等多個國家的反美武裝,一旦被推下水,等待他們的將是何種命運!
●從駐阿北約部隊的多個後勤補給站被輪番襲擊的那一刻起,印度政府的“投機心思”恐怕也去了一多半
對此,我們相信印度政府也看得清清楚楚。事實上,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就如我們在之前所說的那樣,即便印度開始有心利用“印度911”玩悲情牌,以在“中歐俄美”的角力中火中取栗、賺取最大利益,但從駐阿富汗北約部隊的多個後勤補給站被輪番襲擊的那一刻起,這份“投機心思”恐怕也去了一多半。
●目前局麵下,那種為他人做嫁人的事情,北京不能做這個道理很簡單,以打達賴牌為標誌,擺出一副可以阿富汗為支點,以克什米爾為載體,向南亞伸出“南亞觸點”之進攻姿態、以策應華盛頓的南亞政策,並回報美國奧巴馬政府“準備”用“大中東計劃”向“地中海計劃”進行讓步的歐盟,恐怕既沒有那個膽量、也沒有那個實力。
顯然,在東方評論員看來,既然法國(歐盟)重撿達賴牌的“著眼點”在於南亞這一塊,既然奧巴馬“準備從伊拉克撤軍、但又準備向阿富汗增兵”的“著眼點”也是想在南亞尋找“破局”,那麽,站在中國的角度看問題,最好的報複方法、並不是急忙地衝著歐盟的最大軟肋--地中海計劃猛踢一腳,就如前麵所說,這將客觀上幫助美國的“大中東計劃”減輕壓力,不僅如此,客觀上還會將奧巴馬政府“準備”用“大中東計劃”向“地中海計劃”進行讓步的“宣傳工作”、一腳踢成一個 “空頭人情”,這種為他人做嫁人的事情,北京不能做。
●對法國的反擊,在政治上,應集中在阿富汗這一塊做文章,在經濟上,要重點打擊法國一家
因此,我們的建議是,對法國(歐盟)的反擊,在政治上,應集中在阿富汗這一塊做文章,重點打擊法國(歐盟)在阿富汗的利益;在經濟上,應集中在挑頭的法國身上,重點打擊法國的經濟利益,特別是在華經濟利益,在這個問題上,不妨借鑒當年美國“原諒德國、懲罰法國”的處理方式,重點打擊法國一家;北京也不妨借鑒早前處理CNN事件一樣,堅決揪住CNN不放,直到它徹底承認錯誤、並改正錯誤為止。
在這個問題上,法國必須明白,對中國而言歐盟是很重要,但歐盟不是法國的歐盟,中國與法國的經貿隻是中國與歐盟經貿的一部分;在金融危機衝擊的今天,來自法國的那點兒訂單,特別是法國高檔消費品,中國不僅“忽略得起的”、還“有理由忽略”!
●北京用不著在“歐美相互致意,其實相互間最為緊張”的地中海海濱,提前亮出自己的底牌
至於“大中東計劃”是否真心願意向“地中海計劃”讓步,那是歐美之間的事情,如果算上“俄歐新關係框架”的變化 ,這也是“俄歐美”之間的事情。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在“美國讓步”是真是假都沒有確定的情況下(最起碼奧巴馬還沒有正式上台,所謂讓步,目前還隻是廣告階段),北京用不著在“歐美相互致意,其實相互間最為緊張”的地中海海濱,提前亮出自己的底牌。
●稍稍推敲一二,“歐美相互讓步”的馬腳就露出來了
事實上,我們的觀點是,如果“大中東計劃”真心有意向“地中海計劃”讓出空間,那麽,“歐美”雙方又何必在“國際金融體製改革”的問題上針鋒相對呢?華盛頓金融峰會又怎麽可能失敗呢?顯然,在這個問題上,根本就經不起“推敲”,稍稍推敲一二,“歐美相互讓步”的馬腳就露出來了,就象台灣的那個“一麵大搞三通、一麵又大搞台獨”的馬英九一樣。
●北京之所以在釣魚島方向“突然用強”,一個重要意圖就是要給“馬英九政權”及日本政府立個規矩
在這裏,我們補充一點,北京之所以在釣魚島方向“突然用強”,一個重要意圖就是要給“馬英九政權”及日本政府立個規矩:在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現在,不要玩“ 釣魚島”這把火,它不是你馬英九可以玩的,也不是台灣這個小島可以玩的,甚至不是在金融危機下、已經自身難保的日本可以玩的,對馬英九政權而言,他先搞個 “保釣會”、再讓國民黨主席訪日,其意圖是昭然若揭的,這是想以“台日”的名義繞過中國政府、啟動“釣魚島主權談判”問題,它實質上是個“台獨問題”,因此,中國海巡船突然巡視釣魚島主權的意思也是明確的:作為中國的一部分,台灣沒有這個資格!作為必須依靠中國的力量、才能躲避“三邊撕裂”之禍的日本,在歐美金融危機隨時可能全麵擴散,歐美資本體係已經累積的“流動性”(值得警惕的是,這些“流動性”在信心問題下,並沒有投入給工商企業,它們一定會尋找其它、更加快速便捷的獲利渠道)隨時可能撲向“中國周邊的”印度經濟、韓國經濟、甚至日本經濟的今天,你日本敢響應“馬英九暗獨勢力(實際就是美國)”、單方麵啟動“釣魚島主權談判”,那不妨就試一試!
●“歐美金融資本”實際上是歐美工商企業急需之“流動性”的最大截留者
前麵,針對布朗的那句大話,我們說了,盡管是一種口誤,盡管在英國政府、或者布朗個人的內心深處,也在以“我們拯救了世界”而洋洋得意,但是,由於布朗政府在有意識地“裝傻”,這也就讓原本“非常關鍵的第一步”隻走了一半,最終走成了對金融危機下已經走投無路的英國金融業“為了注資”而“隻控股、不經管” 的局麵,至於歐盟其它國家、甚至美國也都是“有樣學樣”,在這種情況下,在“一顆紅心兩種準備”的“自私心理”驅動下,釀成了這場金融危機、且接受了巨額政府救助的歐美“私有金融資本”,不僅發揮不了“刺激信心”的作用,還將成為歐美工商企業急需之“流動性”的最大截留者。
●警惕歐美金融資本有可能嚐試“另一種方式”作為金融危機的解決方案
因此,結合“布朗計劃”所透露的金融資本狡猾性,特別是,結合“歐美金融資本”的“一顆紅心兩種準備”,我們認為,中國等南方經濟體,甚至包括日本、韓國這一類的“美國盟友”,都要提高警惕,警惕從歐美央行手中已經、且將繼續接收“大規模流動性”的、對“目前這場仍局限在歐美的金融危機中”處於對峙狀態的 “歐美金融資本”、在“羅斯福新政第二版本”也不可能解決問題的前景下,就有可能嚐試“另一種方式”作為金融危機的解決方案。
顯然,按照一種思路,即便這些“硬通貨流動性”沒有機會兼並中國這塊“實體經濟”,如果能拿下印度、韓國、日本的金融企業與實體部分,並控製這些國家的經濟政策,一方麵利用這些兼並的實體經濟、為自己提供實物產品,另一方麵,再利用這些用“流動性”買來的實體資產與經濟政策,轉而去擠壓中國經濟,那也是解決“歐美金融危機”、走出那個“死循環”、並繼續保持金融霸權的一個辦法。
●如果這些國家一門心思往死路上走,中國既管不了,也不會管!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從北京充許人民幣大幅貶值、到突然出巡釣魚島,北京的態度是明確的,一旦中國的核心利益受損,不論是對歐美、還是對日韓、中國將不再保證為東亞經濟、以至世界經濟的穩定承擔任何責任,特別是對印度、日本、韓國而言,在金融危機中相持不下的“歐美金融資本”是否能借克什米爾問題、或者釣魚島問題,朝鮮問題,“先”在中國與印度、日本、甚至韓國之間製造“經濟不和”,“再”找機會“流進去”搞亂這些國家的金融、最後買走這些國家的企業,那是這些國家首先要考慮的問題,如果這些國家一門心思往死路上走,中國既管不了,也不會管!
至於“向外狂拋硬通流動性的歐美金融資本”、最後能否拿在“中國周邊經濟體”中買下的實體經濟,轉頭去擠壓中國經濟,那就是後話了。
●中國金融借助此次金融危機,暗中進行擴張的“標誌性一步”
令人欣慰的是,據剛剛得到的消息,在“中日韓”三國首腦會議即將舉行之際,中國央行與韓國央行簽定了總額高達1800億人民幣的貨幣互換協議,與此同時,盡管日本方麵聲稱日本首相將在三國首腦會議上就所謂“中國侵犯釣魚島問題”向溫家寶總理提出抗議,但整個事件並沒有影響“三國首腦會”如期召開,這兩件事 “本身”都已經說明了兩國的態度,那就是:在“廣場協議”、及97亞洲金融風暴中,都曾經遭受“歐美金融資本”血洗過的這兩個國家,在金融風暴隨時可能升級、並全麵吹襲世界的今天,離開中國經濟這堵擋風牆,心裏還是“怕怕”的!
值得強調的是,中國央行與韓國央行簽定的這份總額高達1800億人民幣的貨幣互換協議,是中國與外國政府簽定的第一份類似協議,在某種意義讓講,它是中國金融借助此次金融危機,暗中進行擴張的“標誌性一步”。
●在“暫時摁下”馬英九替美國人點的這把火之後,北京的戰略注意力仍然應該放在南亞方向
因此,在“暫時摁下”馬英九替美國人點的這把火之後,北京的戰略注意力仍然應該放在南亞方向。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如果“有人”想以所謂的“大中東計劃向地中海計劃讓渡空間”的伎倆、去交換換取歐盟所謂的“南亞配合”,比如挑起克什米爾戰爭,如果能將中國拖入戰爭那最好不過,如果做不到這一點,也可以此為契機,也比照朝核問題、伊核問題的處理模式,也搞個什麽的“克什米爾會談”機製,以全麵限製中國對南亞的影響力,並作為遮斷中國通過伊核問題、對中東施加的影響力的“遮斷工具”,那就涉及到了中國的核心利益,中國就必須反擊。
●歐盟如果想在南亞有所動作,就必須維持阿富汗政策的現狀以穩定“俄歐新關係框架進程”
我們知道,阿富汗是“中歐俄美”、以及北約、上合,或者將來的“俄歐新關係框架”的核心利益“集合部”,基於上麵的分析,歐盟如果想在南亞有所動作,就必須維持阿富汗政策的現狀以穩定“俄歐新關係框架進程”,否則,歐盟賴以在歐洲方向平衡北約影響力、並為“地中海計劃(科索沃穩定)”提供安全穩定力量的“ 俄歐新關係框架”、就會立刻失去“戰略平衡感”。
顯然,一個為北約所“進一步控製”的阿富汗,將實實在在地威脅到俄羅斯對中亞五國的影響力,將實實在在地威脅到俄羅斯在伊核問題上的影響力,也將威脅俄羅斯賴以在中亞、中東、甚至全球範圍內抗衡“北約組織”之“上合組織(中俄戰略合作)”的穩定。
而格魯吉亞戰爭已經證明,沒有來自“上合組織(實際就是中國)”的強有力支持,在戰爭期間,歐盟一早就會站在了北約的隊旗下,哪還有什麽“俄歐新關係框架 ”的什麽事兒?而沒有“俄歐新關係框架”去限製北約在“中東歐”、巴爾幹一線的影響力,“歐洲安全”隻能由北約說了算,在這種情況下,“地中海計劃”哪還有什麽發展前途而言。
如果“地中海計劃”沒有了發展前途,歐盟的政治統一就永遠是句空話,麵對一個始終無法以一個聲音說話的歐盟,“俄歐新關係框架”又能走多遠?即便走了幾步,在沒有“經濟基礎”的情況下(俄羅斯寄予厚望的“南流”項目,在某種意義上,就是地中海計劃的能源配套工程)又能起多大作用?
●如果俄羅斯不向北約(歐盟)駐阿部隊開放陸上通道,那麽.......
而從巴基斯坦境內的反美武裝襲擊北約後勤補給站的規模、及手段、特別是巴基斯坦政府的“反應出奇的緩慢”的綜合情況來看,如果俄羅斯不向北約(歐盟)駐阿部隊開放陸上通道,那麽,駐阿歐盟部隊將是歐盟“實質性調整南亞政策”的第一批殉葬品。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從俄羅斯方麵近日“高調否認俄羅斯與美國有軍事合作”、並“高調強調與中國進行軍事合作”、且“強調美國新近進行的反導試驗就是針對中俄”的動向來看,在俄羅斯決策層的眼裏,起碼在“俄歐新關係框架”成型之前,在它正式與北約一並成為歐洲安全框架三大支住之前,“上合”仍然是俄羅斯製定其全球安全戰略的基石,其對華政策的微調不足以讓“俄歐新關係”淩駕於“上合”之上,也就不足以讓歐盟放手在南亞調整其戰略。
這樣一來,奧巴馬上台後首先反悔的恐怕就是“從伊拉克撤軍的承諾”、繼續打擊的恐怕仍然是“地中海計劃”。
在這種情況下,歐盟敢以阿富汗為支點,在克什米爾地區,衝著中國核心利益、伸出其所謂的“南亞觸角”嗎?如果能看清楚這些,隨時可能被歐美金融資本襲擊的印度現政府、又敢不顧一切地為“歐美”、或者為自己的政黨(印度再過幾個月就要舉行選舉)火中取栗嗎?
如果印度不敢借“印度911”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那麽,已經在阿富汗那塊不毛之地“趴了七八年”的“歐美聯軍”,又敢做些什麽呢?難道一個“印度911”就讓它們的膽子突然煉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