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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佛教遇到伊斯蘭教或基督教!

(2008-03-14 10:57:43) 下一個
當佛教遇到伊斯蘭教或基督教!

華夏複興論壇

 不經意間,又看到了那爛陀(Nalanda)的新聞 ,那爛陀(Nalanda),古代梵文裏nalan意思是蓮花,在印度象征著知識,da意思是給予,那爛陀意思是“知識的給予者”。“那爛陀寺相傳建於西元427年,在古摩揭陀國王舍城附近。它不僅是古代印度佛教的最高學府和學術中心,同時還教授哲學、邏輯、語言、天文、數學、醫學等各類知識。在最興盛時期,曾經藏書900萬卷,僧人學者超過萬人。”
  曾經,那爛陀寺是印度最大的寺院,甚至可以說是世界上最大的大學。印度曆史上著名的佛教大師龍樹、無著、提婆、世親等都在這裏修業講學,“僧徒主客常有萬人”。
  佛祖涅 後不久,這個國家的國王鑠迦羅阿迭多,也就是帝日王,敬重佛教,崇拜三寶,建造了最初的那爛陀寺。他的兒子佛陀毱多王又建一所寺廟。婆羅阿迭多王繼位後,也建一所寺廟。這樣,從帝日王到加來王、幼日王等,先後有6位國王在這裏營造佛寺,最後把所有這些寺廟用磚牆圍起來,成為一個大佛寺,就是現在的那爛陀寺。
  而今天那爛陀寺隻是一片廢墟,佛教在印度也早已絕跡,佛教在印度重新出現隻不過是19世紀英國人統治以後以後的事,如果沒有英國人佛教能否回傳?顯然是個問題。不光在印度,在中亞,中國西北,東南亞,這些佛教 曾經大紅大紫的地方早就是穆斯林的天下,這些地方到底發生了什麽?在中國的曆史教科書裏,人們當然是找不到答案的。
  有一個關於佛學大師提婆的故事,可以說從一個側麵反映了佛教的宿命。提婆是龍樹門下高足,繼龍樹之後繼續於南印度傳播大乘佛教。據說,他曾像龍樹一樣,也感化過一位南印度國王,使之皈依敬重佛法。有一次,這位國王為了佛教的事業,於都城中建立了一座法壇,請提婆端坐其上,宣講佛法。
  這便引起南印度其他教派之人的憤恨和不滿,他們從四麵八方趕赴都城,要與提婆菩薩以論辯決勝,想藉以擊垮佛教。
  提婆知道對方謀定而動,有所為而來,不但毫不畏懼,反而主動出擊,令人傳出話說∶「我現在要建立三個論題,其一是一切聖賢中佛陀第一,其二是一切知識中佛法第一,其三是一切救世人物中僧為第一。我建立這三個論題,歡迎各家各派的論師前來辯論。如果有人能駁倒此論,我提婆甘願斬首相謝。何以必要斬首呢?因為我所立之論如被人駁倒,足見我見理不明,愚昧無知。那種愚昧無知的腦袋我寧可砍掉,也不願保留,省得它讓我亂作議論,丟人現眼。」
  提婆的這番宣言,無疑於將其他各派論師視若無物,他們越發被激怒了,相約而說∶「這個提婆也太自高自大了,根本不將我們放在眼裏。即便他真的有三寸不爛之舌,難道還能勝過我們百萬之眾嗎?」
  於是,他們約定聯手對敵,同提婆展開一場車輪大辯論,且看他如何能夠應付。這天,約定好了的各派論師突然一起雲集到提婆的道場。車輪大戰開始了,他們一個個接連出場,但都沒能在提婆的利舌下得到一絲半點的便宜。那些智慧較低、學識不富、論術不精的人,僅需提婆一言便告屈服。智慧深厚、學識廣博、精於辯論的人,雖能與提婆往來爭鋒,但最多不過兩天時間,便也理屈辭窮,告敗認輸。許多有自知之明的人乾脆就不敢出場了。這樣一直辯論下去,直達三個月之久,前來辯論的八方論士才算全部認輸,再沒人敢出頭露麵了。
  當日辯論開始之前,各家論士也曾依樣畫葫蘆,像提婆一樣發誓論敗便斬首相謝,提婆未能同意,隻是讓他們論敗便應改投提婆為師。因此,等到三個月的辯論結束時,八方論師百萬餘人都成了提婆的弟子。提婆的事業由此達到了高峰,卻也因此埋下了禍根。
  據說當時有一位「邪教」弟子,雖然也改投了提婆,但卻抱著不軌之心。原來,他看到自己的老師敗於提婆,便認為是奇恥大辱,心中非常痛恨提婆。他曾咬著利劍發誓說∶「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你以口才勝了我們,我必要以刀劍勝你;你以無形的空刀殺我們,我必要以真刀實劍殺你。」發誓以後,便一直身懷利劍,追隨在提婆左右,伺機行刺。
  有一天,提婆正在叢林靜處禪定思維,其弟子們也都散到各處各自用功去了。那位「邪教」弟子見到有機可乘,立即挺身而起,一劍刺出,正中提婆的腹部。這事若發生在別人身上,隻怕會大聲喊人救命了。
  可提婆卻出人意料地非常安靜,他捂住傷口,對凶手說∶「我這裏有三件東西,袈裟、佛缽和盂盆,你趕快拿著逃命去吧,注意要走山間小路,不要走大道平川,否則肯定會被我的弟子們捉住。你還沒有學到佛法,不知身名是人之所累,所以肯定會愛惜自己的身體壽命。我卻不然,我深蒙佛陀遺法所化,對身形壽命早就看淡了。念你仍為狂心所惑,我在命終之前還是想向你說明白,人與萬物實際上都是無實的,求之實不可得,不明白這一道理的人被狂亂之心所惑,從而認為有人有我,有苦有樂。豈不知苦樂隻是兩種情感,來自人們對外界的接觸。人如果不與外物相接,苦樂之心便失去存在的依據,也就自然消失了。」
  那位「邪教」弟子見提婆如此慈悲,不僅不怨恨自己,反而在臨終前為自己說法,心中非常悔恨。但猶豫再三,還是逃命去了。
  這時,提婆遇刺的事已為弟子們知道了,他們失聲痛哭,匯集到提婆身旁,更有一些學法不精的人四處搜尋,截堵道路,想要捉拿凶手。提婆把他們召集回來,進行最後的說法教誨。
  他說∶「若從事物的真實本性進行思考,你們就會知道,世間根本沒有害人者,也沒有被害者。因為一切皆空,人的本性也是虛的。所以,你們失聲哭喊、四處追捕凶手又何必呢?這不過會使你們多種些不善之業而已。至於那位凶手,他所害的不過是些業報,卻不是我提婆。所以你們應該謹慎思考,千萬不要以狂追狂,以哀悲哀啊。」
  說罷,放身蟬蛻而去了。一代佛學大師就這樣遇害身亡,離開了人間。
  提婆的境界自然是高的,不過總感到還需要周圍的人也需要高境界才行,不然高僧豈非隻有任人宰割的份?
  類似的還有一個“頑石點頭”的故事,晉末義學高僧竺道生,他為鳩摩羅什的高足,悟解非凡。當時《涅槃經》隻部分譯出,傳入南方,其中說除一闡提(斷絕善根的人)外皆有佛性。道生則堅持認為“一闡提人皆得成佛”,遂被守舊者目為邪說,擯出僧團。道生因入今蘇州虎丘山,傳說他曾聚石為徒,講《涅槃經》,說到一闡提有佛性,群石皆為點頭(見《佛祖統紀》卷二十六、三十六)。以後全部《涅槃經》傳到南京,其中果然說“一闡提人有佛性”。
  那麽佛教徒遇到真正毀佛殺僧斷絕善根的一闡提人會是什麽態度,又會有何結局,從這兩個故事裏是不難看出端倪的。
  據佛典記載,古印度有96外道(也有其他說法),而耆那教則說有300多種,可見在古希臘、南亞次大陸和中國幾乎在同一個時代發生了思想大爆炸,爭論是非常激烈的,但由於某種默契,印度實質上建立了世界上最早的宗教寬容。
  宗教寬容是存在的,並不意味著爭論停息了。今天你到敦煌莫高窟去參觀壁畫,還可以看到一些護法金剛手裏拿著蛇,解說員會告訴你那是因為婆羅門怕蛇,實際上蛇(Naga)在印度教中是神物,而大神濕婆身上就有三條蛇。而據佛教經典記錄經常有論戰發生,比如龍樹與婆羅門還有其他外道論士的對抗,龍樹大獲全勝;而印度教也有商羯羅辯論大勝佛僧的記錄。
  這些鬥爭,都說明,有一種默契是的確存在的。
  直到野蠻屠殺的開始。
  這些野蠻人來自西北,他們是突厥,從7世紀進入印度北部。而印度北方無數的佛教寺廟被劫掠屠殺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貪婪的突厥人盯上了寺廟裏儲存的,讓人瞠目結舌的黃金珠寶等等的財富;那些滅亡佛教的突厥人,是一個貪婪的遊牧民族,為了滿足自己的貪欲不惜用宗教來給自己的野蠻行徑遮醜——那些毀滅佛教的突厥人相信,毀的的佛像越多,殺的異教徒越多,他們在天堂的獎賞就越多。
  這些穆斯林罪行滔天,自以為是伊斯蘭教教徒,但除了貪婪和特別能打,他們在文化、哲學方麵實際上是非常落後且自閉的,實質上,他們就是流竄的土匪。
  渥德爾先生研究過一個藏地的記載,講述的是一個西藏的朝聖者到了佛教的學術中心、偉大的大學那爛陀寺時,看到的是野蠻屠殺、搶掠和焚燒後的狼籍,一個比丘拿著幾本佛經在頹倒的佛塔間躑躅。這是世界曆史上的一個文化災難,那爛陀寺不是一個單純的修行場所,它還是一個偉大的學術中心,幾百年來,它的藏書多到了無法計算,無數優秀的哲學家在這裏學習生活,西元1193年,突厥人巴克赫提亞爾?卡爾積帶兵侵入那爛陀寺,寺院和圖書館遭受嚴重破壞,大批僧侶逃難。從此,那爛陀寺失去了光輝。而這也成為佛教在印度走向衰敗的轉折點被毀滅後的那爛陀寺,在數百年的時間裏被淹沒曆史的塵埃裏。自從北部佛教進入大乘時代後,民間的佛教的確在式微,高深煩瑣的佛教哲學隻能在這些最優秀的哲學家手中傳承了,這種不停地屠殺、焚燒和騷擾是釜底抽薪,終於將佛教從南亞次大陸抹掉了。
  那爛陀寺的毀滅,是人類文明史上的災難,不亞於亞曆山大圖書館被焚(據說有位阿拉伯大將認為焚燒的理由是“凡是《古蘭經》上沒有的,都是不應當保留的;凡是《古蘭經》上已有的,都是不必要保留的。”),曾經僧眾2萬的學術中心,從此消失。也因為突厥穆斯林的入侵,次大陸的宗教寬容結束了,在晚期,佛教中有密宗色彩的金剛宗組織了軍隊反抗突厥人,他們被消滅殆盡;印度教徒的反抗更烈,也因為他們人數眾多的原因,終於存活。但是,所有宗教派別互相辯論的學術時代一去不返(後來的阿克巴時代一瞬即逝),也就是說,規則被少數派拋棄;而默契,因此失效。
  自以為有信仰的野蠻人、流竄犯,是印度宗教寬容傳統的罪人,是世界文明史的罪人。而後人——隻能感歎,卻不能回到從前,做曆史的仲裁者了。
  放眼曆史,我們可以看到,伊斯蘭教向中亞、南亞、東南亞擴張的曆史幾乎就是一部蠶食、打擊佛教的曆史。西元8世紀起,阿拉伯帝國的勢力範圍擴張到中亞,中亞大部分佛教國家和遊牧部落都皈依了伊斯蘭教;西元9-13世紀,阿拉伯人、突厥人前仆後繼地入侵北印度,並最終導致佛教在印度的絕跡。到了西元15世紀,東印度群島(今印度尼西亞)、馬來亞的穆斯林國家又通過武力征服將佛教和印度教趕出這一地區,在東南亞構築了一個伊斯蘭文化圈。在與伊斯蘭教的對抗過程中,佛教在多數情況下都會遭遇失敗。英國學者渥德爾曾說:“佛教教義,尤其是它反暴力的社會綱領……對伊斯蘭教的殘暴作不出直接的回答。”(《印度佛教史》第十二章第七節“穆斯林的毀滅精神”)這一說法有些偏頗,但也不失為一個有道理的解釋。當時印度大部分國家都支持印度教,隻有孟加拉的統治者還推崇佛教,佛教失去了來自上層的保護;而在民間,佛教要麽被印度教驅逐,要麽與印度教融合,失去了自己的生命力。此時的佛教既無下層根基又無上層支援,在伊斯蘭教麵前缺乏起碼的自衛能力。而“非暴力”的信條根植於佛教思想中,佛教的教義也使佛教徒不可能自己拿起武器、組織群眾來反抗突厥人的入侵。當印度教王公與突厥人堅持對抗,當印度教群眾此起彼伏的起義使穆斯林統治者不得不放寬宗教政策時,佛教徒卻沒有組織起任何像樣的反抗,隻有少數僧侶遠走國外,保存了一些古代印度佛教經典。
  突厥征服者對佛教和印度教的殘忍是令人發指的。根據英國學者渥德爾的引述,“穆斯林從左邊殺過去,又從右邊殺過來……被征服的人民要麽接受伊斯蘭教,要麽隻有死亡一途。”許多印度教神廟和佛教寺院都在劫掠一空後被焚燒,並在其原址上建立起清真寺。但這種燒殺搶掠對佛教的打擊更大,因為佛教此時主要集中在北印度和東印度的少數繁華地區,突厥人隻要占領這些地區就可以徹底摧毀佛教寺院,消滅佛教的有生力量。而印度教神廟則遍布印度各地,從大城市到小村社無處不在,突厥人無法控製印度的每一個城市和鄉村,自然也就無法根除印度教。更重要的是,印度教的哲學思想和社會綱領已經滲透到印度社會的每一個角落,任何一個外族統治者都必須利用印度教來控製印度。而佛教對印度社會雖然曾有很大影響,但卻遠沒有印度教那麽深;佛教的黃金時期早已過去,現在它的印度社會的影響有限,穆斯林很容易就能將其一舉擊潰。
  佛教唯一象樣的抵抗發生在中國新疆於闐佛教王國,在這裏佛教徒抵抗了50餘年。如今,當我們翻開《突厥語大詞典》時,還可以讀到穆罕默德?喀什噶裏記載的伊斯蘭征服者的詩歌:“我們如潮而至,攻陷大小城池,佛堂廟宇全搗毀,給菩薩拉屎撒尿。”穆罕默德?喀什噶裏在解釋這首詩時說,為了侮辱他們而在佛像頭上“拉屎撒尿”。從此首詩歌中又見到了宗教戰爭既凶猛無比,也非常殘酷的情景
  從世界範圍看當佛教遇到伊斯蘭教無一例外的潰敗。從佛教這方麵來講,我們當然可以說出佛教一千個優點,一萬個優點,但佛教的消極麵同樣不可小覷,正如《草原帝國》[法]勒內?格魯塞/著 藍琪/譯 項英傑/校 所講的
  “阿勒坦汗和達延係的其他王公們在與其人民一起皈依西藏佛教時,他們認為他們正在追隨忽必烈的腳步。但是,當忽必烈崇信佛教時,蒙古人對中國的征服幾乎已經完成。然而,盡管阿勒坦汗不止一次地攻入長城,火燒北京城郊,但是,他所做的僅此而已,蒙古的征服不得不又從頭開始。不過,喇嘛教的盛行對東蒙古人產生了立即見效的鬆弛作用。鄂爾多斯部和土默特部,察哈爾部和喀爾喀部,特別是前者,在虔誠的西藏教權主義的影響下,他們很快喪失了陽剛之氣。這種佛教,曾經把唐朝的可怕的吐蕃人改造成了宗喀巴的夢想者和創造奇跡者,它將使近代蒙古人更衰落,因為他們缺乏任何富於哲理性的品質,除了偏執和教權主義外,從新宗教中他們一無所獲。15世紀末宣布要再現成吉思汗國史詩的人們,現在突然停止了腳步,陷入順從的惰性,除了給他們的喇嘛提供奢侈的生活外,無所關心。正如鄂爾多斯部王公薩囊徹辰所記錄的那樣,他們的曆史表明他們已經忘掉了世界征服者及其光榮,他們隻夢想征服靈魂。 當獲得了這種精神超脫和達到神聖境界之後,東蒙古人被卡爾梅克人,或者是滿 族人征服的時機已經成熟。正像考朗特所評論的那樣,唯一的問題是兩者中,誰將使東蒙古人跌落。”
   我們不妨再看一看伊斯蘭教的情況。古蘭經》《聖訓》中多次鼓吹“聖戰”,聲稱“在聖戰中麵向敵人陣亡的烈士能直接升入天國”,“信士能夠以一人抵擋兩個不信的人”雲雲,這是公然鼓勵征服和劫掠。:“以掌控我的生命的神的名義,我需要為真主而死;然後我會複生,然後再次為真主而死”;“先知說,‘沒有任何上了天堂的人願意再返回這個世界,即便給他所有東西,除了那些烈士。他們願意為了賜給他們的無上光榮而回到這個世界死上10次’。” [sahih muslim, chapters 781, 782, the merit of jihad and the merit of martyrdom.])
  伊斯蘭教的天堂一直是一個很招人的話題,特別是天堂裏的處女。在天堂中的回報是什麽? 在《古蘭經》和《聖訓》裏以非常色情的細節描述了伊斯蘭天堂,例如古蘭經第56章12-40節、第55章54-56節和第76章12 -22節。引用著名的企鵝出版公司出版的NJ Dawood譯《古蘭經》的56章12-39節:“他們躺在寶石鑲嵌的床上,長生不老的少年端著碗、壺和一杯最純的酒服侍著他們(這酒既不會讓他們頭疼,也不會讓他們迷醉);他們自己選擇水果和喜愛的禽肉。他們還會得到深色眼睛的天堂美女(houris),如同蚌殼裏的珍珠一樣貞節;這是對他們的行為的報償……我創造了這些天堂美女並使其成為處女,作為他們的貼身愛侶……”
  你應該注意到大多數版本的譯文,甚至是由穆斯林自己翻譯的版本——例如A Yusuf Ali和英國穆斯林Marmaduke Pickthall翻譯的版本——都把阿拉伯語中的(複數詞)Abkarun翻譯成了處女,一些著名的詞典,例如由John Penrice編纂的,也是這樣翻譯的。我強調這個事實,是因為許多羞愧而窘迫的穆斯林說“處女”這個詞翻譯錯了,它應該翻譯成“天使”。在《古蘭經》第 55章72-74  節,Dawood把阿拉伯語詞匯“hur”翻譯成了“處女”,而上下文表明處女一詞是適當的翻譯:“深色眼睛的處女躲在她們的帳篷裏(你想拒絕你的主的哪一件恩賜?),任何男人和精靈都沒有和她們接觸過。”)
  需要指出兩件事。第一,在《古蘭經》中沒有任何地方提及天堂提供的處女的實際數量。第二,深色眼睛的處女是為所有穆斯林提供的,不僅僅是烈士。我們發現,正是在《聖訓》中提到了天堂裏的72個處女——Al- Tirmidhi(卒於西元892年)收集的聖訓集(第4卷,真主的使者[先知穆罕默德]在一些章節中描述了天堂的特色,以及第21章“給天堂中的人們的最小獎賞”(聖訓 2687))。Ibn Kathir(卒於西元1373年)在他對《古蘭經》第55章《至仁主安賴哈曼》第72節的注釋(Tafsir)裏也引用了同樣的一個聖訓:“聽到先知穆罕默德說:‘給天堂中的人們的最小獎賞,是一座有8萬名奴隸和72位妻子的住所,它的圓頂上鑲嵌著珍珠、碧玉和紅寶石’,它的跨度相當於從 Al-Jabiyyah[大馬士革的郊區]到Sana’a[也門]的距離’。”
  近代伊斯蘭護教家試圖淡化這些描述中的明顯的物質主義和性暗示。但是正如穆斯林百科全書所說,即便是正統的穆斯林神學家——例如al Ghazali (卒於西元 1111 年) 和Al-Ash’ari (卒於西元935年)——也“承認天堂中的肉欲的愉悅”。古蘭經的注釋者、博學的Al-Suyuti (卒於西元1505年)生動細致地詳細描述了這種肉欲的愉悅。
  不難想像當佛教遇到伊斯蘭教,就象秀才遇見兵,或許更確切的比喻是處女碰上強盜,結局是不言自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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