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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達蘭薩拉,“偶遇”達賴喇嘛

(2008-04-17 11:05:09) 下一個
走“近”達蘭薩拉,“偶遇”達賴喇嘛

(原文有圖,因文學城貼圖不方便,故此略去)

   1959年,達賴喇嘛發動叛亂失敗後,帶著當時的8萬藏名倉惶逃出中國西藏,來到印度的達蘭薩拉,並在那裏建立了所謂的“西藏流亡政府”,而之後40多年,藏人在這裏繁衍生息,還有後來陸續被煽動逃出的藏民,現在流亡在印度的藏人大約18萬左右。
    
    我是一個特愛四處旅遊的人,無意中闖進了流亡藏人的生活,在這裏,我想把我眼裏看到的,耳裏聽到的一些真實故事告訴給大家。
    
    進退兩難的流亡藏人
    
    


    
    他,是我在新德裏遇到的流亡藏人,遇到他是在Majnu-ka-tilla,Majnu-ka-tilla也就是藏人在印度首都的一個聚集區。當時我正被一個藏人騷擾,他蹲在Majnu-ka-tilla狹小巷子路邊,阻止了那個藏人的騷擾,並幫我背著行李找到住處,他告訴我千萬別搭理剛才那個藏人,那個人吸毒,賭博,玩女人。
    
    和他熟識後,我們的話也就多了,有天晚上,他和我還有另外幾個藏族青年去喝印度奶茶,那種非常便宜但是味道卻很好的東西。大家聊天聊的很晚,興致也很高。那年的印度出奇的熱,我很好奇,為什麽這麽熱的天,他卻依舊穿著皮鞋不穿露指的涼鞋。
    
    他突然把鞋脫了,襪子也拿了下來,當時我都驚呆了,那是怎樣的腳?居然沒有腳指頭!我的眼睛都瞪大了,他看出了我的好奇,而同行的藏人也把鞋脫了給我看,他們居然也是這樣。
    
    大家很平靜,如同在說別人的故事,他們告訴我,當時為了來印度,偷偷的翻了7天喜馬拉雅山到尼泊爾,那裏也有一個藏人聚集地,因為穿雪山,到了尼泊爾後,指頭已經凍壞了,如果不切除就會全部爛掉……
    
    每天在Majnu-ka-tilla穿梭,總能看到這些年輕的藏人坐在巷子邊發呆,抽煙。我問他們,你們為什麽不工作,他們告訴我說工作不好找。
    
    他對我說:
    
    當初他媽媽被某些人接到印度來參觀,那時候覺得印度特別好,當然,他們帶媽媽去看的地方都是特別好的地方,於是媽媽回西藏後,就四處攢錢,湊了2萬元,教給了“蛇頭”,於是“蛇頭”就帶著一批人逃到了印度。
    
    他邊給我說這些故事,邊抱怨著這些“蛇頭”的狠心,他告訴我說路上遇到了大風雪,有個孩子生病了,蛇頭就是不肯停,要丟下這個孩子,他不忍心就背著孩子到了尼泊爾。而快到尼泊爾的時候,蛇頭還強奸了其中一個藏族女子。
    
    我問他,那你到了印度覺得這裏好嗎?
    
    他回答,剛開始還是很不錯的,專門有人接待我們這些逃過來的人,帶我們四處參觀,可是沒一個月,就不管我們了。而我們藏文不會寫,中文說不好,英文更不要提了,當然也就找不到工作。
    
    我問他,你想家嗎?想回去嗎?
    
    就在這個時候,他讓我等一下,跑回自己的房間(後來我去看過他的房間,就是一個8人宿舍,在一個旅館一樓的一個小房間裏),給我拿回了一本相冊。他很興奮的給我翻看著照片,告訴我這個是媽媽,這個是爸爸,這個是弟弟,妹妹,這個是他的新家(一個非常不錯的小樓)。
    
    他說,我想呀,做夢都想回西藏,回家,吃媽媽做的菜,和弟弟,妹妹們一起玩。
    
    說到這裏的時候,他和其他幾個藏人情緒都非常的低,我看到他們眼裏那厚重的思念。
    
    我問他們既然想,就回去吧,媽媽在家等你們呀!
    
    他說,怎麽回去呀?出來花了家裏這麽多錢,如果沒有弄到錢就回去,太丟人了。說到這裏他突然抬頭看著我,一臉堅定的說,我一定努力掙錢,然後回去,我知道你在北京,2008年的時候,我去北京找你,我去看奧運會(當年是2005年)
    
    這些年輕的藏人,因為父母曾經被人安排來印度參觀特好的一些地方,於是四處借錢送孩子冒險到了印度,可是現實的生活卻不如他們父母來參觀的那麽好,他們麵臨著進退兩難的日子,他們在夜夜的思鄉中度過著日子。
    
    

    
    Majnu-ka-tilla 每家旅店前台後都懸掛達賴喇嘛的照片。
    
    

    
    年輕的藏人,僧人每天都在Majnu-ka-tilla四處遊蕩。
    
    尷尬的流亡藏人
    
    印度是一個種姓等級製度在民間依舊很嚴重的國家,種姓製度屬於社會群體的宗教劃分,印度人被劃分為四個種姓:
    
    婆羅門:代表神廟的宗教官員(不包括權力的最高統治——帝王,宗教的權力大於皇權),
    
    刹帝利:代表帝王將相,
    
    吠舍:代表平民,
    
    首陀羅:代表奴隸。
    
    此外,還有比首陀羅更低,不入流的“賤民”,成份是打仗的戰俘,以及不遵守種姓製度而結合的人。
    
    而在印度,我去旅遊的時候,碰到了這樣一個事情。
    
    當時我去JASIMIR旅行,在一個小旅店的屋頂餐廳吃飯,點了一個炒麵,是一個藏族小孩子端上來的,這個孩子大概也就十歲左右,東西端上來的時候,不小心把盤裏的一些麵條灑在了地上。我還沒有來得及手什麽,就見那個在廚房門口抽煙的“廚師”跑了過來,邊給我道歉,邊狠狠的一大耳光給那孩子打了過去。
    
    當時我一下子就急了,你一個大人憑什麽打這麽小的孩子?更何況他是藏族人,也是我們中國人,你這樣算什麽?於是我站了起來把那盤麵用力摔在了地上,我問他,我把麵也弄灑了,你是不是也該打我?
    
    經理過來了,把廚師叫走了,我把獨自站在那裏不知道該做什麽的孩子拉到了我身邊,我試圖和他交流,英文,中文,甚至會說的藏語全都用上了,孩子還是不開口。這個時候經理把孩子叫走,然後對我說這個孩子本是來這裏討飯的,他看著可憐就留下來幫著幹活。一般都是洗碗什麽的,今天人太多忙不過來,才叫他送菜的。
    
    之後旅行的幾天,每每看到很多小孩子牽著父母的手遊玩的時候我就會想到那落淚的眼睛,總會擔心這個孩子。
    
    在印度有些藏人有手段,有錢在這裏建立旅店,商店賣點小工藝品什麽的,但是大部分藏人其實過的一點都不好,要麽遊手好閑,要麽被印度人欺負,甚至被他們認為是種姓中最低級的人欺負。
    
    其實,在Majnu-ka-tilla或達蘭薩拉或其他藏人在印度聚集的地方,更有這樣的情況,年輕的藏族男人每天在街上獵尋“目標”,他們主要找年輕的歐,美,台灣女人,然後和他們結婚,這樣取的合法的身份。要知道他們在印度都是沒有護照的人。通過這樣的婚姻,他們可以拿到其他國家的身份,去別的國家。當然這樣的婚姻多數都以離婚收場。
    
    其實,我在印度也遇到過幾次這樣的情況,他們幫我當成了台灣人,一直搭訕,後來知道我是中國人,沒有辦法幫他們取的合法身份後很快的就另尋目標。
    
    我在旅店的認識了一個女藏族服務員,她告訴我她在等他老公從美國來接她,因為2年前,他老公和他協議離婚,跟一個美國女人結婚取得了身份……
    
    藏族人在我們心裏總是那樣善良,質樸;但是這些流亡的藏人,因為生活,環境所迫,他們來到印度,卻被“組織”拋棄,隻有尷尬的去尋求出路。第六世達賴喇嘛倉央嘉措那樣的執著愛情,他們其實都很向往,可是卻隻有尷尬的背叛自己的情感,去換取那所謂的“尊嚴”“身份”
    
    走“近”達蘭薩拉,“偶遇”達賴喇嘛
    
    我是一個出生在80年後的普通中國女孩子,對那些宗教故事,我總是特別的喜歡,為了這個,我放棄了不錯的工作去旅遊。我學習阿拉伯語,為的是能誦讀《古蘭經》;我在黎以戰爭的時候去以色列,為的是好不容易得到了簽證可以去三大宗教發源的耶路撒冷;當然,我也不會錯過佛教的發源地印度。
    
    而在印度,我遇到了很多藏人,聽他們說了很多故事,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在印度的達蘭薩拉有一個“西藏流亡政府”。於是我從德裏坐了十多個小時的盤山公路的汽車來到了這個小鎮上,我當時的唯一的想法就是,我要來看看,到底這個“流亡政府”是什麽樣?到底這個達賴喇嘛是什麽人,能吸引這麽多藏人來這裏(很慚愧的說,在那之前,閉塞的我,根本不知道他)
    
    到了達蘭薩拉,正好趕上達賴喇嘛7天講經,因此這個小鎮所有酒店都是滿的。而我最後艱難的在一個小旅店裏找到了一個床位。
    
    
    

    
    就在我等待床位的時候,我看到了旅店牆壁上有這樣一副掛飾,當時我還是比較250的,雖然來了這裏,其實對很多情況還是不了解,因此努力的去找中國國旗,可是我都找到了香港行政區的旗幟卻還沒找到自己祖國的旗幟時,我突然注意到了旁邊的字“世界看著西藏,西藏看著世界”,再隨手拿起桌子上的印刷物一看,上麵寫著“我們抵製中國貨”,“沒有人權在西藏,就沒有奧運在北京”!
    
    當時我突然有種感覺,母親給孩子喂奶,孩子不吃,卻向別人叫餓!
    
    因此,當我辦旅店入住登記的時候,老板拿著我的中國護照看了幾遍,確認了幾次我是否是中國人!
    
    那天,是我很難受的一天,因為滿腦子都是被排斥的感覺,走在大街上,流亡藏族青年不停用日語,韓語和我打招呼,而我是第一次在旅途中沒有站在街中央,當別人說我是日本,還國人的時候用英文回答到我是中國人。因為獨自在外旅遊,我必須要了解形式,我必須要保證自己安全。
    
    於是,我告訴自己,我要見達賴,我要問問他,這些都是怎麽回事!
    
    

    
    這是一個很破小的入口,我在街上來回走了幾次才找到它,它就是流亡政府所謂的一個安全辦公室入口,因為如果我想見達賴,那麽先就要去這個這個地方辦理一個手續,當然,這個手續我後來才知道,是和上千人一起聽他講經。
    
    

    
    這就是辦理手續的辦公室。
    
    我在這裏接受了大半天的問話,最後要走了2張照片,製作成了一個牌子給我,這樣我終於走進了講經現場。
    
    講經現場是在寺廟裏,這個寺廟非常的大,我到那裏的時候正好看到達賴乘做鈴木吉普車來,來聽經的1/3是西方人。
    
    

    
    講經現場安全檢查其實是非常嚴的,別說相機,連打火機都沒有辦法帶進去。而我,是因為實在聽不懂,因為達賴喇嘛說的是藏語,翻譯機裏出來的是英文,即使英文再好,術業有專攻呀,那麽深的佛教術語我怎麽可能聽明白。於是跑到後麵和那些藏族工作人員聊天,他們驚訝我居然來自中國大陸,而且是北京,更驚訝我英文這樣好。在他們眼裏,好象我們說英文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我對他們說,你們覺得我說英文,來自北京很驚訝,如同我看到你們在這裏所做的一切很驚訝一樣。因為我們都不了解對方!你更不可能知道現在的西藏是什麽樣。
    
    這些工作人員我後來才知道是達賴喇嘛私人辦公室的工作人員,年輕的他們都是在印度出生或者很小就隨父母來這裏的人。當他們聽說我7次進藏旅遊都非常羨慕,我告訴他們我可以給你們看很多西藏的照片,在我筆記本電腦裏麵。而我,非常想單獨見見達賴喇嘛。
    
    他們雖然對照片很感興趣,但是也很誠實的告訴我說達賴喇嘛的約見已經排到3月後,如果他不“出國”,那麽你至少也要等三個月。
    
    有時候天也幫我,雖然他們說見的幾率為零,我還是把西藏的照片給他們看了,他們驚訝拉薩如此美麗繁華,他們感歎理唐的美麗,他們更是吃驚照片裏藏人在西藏生活的如此幸福。就這樣,我們混熟了,就這樣,因為一個人意外摔傷,我頂替名額見到了達賴喇嘛。
    
    那天早上,我依舊去聽經,他們告訴我說有機會見達賴了,我好奇的問可否帶相機,他們同意了,於是我跑回旅店拿了相機就進來,偷偷的站在了私人辦公室拍下了這張講經的照片。
    
    工作人員把我和其他幾個人帶到一個休息室,這個時候我才明白不是單獨見他,然後就是安全檢查,先是印度安全部的人登記我們的護照,然後安全檢查,然後再是西藏人進行安全檢查,反正折騰了半天。
    
    然後又把我們帶到了一個會客廳,讓我們在這裏等候。我是屬於那種到那裏都不安寧的人,自然是坐不住,於是偷偷的去看會客廳旁邊的屋子,我的媽呀,一屋子的喇嘛,他們衣服一看就是屬於“仁波切”,由於燈光,我立刻覺得整個屋子金燦燦的。於是乖乖的回到了座位上,而這個時候達賴喇嘛也到了,然後對我們每個人進行摸頂,並送給我們每個人一個金佛(不過好可惜,一到德裏,佛像和相機一起被偷了)。
    
    每個人都向他提一個問題,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再過2天是他70歲生日,和我一起來的澳大利亞人是來給他送生日禮物,是一副他的畫像。本來我是想問他關於為什麽他要跑出來,為什麽要建立一個流亡政府,可是當著那麽多其他國家人的麵我實在問不出口,我總覺得這種事情不能當外國人問。
    
    於是我想了一個佛教問題,因為我們都是英文交流,他的回答又很專業,我根本沒有聽懂。但是他卻對我很好奇,問我年齡,我說我24歲,他說我小小年紀就具有了“中觀”思想。我見他對我好奇,自然又補充和強調了一句,我來自中國北京!
    
    當時大家都著我,而我隻盯他一人看,我知道我的這句話,已經讓他注意我了。果然不出所料,其他人問題問完後,他送大家一根哈達,然後別人都走了,留下了我,把我放進了那有很多僧人的房間,讓我等一會。後來我才知道,是在等翻譯,中,藏翻譯。
    
    一會來了個台灣人,他就是達賴首席中文翻譯,這個時候沒有了別的國家的人,我也就“放肆”多了,我提了3個問題
    
    1, 天下沒有永恒的事物,即使佛陀肉身已經消失,隻剩精神,我能否把宗教理解成一種精神產物?那麽我也可以開創一個宗教,擁有信徒,也許幾百年後,我的教徒把我神化,我也就是神了。
    2, 既然沒有永恒的萬物,那麽我們這樣執著究竟為什麽?俗話說看破紅塵,入空門,而很多喇嘛年紀那麽小就入佛門了,怎麽看破紅塵?比如您,從小注定是達賴喇嘛,沒有吃過巧克力的人不知道巧克力有多好吃,六世達賴也因為紅塵未透最後蹤跡成迷,我看過您年輕的照片,非常英俊,難道沒有人追您?您沒動心?曾經可有大量媒體說尼赫魯女兒終身不嫁因為您,你們來往也很密切。
    3, 其實不是問題,是想說一個我自己領悟出來的一個東西,在中國有句成語“瞎子摸象”,因為看事情都看不全,因此我們站的角度不一樣,看東西得出的結果也就不一樣。這個詞在我的字典裏不是貶義詞,我覺得是我對人,對事的一個看法。因此我想說,這幾天在達蘭薩拉我看到很多標語,關於反對中國,反對人權的,我想說,人權也是相對的。911過後,美國人對外國人檢查特別嚴格,尤其是穆斯林,有些檢查甚至可以用過分來形容;而在以色列的耶路撒冷,阿拉伯人不準進入新城;好吧,我們說人權,你說這些被檢查的穆斯林,那些不準進入新城的阿拉伯人他們有人權嗎?人權首先是保證了自己的國人在安全的情況下說的,如果不檢查,如果放行,那麽也許就是922的新事件,也許有更多無辜的猶太人人死在炸彈下。如果說人權,剛才進來的時候,他們就不應該沒收我的香煙和打火機。
    
    關於佛教的回答,其實也就是走走過場,而在人權上的回答他也認同了我的觀點。離別之際,我突然又問他,您想回西藏嗎?
    
    他回答,想,現在這邊也努力的和中央在談(04,5年的時候,“流亡政府”確實那時候和中央在談,當時去的“官員”回達蘭薩拉後還將自己在新西藏看到的情況發表了文章在他們自己的繁體中文刊物“西藏之聲”上麵,從上麵文字完全可以看出來他們對這幾年西藏的變化感到驚訝,而且也承認西藏如今人民幸福生活,但是後來,我在另外一個英文刊物上卻看到的卻是不同的聲音,上麵說什麽讓藏族人歡迎他們,獻哈達什麽的都是做秀)
    
    我又問他,如果您回西藏了,那麽這些跟你一起來印度的西藏人怎麽辦,他說,這些人都會和我一起回去,但是那些西藏人(是指現在在西藏的藏人)他們不應該在西藏呆著。
    
    我沒有深問了,我的理解是因為這些藏人沒有跟他來印度……
    
    佛是什麽?我總認為,每個人心裏都有佛,或者說是神,他也許是佛陀,也許是阿拉,甚至可以是上帝。我們其實不需要去寺廟裏燒多少香,扣多少頭,而是在生活中是否也在實行愛心,悲心。
    
    在達蘭薩拉,世界各地很多人都來這裏,因為達賴喇嘛在這裏,因為很多人對神秘的藏傳佛教感興趣。因此在街道上你經常看到幾個西方人拉著喇嘛談話。當然在餐廳裏,也經常看到西方遊客請喇嘛吃飯。每次吃飯結束,桌子上都還剩不少東西。出門的時候,門口都會有乞討的人,當時我就不明白,為什麽不把剩的東西打包給乞討的人了?難道所謂的傳教隻是在言傳上的?而不是身教?
    
    佛教說,六根清淨,試問,從政的喇嘛如何清淨?
    
    PS。其實流亡政府除了每年很多國家給錢支援,一些公司支援,還有一個經濟收入是“分校”就是說佛教學院,這個在台灣還有很多國家都有,每個“分校”每年向流亡政府“總校”要交8萬美金的費用,當然,如果請“老師”去講課,費用另外算。
    
    
    奧運火炬應該已經到達印度了,我徹夜難眠,那裏有很多流亡的藏人,這些藏人裏麵有很多激進分子,他們利用奧運來反擊我們,因為自從達賴在印度說喀什米爾應該獨立,當時很多印度人去政府示威讓印度政府把他們驅除出印度過後,藏人在那裏的生活更加窘迫。這些人也就越發瘋狂。
    
    我默默的祈禱我心中的神,保佑我中華大地,保佑我們的火炬,真恨不得飛去印度,哪怕是用我的身體鑄成一個擋箭牌!去不了,隻有在網絡上支援,希望在印度的華人,那些華為,ZTE在印度的員工們,求求你們,拜托了,保護好我們的火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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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dyd 回複 悄悄話 在大昭寺我被藏式的叩拜鎮住了,回來時弄了兩本書 西藏的生死書和愛心中迸發的智慧,沒看幾頁就看不下去了.現在知道為什麽了.開始還想;這風雷從哪搗騰出來的這麽些個 髒知識 失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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