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有不受女性待見的首相也有受女性成群吹捧的藝能人
悼火野正平(一)
東瀛一絶藝能勳,
柳永古稀小慶群。
萬種風情誰與說,
月圓花好讀詩君。
悼火野正平(二)
波瀾萬丈為紅顏,
星女俳優獵豔男。
溫雅梨園溫暖醉,
芙蓉國裏彩蓮觀。
花花公子總有戀情
元稹柳永火野正平
日本的“Playboy”(花花公子)的代名詞火野正平病逝,日本女性心中的永恒的“柳永”走了。資深老戲骨“跌倒骨折”導致健康惡化,火野正平享壽75歲。他是日本知名歌手兼演員,本名二瓶康一,2024年11月14日辭世。火野正平在1970年代憑藉NHK大河劇《國盜物語》和朝日電視台的經典日劇《必殺仕事人》嶄露頭角,成為家喻戶曉的實力派演員。他後來主演的電影《極道之妻的複仇》進一步鞏固了他在演藝圈的地位,陸續塑造了多個令人印象深刻的角色。他以細膩的演技和自然的表現力贏得廣泛好評。
此外,火野正平近年參與了NHK節目《縱貫日本的心靈之旅》,騎著自行車走訪全國各地,展現了他貼近生活的一麵,成為觀眾心目中溫暖的身影。
火野正平自今年4月起便專注於治療長期困擾他的腰痛。然而,到了夏季,他不幸因跌倒而骨折,隨後健康狀況急轉直下,最終未能撐過病痛折磨。
日本綜合媒體一齊報道了這位首轟動一時的“腳踏兩隻船”自己吹噓“腳踏11隻船”,“專戀女演員明星”的花花公子,卻沒有負麵暴露的報道和評論。就象唐代的大詩人元稹,宋代的大詩人柳永,火野正平以情場老手卻以紳士風度自始至終沒有一位女性告發,有的卻是感謝的采訪言論。名滿全日本、家喻戶曉的性格演員無論交多少女友傳多驚人的緋聞,仿佛都覺得不會感到吃驚,理所當然地接受,就象習慣了地震的日本人隻要不是七級以上的強震和海嘯人們都會覺得平常“今天又震了”一樣。“傳火野正平正與某某女名明星熱戀”等這樣的話題已不能成為“新聞”,隻是象“舊話重提”一般。他的名言佳句。“與俺握手一次就懐妊了”、“一起照相就會有喜”。
經紀公司20日發表聲明表示,火野的家屬已經低調完成告別儀式,遵循其低調作風,並沒有舉辦公開喪禮。火野的離世消息傳開後,影迷與觀眾紛紛表達悼念之情,懷念這位多才多藝的傳奇藝人。
火野正平(1949年5月30日-2024年11月14日),生於日本東京都。日本男性歌手演員,主要作品有《合氣道》《女之一代記》。
2002年出演《合氣道》。
2005年出演《女之一代記》。
2022年,出演澤田研二主演將於秋季上映的電影《吃土的十二個月》。
2023年3月17日,出演的電影《我的幸福婚約》上映。
2024年8月23日,參演的電影《最後的裏程》上映。2024年11月14日,火野正平去世,享年75歲。
柳永(約984年—約1053年),原名三變,字景莊,後改名永,字耆卿,因排行第七,又稱柳七,崇安(今福建省武夷山市)人。北宋著名詞人,婉約派代表人物。
柳永仕途失意,一生蹉跎困頓,自稱“白衣卿相”,是一位“浪子才人”。他大力創作市井新聲,常以第一人稱的視角來表現內心真實熾熱的情感,同時大量運用俚言俗語來作為“新聲”“新音”,開創了“俚俗詞派”。柳永流連煙花陌巷,為人不夠穩重矜持,不被帝王與上層文人領袖接受和容納,這不僅使其詞風,而且直接影響了他的仕途。曆來認為他的詞中高雅詞少,俗詞居多。
在明代馮夢龍的《喻世明言》中,有一篇《眾名姬春風吊柳七》,寫的是柳永在汴梁城裏常為樂工歌女填詞,放曠不檢,以妓院為家。數年後,他死於妓院中,歌妓出錢把他安葬。出殯之日,全汴梁城的歌妓為他送葬,哭聲震天,數裏可聞。從此,每年清明前後,眾歌妓不約而同前來給其掃墓。
明末清初鄒式金作雜劇《風流塚》,寫柳永為浙江餘杭縣尹時,往訪名妓謝天香,謝天香適在家吟詠柳永詞,十分傾倒。宋皇本擬重用柳永,呂丞相認為不可,乃下詔將柳革職。柳謝吟詠為樂,甚為相得。後逝世,謝與眾名妓前往柳墓祭奠。
元稹(779年-831年9月3日),字微之、威明。洛陽(今河南省洛陽市)人,鮮卑族。中國唐朝中期大臣、文學家、小說家,北魏昭成帝拓跋什翼犍十九世孫。
元稹家境貧寒,九歲能文,於貞元九年(793年)以明經科及第,十年後登書判拔萃科,授校書郎。在此期間結識白居易。元和元年(806年),登才識兼茂明於體用科,授左拾遺。元稹堪稱唐代風流才子、花花公子。他在娶原配夫人韋叢之前曾與一崔姓少女頗有私情。求官心切的元稹考慮到“崔鶯鶯”雖然才貌雙全,但對他的仕途進取沒有多大幫助,所以權衡得失,最後還是棄“崔鶯鶯”而娶了韋叢。也許是受良心的譴責,也許是對初戀情人“崔鶯鶯”的難以忘懷,所以很多年以後,元稹以自己的初戀為原型,創作了傳奇小說《鶯鶯傳》,即後來《西廂記》的前身。元稹和唐代才女薛濤也有一段愛情故事。薛濤是唐代女詩人,人稱“女校書”。她製作的“薛濤箋”一直流傳到今。她才貌過人,不但聰慧工詩,而且富有政治頭腦。
除了薛濤,元稹還與另一才女劉采春有一段戀情。劉采春是當時“參軍戲”中紅極一時的女主角,嫁給周季崇後,她與周家兄弟一起組成了“家庭戲曲班”。有段時間這個戲曲班從江蘇淮安來到紹興演出。幾場演出下來,紹興城已是萬人空巷。
當時元稹任越州(今紹興)刺史、浙東觀察使,正趕上劉采春的演出,這個紹興城的最高長官元稹坐不住了,在觀看了劉采春的一次表演後,他立刻成為劉采春的粉絲,並且寫了篇聲情並茂的評論文章,極盡捧角之能事,這篇文章立馬拉近了二人之間的距離。稹還把這場情事搞得轟轟烈烈有聲有色。他留滯浙江七年,兩個人來往時間長達七年之久。 元稹有個癖好,喜歡為他欽慕的女人寫詩。當年他和薛濤熱戀時,寫了一首《寄贈薛濤》,後來與劉采春戀愛時,又寫了一首《贈劉采春》詩:“新妝巧樣畫雙蛾,謾裏常州透額羅。正麵偷勻光滑笏,緩行輕踏破紋波。言辭雅措風流足,舉止低回秀媚多。更有惱人腸斷處,選詞能唱望夫歌。”這位四處留情的文人,不經意間為後人留下一些不入正史的資料。
楚國大夫登徒子在楚王麵前說宋玉的壞話,他說:“宋玉其人長得嫻靜英俊,說話很有口才而言辭微妙,又很貪愛女色,希望大王不要讓他出入後宮之門。”
楚王拿登徒子的話去質問宋玉,宋玉說:“容貌俊美,這是上天所生;善於言詞辨說,是從老師那裏學來的;至於貪愛女色,下臣則絕無此事。”楚王說:“你不貪愛女色確有道理可講嗎?有道理講就留下來,沒有理由可說便離去。”宋玉於是辯解道:“天下的美女,沒有誰比得上楚國女子,楚國女子之美麗者,又沒有誰能超過我那家鄉的美女,而我家鄉最美麗的姑娘還得數我鄰居東家那位小姐。東家那位小姐,論身材,若增加一分則太高,減掉一分則太短;論其膚色,若塗上脂粉則嫌太白,施加朱紅又嫌太赤,真是生得恰到好處。她那眉毛有如翠鳥之羽毛,肌膚像白雪一般瑩潔,腰身纖細如裹上素帛,牙齒整齊有如一連串小貝,甜美地一笑,足可以使陽城和下蔡一帶的人們為之迷惑和傾倒。這樣一位姿色絕倫的美女,趴在牆上窺視我三年,而我至今仍未答應和她交往。登徒子卻不是這樣,他的妻子蓬頭垢麵,耳朵攣縮,嘴唇外翻而牙齒參差不齊,彎腰駝背,走路一瘸一拐,又患有疥疾和痔瘡。這樣一位醜陋的婦女,登徒子卻非常喜愛她,並且生有五個孩子。請大王明察,究竟誰是好色之徒呢?”
在那個時候,秦國的章華大夫在楚國,趁機對楚王進言說:“如今宋玉大肆宣揚他鄰居的小姐,把她作為美人,而美色能使人亂性,產生邪念;臣自認為我自己老實遵守道德,我覺得還不如宋玉.並且楚國偏遠之地的女子,東臨之子,怎麽能對大王說呢?如果說我眼光鄙陋,大家的確有目共睹,我便不敢說了。”
楚王說:“你嚐試著再對我說點。”大夫說:“是。臣年少的時候曾經出門遠遊,足跡踏遍九州,足跡踏遍繁盛的城市。離開鹹陽,在邯鄲遊玩,在鄭衛兩國的溱水和洧水邊逗留。當時是接近春末,將有夏天溫暖的陽光,鶬鶊鳥喈喈鳴叫,眾美女在桑間采桑葉。鄭、衛郊野的美女美妙豔麗,光彩照人。體態曼妙,麵容姣好。臣看她們裏麵美麗的人,稱引《詩經》裏的話:‘沿著大路與心上人攜手同行。’把她送給這芳華美女最妙了。那美人好像要來又沒有來,撩得人心煩意亂,恍忽不安。盡管情意密切,但形跡卻又很疏遠。那美人的一舉一動都與眾不同;偷偷地看看她,心中不由欣喜微笑,她正含情脈脈,暗送秋波。於是我又稱引《詩經》裏的話:‘萬物在春風的吹拂下蘇醒過來,一派新鮮茂密。那美人心地純潔,莊重種持;正等待我惠贈佳音。似這樣不能與她結合,還不如死去。’她引身後退,婉言辭謝。大概最終還是沒能找到打動她的詩句,隻有憑借精神上支持相依靠著;真的很想親眼看看她的容顏,心裏想著道德規範,男女之大防。口誦《詩經》古語,遵守禮儀,始終沒有超越規矩的差錯,所以也終於沒有什麽越軌的舉動。”
於是楚王同意說好,宋玉就不離去了。此賦作於戰國後期楚襄王時期,當時楚國已處於衰落狀態。相傳此賦是作者為諷刺楚襄王的淫樂無度生活而作。
“登徒子”一向被作為好色之徒的代名詞。便是從賦後始。其實此賦中登徒子,說他是一個讒巧小人還可,說其好色,則有些令人啼笑皆非。賦中寫登徒子在楚王麵前詆毀宋玉好色,宋玉則以東家鄰女至美而其不動心為例說明他並不好色。又以登徒子妻奇醜無比,登徒子卻和她生了五個孩子,反駁說登徒子才好色。作者描寫的登徒子妻豈止是醜,簡直令人惡心,而登徒子“悅之”,若好色如登徒子,可稱為“色盲”。其實,作者是根據《離騷》“眾女嫉餘之蛾眉兮,謠諑謂餘以善淫”推而廣之,目的是指斥嫉賢妒能的讒巧小人而已。同時,更是借章華大夫的“‘發乎情,止乎禮’來假以為辭,諷於淫也”(李善《文選》本賦注),曲折地表達諷諫楚王之意。
此賦寫了三種對待男女關係的態度:登徒子是女人即愛;宋玉本人是矯情自高;秦章華大夫則好色而守德。作者以第二種自居,是為了反擊登徒子之流,實則作者讚同的是第三種,即發乎情止乎禮,這種態度近於人性而又合乎禮製是我國古代文人大夫對待兩性關係代表性的態度。和道學家或濫淫者比較,這確也是一種可取的態度。因此,古代文學作品中,時有反映。
此賦極盡刻畫之形容,如:“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這種方法,繼承了前人,如《詩經·衛風·碩人》:“手如柔夷,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隻是此賦的描寫更細膩更極盡刻畫形容之能事。
這篇《登徒子好色賦》問世以後,登徒子便成了好色之徒的代稱。然而隻要細讀此文,就不難發現,登徒子既不追逐美女,又從不見異思遷,始終不嫌棄他那位容貌醜陋的妻子,這實在非常難得。登徒子在夫妻生活方麵感情如此專一,絕非好色之徒所能辦得到的,因而有實事求是地加以澄清的必要。
宋玉此賦之所以影響巨大,主要是因為作者巧妙地運用烘托的手法描繪了一幅美女的肖像。文中“東家之子”這段話不但一直被後世引用,而且還有人仿效其方法寫作。如樂府民歌《陌上桑》在描寫采桑女羅敷的美貌時,也采用了同樣的手法。詩中寫道:“行者見羅敷,下擔捋髭須;少年見羅敷,脫帽著帩頭。耕者忘其犁,鋤者忘其鋤,來歸相怨怒,但坐觀羅敷。”羅敷究竟有多麽美麗,詩中並沒有直接描寫,隻寫出挑擔子的人撂下擔子,青年人脫下帽子,農夫忘記了犁地和鋤草,甚至招來家人的怨怒,就因為觀賞羅敷去了。這種描寫美女的手法,一直沿用至今。號稱“西部歌王”的王洛賓,在創作《在那遙遠的地方》一歌時,也采用了此種手法。他在歌詞中是這樣描寫那位美貌牧羊姑娘的:“在那遙遠的地方,有位好姑娘,人們走過她的身旁,都要回頭留戀地張望。”人們要回頭留戀地張望,就是因為那位牧羊姑娘長得實在太漂亮了,乃至使作者發出了這樣的感慨:“我願變一隻小羊,躺在她的身旁,每天讓她用皮鞭輕輕地打在我的身上。”黃梅戲的《夫妻觀燈》,也是同樣。正月十五元宵夜,一對年輕夫妻去觀花燈,看著看著,小夥子對周圍觀眾不去看燈,而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漂亮的妻子看很是不滿。用此種烘托的手法去描寫美女,可說已經成了一種傳統的表現手法,追本溯源,蓋出於宋玉的《登徒子好色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