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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 (433)
2023 (410)
D(得)與F(付)
有一個英文單詞“GOL”,和表示"目標”意思的“GOAL”同音,當它(GOL)與“D”相結合,“得到”的就可能成“金”(GOLD);當它(GOL)與“F”相結合,就成“高爾夫”(GOLF)。高爾夫是過多的“付”,付出者是為高爾夫球員。
這就明白了為什麽愛財如命者是不喜歡高爾夫的。因為他想的是“得”到,成為“金Gold”之主持者。而一昧付出是許多人絕對不願意做的事。“金”和“高爾夫”就一字相佐,一念之差,一個字母的變化。
七律
得與付
詩情酒劍舞風流,
得失人生說不休。
操相揮鞭球蹴樂,
臥龍勵治瘁鞠憂。
位權蔣奪江山失,
平放毛爭社稷留。
自古英雄勤付與,
財奴守富返金囚。
日升月落,花謝花開,你所擁有的,也不過短短幾十年。在這茫茫天地間,人們最想擁有,就是一束清晨的光,和永遠不絕的希望。每一個清晨都值得珍惜,每一個日出都值得記憶,每一縷照進心靈的光,都值得珍惜。我們在春風中醒來,沐浴著清晨的陽光。一切是那麽溫暖,一切都充滿了希望。但願我們都可以給自己點亮一個閃光的日子,讓我們都能笑意盈盈,元氣滿滿。打高爾夫“付”出的是金銭,得到的是健康;拜金主義者“得”到的是金,失去的可能是除金銭以外的所有。
人世間的行樂也是像夢中的景觀一樣,自古以來萬事都像東逝的水一樣一去不複返。人活於世間,就是要做自己想做的,豈能催眉折腰事權貴,讓自己不能開心顏呢?李白一生的淡泊名利,恬適自然,曾經在長安城供奉翰林,雖不是春風得意,卻也是超然灑脫,“我醉君複樂,陶然共忘機”。歡言得所憩,美酒聊共揮。一柱一香洞府開,偃鬆皺澀半莓苔。喝酒,就要喝得虔誠。所謂酒後吐真言,就是這個理。酣飲放歌,不在乎別人的眼光,隻是陶醉於怡然自樂、無拘無束的理想世界裏,不必擔心得罪權貴,在這裏可以隨性隨心,在這裏可以遠離世俗的束縛,在這裏可以靜靜的樂享生命的空靈。用酒水將心中那些汙濁的角落洗滌,將腹中那些荼毒的氣息置換出體外,酣暢淋漓。哪怕會醉得不醒人事,哪怕醉到即使是隔天起來都忘記那些吐納過的真言,但那些糜爛的憂傷不再堆積在心中隱匿的角落而發酵黴變,傷心傷人。因為虔誠,所以無畏,因而有了隨著自己的心走,不管不顧的超脫。
酒中乾坤大,詩中天地寬。酒孕育了李白詩文的風流,李白的詩升騰了美酒的醇香。詩於酒本是相得益彰的,詩的豪情,酒的濃烈,詩的俠骨柔情,酒的羽化登仙,是李白,讓中國的酒文化得到了最好的傳承;是李白,讓中國的詩詞越發的豪邁奔放。酒作詩媒,信手捏來的全是狂放不羈,詩酒歸一,一揮而就的盡為放浪形骸。李白與他的詩都將會在曆史的沉澱下釀成陳年佳釀,飄香流芳……
毛詞郭解:“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西風烈,長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馬蹄聲碎,喇叭聲咽。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從頭越,蒼山如海,殘陽如血。因為寫這首詞時,時值2月末,正是春寒料峭之時。而詞中的“西風烈,長空雁叫霜晨月”是寫秋景的句子,有人對此提出疑問,郭沫若對此詞做了解釋。
郭沫若的解釋是:“這首詞寫了三個月的事。上闋寫的不是婁山關,是寫長征開始到婁山關這一段時間,長征開始是1934年10月,正是秋天。”“‘西風烈’,分明是秋天,也表達了敵人勢力猖狂的氣氛。在這時,天上有歸雁,地上有紅軍,兩相對照。馬走得不起勁,喇叭聲也在嗚咽。氣氛是悲壯的。下闋寫遵義會議後,樹立了毛主席的正確領導,革命走上了正確路線,但是鬥爭還是艱苦的,還有很多道‘鐵門關’。‘雄關漫漫真如鐵’,我們也要‘而今邁步從頭越’,領導革命,突破艱險。‘蒼山如海’,前麵是高低不平的山,曲折的道路。‘殘陽如血’,象征著還有艱苦的鬥爭。遵義會議是革命的一個分水嶺,婁山關這首詞正是這個分水嶺的反映。”郭沫若解讀詞《憶秦娥·婁山關》,毛審稿後卻重寫了一份毛的這首《憶秦娥·婁山關》寫於1935年2月。遵義會議後中央紅軍二渡赤水,再取遵義。2月25日在婁山關與敵人進行了激戰。這首詞就是寫這場戰鬥的。
這首詞寫的雄宏悲壯,氣勢如虹。隻寥寥幾筆就勾勒出一幅雄渾壯闊的行軍圖,描繪了紅軍征戰婁山關的激烈場麵。
寒烈的西風呼嘯著,在霜晨殘月映照下,在煙霧茫茫的長空中,有飛雁在鳴叫。馬蹄聲零碎而紛雜,軍號聲聲,沉鬱而低回。
不要說雄壯的關隘堅固如鐵難以逾越,現在就讓我們重振旗鼓大步向前,大步向前越過雄關。茫茫的青山如蒼茫的大海,夕陽紅了天際赤霞如血。
因為寫這首詞時,時值2月末,正是春寒料峭之時。而詞中的“西風烈,長空雁叫霜晨月”是寫秋景的句子,有人對此提出疑問,郭沫若對此詞做了解釋。
郭沫若的解釋是:“這首詞寫了三個月的事。上闋寫的不是婁山關,是寫長征開始到婁山關這一段時間,長征開始是1934年10月,正是秋天。”“‘西風烈’,分明是秋天,也表達了敵人勢力猖狂的氣氛。在這時,天上有歸雁,地上有紅軍,兩相對照。馬走得不起勁,喇叭聲也在嗚咽。氣氛是悲壯的。下闋寫遵義會議後,樹立了毛澤東的正確領導,革命走上了正確路線,但是鬥爭還是艱苦的,還有很多道‘鐵門關’。‘雄關漫漫真如鐵’,我們也要‘而今邁步從頭越’,領導革命,突破艱險。‘蒼山如海’,前麵是高低不平的山,曲折的道路。‘殘陽如血’,象征著還有艱苦的鬥爭。遵義會議是革命的一個分水嶺,婁山關這首詞正是這個分水嶺的反映。”
郭沫若這一解讀載於1962年3月15日《羊城晚報》。一個多月後郭沫若又應《人民文學》之約,於5月1日寫成《喜讀毛澤東〈詞六首〉》一文,郭沫若將該文清樣送呈毛澤東審正。主席看過清樣後,將郭沫若關於《婁山關》一詞的解釋全部刪去,在其空白處,以郭沫若的口吻寫了一段文字,可惜這一改文未能趕上《人民文學》的出版時間,其刊出的仍是郭沫若的原稿。時間過去了將近三十年,1991年12月26日,主席的改稿才在《人民日報》刊出。我們來欣賞一下主席自己對此詞的詮釋:
“我對於《婁山關》這首詞做過一番研究,初以為是寫一天的,後來又覺得不對,是在寫兩次的事,頭一闋一次第二闋一次,我曾在廣州文藝座談會上發表了意見,主張後者(寫兩次的事),而否定前者寫一天的,可是我錯了,這是作者告訴我的,1935年1月黨的遵義會議後,紅軍第1次打婁山關勝利了,企圖經過川南,渡江北上,進入川西,直取成都,擊滅劉湘,在川西建立根據地。但是事與願違,遇到了川軍的重重阻力,紅軍由婁山關一直向西,經過古藺古宋諸縣打到川滇黔三省交界的一個地方,叫做“雞鳴三省”,突然遇到了雲南軍隊的強大阻力,無法前進,中央政治局開了一個會,立即決定循原路,返攻遵義,出敵不意打回馬槍,這是當年二月。在接近婁山關幾十華裏的地點,清晨出發,還有月亮,午後二三時,到達婁山關,一戰攻克,消滅敵軍一個師,這時已近黃昏了。乘勝直追,夜戰遵義,又消滅敵人一個師。此役共消滅敵軍兩個師,重占遵義。詞是後來追寫的,那天走了一百多華裏,指揮作戰,哪有時間和精力去哼詞呢?南方有好多個省,冬天無雪或多年無雪,而隻下霜。長空有雁,曉月不甚寒,正像北方的深秋,雲貴川諸省就是這樣的。“蒼山如海,殘陽如血”兩句,據作者說是在戰爭中積累多年的景物觀察,一到婁山關這種這種戰爭勝利和自然景物的突然遇合,就造成了作者自以為頗為成功的這兩句話。由此看來,我在廣州座談會說的那一段話,竟是錯了,解詩之難,由此可見。”
郭沫若後來對於“主席的詞不是寫一天”這一說法做了更正。但對於此詞當與遵義會議聯係起來考慮。這一基本觀點仍做保留。對於此觀點,臧克家曾說:“毛澤東自己的自白,也不一定要一一遵從,應憑對詩詞本身的體會寫文章抒發自己的看法,作者的原意與讀者的體會未必完全相同,也不應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