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虛”此行

從中學到大學，英語總是俺最頭疼的功課。及至後來，從ABC開始學起，許國璋新概念一百句瘋狂旅遊種種版本，英語重新學習了不下二十遍，仍然不見一點起色。用內行話來講，俺把英語煲成了“夾生飯”，恐怕是永遠“熟”不了了。俺卻知道其中的緣故：一來，當時學英語，沒有“實用”的機會，也就是沒有“動力”；二則，恐怕俺天生就沒有學習語言的天分——俺擅長自己的機械專業，機械是精準和清晰的，語言卻是隨意而模糊的概念，怎麽不起衝突？比如，George W. Bush，American president——美國總統，就這麽一個人，大陸喚他“布什”，台灣稱之為“布希”，香港人又叫做“布殊”——把人們懵得雲天霧地，還以為美國忒大，要用好幾個總統來管呢——這就是語言的不準確性。既然允許這樣胡亂翻譯，有樣學樣，俺就喊他“不虛”好了。正巧，美國總統“喬治不虛”來這裏訪問了，俺也“感想”一下，開個標題——“不虛”此行。 “不虛”的家鄉是德克薩斯Texas，據說那是美國西部，靠近墨西哥，荒涼落後且不發達。“不虛”祖上是“牛仔”，彪悍豪蠻的“牛仔”習性“不虛”繼承無遺。雖然如今，“不虛”家族以經營著“農場”為生，但歸根結底，“不虛”還是“農民”出身。不過，此“村”非彼“村”，農民也有良好中差。俺這個農民，就對“不虛”那個農民不太感冒。俺們這倆“農民”的恩怨，恐怕七天八夜都說不清楚，這裏大概敘述一下——和全中國所有的農民一樣——小時候，文革的教育，俺對美國懷著仇視和敵對的態度；年輕的時候，改革開放，俺對美國也產生了向往和崇拜之情；直到1991年的海灣戰爭，美國為首的多國聯盟，對入侵科威特的伊拉克軍隊展開了毀滅性的打擊，那個解氣喲，俺對美國的崇拜和敬仰也隨之到達了頂點。慢慢的，911事件之後，美國出兵阿富汗、攻打伊拉克，俺的態度也有了一個驚諤、疑惑、失望的過程——這美國的民主和自由，不過如此呀——這後來的兩件事，正是這位“不虛”的“傑作”。真可謂“誰變蠍子誰蟄人”！這農民“不虛”，變成了總統“不虛”，怎麽會變得如此“強粱”呢？ 不過，“不虛”還是沒有完全徹底脫離“農民本色”，“小氣”就是其一。眾所周知，“不虛”飛來飛去，乘坐的就是那兩架“空軍一號”。但凡擁有“空軍一號”的美國總統，沒有一位在總統寶座坐到老而不下台的。再者，現在什麽都講究升級換代，電腦從286升級到了奔騰4，“空軍一號”不知道是什麽年代的產品，按說早應該升級到“空軍6號”、“三軍8號”了。而在中國，小小的鄉長縣長，上任大都重新購買新車，而決不接收“前任”的專車。車子的類型，也會從“桑塔納”“奧迪”“奔馳”一路往豪華上升換代而去，這就是就是講究“避邪”。貴為美國總統，“不虛”這一點連中國的芝麻綠豆小官都不如，他未必不懂其中的奧妙，想來是其心疼銀子，舍不得花錢，“小氣”之故。 還有一件事，足以證明“不虛”“摳門”到了極點。那“不虛”離開美國，到哪裏訪問，都是自帶幹糧和飲水。他訪問新加坡兩次，住的都是香格裏拉的總統套房，那裏算不上新加坡絕對頂級的酒店，大概因為香格裏拉是美資酒店，估計會給這個老鄉八折優惠的緣故吧。作為世界上最富的國家總統，小錢都要“算計”到這種程度，真是不可思議。而中國的“入世談判代表團”，曆經數年，出國談判都是包機來去豪華食宿，攏共花了幾百億人民幣，才修到那張“入世證書”，那才叫“大國風範”！這方麵，號稱“亞洲四小龍”之一的新加坡也不值得一提，為了節省銀子，他們竟然采取了“國與國之間對等直接談判”的另一種談判模式。雖然，那張“入世證書”到底能起多大作用，還有待時間證明。不過，敢把幾百億人民幣往水裏扔的，惟獨隻有中國爾，誰敢說中國人民不是站起來了？！ 當然，美國到底是世界上第一強國，有些氣勢和派頭，該擺還是要擺的，到由不得“不虛”。比如，戰機護航啦，飛機載專車呀等等。印象中，在新加坡，為了迎接來賓而封閉快速公路和一些路段，隻有“不虛”這兩次來訪。頭回，封閉了一段泛島快速公路半個小時；這次，封閉了繁華的烏節路十多分鍾。新加坡的總統是一個慈祥的印籍老人，沒有一點架子，遊客甚至可以在總統府和其聊天合影。李顯龍大選的時候，也是自己駕駛自家車，一輛很老的白色馬賽地。公路上雖然偶然可以看到摩托護衛的“專車”，但“封路”這種待遇，新加坡的大小官員恐怕都享受不到呢。不過，這也是新加坡人“怕輸”的一種表現吧，可以理解。前好多年，在薩拉熱窩，奧匈帝國的皇太子被刺，就引發了第一次世界大戰，人類遭到重大的損失。這“不虛”總統上任以來，得罪的人無計其數，萬一在哪裏有個三長兩短，誰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不虛”做美國的“老大”，差不多六年了。這些年來，世界的局勢似乎變得越來越糟糕，在都是托總統“不虛”之福，千萬不要把這功勞記在俺們農民頭上。“不虛”來往這裏兩次，俺都是通過新聞才得到消息，所以也懶得接見他。他走的時候，在巴耶裏岜空軍基地，遠遠地看到叢林裏“嗖嗖嗖嗖”竄出來幾架F—16，接著，“空軍一號”就緩緩地飛了起來。俺惦記著他不辭勞苦舟車勞頓到處煽風點火，抓起旁邊喝剩下的半瓶礦泉水，作勢朝向“空軍一號”擲去——當然，俺沒有出手——這“不虛”早不是當年身手麻利的牛仔了，萬一接不住，那礦泉水把“空軍一號”砸個趔趄，可真是天大的誤會。再說，那幾架F－16還在空中盤旋著呢，要是“鎖定”俺“惡意攻擊”，可不是鬧著玩的。據資深的星象學家分析，“不虛”一副王猴之相，主大富大貴之命，算來他在美國總統的位置上，還可以穩坐兩年。 “不虛”的身體，一如老農一樣健康，前些年在北京，還能騎自行車呢。至於那次發生的，看電視吃餅幹被“噎”住的“事故”——俺猜，和往常一樣，當時他獨自蹲在沙發上，聚精會神地邊品佳肴邊欣賞A片。忽然，保鏢通報夫人鸞駕將至。慌亂中，“不虛”一把沒有摸到電視機的遙控器，就想吩咐保鏢趕快關了電視，不料卻被那半塊餅幹“噎”住了咽喉。。。。。。後來，白宮保安總結這次“事故”的教訓時，一致斥責當班的保鏢無能——遇到這種事情怎麽辦？苯，拉燈呀！開了燈會找不到遙控器？當然，這個猜測至今無法證實。嗬嗬，無論如何，還是請上帝保佑農民總統“不虛”身體健康吧，並且是永遠健康！試問，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如果沒有偉大的“不虛”，如果沒有強大的美國，怎麽會有“世界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