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納迪絲入夥,佟雲的公司如虎添翼佟雲走後,係裏與佟雲曾經有關的人物表演得比較隱晦,除了當事人外他人幾乎一無所知。同時,另一場景的劇目也在上演著。佟雲先在新的大學教職位置上奮鬥了兩年多,當他看到納迪絲的成果井噴式大放異彩,他感覺到繼續搞下去隻能是甘拜下風。他輾轉反側無法入眠,鬧得麗麗也睡不著。麗麗清楚佟雲的壓力太大了,便提醒他:“記得當時你在監獄裏跟我說,如果A方案不順利你有B方案。你還記得此事嗎?”
“記得啊。我就是在想這事呢。你知道這是一條無法回頭的路。一旦放棄了大學教授職位,就再也難回來了。公司能否成功?失敗了的後路在哪裏?這是我必須想好的。”
“我記得當年韓信用兵就專門找斷絕後路的戰場,那成語叫什麽來著?”
“背水一戰。老婆你還真行!在我猶豫不決時告訴我做事就要破釜沉舟,想那麽多什麽都幹不成。就按你說的辦!縱使一敗塗地,我們不還有祖國呢嗎?我們回國教書去。”
“你想得美!回國咱就是去倒小買賣,我也不讓你到大學教書,你想身邊美女如雲?做夢吧。我告訴你,我們成立公司,你是CEO,總裁。可我不當副總裁,而是當賬房先生。”
“那個地位不低,叫CFO。 是CFO,不是咱兒子天天看的小人書UFO。你明天跟兒子說說看,你說你是CFO,他一定說你是UFO。天外來客啊,還是個不明飛行物。”
“甭跟我講這個。我現在要告訴你的是:你不能有一分私房錢。我管賬不是怕你花錢,而是別想用錢收買女人。你開公司我同意,唯獨一條你必須遵守:別想著尋花問柳。一旦讓我發現,我一定跟你來個魚死網破,我寧肯傾家蕩產。不信你就試試。我這次是鐵了心了。”
“打從我們結婚後我不是一直對你忠誠嗎?你怎麽了?看電視看的?別疑神疑鬼的。放心好了。我們現在如果在大學裏混,職位應該沒問題。如果破釜沉舟開公司,多少有風險。可富貴險中求,我們隻能同舟共濟,也許能把我們這艘小船乘風破浪開到彼岸。互相信任是最重要的,必須做到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這是成功的鐵律。”
“聽你這麽說你真有了自控力?你得想好,在我們成功前你剛說的那些話我不懷疑,可有了錢後就不一樣了。男人有錢就變壞,這也是鐵律。到時候如果你控製不住你自己的小頭,那我會讓你的大頭十幾年幾十年的精心運作化為烏有。”
“想那麽遠幹嘛?我們需要立足當前,二人合力把公司辦好。到時,軍功賬上,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
“好吧。我會時不時地提醒你,到時別把我們的心血付諸東流。”
第二天上午佟雲去找係主任辭職。係主任聽到後吃驚地看著他,然後問:“你辭職真的是想開公司,而不是轉到其它係或大學而把科研經費帶走?”佟雲說的確是想開公司。係主任問他是否找到投資商了,他說沒有。係主任告訴他:“你現在還沒有找到投資商,你白手起家,那我建議你走這條路:在大學開發區租實驗室,當然你先寫政府的技術開發資助項目經費申請,得到了經費,就是你辦公司的第一桶金。如果你賣了專利,你還可以繼續申請延長政府的這個資助,可以得到一個米的開發經費。專利收入政府不收費,由於大學和係裏提供研究條件和設備,專利費大學和本係與你三家平分。你有了第一桶金,再獨立出去開自己的公司,那樣,你就沒什麽風險。除非你現在就可以拿到風投公司的投資。這樣,在你沒拿到風投的投資前,萬一你在政府的開發經費申請失敗了,你的大學教授職位不受影響。這就是大學教授辦公司的好處。咱們係以前不少這樣的成功例子。”
佟雲早就清楚這條路,這是他需要考慮要不要走這條穩妥但比較慢的路。他需要再想想,他還是對係主任的善意指點感激得連喊謝謝。佟雲下載了政府對新科技開發經費申請條例和大致項目資助範圍。麗麗認可這條路。倆人就開始著手寫經費申請報告。很順利,他和麗麗一起申請的政府開發資助項目經費得到了,拿到了一年65萬美元。這包括了麗麗的工資和麗麗招到的一位博士後的花費。博士後名義上屬於大學編製,但工資由佟雲麗麗共同申請的這第一桶金裏出。
項目一年後有了大的進展,第二年申請延長很順利,這次拿到了一個米的資助。這類政府對有風險的開發資助項目是最高兩年期限。以後就靠市場去闖蕩了。拿到這一個米的資助後,又招入兩名博士。麗麗就開始了當“說客”,就是找風投公司,需要給投資商解釋該技術的應用前景。她幾乎踏遍了華爾街風投公司的門,最後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佟雲就開始打瑪麗的主意,勸說麗麗去找瑪麗。麗麗說:“瑪麗的銀行的確有風投項目,但現在不是時機。我了解她,非常保守的銀行家。我們必須有了錢,還上了那一個米的債再談別的。至少我們的確想辦理還錢的手續,讓她認為我們的確是要還錢,雖然我估計她會拒收。到那時,徹底排除掉了我們倆在她夫妻眼裏那一點點懷疑,我再跟她談項目投資,是銀行對企業的關係,不是她與我私人關係。不論能否成功,都屬於professional。”
佟雲聽後唉聲歎氣,可他也沒理由推翻麗麗的說法。畢竟瑪麗是保守的銀行家,業務就是業務,不能靠麵子。就在佟雲與麗麗似乎進入絕境對公司前途一籌莫展時,一個電話改變了形勢。電話是一個大公司打來的,要跟佟雲的公司簽訂新申請的專利轉讓談判。買家、佟雲、校方三人談判專利就賣出去了。萬事開頭難,有了此成功,佟雲信心大增就開了自己獨立的公司。佟雲麗麗收集各地資料,最後把公司定在了美國東部,州稅低、房價不高的城市。
自己的公司開起來後,佟雲麗麗一方麵找投資商,一方麵申請政府的資助。最後申請到了海軍的研究項目經費共三年,每年一個米。他們要合成的新材料有軍方用途。公司的事由麗麗全權處理,佟雲去中國找在中國辦公司的路子。那時中國各地尤其是大城市開發區都在招商引資,一說有項目可以開公司,政府官員們的親屬、私人企業家甚至政府部門直接提出隻要有項目資金不是問題。簡直就是蜂擁而至。佟雲根據優惠政策、對方投資的多少等因素,最後選好了辦公司的地點才回到美國。這次一個多月的國內旅行,讓麗麗晚上獨自入睡時對佟雲提心吊膽,可畢竟在國內開公司需要他親自去。自己在華爾街投行屢屢碰壁的經曆對麗麗來說可以說是刻骨銘心,她不敢自己把回國辦公司的活攬下來。跟佟雲一起走一個多月,在美國剛剛起步的新公司無法二人同時都離開,上小學的兒子也不能家裏沒人管他。
其實在這一個多月的國內辦事期間,佟雲是非常勞累的。對手們為了爭取到外商項目,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晚上有三陪小姐是那時的標配。回國臨走前,麗麗去機場送佟雲時告訴他:“你回來要去檢查性病!你膽敢把性病帶回給我,我殺了你再說!”佟雲聽後哈哈大笑。這對他來說的確有警示作用,至少在旅館跟三陪小姐上床時安全套是沒敢棄用的。當然回美後麗麗也就是質問了他一通而已。
中國的合作公司辦起來了,美國這裏也看到了發展前景。公司裏招的五位博士都努力工作,新材料專利又申請上去了。佟雲與麗麗對公司前景信心滿滿。一天,突然間女秘書跑過去找佟雲,說一個叫納迪絲的老同事找你。佟雲一聽身上一抖。條件反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佟雲立刻找麗麗,說那個碧池來咱們公司了。這是幹嘛來了呢?公司剛有了個眉目,她又找來了,我們這是倒哪家子的黴?麗麗愣在那裏什麽話也說不出。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麗麗說:“你別去見她,她可能遇到大麻煩了,可能來找你跟你死拚。她認為是你毀了她。你在這裏別動,我報警。”
一會兒功夫,兩輛警車從不同方向幾乎同時開到了公司樓前。佟雲與麗麗走到樓前跟警察說一個舊同事找到這裏來了,沒邀請沒聯係,害怕出事就報了警。一男一女倆警察都把手放在槍把上進樓了。佟雲、麗麗緊跟其後。納迪絲一看這陣勢跟她來前想象的一模一樣。她有思想準備,當即舉起雙手,讓警察接近她。女警搜查了她身上沒武器,包裏基本上是空的,就有些紙張文件。然後警察要求納迪絲填表,姓名、性別、工作單位、家庭住址、工作電話號碼,就差沒“政治麵貌”、“家庭出身”、“本人成分”。然後問她來這裏目的為何。納迪絲就說她曾經是佟雲的同事,雙方曾經有過不愉快,來這裏與那些事無關,是尋求合作辦公司。
警察看看納迪絲,看看佟雲麗麗;麗麗看看納迪絲,看看佟雲;佟雲看看納迪絲,看看麗麗。麗麗就給佟雲使眼色,意思是需要到外麵商量一下再跟警察談如何處理這事。佟雲點頭後就跟警察說他倆需要到外麵商量一下很快就進來。警察說這是你的公司,你們就在這裏商量,我們帶納迪絲去外麵等。
佟雲和麗麗商量。佟雲分析了納迪絲的眼神,認為她來這裏的確是想合作,表明她走投無路了,可能犯法了被開除了教授職務。麗麗說這種人盡量遠離,我們別不把《農民與蛇》的伊索寓言不當真。佟雲搖頭,說:“麗麗你想,她的成果如果跟我們合作,的確是雙贏。我想她跑到這裏是看得起我,認為她跟我合作有前景。這是個機會。我們跟她談談看,有什麽可怕的?她是乘飛機過來的,不可能帶槍把槍藏在旅館。我覺得跟她談沒危險。談完以後怎麽辦,那到時再看。無論如何不激怒她,我們不跟她換命。”麗麗聽後覺得有道理,就點頭說:“跟她談,如果發現其中有詐,就讓警察把她弄走。”
二人便出來走到樓前,喊他們進去談。警察就帶納迪絲進去了。納迪絲先開口:“雲、麗麗,首先我先給你們道歉我沒打招呼就找來了。我是來跟你們合作的。你們可以不相信,這很正常,我理解。等我把話講清楚後,如果你們拒絕跟我合作,那以後我不會再跟你們聯係。你們看如何?”
佟雲說:“那我們就坐下談。我想聽聽你的打算。”女警察一看這樣子,就跟男警察說:“他們在裏邊談,我們去外麵等。”納迪絲和佟雲都點頭認可,三人異口同聲對警察說謝謝。
納迪絲又開口了:“雲,我不是來跟你算賬的,可讓那些事過去也不是容易的,我需要先說說那點不愉快的事。我認為是你跟蹤了我,但這我不怪你,因為你當時的確麵臨被闊爾闊幹掉的危險,你是自保。責任在我。你走後的事你不清楚。新來的係主任把我當成眼中釘。你拿不到經費就會被係主任開除的擔憂就轉到了我身上,我清楚我一旦拿不到經費,係主任就會趕我走。我在那一刻就理解了你,我就後悔當初給你麻煩。結果把你的處境就轉到了我頭上。所以,我需要告訴你,不論你是否接受我跟你合作,我都向你道歉。”
“那你為何要通過闊爾闊把我趕走?我沒得罪過你吧?是不是我們之間產生過誤會?比如我說了什麽話得罪了你?”佟雲善意般問及納迪絲當年的事。
“沒有誤會。那是因為我太年輕看問題太簡單太幼稚(圖樣圖森破,圖拿衣物)。與你無關。我羨慕嫉妒恨你的科研成果。”
看到納迪絲如此真誠的道歉和對往事的坦誠反思,佟雲與麗麗當即無話可說。誰也不說話,僵持在那裏。為了打破尷尬,麗麗問:“你剛才說新係主任來時你麵臨著拿不到經費就得走人的局麵,那你現在的處境應該沒問題了啊?”
“現在我是正教授,學校那裏沒問題。可我認為如果我們合作,那我們的公司一定雙贏,對我對你們都好。王德福!你們倆想想我們合作是不是王德福?”
“是王德福!”佟雲沒跟麗麗商量就這麽答複了納迪絲。然而,麗麗對讓這麽個女人攙和進來是不是王德福吃不準,她沒點頭認可佟雲的“是王德福”看法,而是眉頭緊鎖。她對納迪絲這人是充滿恐懼的。納迪絲一看麗麗臉上的驚恐未消,便說:“麗麗,我理解你對我突然加盟感到不信任。你們倆需要時間商量這事。警察還在外麵等我們消息呢,我現在就離開,回旅館。我後天離開,不論你們商量的結果是什麽告訴我就好。如果決定是可以繼續談,我們明天可以談一天具體事宜。如果決定是拒絕,那電話告訴我一聲就好。這是我旅館的電話和房間號。”說完,納迪絲就站起伸出手跟麗麗握手告別,麗麗無奈,演戲也得演一下,也站起跟她握手。佟雲也站起跟納迪絲握手告別。
麗麗與佟雲把納迪絲送到外麵,警察詢問佟雲是否要給納迪絲發警告告訴她不許再接近這裏。佟雲說不需要。警察就讓納迪絲離去了。
納迪絲走後,佟雲與麗麗開始了靜坐。誰也不說話,都需要反複思考這突如其來的事。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這納迪絲曾經心如毒蠍,出手極其狠辣。可另一方麵,這類人才是幹成大事的人。公司有這樣的夥伴,隻要法律規則清清楚楚地定好,也許是雙贏的結局。麗麗突然問佟雲:“如果接受她,這難道就是美國人說的與狼共舞?這簡直就是與毒蛇同寢!”佟雲聽後點頭認可,然而二人禁不住哈哈大笑。麗麗笑完了,問佟雲:“這納迪絲是不是瘋了?臉皮咋就這麽厚?她就不怕來這裏被咱們一氣之下把她給殺了?換成我,肯定沒這個膽兒。佩服!”
“麗麗,說不定納迪絲是在演戲。”
“演戲?你是說她現在在大學裏的處境不好,找到這裏演戲,那你對她有什麽利用價值呢?”
“這我們就不知道了,這個世界太複雜了,誰知道老校長是我一遝子照片給趕下台的?我們遠離她這麽久,誰知道那裏發生了什麽事呢。我可以跟我導師電話聯係一下,打聽打聽納迪絲的處境。然後我們再做考慮。”
“那好。即使她不是來演戲的,而是真的想跟你合作,你就真的會答應?這不是引狼入室嗎?你敢肯定你玩得過她?你就不怕你被她吃了連骨頭都不給我吐出一塊兒來?你敢跟毒蛇在一起同舟共濟?”
“那有什麽!與狼共舞,就不擔心被野狗咬;與毒蛇同寢,就不擔心被性騷擾。”
“我明白了!難怪你現在臉色都是興奮得通紅!你還想著跟毒蛇同寢呢!她一個如狼似虎年齡的單身騷女人,可不是你夢寐以求同寢共枕的嗎?”
“又來了!又來了!我現在知道這個地球打從有了人類就倒轉了,哪天女人不再嫉妒女人了地球就正傳回來了。你消息不靈通,納迪絲已經結婚而且有個兒子了!是我導師電話裏告訴我的。因為我們對她不再感興趣,我就沒告訴你。咱們現在在談正事,你又想歪了。這以後怎麽工作啊?我的麗麗!”
“她結婚了?她嫁給了什麽人?我是說什麽人了解了她還敢跟她上床啊?我才不怕她呢,因為嚇死你你也不敢跟她上床,你花了一百萬美元才擺脫了她的誣告而出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我深信不疑。恐懼感是最厲害的最難以治愈的。我還真的盼著你跟他上床呢,就一次,你就得徹底陽痿。所以,我是跟你開玩笑。”
“麗麗,我突然間想起來了。我差點又犯了錯。你想想看,她跟我合作開公司,她出的是技術不是資金,她隻賺不賠,賺多賺少而已......”
“你先告訴我她嫁給了什麽人。”麗麗當即打斷了佟雲的話。
“一位當地有名的外科手術醫生。”
“什麽?外科手術醫生那麽多錢,她還跑這麽遠跟曾經的死敵合作低三下四搞點錢?她愛財如命也不值得用尊嚴換吧?”
“不!你想的方向錯了。她不是為了錢,當然白賺點錢也不是壞事。你想想看,那裏的教授們學校領導們得知她竟然跟曾經的死敵合作開公司,他們對她那可是刮目相看啊。那是多麽胸懷寬廣之人,多麽了不起的女性啊。她這出戲是奧斯卡水平的!”
“那我們為何要配合她演呢?因為雙贏?”
“你一會兒給她打電話,我們晚上邀請她到豪華餐廳,我們請客。這戲就跟她演下去。我們的確跟她合作是雙贏。”
“不給你導師打電話了?”
“不打了,而且不能打了。我剛才突然全明白了。這出戲到底誰是主角誰是配角?如果我給我導師打了電話,那等於給納迪絲做廣告!告訴那裏的人她納迪絲是這出戲的主角,我隻是被納迪絲說服了才接受跟她合作的,我就是配角。雖然我也是了不起的配角,可如果我不打電話,那裏的人有很多會認為是我找納迪絲合作的,她為了錢答應了而已。那我就是開啟與狼共舞的大戲主角,而她就成了配角。就是她事後跟人家說她主動找的我,人家也會對她的說法掂量掂量認為她是吹牛。所以,這出戲我們演定了,而且沒有損失。你想想看,跟她合作,經濟上效果肯定是正的,社會上人們的眼裏我才是梟雄級別的英豪!是三個加號的正。人生本來就是戲,看誰的編劇導演演出的更精彩。不是嗎?麗麗你說說。你回想一下,你當時演戲給教務長、銀行總裁、國家百名大律師之一,有時是你自編自導自演,有了那一段經曆,你沒白來一世!”
“那又沒人知道我的經曆,當然除了你一人外。”
“不可能!怎麽可能就我一人知道?你以為教務長、銀行總裁、大律師、納迪絲是吃豬食的?人家就是不說而已,心裏跟明鏡似的。”
“以後跟納迪絲合作了,我會側麵問問她,看她的大腦是否真的跟你猜的一樣。我認為你高看了她。”
“麗麗,不會的。她在科學研究上的成就表明她智商不低啊。她能把兩屆係主任玩弄於股掌之上,她能是笨蛋?今晚我們跟她邊吃邊聊你就可窺一斑而見全豹。這是我們第一次近距離跟她接觸,麵對麵聊天。收獲應該是有的。”
晚飯選在納迪絲住的豪華旅館一樓的餐廳裏。三人入座後,納迪絲問佟雲的第一句話就是佟雲導師的話題,麗麗當即明白了納迪絲預測佟雲已經跟導師電話聯係了去問納迪絲現在在係裏是否走投無路了,她多麽盼望佟雲給他導師打這個電話啊。如果納迪絲真的走投無路了,佟雲應該痛打落水狗而絕不會給Loser雪中送炭的。她在係裏論研究經費論名譽都算高高在上,當然她不怕佟雲打電話了解她。可佟雲就是不提是否打了電話的話題,不否認也不肯定,納迪絲無法直接問他是否打電話這私人的話題,拐彎抹角得不到所以然,也就放棄了。
納迪絲的加入,對佟雲麗麗的公司的確是如虎添翼。納迪絲還是在大學裏當教授,她的技術轉讓也是跟校方談好,這些美國都有現成的法律製度,遵循規章製度就可以了。該辦什麽手續就辦什麽手續,學校該收多少利潤就收多少利潤。
(版權所有,剽竊必究)
首先,這個單獨會談是金三提出來的,不是闖王提出來的。那麽,金三有什麽話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在去新加坡之前,闖王揚言:如果談不來,私人會談時一分鍾他就做出決定是否繼續談下去。他可以在一分鍾後便可離去。
邏輯上講,金三是應該知道了闖王這句話的。因為在這段時間裏闖王說了什麽,朝鮮官方是一定會逐字逐句聽明白後告訴金三的。那金三在一分鍾之內就得讓闖王高興。
金三應該跟闖王這樣談:(客氣話我就免了)總統先生,我家三代都在等著跟美國和好,隻是美國以前的總統們看不到我北朝鮮的價值。其實你我兩國麵臨的真正共同對手是那個老二。我的核試驗基地放在哪裏了?這不明擺著嗎?我給奧巴馬捎信告訴他我迫不及待地想跟美國成為同盟,奧巴馬沒那眼光,我終於等來了劃時代的偉大總統闖王先生。我們的長遠利益是一致的。至於我那點核武,如果有用場的話,我們和解後,那就是對付西邊的。當然,南韓如果不放心,我決定南韓與北朝鮮共同擁有這點核武,由雙方組成一個核武控製小組。這都不是個事。屬於戰術上的小事,戰略上的大事是:北朝鮮需要能源需要出口礦藏,地球上核原料的鈾礦基本上都在我們北朝鮮,總儲量2600萬噸,中國隻有10萬噸。我們把核燃料出口換回石油,或者美國幫我們建原子能發電廠,我們的經濟就起飛了。隻要我們成為朋友,我就不受西邊的石油控製了。如果我真的把核武徹底廢了,那我敢成為美國遏製中國的棋子嗎?比如我答應美國把薩德安在北朝鮮,我將麵臨西邊直接的戰爭威脅。總統先生,我們公開場合談論的時候我們可以冠冕堂皇地談棄核,就是表演給全世界人看,但私下裏我們還得仔細談。象征性地毀掉一些核設施是必要的。還有,你們美國民主黨未來有一天上台後,把咱倆的協議給廢了,我們的合作就又回去了。如果我留著一定量的核武,民主黨上台也不敢輕易改變你的決策。
闖王說以後咱們有時間研究具體的操作細節。現在我們要把戲演好。你必須答應棄核。至於以後的事,我們有時間和機會談。我是不在乎日本搞核武的。但美國有不少人反對日本搞核武。如果日本不能搞核武,那朝鮮也不能有核武才行。所以,棄核還是要堅持的。如何在你棄核後保持你的政權穩定,我們有先例:沙特是獨裁國家而且也是世襲製,而中東的伊朗是全民投票選舉製的民主製,但我們把專製的世襲的沙特當成朋友,而把民主的伊朗當成敵人。所以,如果我們成了朋友,那當然你的繼續執政是前提,是跟美國的利益一致。這你不用擔心。
在邏輯上和哲學上,用反推更說明這個問題:
如果“愛”的定義是“自私”,而且愛必須是自私的,那麽,愛的對立麵是恨,自私的對立麵是體諒對方。那麽,反推就是:愛是自私的;恨是體諒對方的。這就荒唐透頂了。也就足以證明“愛是自私”的這說法是謬論。
隻是絕大多數人不占有真理,絕大多數人的觀點都是錯誤的,謬論被看成是真理,也就不足為奇了。
這個係列是真事還是小說?
來源: 星際風暴之雲起蔚藍 於 2018-06-10 00:50:02 [檔案] [博客]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195 次 (4845 by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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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報道,6月8日,受台風天氣影響,廣東多地暴雨,出現水浸街現象。9日零時,佛山市禪城區政府通報,8日晚,一對母女在禪城區一公交站觸電身亡。禪城區供電局工作人員現場勘查發現,觸電情況係公交站台廣告牌漏電導致。
近年來,國內城市下大水積水時,路邊燈杆漏電、廣場景觀燈箱漏電、綠化帶燈箱漏電電死人的情況時有曝光。
人站在漏電的水中為什麽觸電,燕子站在電線上為什麽不會觸電呢?
一旦在漏電水中觸電,又如何逃生呢?
燕子站在電線上不會觸電是因為它兩腳站在同一根電線上沒有電位差。確切的說,電線的電阻遠比燕子的電阻小,所以電都在更導電的電線中流動,而不會在不太導電的燕子的兩腳間流動。
不光燕子,就是人,雙手吊在同一根高壓電線上,身體其它部位遠遠懸空,也不會觸電,原理是一樣的,電線的電阻遠比人的電阻小,電總是走更導電的路徑,就是電線。
而水不同,尤其是渾水的電阻較大,離電源遠近不同的點,電壓不同。人站立其中,由於渾水的電阻和人的電阻接近,渾水和人的導電性差不多,電就既從在水中流動,也在人的兩腳之間的流動,離電源近的腳會有電流進入,而離電源遠的腳就會有電流出,形成人體觸電。兩腳離電源的距離差別越大,兩腳間的渾水的電阻越大,而人的電阻不變,結果越大量的電在相對更導電的兩腳間流動。
人一感覺觸電,心一慌,匆忙逃離,跨步一大,兩腳間電流愈大,觸電愈甚。若“徑向”倒,即人體沿以電源為圓心的半徑方向倒下,觸電更甚。
水中觸電正確逃生方法如下:
腿一麻,不要慌,先兩腳並攏站定,判斷電源方向,然後,朝遠離電源的方向,單腳跳,或雙腳並在一起跳,或小碎步挪移,都可脫險。千萬不要跨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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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濤閻回複:
“渾水的電阻較大”您說反了。
水的導電性的高低與水的純淨度成反比。超純水的電阻大到18.2歐姆/英寸,而隨著水中離子濃度的增加(由於渾濁)電阻減小,導電率增加。
人在水中觸電?如果水純度高,從電極到人體之間的電阻過大,電流過小,人不會被電死。如果水渾濁,電阻小,電流大,人體可以感覺到電流(發麻),然而,渾水很渾電阻小到一定程度才會令人感到電流通過,可由於渾水的電阻小,電流直接從水中流過,從一條腿通過心髒到另一條腿流過的電流就很小,也不會電死人。
那麽,水清不會電死人,水渾也不會電死人,是什麽情況人在水中會觸電而亡?應該是:人的身體比如手或腳直接碰到電線,或者離電線非常近而且水很渾,電流可以通過從電線到大腿很近但電阻很小的渾水近距離進入人體。此時,剛好從兩條大腿之間的水是清的,電流很難從這段清水中流過而是通過人體到另一條腿,而從另一條大腿到電線另一極那段水又是渾的,導電性強電阻小,才會發生電死人的事故。由於旋轉的水的純度差異很大才會趕巧了把人電死。
中國的文化總體上是“往後看”,過去誰欠我的,我要報複;誰對我好,我要報恩。而美國的文化是“往前看”,別拿給過我恩情就等著我報答你說事。大家都根據理性做事,別拿感性計劃你下一步的作為。
閻兄的故事精彩還給人啟迪。 謝謝。
有道理。顯然佟雲與麗麗不是一家人。
對於納迪絲來說,找佟雲合作沒什麽,因為美國人沒有“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類文化,他們從小隻知道“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跟誰合作有利可圖就跟誰合作,以前的愛恨情愁就是雲煙,過去了就過去了。
對於佟雲來說,他的文化背景應對於納迪絲的行為,即使答應與狼共舞,也是中國的梟雄文化為主,當然他也多少有美國文化的影響因素。
你對麗麗的描述是準確的。
當然,要承擔,沒有大事發生後,許李二人也許心態上有微妙變化,不想我再加入的風險。
但是,生活的現實是:這對一生情智商均高青少年時期拚搏即順逐的人們,反而不容易做到。隻有本性極善良,又在幼年或少年時期就大起大落過的人才能做得到。
納迪絲誣陷佟雲,還能這麽大方找佟雲合作,這種底氣真是非同尋常,佟雲敢與狼共舞也是勇氣非凡,真是精彩。隻是佟雲回國去三陪的事無關緊要,在此著墨的意義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