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濤閻的小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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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人的憂患意識來源與假想敵情結

(2016-12-04 20:38:38) 下一個

多年以前潤濤閻在舊作裏提到美國人從上到下都有極強的憂患意識,今天詳細介紹這極強的憂患意識之來源與美國人心目中無時不在的假想敵情結。

在1854年,美國疆土擴大到了西海岸,便與被追趕到西海岸的印第安人發生了最後的激戰。一位叫西雅圖的部落領袖被當時的西部第一富豪、曾經是醫生的亨利-史密斯接觸,史密斯引線搭橋,西雅圖先生便與指揮滅絕印第安人的將領談判。雙方最終達成協議:印第安人把西海岸的土地賣給醫生史密斯,從而獲得不被滅絕的待遇---成立印第安人保留區。他們將在那裏被政府保護。西雅圖先生麵對參加談判的白人代表們發表了演說。印第安人與東北亞人包括日本人中國人韓國人蒙古人同源。西雅圖先生聰明過人(否則也當不上部落領袖),勤奮好學,跟白人學會了英語。這個演說的英文全文被史密斯醫生留了下來,在1887年發表了出來。當時沒有什麽疑問,但後人對如此妙筆生花的美文是否出自白人瞧不起的印第安人西雅圖先生之手產生了懷疑。也許史密斯醫生對西雅圖先生的演講稿在西雅圖演講之前潤色過,也有人懷疑是史密斯的作品。從曆史作用的角度看,此文是否出自西雅圖本人還是西雅圖與史密斯二人合作之產品甚或是史密斯醫生(當時的首富,第一地產商)獨自寫就,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西雅圖先生的演講打動了白人將領而導致印第安人沒有被滅絕,留下了印第安人保留區。更重要的是:此文自公開發表後,很快就成了美國很多高中、大學甚至後來的研究生院學生的英文寫作範文。

這篇演講稿成為一百多年來的寫作範文,表麵上說是因為寫得水平極高,而事實上是因為它給美國人在讀書階段就被“洗腦”,對美國人產生的極強的憂患意識有著無法代的功能。該功能表現在兩方麵:一是從此一百年的韜光養晦,不再發生對其它民族的戰爭,並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勝利後也不再掠奪土地,在解放菲律賓後同意菲律賓公投脫美,在報複了日本偷襲珍珠港後盡量滿足日本天皇的要求,甚至不讓德國賠償二戰損失還幫助建設德國(米歇爾計劃)。在中國誌願軍出戰朝鮮時,拒絕動用原子彈與中國人結仇。學校的學生們從心底拋棄種族歧視提倡種族融合,以避免遭到報複。另一方麵,美國人經曆了百多年的“西雅圖警告”(請見下麵的介紹)的熏陶,時時刻刻著眼於誰是具有滅絕美國潛力的假想敵。

下麵先看西雅圖先生當初的演講稿說的是什麽。本來我覺得我沒必要翻譯這篇妙文,給出英文原文就可以了。隻是考慮到在日本的讀者,看不懂英文,我就不得不大篇幅介紹這篇文章,那比全部翻譯出來還費勁。這裏說明一下:我把原文大意翻譯一下。在英語國家的讀者,建議讀後麵的英文原文。不論是把中文作品翻譯成英文還是把英文作品翻譯成中文,譯文總比不上原文。

印第安人部落領袖西雅圖先生1854年演說的真實文本:

老天爺在為我的人民流下憐憫的淚水。千百年來我們以為那些永恒的無法改變的東西將會改變,這令老天爺都無法不動容。今天天氣明朗但不能保證明天不會覆雨翻雲,而我的話語則像永恒不變的星空,不會隨著時間的變化而改變。華盛頓的偉大酋長應該堅信我西雅圖所言,如同堅信太陽回歸與四季輪回。白人領袖告訴我他的華盛頓首領給我們帶來了友誼與善意的問候。

這是他的善良,因為我們清楚他並不需要我們對他所表達善意的回報。他們人多勢眾,多如草原上的野草;而我們的人所剩無幾就像被暴風雨衝刷過後的樹木。我假設他們的所言由衷:白首領告訴我,他們要買我們的土地,留下一些給我們讓我們能過上舒適的生活。顯然,在我們紅臉人再也沒有了被尊重的權力後,如此的提議是明智的,畢竟我們不需要一個廣闊的國土了。

有一段時間,我們的人民擁有了這片土地,宛如波濤洶湧的大海覆蓋了鋪滿了貝殼的海床,但是那段時間已經過去,現在隻是偉大部落的一個悲慘記憶。我不會裹足不前,也不會哀歎我們紅臉人不合時宜的消亡,也不責備我的白麵孔的兄弟們加快了這一過程。盡管我們有被責備的理由。

年輕人是衝動的。當我們的年輕人對一些真實的或假想的錯誤行為而氣憤,臉色黑如漆,表明他們的心裏也是如此黑暗,行動便變得殘酷無情。我們的老男人和老婦人約束不住他們。這的確發生過,但那隻是發生在白人開始把我們的長輩往西部驅逐的時候。希望我們之間的敵對不再繼續了,讓它永遠成為曆史。否則我們隻有所失而無所得。年輕人認為複仇就是收獲,即使以他們的生命為代價。而在戰爭時期留在家裏的老人和失去兒子的母親看得更清楚。

我們在華盛頓的好國父 --- 我認為他現在是我們的父親也是你們的父親,因為喬治國王進一步向北擴大了領土 --- 我們偉大的好父親,我想請您告訴我:如果我們按照您的願望行事,您會保護我們。您的勇士將是保護我們的銅牆鐵壁,您那美妙的戰艦將開進我們的港口,使我們北部的傳統敵人海達斯部落和尖沙咀部落將不再恐嚇我們的婦女兒童與老人。然後在現實中您將是我們的父親,我們是您的孩子。但是,這可能嗎?您的神不是我們的神!您的神愛他的子民,恨我的子民!他用他強壯的手臂慈愛地保護白孩子,像父親一樣領著幼兒的手前行。然而,他已經離棄了他的紅孩子,就算你們說的當真你們的神愛世人紅孩子們真的也是他的孩子。而我們的神,大靈,似乎也離棄了我們。你們的神使他的子民日益強大。很快,他們會占領我們所有的土地。我的人民正在消失,就像迅速退縮的潮流,永遠不會回來。白人的上帝不可能愛我的人也不會保護他們。他們似乎是孤兒,無處尋求救助。你我怎能成為兄弟?你的上帝如何能成為我們的神並重振我們的繁榮讓我們實現再次偉大的夢想?如果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愛世人的天父,那他肯定是偏心的,他隻引領他的白臉孩子。我們從沒見過他。他給你們法律條文,但從不替他的紅臉孩子們說一句公道話,盡管紅臉人巨大的群體曾經在這廣博的大陸繁衍,猶如恒星填滿了穹蒼。不!我們是兩個不同的種族,具有獨立的起源與獨立的命運。我們之間很少有共同點。

對我們來說,我們祖先的灰燼是神聖的,他們的安息之地是聖地。你們遠離你們的祖先的墓地,似乎沒有後悔。你們的宗教,是你們的神用他的鐵手寫在石板上的,令你們無法忘記,紅臉人永遠不能理解或記住它。我們的宗教是我們祖先的傳統 --- 我們老人的夢想(那是偉大的聖靈在莊嚴的夜晚給予他們的)和我們靈魂的願景,並寫在我們人民的心中(潤濤閻注:印第安人隻有語言沒有文字)。

你們死去的人一旦通過墳墓的門就不再愛你們也不再愛他們的誕生之地,跑得遠過天上的星星。他們很快就被忘記了,且永遠不會回來。而我們死去的人永遠不會忘記這個帶給他們生命的美麗世界,他們依然愛著它的青翠的山穀、朦朧的河流、壯麗的山脈、被劈開的峽穀和嫩綠的湖邊與海灣,永遠渴望著對孤獨心靈生活的極度喜愛的感情,並經常從愉快的狩獵地回來遊覽、指引、安慰活著的人們並令他們愉快。

白天和黑夜不能同住在一起。 紅臉人已經逃離白人的追趕,就像早晨的薄霧在朝陽麵前逃走。 不過,你們的主張似乎是公平的,我認為我的人民將接受它,並將退到你們提供給他們的保留地。 然後我們將和平地分開,因為偉大白人首領的言論對我們來說似乎是讓我們從黑暗中走出來,猶如大自然的召喚。

我們在何處度過我們的殘存之日並不重要,因為我們來日無多。 印第安人的夜晚絕對是黑暗的, 沒有一顆希望之星會徘徊在它的地平線之上。 悲傷的風在四處哀嚎;嚴酷的命運正等在紅臉人的路上令他們隨地都能聽到驅逐者在接近;他們隨時準備麵對厄運就像受傷的母鹿聽到了接近它的獵人的腳步聲。

再過幾個月夜或幾個嚴冬,將不是那些曾經馳騁在這片廣博的田野或生活在幸福的家中被大神靈保護的紅臉人後裔繼續在墓前哀悼那些曾經比你們更強大更有希望的亡靈。 我何必要為我們紅臉人的不幸命運哀傷? 部落被部落取代、民族被民族更替,如同大海後浪推前浪。 這是自然的法則,遺憾是無用的。離你們衰亡的時間可能還很遙遠,但它一定會來,即使是白人,你們的上帝與你們邊走邊談,親如朋友,也無法逃脫同樣的命運。 到那一天,我們便是難兄難弟。 我們會看到那一天的到來,不信就等著瞧。

我們會思考你們的主張(放棄土地,放棄反抗,進入保留區),當我們做出最後決定後便會告知你們。是的,我們應該接受它,不過我在這裏提出談判條件:我們有權力隨時可以回來給我們的祖先、我們死去的孩子與死去的朋友上墳而不受到你們的阻擾。在我們的人民心中這裏的每一寸土地都是神聖的。經曆了喜樂或悲哀的每個山坡、每個峽穀、每個平原和樹林,將在幾天後便成為我們的記憶。即使是愚鈍的岩石,在有陽光時也沉岩默岸,也會記住我的人民經曆過的生死存亡的動蕩事件;你現在腳踩著的泥土,對我們的腳印所表露出的愛與留戀遠遠超過對你們的歡迎,因為它飽含著我們祖先的血液,我們的赤腳能感受到它的同情的觸摸。萬水千山都是情。可愛的母親,歡樂幸福的少婦,甚至住在這裏或隻在這裏短暫生活過幾季的小孩子,都會認同我們放棄勇敢,這一令人抑鬱的態度。黃昏時分他們會喚起朦朧的回歸精神。當我們紅臉人最後一個滅亡的時候,我的部落的記憶將成為你們白人間傳說的神話,那些看不到的我部落的亡靈將與這海岸同在。當你們的孩子的孩子在田野感到孤獨時,看到的隻有沉寂的商場店鋪公路與樹木,然而,他們並非真的孤獨。在地球上,沒有孤獨的地方。夜幕降臨,當你們的城市與村莊的街道寂靜下來,你別以為你們的子民被遺棄了而舉目無親,曾經擁有這塊土地的主人們的亡靈會返回來與他們同住,因為返回的主人們依然愛著這片美麗的土地。陰魂相伴,白人永遠不會孤獨。

請他(你們華盛頓的領袖)公平善待我的子民,因為死了的人並非真的無能無力了。死了?我說過這兩個字嗎?世界上沒有死亡,隻有世道輪回與更替。

(全文完)

網人說:重要的部分說三遍。不過,我認為說兩遍就足夠了。下麵把西雅圖先生留給美國後人的警句(抑或當時是詛咒?)單獨拿出來:

“再過幾個月夜或幾個嚴冬,將不是那些曾經在這片廣闊的土地上馳騁或生活在幸福的家中被大神靈保護的紅臉人後裔繼續在墓前哀悼那些曾經比你們更強大更有希望的亡靈。 我何必要為我們紅臉人的不幸命運哀傷? 部落被部落取代、民族被民族更替,如同大海後浪推前浪。 這是自然的法則,遺憾是無用的。離你們衰亡的時間可能還很遙遠,但它一定會來,即使是白人,你們的上帝與你們邊走邊談,親如朋友,也無法逃脫同樣的命運。 到那一天,我們便是難兄難弟。 我們會看到那一天的到來,不信就等著瞧。”

在1887年的年代,美國媒體就能把這樣的詛咒話語公開發表出來,表明美國白人那時的內心還是強大的,因為他們清楚這樣的警示並非隻有自責、被詛咒的負麵效果,也有激勵後人自強不息艱苦奮鬥的正麵意義。與美國同一個種族同一個宗教的歐洲白人遠沒有美國人的強大憂患意識與假想敵情結。

本文發表後,美國白人對印第安人的態度立刻大轉彎,著名的《道斯土地分配法案》便成為法律,目的在於想把印第安人同化於美國白人之中。雖然該法案的實施其效果剛好相反,印第安人反而失去了更多的土地,也未跟白人走向同化之路。直到黑人的民權運動,才改變了少數族裔包括華裔、印第安人等族裔的社會地位。然而,“西雅圖警句”對世世代代美國白人的憂患意識起到的正麵作用是巨大的,也令他們時時刻刻從兩方麵著想:一方麵需要和解民族矛盾,最後發展到政治正確地步;另一方麵隨時盯著世界上哪個民族可能成為“西雅圖警句”裏令美國白人重蹈印第安人覆轍的假想敵。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前,美國基本上不參與他國的戰爭,孤立主義成為全社會的共識。也就是說不招惹他人。在日本偷襲珍珠港之前,美國的軍力早已是世界第一,經濟上美國是第一債權國,但美國仍然韜光養晦不出頭。二戰滅了希特勒與日本後,美國立刻找到的假想敵是蘇聯。蘇聯與共產主義陣營的高速發展的確令美國不敢怠慢。蘇聯垮台後,美國有兩派,一派認為亨廷頓的觀點是對的(中東伊斯蘭教國家的獨裁政權是美國的第一假想敵),一派認為俄羅斯依然是美國的第一假想敵。這兩派都屬於建製派。認同這兩個假想敵的不論哪一派占上風或兩派輪著來,都給中國在夾縫中借助全球化的西風迅速崛起提供了天機。在這兩派的假想敵還未被消弱時,商人闖王登場了。

闖王不認同建製派裏的兩派,他認為美國需要掉轉船頭,因為建製派裏的這兩派把假想敵都搞錯了。

闖王起先的思路是:重新回到二戰前美國孤立主義的老路,把製造業重新拉回來,讓美國成為那時的世界最大債權國,而現在是世界最大債務國。路子徹底走反了。

然而,闖王在獲得總統位子後他必須組閣他的班子。在組閣他的班子時他發現他想走回頭路的設想是“此路不通”,因為他找不到認同他的理念的同路人。當初口頭上認同他理念的副總統候選人盆子也絕不會真的認同闖王的理念,隻是等組閣時其他人都勸闖王時再談不遲。闖王無法徹底脫離開建製派,他必須與共和黨的議員大佬們共商國是。而建製派國會議員們不可能認同闖王走孤立主義道路。闖王剩下的另一條路便是:遠離伊斯蘭教,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行不?闖王不認同經濟上半死不活的俄羅斯會成為美國的假想敵,它早已沒有了資格。隻要美國不再與中東伊斯蘭世界糾纏,不參與歐盟對俄羅斯的敵對行為,俄羅斯就沒機會與美國作對。闖王不想再次與中東伊斯蘭世界糾纏下去,與俄羅斯纏鬥毫無意義(因為闖王認為俄羅斯不可能成為美國的假想敵了),就是防止再次給中國“一帶一路”提供機遇。這是闖王“打電話”事件的來龍去脈,潤濤閻給出的沙盤推演:他先給中國北邊的俄羅斯聯係,然後是中國東邊的日本韓國、西邊的巴基斯坦、南邊的菲律賓,然後是台灣(跟蔡英文打電話不那麽重要,重要的是他公開承認菜是“台灣總統”而非“中華民國總統”),就剩下中國最近的近鄰金三胖了。在闖王還沒競選完之前就公開說他可以跟金三胖談話的。如果你讀過所有潤濤閻的舊作就應該記得有這麽一段:有一天美國國務卿突然出現在平壤,你對此不需要感到吃驚。誠然,美國突然斬首幹掉金三胖的可能性也不低,這也是一選項。

中國一帶一路的確是有可能成功的。中國在非洲幾乎是在代替美國的地位,尤其是中國對中南美洲的經濟滲透,會令美國人感到威脅。美國人固有的憂患意識與假想敵情結便必然高速發酵。非洲人抱怨美國:當初是美國人手裏拿著聖經,我們拿著土地與資源。後來我們家家都有聖經了,而土地與資源到了美國商人手中,從此再也看不到美國商人手裏拿著聖經了。而中國則不同,中國在搞大撒幣,簡稱SB,到處撒錢,而不是送去非洲人認為的是給傻子洗腦後騙錢的聖經。然而,一帶一路很可能被闖王堵死。靠什麽?別忘了潤濤閻的忠告:闖王是玩破產高手,他成功玩過四次,次次令投資人血本無歸。美國有20萬億的國債,如果算上各級政府的債務,今天的總債務額是$66,881,022,888(此數字每秒鍾都在增加),就是說一共近67萬億。闖王隻能宣布美國聯邦政府破產,聯邦債務一筆勾銷,那也是20萬億美元。闖王當然是上台後先穩住債市,說盡早還債,同時大量發行新債刺激經濟,再借它5萬億。然後突然宣布破產。逮著誰算誰?那倒未必。外國的就活該了,美國公民的,尤其是個人的,就轉成新貸。被坑的是中國、日本、沙特、科威特等國。如果不這麽幹一下子,僅債務利息,現在是每年5600億左右,美國很快就會回到加息周期,債息哪怕到5% (記得2001年時是6%;而在我剛來美國的八十年代是15%),那每年的利息就是一萬億。美國根本還不起每年一萬億的利息,更別說闖王還要給個人減稅、給企業大減稅(從35%減到15%),還要修建公路橋梁鐵路,還要增加戰機軍艦,還要發放新貸款呢,新貸款利息會更高。傻子都知道你家隻有100塊錢,你計劃需要花200塊,還欠銀行的利息,這日子你怎麽過?賣兒賣女?私人可以,國家怎麽可能?早在奧巴馬上台時潤濤閻就預測美國會走到“對等貿易”一步,就是你在美國賣多少錢的貨物就必須進口美國多少錢的貨物,不需要什麽談判。一對一,好算賬。但奧巴馬惹不起美國財團,隻能眼看著貿易逆差增大和債務攀升。闖王敢不敢招惹既得利益集團而毀掉全球化?估計很難。對他來說,最拿手的是宣布破產,外債一筆勾銷。特直接,對他來說簡直就是蒲元識水、家常便飯、看家本領、輕車熟路。

下麵是西雅圖先生演講的英文原文。文章短小精悍,美不勝收。讀起來的確是享受。看不懂英文的,就隻好湊合著讀我上麵的譯文。

"CHIEF SEATTLE'S 1854 ORATION"

AUTHENTIC TEXT OF CHIEF SEATTLE'S TREATY ORATION 1854

Yonder sky that has wept tears of compassion upon my people for centuries untold, and which to us appears changeless and eternal, may change. Today is fair. Tomorrow it may be overcast with clouds. My words are like the stars that never change. Whatever Seattle says, the great chief at Washington can rely upon with as much certainty as he can upon the return of the sun or the seasons. The white chief says that Big Chief at Washington sends us greetings of friendship and goodwill. This is kind of him for we know he has little need of our friendship in return. His people are many. They are like the grass that covers vast prairies. My people are few. They resemble the scattering trees of a storm-swept plain. The great, and I presume -- good, White Chief sends us word that he wishes to buy our land but is willing to allow us enough to live comfortably. This indeed appears just, even generous, for the Red Man no longer has rights that he need respect, and the offer may be wise, also, as we are no longer in need of an extensive country.

There was a time when our people covered the land as the waves of a wind-ruffled sea cover its shell-paved floor, but that time long since passed away with the greatness of tribes that are now but a mournful memory. I will not dwell on, nor mourn over, our untimely decay, nor reproach my paleface brothers with hastening it, as we too may have been somewhat to blame.

Youth is impulsive. When our young men grow angry at some real or imaginary wrong, and disfigure their faces with black paint, it denotes that their hearts are black, and that they are often cruel and relentless, and our old men and old women are unable to restrain them. Thus it has ever been. Thus it was when the white man began to push our forefathers ever westward. But let us hope that the hostilities between us may never return. We would have everything to lose and nothing to gain. Revenge by young men is considered gain, even at the cost of their own lives, but old men who stay at home in times of war, and mothers who have sons to lose, know better.

Our good father in Washington--for I presume he is now our father as well as yours, since King George has moved his boundaries further north--our great and good father, I say, sends us word that if we do as he desires he will protect us. His brave warriors will be to us a bristling wall of strength, and his wonderful ships of war will fill our harbors, so that our ancient enemies far to the northward -- the Haidas and Tsimshians -- will cease to frighten our women, children, and old men. Then in reality he will be our father and we his children. But can that ever be? Your God is not our God! Your God loves your people and hates mine! He folds his strong protecting arms lovingly about the paleface and leads him by the hand as a father leads an infant son. But, He has forsaken His Red children, if they really are His. Our God, the Great Spirit, seems also to have forsaken us. Your God makes your people wax stronger every day. Soon they will fill all the land. Our people are ebbing away like a rapidly receding tide that will never return. The white man's God cannot love our people or He would protect them. They seem to be orphans who can look nowhere for help. How then can we be brothers? How can your God become our God and renew our prosperity and awaken in us dreams of returning greatness? If we have a common Heavenly Father He must be partial, for He came to His paleface children. We never saw Him. He gave you laws but had no word for His red children whose teeming multitudes once filled this vast continent as stars fill the firmament. No; we are two distinct races with separate origins and separate destinies. There is little in common between us.

To us the ashes of our ancestors are sacred and their resting place is hallowed ground. You wander far from the graves of your ancestors and seemingly without regret. Your religion was written upon tablets of stone by the iron finger of your God so that you could not forget. The Red Man could never comprehend or remember it. Our religion is the traditions of our ancestors -- the dreams of our old men, given them in solemn hours of the night by the Great Spirit; and the visions of our sachems, and is written in the hearts of our people.

Your dead cease to love you and the land of their nativity as soon as they pass the portals of the tomb and wander away beyond the stars. They are soon forgotten and never return. Our dead never forget this beautiful world that gave them being. They still love its verdant valleys, its murmuring rivers, its magnificent mountains, sequestered vales and verdant lined lakes and bays, and ever yearn in tender fond affection over the lonely hearted living, and often return from the happy hunting ground to visit, guide, console, and comfort them.

Day and night cannot dwell together. The Red Man has ever fled the approach of the White Man, as the morning mist flees before the morning sun. However, your proposition seems fair and I think that my people will accept it and will retire to the reservation you offer them. Then we will dwell apart in peace, for the words of the Great White Chief seem to be the words of nature speaking to my people out of dense darkness.

It matters little where we pass the remnant of our days. They will not be many. The Indian's night promises to be dark. Not a single star of hope hovers above his horizon. Sad-voiced winds moan in the distance. Grim fate seems to be on the Red Man's trail, and wherever he will hear the approaching footsteps of his fell destroyer and prepare stolidly to meet his doom, as does the wounded doe that hears the approaching footsteps of the hunter.

A few more moons, a few more winters, and not one of the descendants of the mighty hosts that once moved over this broad land or lived in happy homes, protected by the Great Spirit, will remain to mourn over the graves of a people once more powerful and hopeful than yours. But why should I mourn at the untimely fate of my people? Tribe follows tribe, and nation follows nation, like the waves of the sea. It is the order of nature, and regret is useless. Your time of decay may be distant, but it will surely come, for even the White Man whose God walked and talked with him as friend to friend, cannot be exempt from the common destiny. We may be brothers after all. We will see.

We will ponder your proposition and when we decide we will let you know. But should we accept it, I here and now make this condition that we will not be denied the privilege without molestation of visiting at any time the tombs of our ancestors, friends, and children. Every part of this soil is sacred in the estimation of my people. Every hillside, every valley, every plain and grove, has been hallowed by some sad or happy event in days long vanished. Even the rocks, which seem to be dumb and dead as the swelter in the sun along the silent shore, thrill with memories of stirring events connected with the lives of my people, and the very dust upon which you now stand responds more lovingly to their footsteps than yours, because it is rich with the blood of our ancestors, and our bare feet are conscious of the sympathetic touch. Our departed braves, fond mothers, glad, happy hearted maidens, and even the little children who lived here and rejoiced here for a brief season, will love these somber solitudes and at eventide they greet shadowy returning spirits. And when the last Red Man shall have perished, and the memory of my tribe shall have become a myth among the White Men, these shores will swarm with the invisible dead of my tribe, and when your children's children think themselves alone in the field, the store, the shop, upon the highway, or in the silence of the pathless woods, they will not be alone. In all the earth there is no place dedicated to solitude. At night when the streets of your cities and villages are silent and you think them deserted, they will throng with the returning hosts that once filled them and still love this beautiful land. The White Man will never be alone.

Let him be just and deal kindly with my people, for the dead are not powerless. Dead, did I say? There is no death, only a change of worlds.

 

(Appeared in the Seattle Sunday Star on Oct. 29, 1887, in a column by Dr. Henry A. Smith.)

注:美國華盛頓州最大的城市西雅圖的名字就是以本文作者命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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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workforwal 回複 悄悄話 習大大死腦袋,請潤先生去做幾天參謀比王滬寧強十倍,中國最好的駐美大使是美國人浦安臣!
雨滴 回複 悄悄話 謝謝閻兄好文。 酸楚地感受著印地安人的悲滄。 上世紀中國人也險遭的境地。 隔世紀遞減的憂患意識能避免下一個輪回嗎?
old-dream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潤濤閻' 的評論 :

哈哈。老閻你小時候物價和我小時候差不多啊,還是那時候物價穩定。
潤濤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old-dream' 的評論 :

還得替體育老師代課(給你開玩笑)。是我在文章裏忘了寫那是以千美元為單位,所以,看字麵以100美分為單位你是對的。我沒標注單位(千美元),因為根據習慣,大數據(GDP、債務、銀行儲備基金、國家財政收入、國家預算等等)都是以千美元為單位,而不是以100美分為單位。我小時候生產隊結算都是以分錢為單位,因為一個勞值8分錢,有的生產隊一個勞值9分錢,那就比8分錢的先進,令人羨慕,便佩服那個生產隊的隊長。不能以元為單位,說0.08元太麻煩了。火柴2分錢一盒,冰棍3分錢一顆,切開做本子的白紙4分錢一張,一個雞蛋賣8分錢,豆芽8分錢一斤。也有論毛的,一斤羊肉6毛五,豬肉8毛五。後來就論塊了,大學時每個月生活費給18塊五。我回國發現,鋼蹦子沒有了,都是以塊為單位了。比如一塊錢兩根油條,估計買一根也得一塊錢,因為沒有毛票流行了。

1後麵6個零是米林;1後麵9個零是比林;1後麵12個零是吹林。一個吹林是一兆,也叫萬億。
old-dream 回複 悄悄話 挑個小小不然的小錯:"今天的總債務額是$66,881,022,888(此數字每秒鍾都在增加),就是說一共近67萬億。"
這應該是670億吧?或者說67個billion.
comeback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潤濤閻' 的評論 : 高見!貴族管理也是專家管理,精英治國。美聯儲主席也是跨黨派的任期,相對獨立性強,不受政治幹擾,比土共領導拍腦袋治國要靠譜的多。
潤濤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comeback' 的評論 :

私人銀行控製央行的優點才是美國成立美聯儲的最科學最合理的內核。這些貴族要比政府的政客們可靠多了。這是為何美國發行的貨幣總是與美國的GDP比例掛鉤,而中國發行的人民幣早已超過美元和歐元總和的原因,因為政府官員可以隨便印錢,而貴族要為美國的長期利益著想,這跟政客隻為本屆著想高下立判。搞不懂這一點而反對美聯儲由私人組成的,才是糊塗蟲。
comeback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潤濤閻' 的評論 :
美聯儲持有國債,企業債或進行債券市場操作,都會有利息收入,但這利息的96%必須上交給財政部,所以美聯儲的股東便沒有賺什麽錢。他們印鈔買國債的印鈔數量也是對應國債的數量,國債數量要由國會批準,過程都是透明的。買債相當於增加基礎貨幣,發鈔的數量是以債務記在賬上,當國債到期回購債務就衝銷了。並不是像外界傳說的那樣是私人銀行控製了美國的央行。
潤濤閻 回複 悄悄話 把我的翻譯初稿又看了一遍,發現不少需要改動的地方,就改過來了一些。畢竟我是把此文翻譯成中文的第一人,需要負責。說不定以後我還會有興趣重新讀一遍,再潤色,令隻讀中文的也不覺得那是譯文,符合中文的語氣與行文習慣。
潤濤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古來西' 的評論 :

not really. you can say: "The dead is dead."

所以,“The dead” 表明單數和複數都可以。比如,你可以說 The dead are ..., (表明複數);你也可以說 The dead is ... (表明單數)。用於單數時表明普遍意義或現象,用於複數時多表示具體的人群或動物群。
古來西 回複 悄悄話 The dead 是一組,一類,一群,前麵有The,多表複數。好相是這樣。
潤濤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ZTM' 的評論 :

您不是在跟我開玩笑?

有一個老電影《The dead are alive>>. Dead, 可以是單數,也可以是複數。英語裏有些單數與複數是用同一個單詞。

不過,謝謝你看得如此認真如此仔細。

我曾經有過一個經曆。一天在商店買雞蛋,看得一個人擋著我,他在那裏挑雞蛋,就是害怕裏邊有裂口的。我隻好等著他,等啊等,看他手裏拿著一盒雞蛋,三排,共18個。但見他把每個雞蛋都拿起來仔細查看,轉一圈查看。我簡直不敢相信!那麽認真。那是23年前了,那時的雞蛋便宜到一盒99美分。我不高興,我做過小買賣,對這類挑挑揀揀的人有天然的厭惡心理。我便往前擠,等於把他擠走,那個店放雞蛋的地方小,我想把他擠到旁邊。可他一回頭我倆愣在了那裏。他是我的牙科醫生。有1米9到2米高,很瘦很瘦的白人醫生。他不得不把雞蛋放下跟我握手。我感覺很尷尬,不想聊天隻想走開。我走開後回頭發現他在繼續檢查他沒檢查完的那盒雞蛋。我仔細想,他一個醫生,不會缺雞蛋錢吧?反複想,最後的結論是:他有職業病,他誤以為他是在檢查牙齒,要一個一個地查看是否有牙洞。所以,我猜想你肯定搞過文字編輯吧?
ZTM 回複 悄悄話
“美國人心目中無時不在的假想敵情結”。很有同感!我去過幾個國家,不是走馬觀花式的旅遊,而是工作和生活較長的時間。發現美國人是最有戒心的 不大氣的。是否因為他們是五月花的後代,在搶到的土地上 心有餘辜 生怕別人也來搶他們 所以就有玻璃天花板和戒備心。
潤濤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victorarty' 的評論 :

網站隨時給出聯邦繳的利息。去年5600億左右。

美國政府發放貸款,由美聯儲印出相應數量的錢給政府。美聯儲不是美國聯邦政府的,是在Delaware 州注冊的私人公司,由300家私人組成的公司。美聯儲的網站上沒給出每年每家收入是多少,我看過有人給算過,大約每家每年一百萬左右的收益。不是你認為的是零利率,美聯儲這個公司的300家白借錢給美國政府?你查查看。我十年前看的,因為內容太多,沒太注意零利率白借錢給政府那一段。

美聯儲的主席和管理層是美國政府選出來的,但公司是300家私人的,其中很多英國人。不是說在美國的英國後裔,而是現在還在英國的英國公民。就是當初他們合資幹的,可能都屬於英國貴族或銀行家,一代代傳下來了。人家私人公司零利率白借錢給聯邦政府?不大符合資本主義社會規則。當然,由於美聯儲是央行性質,管理層由政府決定,也說不定有規定。但把美聯儲看成是政府的,那是錯的。財政部隻能發放貸款,無權印錢,美聯儲根據財政部發放的貸款額印出鈔票給財政部。隻有當貸款賣出價影響到貸款利息過高時,美聯儲才自己出手買貸款。一旦有機會就立刻賣出去換回美元給財政部。美聯儲到底有多少負債,隻有美聯儲知道,總統和國會想知道美聯儲的所有負債表,美聯儲沒答應。因為是人家私人公司,有隱私權。

在尼克鬆之前,美聯儲印的美元數是根據美聯儲的黃金儲備數來定,那時聯邦政府沒有債務,美國那時是債權國,美元隻與黃金掛鉤。這是成立美聯儲時的情況一直延續到尼克鬆當政。尼克鬆把美元與黃金脫鉤,但沒有同時解散美聯儲然後成立政府自己的央行。這就等於政府發放貸款,根據貸款的數額,決定美聯儲印多少錢,與美聯儲有多少黃金儲備無關了。美聯儲大量購買政府的債券是從2009年金融危機後,叫QE。要讓這300家私人公司零利率白借錢給政府,有點匪夷所思。因為收購長期債券時是公開報出了利息的,記得是把長期債券買進,賣出短期債券,等於擰巴一下。長期與短期的有息差。跟外麵買賣的是一樣的年利息。由於我沒在這方麵花功夫,隻是知道個大概。所以,如果你認為我說的不對,告訴我。謝謝。
ZTM 回複 悄悄話 "for the dead are not powerless. " 係動詞 are 的文法是對的嗎?the dead 這裏應該算單數吧? 也許是原作者故意的, 好使文章更像土著印第安人寫的。

無論如何,此文悲壯 發人深省。
victorarty 回複 悄悄話 喜歡讀閻兄文章。隻是想指出一細節,美國聯邦債務沒有表麵上那麽嚴重。。因為百分之四十五左右由美聯儲持有。所以美國財政部所交利息百分之四十五由美聯儲返還。所以很大一部分是無息貸款。
潤濤閻 回複 悄悄話 最新消息,油管風波已經解決,決定改道了。闖王也發聲讚成改道。
潤濤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本人對一些小事件不敢興趣
uptrend 回複 悄悄話 多謝老閻!
“彭麗媛戎裝出任新職 中國文聯副主席”,這個也太明晃晃了吧?請問這個怎麽看?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回複 悄悄話 請教閻先生,床鋪這我行我素的性格和習的二楞子性格可能有的較大摩擦會是什麽?
潤濤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萬得福' 的評論 :

他不是告訴你了?是從聖經讀來的曆史。聖經創世紀在他眼裏是曆史。細菌的細胞是怎麽造出來的?細胞是怎麽構成的?這些最基本的東西都不講,還造人呢。就好比說你會造汽車,可你不知道汽車的基本構件都有哪些,你連軸承都不知道,就說汽車是你發明的。我還沒上學的時候就玩弄那些比我還大一兩歲的傻玩伴們說我昨晚造了倆星星,一個叫牛郎一個叫織女,你們晚上往天上看就能看到。他們都信以為真。類似的故事多了去了,直到初中時在上學的路上我還告訴同學們:“我昨晚發明了個小炸彈,把屋裏的蚊子都炸死了。”他們都信以為真。他們崇拜了我後,我再說什麽他們都不會動腦子考慮我玩弄他們的那些跟神話故事一樣漏洞百出的言論是否有破綻了。就好比李大師說他推遲了地球爆炸30年,他的學員們信以為真。

達賴在西藏時講給他的信徒他拉的屎是大香,他的崇拜者們每天都排隊等著他拉屎後分給他們吃,他們就喊香啊香。你要讓達賴自己親自吃他自己拉的屎,他絕對不幹的,因為他清楚那是騙人的鬼話。但科學研究表明,當達賴的信徒相信了達賴所言後,他們在吃他的屎時的確是香的。就好比我在評論裏說的,李大師的弟子被公安警棍暴打時的確感受不到疼,非但如此,還會增加多巴胺的釋放而感覺舒服。但如果打李大師本人,因為他知道那是鬼話,就會真的疼。這是科學研究的結論。
萬得福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潤濤閻' 的評論 : 潤先生走火入魔了。不過農家苦這巴勒斯坦人的故事倒也清奇。不會是聽巴勒斯坦人說的吧?有正規資料嗎?
潤濤閻 回複 悄悄話 了解曆史需要讀史書,而不是神話故事書,比如聖經。明白不?你不能通過讀西遊記了解曆史,那時神話故事
農家苦 回複 悄悄話 你要學會分清哪些是真實的曆史,哪些是編造的故事,否則,你就是科學教的愚躉。
潤濤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農家苦' 的評論 :

高智商的上層人物裏,毫無疑問都把聖經故事當成類似李大師的騙人神話故事而已。隻有智商低下的傻子才會拿神話故事當真。李大師的弟子被國安暴打時說不疼,科學證明他們真的感覺不疼,那是因為他們相信大師教導他們的受難是修煉升華的過程。如果你用警棍真的去打李大師本人,他疼得嗷嗷叫。這個道理你是永遠搞不懂的。
農家苦 回複 悄悄話 閻先生的苦心是說服盲目的選舉右派,這是值得稱許的。

但美國人的憂患意識和假想敵情結,應該不是來自西雅圖酋長的演說。

當初以色列人按照上帝的指引進入迦南美地的時候,那地的原住民迦南人和亞摩利人,原是要被斬盡殺絕的,比印地安人慘多了。上帝對以色列民說,這地是我賜給你們的,你們有無條件的所有權,但是我給你們設定有條件居住權。聽我話的,遵行我律令的,你們就可以永遠居住在這塊地上,而且豐衣足食,子孫綿延;如果你們違背我的律法,轉而去侍奉別的大神,胡搞一氣,那我就會把你們趕出去。

熟悉聖經的人都知道,上帝在帶領以色列人從約旦河東麵進入迦南美地的同時,卻帶領另一族人從西麵的海上進入迦南美地。這夥人就是後來的巴勒斯坦人。以色列人當初是何等的強勢,可是誰都沒有想到,一千年後,他們自己卻被亞述人、巴比倫人、希臘人、羅馬人輪流征服,徹底驅趕,以至在二戰中差一點被滅種。

美國是基督教國家,基督徒們熟悉這一段聖經故事的人,遠比熟悉西雅圖酋長演說的人多。
路邊的蒲公英 回複 悄悄話 奧,原來西雅圖的名字是這麽來的,漲知識了。
I-5高速旁邊的確有好多土著保護區,應該和這段曆史有關吧。

另外:土著人不可能有這樣的英文文筆,肯定是白人寫的,土人山寨的。
羽根 回複 悄悄話 閻兄對闖王的看法和一個叫Peter Schiff的幾乎一致。那哥們對闖王的經濟政策的看法比較保守或者說悲觀。他也認為闖王很有可能走破產這條路來解減稅-大規模基建-債市這個局。不過他認為讓闖王來麵對這個局麵總要比老妖婆好的多
yunong2012 回複 悄悄話 謝謝
走馬讀人 回複 悄悄話 M(rc) + Ch(n) =?
飛越2003 回複 悄悄話 感謝閻兄的分析,根上的東西您看得準!
飛越2003 回複 悄悄話 一帶一路國內叫了幾年,看看執行機構,真正做起來沒有什麽。一帶一路老席是為了強國夢,實際是拉動產能,解決供給側問題。但是政府和企業都是有經驗和頂層設計的人才匱乏,少有的人才也是種種原因無法充分發揮,對中國國內的投資都失敗,對海外的行動除了幾個標杆,其它都難成氣候。凡事都是人來執行,人對了什麽都對了。美國了解中國,有實際操作經驗的人更少,留美多年的已經完全懵菜,更不用說美國長大的人。中美現在還是要全球話思維,共贏,而不是互為假想敵的時候了,冷兵器時代一去不複返,現在的投資結構錯綜複雜,找到共利點是關鍵。可惜房地產商搞不清這些。可惜了美國的4到8年!
明月天山 回複 悄悄話 感謝閻先生。 讀了先生的文章才知道自己是多麽孤陋寡聞。
清漪園 回複 悄悄話 或許,比起歐洲的白人,美國白人的憂患意識要強得多。不用幾個decades,歐洲的白人就會成印第安人的“難兄難弟”,我們就會看到,西雅圖悲憤不已的預言將成真:“Tribe follows tribe, and nation follows nation, like the waves of the sea. It is the order of nature, and regret is useless. Your time of decay may be distant, but it will surely come, for even the White Man whose God walked and talked with him as friend to friend, cannot be exempt from the common destiny. We may be brothers after all. We will see.”
清漪園 回複 悄悄話 謝謝閻兄介紹此文給大家,確實優美感人。文章結尾非常有力,餘音嫋嫋: “ Let him be just and deal kindly with my people, for the dead are not powerless. Dead, did I say? There is no death, only a change of worlds.”
不過,既然美國人從小學習這篇從印第安人心底湧出的文字,怎麽有些人到現在還不明白“印第安人的墓地是神聖的”這一淺顯的道理呢?石油公司鋪設油管繞開印第安人的墓地,多花點錢不行嗎?
不過,我還是沒有被說服。美國人的憂患意識強嗎?有中國人強嗎?我咋覺得他們沒啥憂患意識呢。
陽虎 回複 悄悄話 一帶一路難度較大,但在戰略上對美國的確有威脅性。拋開中共深耕多年的黑非洲不說,當前在東南亞和南美這兩個對美國有重大戰略意義的地區的經濟滲透的確讓美國有了重大的危機感。

所以之前八年的民主黨政府已經開始嚴肅麵對這一潛在的戰略威脅,部分國內媒體幻想川普上台後會因為奉行孤立主義而徹底放棄和中國的對抗,恐怕過於樂觀了。川普很可能是個非常難纏的對手。
lio 回複 悄悄話 閻先生辛苦了! 憂患意識居然和島國日本異曲同工!


montcruiser 回複 悄悄話 居然搶到沙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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