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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網友推薦俺看了81集的《羋月傳》,這81集的電視劇可是累死人不償命的活兒啊,用了兩周的晚上看完。本來想寫個觀後感,可在剛動筆時又有網友推薦電影《老炮兒》。看完《老炮兒》,勾起了我的回憶,幹脆先寫這個吧,把別的都先放下。沒想到這篇成了2015年的壓歲文。
說起《老炮兒》這部電影,必須談一下中宣部影視作品審查製度。等有一天共產黨滅亡,那時的人們包括共產黨官員回想共產黨被人民大眾拋棄的原因時便猛醒:中宣部的審查製度下通過的作品,幾乎都是為埋葬共產專製製度而精心設計的。這些作品包括上百部大清宮廷戲、大清以前的曆史劇比如《羋月傳》,都是告訴人們專製製度下的政權都是黑吃黑,都是爾虞我詐。這等於是告訴人們,習近平王岐山的打虎就是宮廷內鬥,習近平所謂的依法治國就是忽悠,絞肉機下哪裏會有什麽公平的法治?而另一類反應痞子的作品是中共不許如實地把文革內鬥場麵展現在屏幕上,編劇導演們也不得不另辟蹊徑,把被扭曲了的人性再扭曲一遍用另外的題材再現文革時的場麵。《老炮兒》就是在這樣的條件下出籠的。它再現了文革時的兩派造反混混們的武鬥場麵和江湖作為。當然,這影片遠沒有文革時那麽熱鬧。如果把文革時的兩派武鬥搬上銀幕,那就好看多了,過來人一定看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尤其是各地的武鬥場麵都不一樣,比如四川就用真槍真炮,而我們那裏就是切菜刀、彈簧刀、鋼鞭、鐵棍,跟北京差不多。比如,我恩師的腿就是被造反派的鋼鞭給抽殘廢的。比如鄧小平的女兒等紅五類就是用類似的土兵器打死了女校長卞仲耘。電影《老炮兒》裏的日本鋼刀是那時部隊大院裏的紅二代才有的高檔兵器。
下麵開始講我經曆過的故事。
先說規矩 。
《老炮兒》裏邊的規矩在我們那裏都是很平常的。比如問路時如果騎自行車就必須兩腿都在地麵而不能跨在大梁上,如果趕馬車,也必須下來。還要根據對方的年齡來個禮貌的稱呼。
話說一位年齡比我大五歲左右的貧農社員,名字很好聽,叫齡兒。一個童年就喪母喪父拉扯著弟弟活下來的老實巴交的智商不高的沒機會念書隻好打豬草放羊的可憐人。由於家裏太窮,就兩間土屋,無法娶上媳婦,書記就讓他去當兵了。那年頭當兵得走後門。他不是聰明人又沒文化,名義上是當兵,事實上是去四川大山裏挖隧道修鐵路,比農民幹活還累,複員後就回家當農民了。媳婦也沒娶上。
一天,都在傳出大事了,傻齡兒挨揍了。都納悶誰揍老實巴交的傻齡兒幹嘛?他是誰都不敢惹的膽小怕事的人。
傻齡兒去鄰村找人,還沒進村剛好有社員幹活到了地頭邊的。由於是一人一條壟,誰先到頭誰就先休息。
根據“規矩”,齡兒需要根據對方的年齡性別來定稱呼。他看到的是兩個人的後背,那年頭男女都穿藍色或黑色衣服,但根據頭發從後麵他看出來遠處那一壟的是男的,近處那一壟的是女的。他便喊了一聲“大伯”。一般情況下這麽喊比較保險,哪怕對方是個年輕人,你喊大伯,人家也很高興。男人都喜歡給他人當老子。可齡兒此時覺得這麽幹比較歧視婦女,對離自己近的女社員不予理睬,這不符合軍人受訓時的尊重婦女的教育,便在喊完“大伯”後立刻來了句“大媽”。當他還沒來得急問“請問你村誰誰誰家住哪裏”時,倆人被他突如其來的喊聲給嚇了一跳,當即回頭。這一下麻煩了!那男的跟齡兒年齡差不多(此人長得不咋地還窮,也是娶不上媳婦的光棍),可那穿著一身黑色衣服的“大媽”比自己還小!
這姑娘是非常漂亮的現在被稱為“剩女”的村姑。這村姑由於漂亮出眾,看不上農民,想找個至少是“背糧上班”(農村戶口但在城裏當工人)的有點前途的人。可這類事都是靠緣分,不是自己想找就能找到的。男方也一樣,靠的是碰運氣,有對兩方都認識還得是熱心人願意當介紹人才成。本來到了“大齡女”階段了,閑話就很多,碰上個喊“大姐”的都心裏難受,喊人家黃花姑娘“大嫂”就等於罵人了,再來個“大媽”,那怒火中燒的程度可想而知。更不能容忍的是他剛喊完了那個“醜窮矮”光棍“大伯”再喊她“大媽”,等於給人家倆人配對了。這羞辱,大伯可忍,大媽不可忍!
此時嚇得齡兒嘴巴打顫,本想說對不起,可他結巴得“嘀嘀嘀嘀嘀嘀”起來了。他要是奸猾點也行,當即跑掉也就完了,可他覺得跑了反而有故意戲弄人之嫌,便想解釋。說時遲那時快,女孩不知道這個下三濫是要問路打聽人而是在故意戲弄她,便怒不可遏,當即拿起農具鐵耙就打。齡兒一把就把往他腦袋打下來的鐵耙給抓住了,女孩當即騰出右手,啪一嘴巴就扇準了。
按理說打完了就完了,可這事令女孩村裏的人對女孩說三道四起來了。覺得一個看上去文雅的美女原來是如此不溫柔。閑話就很多。這一下麻煩了,本來就怕嫁不到在城裏上班的,這口碑令誰都不想當她的介紹人了。那年頭沒有什麽婚姻介紹所,靠的就是五裏三村的媒婆們,口碑就非常重要。
這女孩也不是那麽容易認輸的,一生的前途不能這麽就給毀了。她去公安局告狀,說那男的是流氓。等於告訴人們不是她不溫柔,而是碰上了流氓忍無可忍。她說當跟他對打時他那“的確良”褲子支起了帳篷。如果屬實,那年頭光棍幹這事就屬於流氓罪了。流氓罪是十年徒刑,那時全國都一樣的標準。
齡兒從小沒媽,也沒姐妹,就靠自己給自己和弟弟做針線活。自己買了的確良布,用剪刀剪吧剪吧用針縫合上就湊合了。為了省布料省錢,襠部就比較緊。的確良本來就非常單薄,說不定真的不是見了美女就有化學反應了,因為平時要是仔細看的話,他那的確良褲子在那地方也無法平下去。另外那個男社員不得不偏向本村人,開始說沒注意,後來經不起審問也就點頭了。齡兒經不住酷刑折磨,刑訊逼供後他不僅招認了女方的指控,還自己添油加醋,說自己把二當家的給掏出來讓女孩看了。這樣,在那沒有律師沒有爭辯法院審判說你犯罪你就犯罪的年代,這流氓罪就成立了。十年徒刑,不多不少,符合那時的統一規則。 也有人相信法院的審判,認為齡兒真的耍了流氓。沒有公平的司法,沒有律師,連公開審問的程序都沒有,誰也說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按照邏輯判斷,潤濤閻還是認為傻齡兒坐這十年監獄比較冤。
他十年期滿從監獄出來時我還沒出國,回老家探親時看到他令我吃驚,他看上去是個老頭模樣了。他弟弟已經與一有點殘疾的女孩結了婚。那兩間土房就不能讓他住了。靠他弟弟和他本家同姓的親人幫忙,給他蓋了一間房子。由於他在參軍複員後還沒來得及娶媳婦就被判了十年徒刑,出獄後就更娶不上媳婦了。這輩子就自己過了。種點兒地,有吃的,有空就找人下棋,日子還說得過去。
所以,幾千年來的“規矩”,有好有壞。太講規矩,有時還會給人帶來麻煩。
電影裏的《老炮兒》事實上是死於癌症,故事都是瞎編的;而真實世界裏的傻齡兒十年牢獄早就不再被人提起。
再說茬架。
《老炮兒》裏還有欠錢不還茬架論輸贏一說。毛澤東思想培養出來的表現了文革一代流氓痞子在文革期間茬架的理由、方式無所不用其極。根據聶衛平的文章交代,三平(聶衛平、習近平、劉平)在文革時也跟另一派流氓痞子們茬架。一次,他們三人被對方包圍了,聶衛平和習近平跑得快,留下了兩條命,而劉平沒跑成,被流氓痞子們給打死了。劉平要是活了下來,今天極可能是習近平的幕僚。
我們村文革時武鬥的腥風血雨我見識最離奇的有兩次。其中之一是“5-12 捆綁事件”(發生在1967年5月12日)。本來說是批判劉少奇鄧小平走資本主義道路大會。我們學生在最前排。大會還沒開始,兩派就打起來了。就像潤濤閻在前文裏介紹的伊斯蘭世界裏遜尼派與什葉派、基督教世界裏天主教派與東正教派都說對方是異教徒,我們村這兩派都認為自己一派是真心保衛毛主席而對方是表麵上保衛毛主席實際上是反對毛主席。5418戰鬥隊(“我是你爸”戰鬥隊)提前就準備好了動手的戰術安排,而1452戰鬥隊(“你是我兒”戰鬥隊)那天傻了,沒準備,空手入場。5418戰鬥隊兩人一組:一個拿著繩子,一個拿著一截粗鋼條(農村裏家家都有煤球爐子,需要一根粗鋼條製成的“火筷子”從上往下捅煤球)。
別小看這“鐵筷子”粗鋼條,朝腦袋上不用大力啪的一下對手就得暈倒,然後兩人撲上去用繩子捆好,待頭腦清醒過來後遊街示眾。提前說好了,用力不能過猛,別出人命。但有的人不經打,有的人特經打,場麵非常觸目驚心。那些一下沒被敲暈的,當即奪過鐵筷子便朝對方猛揍,很多人臉上獻血直流,看上去煞是壯觀。要是沒有文革,這場麵隻能在戰場上看到了。至少我們那個年齡在戰爭年代裏能上戰場的機會也很少,不上戰場就能看到如此壯觀的場麵,心裏一揪一揪的,還得不時地眨眼。比這個《老炮兒》電影裏的鏡頭驚心動魄多了。很多女生哇哇亂叫。那些被捆綁起來的一派被排成一隊遊街示眾時,另一派敲鑼打鼓,紅旗招展,那叫一個威風飄飄。那鼓點和鑔聲,交織在一起,至今想起來就在我的耳邊震蕩:“噌-泵-滄,起-強-起,嚓......”。悅耳動聽。遺憾的是,我們那裏沒有四川那種兩派用真槍真炮開戰的場麵,相比之下太溫柔了點。
想起來,毛澤東領導的流氓痞子運動從湖南農民暴動到文革,幾十年的折騰,到後來讓北京胡同串子和部隊大院痞子、北大清華等全國高校學生也都過了一把流氓癮。按照毛澤東的說法是“全民皆兵”,人人都有機會當痞子兵,如果你願意的話。
《老炮兒》讓毛澤東時代過來的人回顧一下那個火紅的年代,告訴現在的年輕人紅二代富二代紈絝子弟們真要入黑社會欺壓百姓,你也得先學學“盜亦有道”的江湖規矩。茬架,那大刀片是最低水平的。你們年輕人改了規矩,我們老紅衛兵痞子們是不認同的。兩代人相差的不是“代溝”,是“和平撅起”的“屁股溝”,充斥著惡臭。
老紅衛兵痞子們老了,剛炮成了老炮,架起來了也不頂用了。電影最後也沒暗示一下老剛炮死後,許晴那“和平撅起”的屁股屬於了誰。比如去南海了,去俄羅斯了,去美國了,等等。
影片裏的邏輯是非常混亂的,簡直就是毛澤東的邏輯思維,所有的規矩都他媽的是給別人定的,自己是不遵守的(電影也隻能是這樣了,否則通不過審查。) 。
影評就到這裏吧,再過兩個多小時就2016年了。在此向網友們問安!
2016年就要來到了。給大家提前拜年!
衷心祝願您和您全家新年快樂!
後記:
想起當年造反派起名字,裏邊的學問可大著呢。“紅旗造反派”、“衛東造反派”比較早,接著就是“井岡山造反派”、“八一造反派”、“東方紅造反派”出世。公社常常把各村召集在一起開大會,每村就有兩個造反派,名字就重疊得厲害。每個造反派都把名字用黃色字體寫在大紅旗上麵。公社決定改名字。名字不好找,就隻好用數字,比如 同一個村的,你選“1893造反派”我就選“1226造反派”分別代表毛澤東生於1893年和12月26日。這兩派都代表毛澤東的生日可要打個你死我活不清楚邏輯何在?一個公社有15個村,30個造反派名字,30麵大紅旗,選數字也不是那麽容易的,5418、1452這類造反派名字就出來了。好在那時政治思想覺悟都特別高,要是今天,那就直接開罵“我日你媽”、“你是傻逼”了。人生如戲,沒生在那個年代的人看不到那樣的傻逼互毆熱血沸騰的壯觀場麵(全國到處都是紅旗招展鑼鼓喧天,人人在喊:“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喊的時候青筋直冒,兩眼放光),多少有點遺憾吧。
我沒有宗教信仰。但我注意到,那些生活在最低層的人,好象隻有在祈禱時能和“老板”,“有錢人”平等在一起。
至於婚姻,歐美人如果從亞洲許多國家娶妻,可以娶更年輕點的,學曆更高點的,更漂亮點的。。。。。
中東人的長相和身材更接近歐美人。 大部分穆斯林家庭有個條件,你得先變成穆斯林(很簡單的事),才可娶他們的女兒。
《老炮兒》們的不懂之處
一幫“真假”老炮兒都以為自己是“趙家人”。流氓無產者“大傻逼”老炮兒們自以為是“天朝”擁護者,自認“精趙”。紅二代“大撒幣”也是老炮兒自認“趙家人”的血統,自謂“貴趙”。
於是乎“精趙”和“貴趙”互相“切磋技藝”“傻逼”廝殺。死了是白死,不死也蹉跎,文革是個逼,二“趙”都玩逼。
耄比魯迅筆下的“趙家人”更不講規矩,今天仍然有太多的“撒幣”不懂。
概括準確,凝煉清晰。
好樂:“我是你爸”戰鬥隊。。。片兒裏老爸借酒教訓兒子結果倒過來要叫爹又要給跪啥的,DNA都商量好了吧,王朔”我是你爸爸“那裏就試圖跟兒子扯朋友被兒子鄙視:你還是當爸爸吧,死別扭啊~~幾千年了都。。。
新聞瞅到個這: http://www.wenxuecity.com/news/2016/01/02/4839376.html
階級製度好嚴格-_-
我想老閻的博客是文學城的一麵旗幟,如果這麵旗被拔了,本來好文章就越來越少的文學城就不會吸引人們來看了,所以老閻的文章還能登載保留,我來文學城就是因為還有幾個老閻這樣的博主的文章值得看,否則真是不值得來,太多腦殘的爛文看了讓人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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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感,同感!巴烏力兄說出了俺的心裏話!老閻新年快樂!
Happy 牛爺!
“那個血雨腥風的歲月裏,少有的保持清醒頭腦的而且是有獨立思考的人” 有兩類:遇羅克屬一類,閻先生屬另一類。大家都知道閻先生十四五的時候就已從對文革的分析中預見到高考必定恢複,而為此積極準備吧。思考這兩類的區別很有啟迪。
文學城好像被收買了,很多批評揭露中共的文章一貼出來就被刪,反而許多毛粉共粉的臭不可聞的爛文長久地掛在城頭。例如今天的“香港鬧事,看看李嘉誠怎麽說“這一篇
我想老閻的博客是文學城的一麵旗幟,如果這麵旗被拔了,本來好文章就越來越少的文學城就不會吸引人們來看了,所以老閻的文章還能登載保留,我來文學城就是因為還有幾個老閻這樣的博主的文章值得看,否則真是不值得來,太多腦殘的爛文看了讓人上火。
作者∶遇羅錦
瑞士著名網站“20分鍾”報道∶ 2015年在意大利,有4000名意大利居民改信伊斯蘭教,而且,這個數字今後隻會有增無減。
至於其它西歐國是否也有此現象,文中未提;雖未見過相關報道,但可以設想,其他西歐國肯定也有。為何如此?
一是因為失業。
意大利與其他歐盟國家一樣,失業人數不僅未能減少,且逐年遞增。人一旦失業,如同國家的廢物,無論你過去的職業高低,無論年齡大小,
地位便一落千丈。 筆者在“共識網”連載至今的自傳小說《給外星人的66封信》一書裏,對於失業者的心情與境遇,未加掩飾地如實道來∶ 無論你過去所受過的教育及所從事的職業有多高,勞動局(現名為“職業中心”)分配的任何工作,隻要你第一次不去報道,失業金立即減少30%;若如此三次,你便與勞動局徹底無緣了。甚至你也不屬於與勞動局如雙胞胎的“社會局”,因為你身體健康,沒有可以不工作的醫生證明,社會局照顧的是年老體弱不能工作者。
所以,在“流浪者之家”裏,若有人說他過去是一家公司的老板,或說他過去是位醫生或律師,別以為他是在說謊。亦因此,啃老族也人數大增。
二是婚姻沒戲。
哪一個美貌年輕的女子,肯嫁給一位失業者呢? 如果有,也是極其少的。甚至因失業而離婚的倒是不少。改信伊斯蘭教的很多意大利人,多數是未婚或是離婚者。他們對大量湧進西歐的女戰民抱有幻想,因為很多女戰民願意通過婚姻,盼望順利地得到居留。但男方若不改信為伊斯蘭教,女方是不能與之結婚的。
西歐人在這方麵比中國人想得開,遵從伊斯蘭教的種種有關婚姻的規定,對於他們來說,都樂意從命。隻要他們能有個溫暖如春的家庭,無所謂信哪個教;何況歐盟各國對戰民如此地博愛,自己也看不到前景有什麽不好。
甚至,萬一將來能與太太一起勤勞致富,隻要第一位太太同意,還可續娶。多生幾個孩子有何不好,西歐各國對兒童的福利金都不低。學習阿拉伯語有何難?有個太太在家就是好老師。甚至,孩子從小就跟著父母學雙語,比別的孩子還多了一樣本事呢!何況,穆斯林婦女願意生孩子,可不像西歐或俄國婦女那樣太有個性就是不想生。想當爸爸的越想越樂,紛紛改信宗教,美麗的新生活就在眼前招手呢!
三是尋求溫暖。
難道,那打兒時起就深植心中的天主教或基督教,那每年所有的節日都是與上帝有關才誕生的快樂,就那麽徹底地棄之一旁了嗎?
其實,即使戰民潮尚遠未開始時,西歐人退出教會的就一年比一年多了。因為,隻要你有職業,無論是哪種教,都要從你的工資所得稅裏,每月給教會上交10%。但,失業大潮改變了很多人的觀念∶ 這個上帝到底能幫我什麽? 我每月給他錢,還不是照樣失業?
一旦失業,再進入教堂去做祈禱,突然覺得別人因知道了自己是個失業者,那目光立即變得生疏了,而這感覺竟是如此地淩厲冷酷,直刺進自己的心裏,深深感到一落千丈。
正是如此,還不僅是失業者因收入大減而不再去教堂、不想再上稅,更大的原因是∶再也感不到原來熟悉的人們的溫暖目光了。
而有人告訴你,在清真寺裏,你感覺不到這種刺人的陌生,完全相反,他們見到你加入一起禱告,眼睛裏流露的是歡迎的光,是熱誠的光,不信,你去試試!
一傳十、十傳百,就像一條火線在流動,那信了新教的美好感覺真的是第一次。何況,多少人希望你與自己的姐姐妹妹結婚!
這,與原來老教友們感情的冷變,可是相差十萬八千裏嗬。
至於是否每天去清真寺祈禱五次,因人而異。對於新加入者,要求每天祈禱並不嚴格。但是必須以你個人的經濟條件,給教會隨意捐款。
反正失業者在家裏呆著也是煩,有的人覺得,不如去清真寺聚聚樂樂。
也有的,去參加了ISIS,甘願去戰場作戰。
網站“20分鍾”寫道∶ 改信伊斯蘭教的西歐居民人數,一年比一年多。在書店裏,平均每天出售60本《古蘭經》。有的買它,並非因為改了教,而是因為好奇,想知道書裏到底都寫了什麽。《古蘭經》有全世界各國的語言譯本。
至於西歐其他國家,為何對此改教現像閉口不談,唯有瑞士予以報道?確實值得深思。此文很快轉發到其他各國。
本小城,聖誕節那兩天,湧進戰民二萬;其他天數,每天是三千或四千有時是七八千不等。
甚至,到底有多少戰民已進入德國,官方公布的數字,似乎是縮小不少。
筆者想,人們所以改教,是否也有另一原因∶ 在戰民每天洶湧進入西歐各國的現實中,越來越多的意大利(西歐)居民 ,從長久的眼光看未來,覺得還是變為穆斯林的身份更為保險?
2015年12月30日
——原載《共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