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唐山大地震雖然我家房子沒事,
說曹操曹操到。
看到爸進屋後坐在高桌邊上的椅子上沉思,
“當然是下棋。不過,聊天也不錯。如果聊天,我先去燒水,
“你今天想聽我聊什麽話題?”
“跟大地震有關的就行。”
“我早就知道你們最近在議論牛勇一家死了,感歎我命大。對不?
“爸,您一點都不信命。是徹底的唯物主義者,就跟共產黨員似的。
“誰說我不信命?隻是信不信都沒用,自己主宰不了命運。
“您是否後悔過您當初的選擇?”
“我先不回答這個問題。我問你,明君、昏君、暴君這三類帝王,
“當然是昏君與暴君屬於一類,就跟烏龜與王八屬於一類一樣。”
“這是絕大多數人的看法。真理隻掌握在少數人手中。所以,
“道理?”
“治理國家,要麽用貪官,要麽用清官。縱觀曆史,明君與昏君都是用貪官治國,而暴君才有能力用清官治國。先說明君與昏君為何不能用清官治國。天下雖然是你的,可你不能自己親自去收稅,去收糧,去招兵。你不讓幹這些活的官員貪汙受賄,他們就不給你幹活。這是下麵的小官。上麵的大官,不讓他們發財,他們的老婆孩子就會抱怨。這些大官們就會把所有的能量都用在爭權奪勢上,一旦有民變或外敵入侵,他們就趁機奪皇帝的鳥位。隻有打天下的開國之君才有資格令大官們不敢問鼎皇帝寶座,想都不敢想,因為他們是跟著皇帝打下的天下,對皇帝佩服地五體投地才為皇帝拋頭顱灑熱血的。所以,敢用清官的都是開國皇帝。然而久而久之,皇帝也是人,也會犯錯,一旦治國出了大錯,絕對權威便受到質疑,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殺掉這些大臣。由於這些被殺的大臣家徒四壁,沒有貪汙受賄,殺他們的唯一理由是謀反,證據又不足,皇帝死後便有了曆史上的暴君名聲。”
“這麽說來,明君與昏君的區別在於治國方略的差異?”
“那倒不是關鍵,治國方略隻能說是一部分原因。區別一個帝王是明君還是昏君,關鍵看他對貪官是怎麽控製的。明君和昏君都是把官員當豬養,豬是不考慮怎麽幹掉主子的,想的是如何吃得肥肥胖胖,也就是如何為家庭斂財,雞犬升天。皇帝就沒必要害怕豬奪權了。皇帝唯一害怕的是遍地肥豬後,老百姓再也沒有生活下去的條件了,官逼民反。所以,明君養豬,不停地殺豬。撿肥壯的、民憤極大的殺。關鍵是要不停地殺,這樣,百姓看到皇帝是明君,在為他們殺豬,政權就穩定了。不停地殺豬,沒被殺的豬也就有所收斂。而且要限定豬的總頭數。昏君則不同,遍地肥豬,無官不貪,也不殺。或者隻殺那麽一兩次就罷手。到此地步,百姓也看明白了,這是個昏君!本來皇帝是替天行道的,就是要幫百姓殺掉那些貪官汙吏。你不殺豬了,百姓就替你殺。有政治抱負的就出來,亂世英雄起四方了。這就是蒼天已死黃天當立的由來。你看漢靈帝不僅不殺豬,還親自賣官位,立刻就發生了黃巾起義。漢靈帝一死,天下就亂了,開始了三國亂世。宋徽宗不殺豬,還搞自欺欺人的歌舞升平,方臘起義水泊梁山就鬧起來了。別以為金人一下子就敢跟大宋大動幹戈,其實沒有家賊引不來外鬼的。到底誰是家賊,很難被發現。就是打仗,人家也是慢慢摸著石頭過河的。一發現大宋的士兵根本就不為腐敗的朝廷賣命,才越打膽越大的。北宋就這麽被20萬金人給玩慘了。明朝亡於萬曆,他不僅不殺豬,還二十多年不上朝。遍地貪官他不管,他死後那個木匠就更離譜了,誰能貪多少就貪多少吧,反正他忙著木工活呢。到了崇禎上台,改革整治腐敗為時已晚。他此時發現,朝廷裏再也找不到跟他一起誌同道合治理國家的人了。本來一朝天子一朝臣,也就是說一個皇帝用自己的一套人馬,可崇禎換了首輔五六十個。崇禎是明白人,他知道要殺豬,而且還要減少豬的位子,精兵簡政。然而,太晚了。最後上吊自殺。晚清也是一樣。慈禧就是一個不殺豬的渾人。她以為隻要給洋人錢把洋人擺平就可天下太平,麵對八旗子弟分贓不均而大打出手,她竟然搞了個八旗子弟聯姻。不殺豬的結果便是無官不貪,八旗子弟為所欲為。她一死,大清也就玩完了。”
“那麽,曆史上暴君少於開國皇帝,這該如何解釋?”
“接著跟你談對待狗的態度。官員盼望的是升官發財,在搜刮民脂民膏的同時,他們也有能力讓百姓認為得到了點父母官的恩。對不能幹實事的讀書人,皇帝也有安排,就是讓他們當狗,給皇帝歌功頌德。明君如此,昏君如此,暴君亦如此。所不同的是:明君和昏君除非萬不得已都不殺狗。明君把狗當餓狗養,不能讓他們吃飽喝足,不能有幹實事的豬的待遇,隻是在他們餓得骨瘦如柴時給點屎吃。昏君則不同,給狗的待遇跟豬差不多。有些暴君呢,就更混蛋了,虐待狗甚至殺狗。他們不想想,曆史是文人寫的。秦始皇焚書坑儒、朱元璋大搞文字獄、毛主席的反右、文革,這樣的整肅,曆史不可能不給他們暴君的名聲的。不虐待狗不殺狗,很難被文人稱為暴君。那為何在明君治理下,讀書人還給皇帝當餓狗?因為這些人往往自幼不參加體力勞動,長大後四體不勤五穀不分,不能幹體力活。在他們眼裏,能舞文弄墨便是人上人了,能寫歌功頌德的文章哪怕吃屎也比幹體力活的人強,因為在他們眼裏,幹體力活的人是當牛做馬。”
“怎麽看曹操?他是暴君還是明君?”
“曹操在對待狗的態度上屬於先昏君後暴君。孔融禰衡這類人本來就不是幹實事像許攸荀彧這類能出謀劃策打天下治理國家的人才,隻能是當歌功頌德的狗。可曹操呢?把他們看成是親兄弟一樣,地位比豬都高。狗要是不吃屎,他就認為他比你還厲害。曹操把他們轟走就完事了,可非要殺了孔融才解氣。這就是為何千年後的羅貫中寫三國演義時也不敢把曹操當成正麵人物來寫,否則讀書人不會給他的書出版的。”
“可我的問題來了。您當初畢業於教會學堂,全國招生,就因為戰爭把牛勇薑漢民等你們這批學生給耽誤了失去了上大學的機會。共產黨打下天下後,牛勇薑漢民他們立刻被招入幹部隊伍,那時高中畢業生太缺了,因為絕大多數高中生都被國民政府拉去當官了。跟共產黨走的人數有限,您是貧農,根紅苗正,為何您就不去當官?莫非在那時您就猜到毛主席是暴君?憑什麽做出這樣的判斷?”
“說來話長啊。當初加入國民黨的同學都是公開的,加入共產黨的雖然屬於地下,但大家都清楚誰的觀點是什麽。牛勇薑漢民還有黃肖他們都是共產黨,也就拉攏我。我跟他們辯論,他們不服啊。那時候有共產黨的活動,散發油印的傳單,就是從中華月報上摘編的。可以知道延安的情況。”
“那時您判斷毛主席打下天下後就會當皇帝?而且是暴君皇帝?”
“你這問題跟當年牛勇他們問我的一模一樣。我的判斷是,毛主席就是第二個朱元璋。牛勇找我跟他去唐山,他當唐山市委書記要我幫他忙一起幹,我拒絕了他,他最後的一句話是:你當時說毛主席打下天下後就是第二個朱元璋,可朱元璋分給農民土地了?毛主席說話算數,耕者有其田,現在實現了!你還有何話說?我告訴他:如果五年後農民的土地不被毛主席用某個招數收回,我給你磕頭後心甘情願跟你幹革命赴湯蹈火在所不惜。可哪等五年,就什麽互助組初級社高級社人民公社。”
“您這是蒙對了。反正蒙對蒙錯各占50%。因為毛主席可能不當暴君啊,他可以是為了信仰而打天下的,不是為了當皇帝。”
“你這說法跟當年薑漢民說的一樣。薑漢民說共產黨是靠信仰而打天下的。可我告訴他,區別是信仰還是政治騙子,要看是否對信仰忠貞不二。共產黨裏可能有靠信仰而打天下的人,比如李大釗。在所有宣傳李大釗言論的油印材料裏,李大釗都是虔誠的馬克思主義者。而毛主席在延安會見美國人時就說他要搞美國的民主。他跟民主人士也談論民主。這明顯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騙人把戲。為了阻止美國對國民黨的支持,他就告訴美國人說他將來要搞美國式的民主。他為了騙取民主人士的同情,便提出將來搞民主。說好了耕者有其田,不得不把地主的土地分了。然後很快就想方設法給收了回去。實現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國家的每一寸土地都屬於主席的,因為什麽都是他說了算。”
“您不愛財,就算毛主席是第二個朱元璋,他也殺不到您的頭上啊。”
“如果毛主席是第二個朱元璋,那與是否貪汙腐敗無關了。朱元璋殺貪官是真的,但他幹的最殘酷的則是對清官的殺戮。比如李善長案,罪名是謀反,凡是被李善長提拔的或者李善長提拔的人提拔的人提拔的人,統統被殺,從朝廷到縣官,一萬多人。胡惟庸案也一樣,被殺的根本就不管是否是貪官,隻要是胡惟庸一撥的,從上到下,下麵那些根本就不認識胡惟庸的人也被劃線,殺掉了3萬官員。後來還有藍玉案,又殺了有名有姓的一萬五千人。三大殺戮,被殺官員多達六萬人。那時當官的很少,一個縣裏就一個縣太爺,比現在的縣裏官員少一百倍。如果是今天,就等於殺掉六百萬官員,基本上被殺了一遍。不過,總有人想當官,所以,殺了一批再提拔一批就是了,然後再殺。”
“那萬一毛主席真的搞民主而不當暴君呢,您不耽誤了前程?”
“毛主席怎麽可能搞民主?這都是天方夜譚。別說他不可能不想當一言九鼎的皇帝了,就是他想搞民主,他也辦不成啊。勢比人強。五七年打右派時批判民主人士章伯鈞羅隆基提出輪流坐莊,其實人家原話是說民主黨派組成一個黨,與共產黨平等競選。這就是毛主席在延安時說的民主。假如毛主席認同章伯鈞羅隆基的觀點,把江山交給章伯鈞或羅隆基,毛主席答應了,他手下的人會答應?你毛主席不想當權了,也不能讓他們競選。你不幹了,我劉少奇可以幹。劉少奇不幹,周恩來可以幹。即使他們都認同毛主席搞民主,那些跟隨毛主席出生入死的將軍們也不答應的。林彪會大鬧,憑什麽我們死了百萬烈士換來的江山你白白送給他們?沒人幹,我來幹。這個道理太簡單了,我那時跟牛勇吵架就說,蔣介石不可能搞民主的,就算他想搞,他也辦不到。蔣介石把政權交給共產黨?一天都不行。李宗仁不殺了他,閻錫山馮玉祥也得殺了他。為了奪權,他們與蔣介石兵戎相見,拚個你死我活。怎麽可能讓蔣介石把江山交給外人?跟外人平等競選?就是蔣介石手下的嫡係等到蔣介石下台後也會把蔣介石給殺掉。這些道理,毛主席周恩來當初是一清二楚的,他們就是以這個為旗號鼓動百姓起來跟他們打天下。”
“我還認為您當初是誤判。如果您當初就出來當官,未必就真的多麽慘。”
“那是因為毛主席比朱元璋好太多太多了。”
“就是說毛主席雖然胡亂治國餓死無數農民,政治運動一個接一個,他還是比您當初想象的要好?”
“好太多太多了。比斯大林都好很多呢。這主要是因為朱元璋有二十多個兒子,把功臣們殺了,他二十多個兒子可以去各地當政。”
“那當您聽說毛岸英死了,就出來當官也不晚啊。我大姐說她被牛勇一家接去唐山,是朝鮮戰爭結束後吧?”
“牛勇質問薑漢民為何不能把我拉出來幹活,而浪費在農村,薑漢民說他找我三次了。三顧茅廬還不行,就沒辦法了。牛勇不信,他就把你大姐給拉走了,跟他孩子一起玩。有糖果,有好吃的白麵大米雞蛋。我為了孩子,也會離開農村去幹革命的。時間長了,你大姐想家,就給送回來了。我那時想去,可一打聽,毛主席還有一個侄子。我猜想,大的殺戮運動要比鎮壓反革命殺掉70萬人還恐怖的大事在後頭呢。所以,我早就預見了文革的腥風血雨,隻是不知道名字是文革而已。所以,我沒去。”
“怕死?”
“不是。我不認為幹體力活有多麽痛苦。我自己死了沒什麽,我這上有老下有小的,不是隨便都可以死的。要記住我爺爺傳給我的規矩,今天我傳給你,那就是:在暴君當政或預測暴君將當政時,寧可當牛做馬;在明君當政或預測明君將當政時,可以出山。但絕不能當貪官。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在昏君當政時盡量當個教書先生或者有一門手藝。不論在任何朝代,都不能當為朝廷歌功頌德的狗。”
“在戰爭年代出生入死的縣長焦旭臣文革自殺了,為何縣委書記薑漢民反而活了下來?焦旭臣也沒貪汙吧?”
“我跟牛勇薑漢民定了一條約定:在他們倆退休後我們三人要見一次麵。我有話跟他倆說。他倆答應了我,雖然他倆當時猜不出我要跟他們說什麽。可他倆在文革時應該知道我的用意了。那就是不論經曆什麽災難,哪怕是韓信鑽襠的羞辱,隻要能活下來,就不自殺。否則,就沒有退休一說了。焦旭臣的確是薑漢民的同學,那是他小學同學,我並不認識他,因為他綴學打鬼子去了。薑漢民在被紅衛兵打掉門牙後被強行壓著去茅房讓他舔茅坑的磚時,他會想到我那時的用意:一定活下來。他們倆都是非常聰明的人。現在,牛勇死了,薑漢民倒是出來了,去廊坊地區了。但他沒必要找我問我要跟他說什麽了。”
“要不要下盤棋?”
“不。明天你還得上工呢。早睡。我就在這屋裏睡了。”說著,他把臉盆放在高桌上,把一個空酒瓶子倒過來放在臉盆中央。他說:“大地震後來的餘震越來越小,說明不再有大地震了。不過,門還是要開著。”
“下次換我來主講。”
“題目?”
“我的命運。”
“你是說大地震會改變你的命運?”
“今年特別。周恩來死了,朱德死了,又這麽個大地震還在北京不遠的地方。這是先兆啊。命運一直不佳的要有天翻地覆的變化了。我就不信他老人家就真的像紅衛兵傳說的那樣活二百五十年以上。”
“他不死,你也得考慮你自己的前途命運啊。”
“如果下次還讓您談,題目是什麽呢?能不能現在就透露一點?”
“功名的兩重性。”
“曆史或現代人物例子?”
“周總理與彭德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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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薑漢民文革後被平反,當上了廊坊地區第一把手,很快就升為河北省委常委兼農業廳廳長。很不幸,文革遭難太多,身體不行了,一檢查才知癌症晚期,不久就離世了。現在算來他比我爸早走了三十年有餘。那時還沒有家庭腐敗,他家依然家徒四壁。從此失去了他家的信息,不知後來他的孩子們是否也升官發財了。
一轉眼老爸一周年祭日到了。開始寫這個係列,因為很多往事應該寫下來,給自己一個交代?他畢竟曾經是全國招生的教會學堂裏文理科都是第一名的才子。他的故事很多。我有幸在童年就跟這樣的人一起生活,一起思考,一起交流。算是這輩子沒白來吧。後麵有精彩的地方,但多數是平民生活的平凡事。
祭日也沒回去給他老人家上墳。在夢中的童年時代,父母都還是那麽歡聲笑語,給孩子們在那貧窮艱難的歲月圍起了一個溫馨的小窩,宛如汪洋裏的一個渚島。在夢裏,風花雪月一直在輪流撫摸著他們的墳頭。看著窗外的西風已從東方刮回來了,便問西風是否把兒子思念父母的感情帶到了大洋彼岸在墳頭上替我喊一聲爸媽?可西風答複道:“此情難寄。倒不是說沒幫你這個忙,而是到了他們的墳頭才發現此情難以轉達。要不你去問問表情多多的雲?”這倒是個好主意啊。雲的確比我本人更能表達遊子的情感,何況去世多年的媽媽今日看到我,她也認不出我來了吧?一轉眼我都老了,雖然在父母眼裏兒女永遠是孩子。想到這裏,填一首詞,以記下這段淚跡。
【蘇幕遮】父親周年忌日感懷
古村邊,腸斷處。
夢裏墳塋,秋月春花撫。
問過西風情難抒。
便托飛雲,寄淚絲絲雨。
舊時恩,一縷縷。
母愛如流,淌作溫馨渚。
遇子而今還識否?
霜鬢森紋,不似當年孥。
詞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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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尾老兄的詩詞很讓人淒涼傷感呀,這千古相遺恨,秋草獨尋人去後,它鄉複行役,雲山況是客中過,人生在世走一圈也就這麽回事.保重!
先人先知,
清明複活?
一問一答,
言傳身教。
好文好詞,
遙寄九泉。
習近平:如何統一的看待毛鄧,關鍵是民主二字!
同誌們:
我們過去的意識形態工作是成功的,而現在在一些領域是比較被動的。特別是隨著信息時代新傳播技術的出現,我們就不可能和以前那樣,充耳不聞了,因為老百姓的意見也能夠通過現代技術公開傳播了。特別是微博技術,出現了點對麵,再到更多點和麵的幾何級的社會信息傳播途徑,這一點,我們單純不可能回到過去兩報一刊時代了,我們也不可能把互聯網和電子信息技術全麵禁止。這一點就是朝鮮和伊朗都做不到嘛。這也不符合我們改革開放和和平崛起的政治形象。
因此說,我們如果仍舊用過去的思想政治工作方法,去麵對這些新挑戰,我們就可能越來越失去意識形態的陣地,也會讓越來越多人的因為信息審查而不滿我們的黨和政府。這會進一步加劇我們的政治被動。
如何擺脫目前的理論被動,不是單純靠我們自己說說理論自信就能實現的。
避免理論被動導致政治被動,是我們目前在黨建和黨的理論建設方麵的急迫任務。
而這個任務的重中之重,就是要先統一我們的兩個三十年。 而統一兩個三十年,就是要找到毛澤東思想和鄧小平理論之間的共同點,和我們當前黨建、改革開放道路的契合點。
目前不但黨外一些人,要用兩個三十年互相否定我們的理論、道路,甚至要進而否定我們的政治體製。
而一些黨內的同誌,要麽是因為自身的政治理論水平局限,要麽是因為各種官本位主義,官僚主義意識,而也在故意分裂兩個三十年,試圖切割毛澤東思想和鄧小平理論的有機統一。
我今天要講的,就主要是這個問題,特別是黨內,要先有這一個理論的統一,思想認識的統一。
這不僅僅是在做的文宣係統、社科係統、中央黨校的人物,而是必須全黨統一。黨內思想不統一,黨外就會思想紛爭。我前不久講過,如果否定毛澤東思想和曆史地位,就會天下大亂。
如果否定鄧小平理論和改革開放,也一樣會天下大亂。
黨的理論建設,要和黨的組織建設結合起來。
有什麽樣的理論,就會決定我們走什麽的道路,堅持什麽樣的製度。
現在啊,有些人,有些黨內同誌,就要反對毛澤東思想。打著維穩的旗號,壓迫那些批評黨員幹部和黨的群眾。這很不好。
就是因為,毛澤東思想,特別是毛澤東的後半生,對我們的黨的建設,黨的性質和政權的性質,都進行了深刻的反思。
他是擔心我們的黨蛻變,蛻變成一個騎在人民群眾頭上的反動政黨,官僚資本主義政權。
今天人民群眾對我們的黨,對我們的不少黨員幹部有意見,甚至發生了不少群體事件,個人報複社會的事件。比如自己的廈門公交車縱火案就是一個例子。
而這些,不能都認為老百姓是無理取鬧,也確實存在各種各樣讓人民群眾不滿的問題和矛盾。
毛澤東同誌說過,“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很多問題,不是老百姓無中生有的折騰,而是有些黨員幹部和黨政組織的不合理、甚至不合法做法導致的衝突。
我們最近提出要建設平安中國,就是準備逐步改變過去的維穩模式。要承認一些問題的根源在黨內,在一些領導幹部身上。因此,我們也提出要反腐,要整風,甚至要清黨。
我們過去的一些發展挫折和曲折,也是一筆政治財富,比如文革問題,不能避而不談,那會讓社會上的相關心理更加被暗示,老百姓會進一步認為我們就是個官僚資產階級,權貴資本主義政權了。
要承認文革的出現,不是幾個造反派,不是幾個中央文革成員就能造成的,而是確實存在人民群眾對我們黨的一些做法的不滿。
打什麽旗幟,走什麽道路、就首先要樹立我們相應的理論。
這個理論,就是我們黨的政治體製和民主的關係,是有機統一的,不可分的,還是對立的。
我們就要先從毛澤東思想和鄧小平理論裏找答案。
答案是明確的。不是有些人認為的,毛澤東就是獨裁專製就是當代秦始皇。毛澤東同誌是反對官僚主義、反對黨的蛻變、警惕我們的政權變質的。這是好事,今天仍舊有高度的現實意義。
當年有些人害怕毛澤東思想,禁止老百姓評論文革,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這也促使了老百姓進一步的思念毛澤東,人民群眾對文革的評價,也越來越和我們黨的官方評價背離了。這很問題。
這個事情,遮掩是遮掩不住的,打壓也打壓不了的。所以,我最近就公開提出,要統一的看待兩個三十年的問題。就是希望大家重新認識毛澤東思想和鄧小平理論的相同同一性。
這個同一性,關鍵還是在民主問題上。
民主問題,是個大問題,決定了我們是人民民主體製,還是官僚專製體製,也決定了我們黨的色彩和社會性質。更是關係到我們黨的建設和存亡安危。
這個方麵,黨內阻力很大,我個人壓力也很大。因為我們的一些同誌,長期以來,是公開反對民主的,長期對老百姓灌輸專製有理,民主罪大惡極的那些說法。
但文革的教訓告訴我們,這樣下去,我們還是要吃二茬苦,遭受二茬罪的。
這也讓我們自己坐實了我們是個專製政權的名頭,這對我們黨的建設,我們的政治合法性來說,都是非常不利的。
文革是個經驗教訓,大躍進也是個發展的曲折,但要作為我們的一筆財富,我們從中應該認識到什麽呢?
那就是需要科學化決策、民主化的建設。否則問題還會出現,悲劇還會重演。我們黨還能經受的了再一次的這樣折騰嗎?
毛澤東同誌和鄧小平同誌,包括江澤民同誌、胡錦濤同誌都在黨的民主、和科學化建設方麵,提出了很多好的意見。
我們要認識到,其實毛澤東思想和鄧小平理論、包括我們的三個代表思想、科學發展觀其實都是有機統一的。
主要就是集中在黨的民主化和科學化建設問題上。
毛澤東當年發動文革,號召人民群眾踢開黨委鬧革命,曾經試圖用革委會取代各級黨組織,用人民群眾的大民主,三結合,來防止我們的黨變質。
當然,他的這些嚐試,不少地方是失敗的。我們沒有通過文革而建立一個真正的人民民主新模式。
但這個曲折和教訓,鄧小平等老一代革命家,他們實質上同樣認識到了。這就是鄧小平同誌非常重視民主和法製建設的原因。
文革的這些做法,是我們黨的一筆經驗財富。所以,鄧小平理論實際上也是承認和麵對這些問題的,就是黨麵臨蛻化,政權會變質的問題。
80年代的改革是卓有成效的。鄧小平支持胡耀邦同誌和趙紫陽同誌改革,重點提到了黨政分開。這個是試圖解決毛澤東發動文革,所沒有解決的問題。
就是領導幹部和黨壟斷權力問題,這個問題不解決,也會阻礙我們的經濟發展和社會建設。
鄧小平同誌首先通過廢除領導幹部終身製,做了個好的表率,這是我們黨內民主建設的一大成就。
1945年,毛澤東同誌就闡述道:“新民主主義的政權組織,應該采取民主集中製,由各級人民代表大會決定大政方針,選舉政府。它是民主的,又是集中的,就是說,在民主基礎上的集中,在集中指導下的民主。隻有這個製度,才既能表現廣泛的民主,使各級人民代表大會有高度的權力;又能集中處理國事,使各級政府能集中地處理被各級人民代表大會所委托的一切事務,並保障人民的一切必要的民主活動。”
1979年,鄧小平同誌也指出,“我們實行的是民主集中製,這就是民主基礎上的集中和集中指導下的民主相結合”“民主集中製的中心是民主”
因此,我們要堅持黨的領導,要樹立中央權威,但這些都要建立在民主的基礎上。我們希望能通過良好的黨內民主來帶動人民民主、社會民主的發展。
現在的現實是,我們隻有集中,缺乏甚至是沒有人民的民主。
有些黨內同誌,甚至用領導幹部個人去代表黨,用黨代表我們的人民民主政權。這就和我們的政體和黨的性質是違背的。
這樣也會造成對人民群眾的權力迫害。過去的維穩做法裏就有不少這樣的例子。
那些黨員幹部不去折騰老百姓,老百姓會去折騰你們,會折騰我們的黨和國家嗎?文革不就是有力的證據嘛。
因此,我們一定要先統一思想認識和理論。認識到毛澤東和鄧小平、包括三個代表和科學發展觀、中國夢都是統一的。
都脫離不開保持我們黨的純潔性,維護我們的人民民主政權本色的根本問題。這就是人民民主的問題。
馬恩列和毛澤東創立好實行人民民主、 鄧小平理論和三個代表,擴大和完善了人民民主,豐富和發展了人民民主。而我們的特色社會主義道路,是不是走的對,是不是旗幟扛的穩,就是看人民民主問題能不能正確認識,能不能真正落實,能不能直覺的建設和維護。
馬列主義和毛澤東思想,在在理論的開創、社會的實踐方麵給我們奠定了基礎,留下了不少經驗,也有一些教訓和曲折。鄧小平理論和三個代表,擴大和完善了我們的這些思想理論。
但一些問題還沒有從根本上解決,我們需要在黨的組織建設,和社會建設、經濟、文化建設方麵進一步認清形勢,狠抓落實。
如果繼續像一些同誌那樣反對民主,那就是要否定我們的人民民主的這個性質,就會從根本上動搖我們的政權合法性和發展道路。
老百姓不但看我們做什麽,也同時看我們說什麽。如果我們連民主都反對了,老百姓會怎樣看我們的政權和黨的領導呢?
這些出自官本位,官僚主義思想的做法是一定要堅決抵製,公開抵製的。這會破壞掉我們黨的根本性質和整體利益。也會給我們帶來更多的政治被動和輿論被動。
我們講人民民主專政,但不是對人民群眾專政,而是專政是為了,而且落實人民的民主。
鄧小平理論和三個代表理論,已經確定了我們已經進入社會主義初級階段,我們已經要放棄過去的階級鬥爭路線。
但不意味著我們放棄毛澤東思想裏的人民民主,和要防止黨蛻變變質的重要內容。
也不意味著鄧小平理論和三個代表思想,就放棄了我們黨的階級性――我們是代表最廣大的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的。而不是代表官僚權貴集團的利益的。
如果脫離了這一點,我們的黨和政權會變質,社會也會變質,問題首先要從黨內建設和理論思想建設上解決。
全黨一定要認識到,無論是毛澤東用革委會代替黨組織的思想,還是鄧小平理論裏的黨政分開、民主法製建設。其實都要純潔我們黨的性質和色彩,要鞏固我們的人民民主性質。而三個代表、科學發展觀、中國夢都是在擴大和完善這些革命前輩的意誌。
而關鍵就是要讓人民群眾真正的當家做主,民主二字最關鍵。關鍵就是要人民群眾滿意。人民群眾有最後的一票否決製。
我們統一的看待兩個三十年,就是要統一認識毛澤東思想和鄧小平理論,就是要認識到,他們本質上是要解決掉同樣的問題――防止黨蛻變,防止政權變色的問題。
無論黨內,還是黨外,有意無意的要割裂兩個三十年,要割裂毛澤東思想和鄧小平理論的思想、做法,都是有問題的。
這隻能有利於黨內既得利益集團反對我們的改革開放道路,阻礙我們黨的健康發展。也會給黨外的反對人士和勢力提供借口。
因此,黨內首先要統一這個認識。民主不但要講,而且要逐步堅決的落實。
離開了民主的旗幟,我們就會更加被動,我們的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建設就會舉步維艱。
無論是馬列主義,還是毛澤東思想,還是包括了鄧小平理論和三個代表理論的,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係,其實都是要堅定和維護我們的人民民主性質。
人民是社會發展的主體,堅持民主是我們取得人民群眾真心支持的基礎。
統一了這個理論問題,我們就能全麵的、自信的麵對兩個三十年的曆史。
我們就能知道我們真正應該如何發展,如何有這個理論自信和道路自信、製度自信。
這個理論、道路和製度,就是人民的民主。
離開這一點,我們說自信就隻能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
我們也不能指鹿為馬,說一套做一套,我們的自信應該是:真正為人民群眾做實事、做好事,這樣的話,老百姓會不衷心支持我們擁護我們嗎?如果魚肉欺壓老百姓,那還怎麽自信?那就是打著紅旗反紅旗。
到時候我們就會連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和特色社會主義理論,一起被人民群眾臭罵甚至唾棄的。
統一理論認識,端正思想、堅定道路、自信的發展下去,我們的黨主要通過民主來取得人民群眾的支持,我們才能真正久遠,才能真正的戰無不勝。
民主不但要講,而且要公開的講,更是要高高的舉起。如果反對民主,我們還搞什麽人民民主專政?
民主的旗幟和發展道路不能確定,不能堅定,就會出問題。揚湯止沸要不得,擊鼓傳花要不得,負薪救火更是毫無理智,隻能葬送掉我們的黨和我們的政權。
因此,這些大問題,一旦我們理論上“撥亂反正”了,統一了,我們如何發展就有了主心骨。
思想解放,首先要解放掉我們一些同誌的腦袋。
要專製不要民主,那是不是幫我們的黨發展鞏固,而是會從根本上破壞掉我們黨的理論和社會根基。
當然,目前黨內的各種既得利益,官本位主義,地方主義,和舊的思想框框約束還很大,阻力也非常大。
有時候我也不得不說些委曲求全的話。甚至被一些部門一些黨內勢力“挾天子以令諸侯”。
我的一些講話甚至都不能公開在國內黨媒發表。
我們知道,我們現在很多黨內會議的內容是無法保密的,外界很快就會知道。
那麽,我希望大家明白,這些是我習近平真實的態度,真心話,如果我以後說了自相違背的話,那說明是迫不得已。
大家要以我的這些講話內容為依據,如果我們黨內民主搞不下去了,我們的改革開放深入不下去了,說明我是受到了黨內既得利益的阻礙牽製。
那麽,任何愛國的中國人,都應該高舉民主的旗幟,幫助那些試圖扭曲人民民主人端正態度。
過去毛澤東同誌試圖發動人民群眾用階級鬥爭的路線來實現這一點,鄧小平同誌試圖用民主法製的方法來解決這個問題。
那麽,今天我們就要結合這兩點,既要支持人民群眾正義的、合理的呼聲和要求,也要進一步依靠民主法製建設來實施。
我們既要堅持黨的領導,也要尊重人民群眾的利益訴求和時代呼聲,自覺捍衛最廣大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不能害怕人民群眾,更不能在用維穩的名義打壓人民群眾。離開了人民群眾,我們的黨還如何存在?我們又如何能鞏固和完善我們黨的領導?
這樣,我們才能真正的實現我們的人民民主,才能真正在毛澤東思想和鄧小平理論基礎上,更上一層樓,實現我們黨和社員主義建設正本清源,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複興。
讀“閻父說” 有感,而跟一詞。
【蘇幕遮】 by 蓑衣翁
事平凡,言智理。
難測風雲,預料春秋示。
探未來天朝豈識?
讀父濤說,天道人仁至。
父恩澤,背影偉。
母愛漣漣,潤蕊涓涓惠。
遊子如今他鄉寄。
人處悠悠,魂係親情慰。
閻父的“帝皇豬狗論”堪稱一絕,是許多霧霾籠罩下的真實寫照,曆史與現實交錯似看不透,不過一點便通暢了。
比如:陽裏誇秦始皇,陰裏做得就是朱元璋(有過之而無不及),明裏罵得孔老二,暗裏就是像孔子一樣成為“百帝之師”(至今還沒有一個其後繼任者敢獨立於耄,包括習都高舉耄大旗)。
然而,今天的中國特色已經不僅僅是豬就是豬,狗就是狗了,而是豬的變異和狗的異化,甚至是豬狗混搭。不同時空豬狗角色還得互為轉變, 而常常二者同體。迫使“明君、昏君、暴君選擇性地殺和不殺。
又比如:薄熙來,貪腐一單就五百萬(豬),按照中國大陸法律十萬以上就可以死刑,但他絕對不會死,太難殺啦,因本是一狗異化成豬或豬狗同體(包括他老婆過開來都是豬狗變異或同體)。
還有特例:徐才厚,被抓是在一年前的“今天”,徐死的時候真好是一年後的“今天”。關鍵是他一死,最高法院院長第一時間就宣布,徐案不審理了(或不予起訴),因為在徐案的調查中有太多太強的豬狗混搭。
這真是人們對當下和未來中國政治憂慮?!
唉,不為君憂為民愁呀。
生在這大民族800年一遇大光複期,才子當發揮。在中國混就要經得起大起大落,象老鄧一樣。留下成就給這大民族。皇帝是臨時的,民族是長久的。
明智者可避過風險。如文革後頭個北京市長焦偌愚,文革一來就跑去伊朗當大使,倍國王吃美食。一過就回國當市長。
他一老部下因曆史知識太多太明智發現林彪危險而去揭發,被鬥。本應被打死。抄家群眾發現三千塊錢,但查明是保姆的。他隻有幾箱書,架起兩塊板成床。在市委傳的人人皆知:部長錢還不如保姆多。批鬥大會上個個被打的很慘。他維一無人打,因輿論公認好人。清政公明自有民意保護。於今日比,他和他們在當年為中國廉政立下了標杆。
習近平又當怎樣劃分呢?
謝老閻大哥大作!
過平實的生活,智慧看待名利權力和金錢,方可保平安,造福後代。。。
這種氣節應當是"民國"那段時間培養出來的.
想當年徐世昌,黎元洪,馮國章,段其瑞等那一段時間,我認為可能是中國近幾百年,甚至上千年裏的一小段相對民主時期. 中國近代大家幾乎都是那一小段時間裏培養出來的. 可惜,那一段民主的萌芽夭折了.
其實,回想起來,清末和抗戰前後十幾年, 也是中國相對民主的時期. 那段時期,文人"百花齊放", 結社, 組黨, 出版,等等, 相當自由. 可惜,那一段民主的萌芽夭折了.
老爺子真是明白人+正派人,看得透徹,高手在民間啊!
令尊算是大隱隱於市,高手在民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