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 (8)
2008 (129)
2009 (60)
2010 (64)
2011 (67)
2012 (97)
2013 (58)
2014 (32)
2015 (49)
2017 (46)
2018 (91)
2019 (50)
潤濤閻
毛澤東分別用“拉屎”“放屁”入詩,乃自古以來第一人。先說以“放屁”入詩。
這首《念奴嬌 — 鳥兒問答》寫於 1965 年,需要介紹一下背景。
早在斯大林死後赫魯曉夫上台伊始,毛澤東就極力反對赫魯曉夫清算斯大林以及蘇聯的改革尤其是蘇聯對美國的友好舉動。從 1963 年下半年到 1964 年差不多的一年裏,雙方開始了論戰。這就是“九評蘇修”的曆史故事。雖然中國人都可以看到“九評”,因為發表在人民日報上,但老百姓根本就看不到對方到底都罵了中國共產黨什麽,尤其是原話,那是絕對不讓中國人民看到的。當然,赫魯曉夫在蘇聯的報紙上罵了毛澤東什麽,毛澤東本人是清楚的。這就好比今天的習近平與金正恩,如果習近平罵了金正恩,北朝鮮人民是不知道內容的,但金正恩本人一定知道原話。
當時的中國報紙隻登載中央讓你知道的,不讓你知道的,你就沒辦法知道,聽敵台廣播是反革命罪。非常荒唐的地方在於:讓人民批判某人的言論,又不讓人民知道此人說過什麽。電影也一樣,讓人民批判禁止放映的影片。如此荒唐。即使毛澤東死後,有一部被禁演的電影《苦戀》,報紙上大批特批,讓人民在政治學習的時候談心得體會,可人民根本就沒見過該電影!
“九評蘇修”是罵蘇聯的,都是罵斯大林死後的蘇聯,也就等於罵赫魯曉夫。到底赫魯曉夫或者蘇聯報紙是怎麽跟中國對罵的,都罵了什麽,至今我也不知道。也沒有人吃飽了撐得去找當年蘇聯的報紙然後翻譯成中文。但我們可以猜測:赫魯曉夫或者蘇聯的報紙一定揭毛澤東的瘡疤,就像中國揭赫魯曉夫的瘡疤的道理一樣。毛澤東有哪些瘡疤呢?比如與斯大林一樣鎮壓反革命,比如大躍進餓死幾千萬人,比如村村壘爐子然後砍樹大煉鋼鐵、提出三年超英五年趕美、跑步進入共產主義、畝產萬斤糧。除了這些,我們想象不到他們還能罵毛澤東什麽。公開的資料都是對毛澤東有利的,比如:赫魯曉夫罵毛澤東是愛鬥的大公雞。毛澤東就說:“我是大公雞,那他就是草雞。”( = 母雞)。中國人認為毛澤東占了赫魯曉夫的便宜,才把這事說出來的。
毛澤東寫這首詞的另一背景是:赫魯曉夫終於跟美英簽署了核不擴散協議。這對毛澤東來說是無法容忍的,因為毛澤東知道,赫魯曉夫的改革一定會觸及到蘇聯高層的利益,他也就一定會被趕下台。但國際協議是不會因為某領導人的下台而自動失效的。當時的中國雖然已經爆炸了第一顆原子彈,但如何製造戰術原子彈等很多高尖端技術還需要蘇聯的幫助。此時赫魯曉夫已經下台了,但他與美英簽署的協議依然有效。後來中國與美國建交,北朝鮮也不高興。道理是一樣的。
那麽,毛澤東寫這首《念奴嬌 — 鳥兒問答》裏的“不須放屁”是不是罵赫魯曉夫的?我認為不是。理由見下:
第一,毛澤東清楚作詩填詞是高雅文體,雖然他對古代的規則不屑一顧,但畢竟自古以來都沒有人用“放屁”這樣的話入詩而罵人。這跟說相聲不一樣,詩歌辭賦,曆來都是高雅文學作品的代表。“放屁”這種罵人的話隻能出現在相聲裏,因為相聲是街頭賣藝的三俗文化的代表。再說了,就算毛澤東要罵人,那罵人的最低境界便是用髒字,對此,毛澤東應該是一清二楚的。
第二,毛澤東雖然也跟彭德懷在中央會議上互相罵娘,但那不是文字。當即發火時罵街,與靜下心來作詩填詞根本就不一樣。毛澤東用“放屁”這樣粗鄙、下流的文字罵人,在他所有的文字裏沒有發生過。雖說他是個農民,但他還是千方百計把自己歸入高雅一群的,否則,他就沒必要作詩填詞還發表出來了。
第三,退一步說,在他填這首詞的時候處在怒火中而開罵了,可他發表這首詞的時候早已時過境遷,赫魯曉夫下台都過十年了,他在發表這首詞的時候也應該把“放屁”二字改掉。
第四,古代填詞的韻腳是一句話的結尾,因為自古以來中文作品都沒有標點符號,每句話的韻腳就是表明這句話到此結束了,下一句話,不論分成幾個句子,都隸屬於下一斷了。比如,在這首詞裏,我把它後半部分放在這裏:
借問君去何方,雀兒答道:有仙山瓊閣。
不見前年秋月朗,訂了三家條約。
還有吃的,土豆燒熟了,再加牛肉。
不須放屁!試看天地翻覆。
這四句話有四個韻腳:閣、約、肉、覆。“不見前年秋月朗”跟“訂了三家條約”是一句話。“還有吃的,土豆燒熟了,再加牛肉”雖然分成了三小句,但屬於一句話。“不須放屁,試看天地翻覆。”是一句話。
所以,這“不須放屁”的主語與“試看天地翻覆”的主語是同一個。一句話裏隻能有一個主語,否則就必須給出另外的主語才能說清楚。
第五,毛澤東在填這首詞的時候已經認同了蘇聯罵他那些“三年超英五年趕美”“跑步進入共產主義”“村村安土爐子大煉鋼鐵”“畝產萬斤糧”等等都是“放屁”的事實。到此時,他覺得沒有必要再犯如此令人恥笑的錯誤了。尤其是毛澤東本人在大饑荒僅僅幾個月前還大言不慚地說“產這麽多的糧食吃不了該怎麽辦?”的荒唐話。這些話,他自己也承認是“放屁”。“不須放屁,試看天地翻覆”這句話的意思是說:“大話不說了!以後讓你看到我領導下的中國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用老百姓的話說就是:“不跟你吹牛了,讓事實說話!”
第六,毛澤東在這裏沒有用“不許放屁”,那才是罵人的。而“不須放屁”的意思是說:不需要放屁了。
第七,從事實上來看,從毛澤東寫過“不須放屁”以後,他再沒有說過“三年超英五年趕美”類似的屁話。當然他不會改他口號治國的策略的,隻是口號不會被人恥笑了。比如:“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備戰備荒為人民”、“農村是一個廣闊的天地,在那裏可以大有作為”等等。不論真假,都不是“畝產萬斤糧,糧食多了吃不了怎麽辦?”之類的屁話。倒是鄧小平在一九七五年複出主持中央工作時說過“八零年實現農業機械化”這樣的屁話。所謂的屁話,就是根本就實現不了的大話。
我們必須承認,毛澤東從此不再說屁話,指的是在經濟領域,在政治領域,他和他的繼承人都一脈相承地講根本就是騙人的屁話。比如:“我們的朋友遍天下”(事實上,我們根本是就沒有什麽真正的朋友)、“四個堅持”(事實上,鄧小平本人就不堅持毛澤東思想,而搞資本主義)、“三個代表”(事實上是資產階級暴發戶的代表、腐朽二奶文化的代表、山寨的代表)、“和諧社會”(事實上是用武力鎮壓群體事件、把上訪者關入牢房的維穩)。
第八,如果我們看看這首詞的間架結構,我們可以看到:毛澤東是對照來寫的。一開始是說他是鯤鵬,飛九萬裏。下麵就是說赫魯曉夫是蓬間雀,怕美國,跟美國簽訂核不擴散條約。接下來先說蘇聯,也就是牛肉燒土豆而已。而我們雖然過去是放了很多屁,但以後天翻地覆的變化是讓你能看到的。所以,如果毛澤東在最後一句話是罵赫魯曉夫的,那他就應該改成“不須放屁,試看焦頭爛額。”這裏不是按照平仄韻來說,而是按照邏輯意思。這樣,這最後一句的兩個小句子說的都是蘇聯了。事實上,最後一句的主語是說毛澤東領導下的中國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主語是毛澤東的中國,這“不須放屁”說的也是毛澤東的中國。
在這裏,我們看到了毛澤東在作詩填詞時所顯現出來的良心還沒有泯滅的一點真誠。
類似的例子還有,比如在他的《賀新郎 — 讀史》裏便有一句:“五帝三皇神聖事,騙了無涯過客。”他的意思是說,根據他的親身經曆,打天下當上帝王,根本就不是什麽神人,隻不過是時勢造英雄罷了。打天下,就跟地痞流氓在街上打群架一樣,大流氓勝小流氓,就是規模大了而已。善良的下不了手的不會搞欺騙的那個人敗,敗了的反而是賊,成了的則被崇拜為幹了神聖事。
下麵講毛澤東曾經用“拉屎”入詩。
“屎”這個字,由於太粗鄙,不能登詩詞歌賦等這類大雅之堂的。毛澤東在他的一首七律裏有“千村薜荔人遺矢,萬戶蕭疏鬼唱歌。”其中的“遺矢”就等於“拉屎”,因為在古文裏“屎”與“矢”等同。也不是高雅就用“矢”低俗就用“屎”的。比如,醫學書上就用“遺屎症”,也有“遺矢症”的說法。司馬遷在史記裏用的是“遺矢”,說廉頗“一飯三遺矢”(廉頗一頓飯功夫拉了三次屎),而莊周則用“遺屎”,他說:“大道在於遺屎。”
毛澤東在這裏用拉屎(遺矢)入詩,沒有多少人感到不適,因為兩個原因:一個是很多人不知道“遺矢”等於“遺屎”。另一原因是:知道“矢”等同於“屎”的人也清楚毛澤東在這裏明顯是說血吸蟲病患者拉屎直到拉死為止的生理現象,並非罵人。而“放屁”的前邊加上了“不須”,便很容易被誤解成罵對方。所以,說毛澤東用放屁入詩是罵街,這是對毛澤東的誤解,毛澤東沒有那麽下流不堪。他是回複蘇聯報紙揭他瘡疤時說的話,他也認同人家揭瘡疤說的都是事實,他從此便不再說那樣的屁話了。表現出來的是他唯有在作詩填詞時才能顯現出來的一點真誠。
說起“遺矢”的故事,有必要說說東晉皇帝司馬紹,就是聰明過人的晉明帝。因為他金發碧眼(他母親是鮮卑人),便被軍權在握的王敦視為外族,王敦便想謀反廢掉他。有人狀告王敦有謀反企圖,晉明帝是有智慧的人,他知道要是派人去查看究竟,很難得到真實的結果,弄不好就是冤案。如果派去的人是反對王敦一派的人去查看,他就會捕風捉影而陷害王敦。如果派王敦一派的人去查看,那是多餘的,一定是王敦忠誠於皇帝。中間派往往是騎牆派,看到王敦的軍事勢力是否強大到可以篡位的地步而決定該怎麽辦。所以,晉明帝誰也不派,自己親自去查看。他便打扮成普通士兵騎馬到王敦的軍營。可他不能騎普通的馬,王敦是認識他的,萬一碰上王敦,那他想跑就不成了。他隻好騎上他的千裏馬去探個究竟。果不其然,他的馬被高人看出來了,當即報告給王敦,王敦判斷出那就是晉明帝,便立刻下令幾個快馬騎兵去追殺。這可是最好的機會,殺死一個偷皇宮馬匹的普通騎兵,天下人都不會認為那是謀反。從軍營到皇宮的路就一條,追起來很容易。
晉明帝一邊打馬狂奔,一邊往後看。看不到追兵,但看到了自己的馬拉屎了。他便停下來,把馬背上帶的水壺拿下來,把水倒在馬糞上。那天天氣特別冷,水在熱乎的馬背上沒結冰,但倒到馬糞上很快就結冰了。然後,他就跑了。追兵看到有馬糞便停了下來,仔細一看,馬糞的確是皇帝的馬拉出來的,因為皇帝的馬吃的不是草而是豆子伴草,可以看到沒消化完的很多豆子。他們發現,這馬糞已經結冰了,表明皇帝跑掉很久了,追是徒勞的,便回去了。王敦謀反的企圖便被晉明帝給滅了。留下了“遺矢結冰”的故事給後人。這裏的矢說的是馬糞。
雖然“遺矢”或“遺屎”在文學作品裏和醫學書上不屬於粗鄙,但還是沒有人把它入詩的。表明毛澤東並不把作詩填詞當成高雅之事,隻要學生們崇拜他就成,反正他認為文學藝術都是為政治服務的。政治那麽肮髒,為政治服務的文學藝術何必那麽幹淨呢?又有誰不拉屎放屁呢?“畝產萬斤糧、三年超英五年趕美、跑步進入共產主義、大煉鋼鐵”這些屁太大了太臭了點而已,以後不放了,讓事實說話總行吧?!
那為何當時所有的中國人都認為“不須放屁”是罵赫魯曉夫的?
因為一看到“不須放屁”就自然地認為那等同於“不許放屁”,也就必然是罵敵人的。還有一點:那些清楚地知道毛澤東是在說自己曾經說過很多屁話,但如果膽敢說毛澤東的“不須放屁”是在說毛澤東自己,那要掉腦袋的!是腳跟站在了敵人那裏去了,是反革命言論。
(後記:“九評蘇修”裏沒有指出赫魯曉夫或蘇聯放過什麽屁。如果說“土豆燒牛肉就是共產主義”就是放屁,這就好比中國人說“樓上樓下,電燈電話就是共產主義”一樣,那也是放屁。何況畝產萬斤糧了。這就提出了另一可能:毛澤東的“不須放屁”是說咱們誰也別放屁了,還是讓事實說話吧!這樣,“不須放屁”也不是用下流話罵對方,而是屬於事實陳述。等於是說:蘇共、中共,都是屁話連篇的放屁黨。)
劉少奇餓死那麽多人不承擔責任,但他轉向快,要搞聯產承包私有化, 毛澤東不幹。 所以才有文革。
禍國殃民的所謂大事,當然是非厚黑不可,但利國利民的事,厚黑恐怕不可。你這樣的觀點,已經和樓主不是一條道。要是以尋真為樂,你所謂的威風大成大事都是反對的對象,樓主怕不會追求。你不屑一顧和嘲笑的東西,恐怕正好是樓主追求的。
純銅說樓主太認真了,我想說的是大多數中國人太不認真了。結果認真的人被當成了白癡。想想畝產幾萬斤的笑話,你覺得誰是白癡?
不過我不認為毛說自己放屁。
“第二,毛澤東雖然也跟彭德懷在中央會議上互相罵娘,但那不是文字。當即發火時罵街,與靜下心來作詩填詞根本就不一樣。毛澤東用“放屁”這樣粗鄙、下流的文字罵人,在他所有的文字裏沒有發生過(這不是發生了嗎?無論如何,屁還是屁,也沒有通假,諱飾,毛也是人,就算是罵己也是罵人)。雖說他是個農民,但他還是千方百計把自己歸入高雅一群的(毛放個屁,一大堆文人都說高雅,恐怕他根本不用千方百計),否則,他就沒必要作詩填詞還發表出來了(這是論戰的必要,詞不是為了高雅,是為了政治,這個反證不成立。何況,老毛還有稿酬呢,哈哈,這個比較搞,而且,聽毛身邊的人說,毛最恨的是錢,可錢上邊還印著毛)。 ”
回複起個破名想半天的評論:
自古能成大事者,非厚黑濫不可。閻兄水平無可否認,但他和老毛比起來,差距也很明顯。所以閻兄如能不恥同毛共名,比有大成。
__________________
難得你這番苦心,繞這麽大個圈子。
自古能成大事者,非厚黑濫不可。閻兄水平無可否認,但他和老毛比起來,差距也很明顯。所以閻兄如能不恥同毛共名,比有大成。
所以我勸你把名字改為閻潤之。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口口聲聲把一個不恥於人類的名字安在博主的頭上,惡心他,這樣做好玩嗎?
我隻是實話實說,急什麽?
毛澤東的律詩沒有一首符合律詩的定義,他的詞也不是詞。他的詩詞不僅僅犯複,而且平仄甚至韻都不對。
轉帖:
南方的風 評論於:2013-01-26 06:19:45 [回複評論] 刪除
回複潤濤閻的評論:
真佩服老閻還原事實真相的功力,期待中。。。
我也來評評毛《沁園春—雪》平仄出律處:
"千裏冰封"---千(下平);
“欲與天公試比高”---與(下平),試(去聲-仄),比(上聲-仄);
“分外妖嬈”---分(上平);
“江山如此多嬌”---如(上平);
“引無數英雄競折腰”---競(去聲-仄);
“成吉思汗”---思(上平);
“隻識彎弓射大雕”---射(去聲-仄);
“俱往矣”---往(上聲-仄);
“數風流人物”---人(上平)
哇塞,這麽多! 這還是《沁園春》嗎? 老閻評得真沒錯!
既然閻潤之濤兄急眼了,我就不多說了。
你認為良藥苦口,不吃也沒啥。
老毛的詩,你越批,反而越牛。這也正是老毛法術高超的一個具體表現。我真的希望閻兄多寫些長矛匕首,以兄的能力,是能做到的。
吃慣了達賴拉的屎的人說那是大香!毛詩詞的水平連那時候中學生的平均水平都達不到。吃慣了臭豆腐的人愣說臭豆腐是香的!正常的人聞都不想聞那臭氣哄哄的東西。你說臭豆腐越吃越香,我沒法說服你。看看這是什麽水平的《念奴嬌--鳥兒問答》:
借問君去何方,雀兒答道:有仙山瓊閣。
不見前年秋月朗,訂了三家條約。
還有吃的,土豆燒熟了,再加牛肉。
這也算是詩詞?更別說後麵的“不須放屁,試看天地翻覆”了。就連你的同伴叫鐵銅的都在下麵跟帖說是打油!你是不是絕對這樣的詩詞也是臭豆腐越吃越香啊?
“借問君去何方,雀兒答道:有仙山瓊閣。”與“ 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有異曲同工之黃!
閻潤之濤兄,我不是沒讀過幾首詩詞的人,您是否能客觀些?就如您貶毛詩的文章,如能少些主觀,多謝客觀,豈不是更有說服力?
另外,我看過大量批判毛詩詞的所謂詩人們,寫的所謂詩詞。說實話,沒有一首能達到毛詩詞的水平,甚至不能稍近,更不要說超越。當然,格律上可能稍好,但水平之低下,更反襯了毛詩詞的偉大。不幸的是,潤濤兄也變成了他們其中之一。。。。
多年來,我一直不了解這裏不須放屁的含義。現在終於明白了。
非常感謝
您看得太準了。他這種人是中國人的大多數。
什麽毛澤東的詩詞值得玩味,那是因為他沒讀過幾首古詩詞,被毛澤東所謂的詩詞給糊弄了。毛澤東的詩詞不合規則。
再舉個例子:毛澤東的詩詞幾乎每首都有犯複。那《沁園春-雪》來說,不僅僅是我提到的“略輸文采”與“稍遜風騷”合掌,他的“千裏冰封”與“大河上下頓失滔滔”也是反複。因為“冰封”就是說水凍住了,不流了。後麵就沒必要說“大河上下頓失滔滔”了,因為“千裏冰封”當然河水不流了。
那些崇拜毛澤東的人根本就不會獨立思考這些基本的問題的。更別說“千裏冰封”根本就不會平仄要求。
先生所言差矣,自古文人多誤國,寫些不著邊際的東西,沒有根據的東西,是不會有什麽貢獻的,更別談什麽震撼。
潤之兄的文才是顯而易見的,本可在華人圈裏有更大的作為,但缺陷入一個低級圈套裏不能自拔,豈不可惜。文字的力量,首先來自真實,否則就是花言巧語徒增笑料爾。
您這樣的論調看似豁達逍遙,中國自古不缺您這樣的所謂的隱士階層,這也是現代科學不可能誕生在中國的原因。一個愛好和稀泥,不追求真理的民族永遠體會不到真理的力量,特別欣賞潤濤先生文中提到的”別小看一篇求真的文章,它的貢獻也許是震撼的,因為真理往往掌握在一個人手中。“ 你可以不同意他的論點,但擅自給人改名字,還在一旁故作風雅就顯得不那麽豁達了。
潤之閻兄,正因我從沒有崇拜,羨慕過這些人,以及更多的不可一世的凡夫俗子們,所以能以平常心看待他們的一切,能笑看權貴們某時某刻的風光,也能悲憐其威風掃地後的猥瑣原形。不過,毛的能力,或者說法術,包括他的詩詞能力,還是頗值得玩味一下的,當然也不過下酒小菜一碟耳。
===========================
一看就是初中數學不及格的人。不存在離零點最遠的負極那一點。科盲文科生。
您沒有學過坐標係?
坐標係有零點,零點的一側是正的,另一側是負的。
一個人來到世上,隻是幾十年的光景而已。像希特勒、斯大林、毛澤東、波爾布特等殺人惡魔,給人類帶來的災難那是罄竹難書的。比如,毛澤東搞大躍進就餓死了三千多萬農民。
如果一個人在有限的一生給人類帶來了巨大的益處,他就在坐標係正值的離零點很遠的地方。而希特勒、斯大林、毛澤東、波爾布特等人就在離零點最遠的負極的那一方。
我不能給人類帶來很大益處,那我也選擇在零點那個地方。
你願意崇拜那些殺人魔王,你本人哪怕給人類帶來過貢獻,也要抵消掉你崇拜這些魔鬼所造成的負麵效果。
別小看一篇求真的文章,它的貢獻也許是震撼的,因為真理往往掌握在一個人手中。
這也是原因之一。超自信來自於太多的無知者對他的迷信崇拜,他便認為自己可以肆無忌憚了。有一個佐證:他臨時前都沒有對被他冤枉死的被他餓死的被他無辜整死的人道歉,哪怕給那些人的家屬說上一句對不起,也是表明“人將死其言也善”,他死後的評價就好很多,他老婆孩子的結局也許就不一樣了。給那些被他無辜整死的人說一聲對不起,有那麽難嗎?可他死前就沒有說一句這樣的話。
agree!!!
我認為山民說得對,是自嘲。
我不認同毛用放屁罵人,因為“蓬間雀”就已經算是罵人了,沒必要用粗鄙的話繼續罵同一個人。他沒有罵自己,是回複對手罵他,他自嘲一下而已。隻是人民大眾不可能敢這麽想。毛澤東曾經說“萬壽無疆是屁話”,他常常用“屁話”二字代表“大話”的意思。
隻是從填詞的角度看,他這句“不須放屁”也是出律的,因為“放”是仄,而這裏需要的是平。他寧願出律也用放屁這個詞,對於守規則的詩人來說,很難理解。如果用比較柔和的合乎平仄要求的,就好很多。
他的沁園春--雪,裏邊出律的地方更多,第一句的“千裏冰封”就開始出律。作詩填詞出律是沒辦法的事,可他出律的地方似乎不是沒辦法。比如這首裏“放屁”這地方出律就不知為何為要用這個詞不可。
這也是詩?兩個長三丈,加起來六仗?毛新宇都比這個水平高吧。別把七個字的都當詩
三年不見詩人麵,
哪知詩人長三丈,
若非詩人長三丈,
何必放屁在粉牆。
題完擲筆,拂袖而去。有好事者錄之矣。
您的意思是說:毛澤東是用“放屁”詩詞罵人的下流痞?我讚同您的看法。
為何說老毛的七律比不上打油呢?因為打油詩也沒有合掌對,而他的七律幾乎所有對仗都合掌。說那是打油,是對寫打油詩古人的羞辱。
樓下說你丫乳臭未幹絕對是真的!
打油詩沒有一首敢寫上詞牌或律的!毛澤東明明寫上了是《念奴嬌》。毛澤東說的不許放屁,就說的是你。你去看醫生吧。
如果按照詩詞的要求,毛澤東所有的七律和絕大部分填詞都是打油的水平。
打油詩又稱俚語詩,是指風趣詼諧、通俗易懂不講格律的舊體詩。往往前半部詼諧,最後要升華到比較高深的意境,讓人讀後心情開朗,精神得到享受。
據說,唐朝有一位叫張打油的人,寫了一首關於雪的詩,這就是打油詩的由來。
天地一籠統,
井上黑窟窿。
黑狗身上白,
白狗身上腫。
能否寫打油詩與一個人的真實文學水平本無關係,很多曆史上的大家也寫過打油詩。
大家都知道明朝有一位叫唐寅(伯虎)的大詩人、大畫家。少年家貧,一次他在山上看到幾位讀書人正在飲酒,其中一人道:“你如會作詩,也可入座。”他們滿以為一個窮書生是不會作詩的,不過想趁機取笑他而已。唐伯虎猜透了他們的心思,便吟起詩來。
一上一上又一上,
一上上到高山上。
幾個人聽到這兩句,便哈哈大笑起來,以為他不會作詩。
老閻欣賞不了打油詩,隻能說他是個給個棒槌就認針(真)的人,缺少幽默感。
世界上認真的人可能是個科學家,但是太認真了,就可能是個白癡。老閻是前者呢還是後者,俺也不知道。
真的有人唱這玩意兒?
有點頭腦的都明白忽悠外行容易。毛做到了。
寫些其他的,老說毛說惡心了。
好笑的是九評第三篇,南斯拉夫是社會主義國家嗎?
請問你是五毛嗎?
“不許放屁!”
每當看到你帶著乳臭用乳齒亂咬人的時候就感到你心胸也窄得可憐。
這首詞還譜曲了呢,俺會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