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蕩北美

在美國,忙忙碌碌地求生存,謀發展,我雖一直想寫些什麽記下這些年的心路曆程,可還真不曾想過要寫成一本書。但經過9。11事件......
正文

漫談“美國夢”--- 從“五子登科”中的房子談起

(2004-12-09 14:45:51) 下一個
出國十幾年, 我至今沒有買房,也沒有養車,但我覺得我早已實現了“美國夢”:那就是“Freedom of choice”(自由的選擇)。從這個意義上說,“美國夢”不是一個地理概念,更不是物質上的符號,你在世界上任何一個角落都可以實現“美國夢”。一旦你可以“Do whatever you like and go wherever you want” (幹你喜歡幹的事情,去你想去的地方),從所謂“必然王國”到“自由王國”,你的“美國夢”才能真正實現! 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從70年代末到90年代初的留美學生和其他移民一樣大都是來尋求所謂“美國夢”的。特別是自費留學生,一旦來到北美,多半是想在這兒落地生根,非得實現了“美國夢”不可。不過“美國夢”這詞兒太抽象,所以後來就有了所謂“五子登科”的說法來具體化。我聽到過好幾個版本的“五子”。最早的是:“房子、車子、票子(錢)、娘子和孩子”。可這其中“娘子和孩子”太牽強了,難道隻有在美國才能結婚生子嗎?後來這“五子”有了新的說法:“房子、車子、票子,位子和兒子”。“位子”代表事業上的成功,如獲得碩士、博士學位;找到好的工作;或做生意發財等等。“兒子”大概是因為在中國隻能生一個,不一定是兒子,而在這兒,你可以盡管生,生到兒子為止。不過這“票子”又好像和“房子、車子”重複了,有了“票子”,還怕買不到房子、車子嗎?況且,“票子”聽上去太“俗”,又比較抽象,有多少錢才算有“票子”呢?於是這“五子”成了“四子”:“房子、車子、位子,兒子”。可人們叫慣了“五子登科”,就還是“五子”吧。又有人曾想再將其湊滿“五子”,加了個“孔子”、“老子”或“耶穌子”什麽的,代表有宗教信仰,可又有點兒不倫不類。我認為,其實不管怎樣改,多數人所追求的無外乎是成功的事業和美滿的家庭。而美滿的家庭是和你身處何方沒有關係的。哪裏都有美滿的婚姻,哪裏都有破碎的家庭。同時在美國,除了紐約、芝加哥等幾個大都市以外,車子是生活的必需品,二手車又便宜,即使是靠社會福利生活的人都可以有車,因此在具體化的美國夢裏,“五子”中真正值得一談的隻有“二子”:“房子和位子”。 先聊一下房子吧,這是所謂“美國夢”中最為新移民所熱衷的了。 我是由我外婆一手帶大的。在外公外婆的身邊長大,一直住著寬敞,舒適的房子。也正由於這樣,我一直沒有感到房子的重要。雖然在國內,特別在上海常聽到“三代一室”,10平米住4、5個人什麽的,可自己從來沒有體驗,聽著也就當聽了個故事。 出國之前我和小玲住在上海烏魯木齊北路上靠近美領館的一棟花園洋房裏。那是我外公外婆過世後留給我的。那房子是一個英國製藥大王造的。他在上海生活了大半輩子。因為有6個子女,於是他在60多年前造了3幢semi-detach的別墅,共6個獨立的單位。原來是想留給他們,一戶半棟(一個獨立單位)。解放後,他的子女4個回了英國,2個去了香港,這房子也就歸了國家。現在這幾棟房子名列於上海作為曆史遺跡而保留的200棟老洋房之中。我和小玲住的那個單元,前麵是個大花園,後麵是天井(中西和壁),臥房在2樓,底樓是客廳和餐廳。那時房子的地板每2個月就有人來打蠟;前麵的花園每個月都有花匠來修整。另幾個單位住著名作家孫老、乒壇名將鄭女士的娘家、著名作曲家肖老、老紅軍彭老和上海戲劇學院的一個老教授等。那時我們常請朋友來我們家聚會。有些第一次上門的朋友,常常在外麵繞了幾圈都“不敢”敲門,以為走錯了,因為在當時的上海,象我們這樣一對小夫婦,一般是不太可能住在這樣的“花園洋房”裏的。他們進來後看到屋內的擺設更是驚訝,常有人說象看了部進口電影。 出國之前,我曾無數次地憧憬美國的生活:開著車在高速公路上;衣冠楚楚的坐在辦公室裏;高爾夫球場上揮著杆;漫步在曼哈頓的第五大道上......可就是沒有一次想到過住在什麽樣的房子裏。 1990年9月20日來到美國克裏夫蘭留學,住進了離學校不遠的一棟3層Town house。房東將其隔成10個小間,租給了十幾個學生。廚房、廁所在二樓,大家合用,好似“七十二家房客”。我和小玲住在底樓一間8平米左右的房間裏,除了揀來的一張床墊和一把椅子以外,別無它物,真可謂“家徙四壁”。不過我們剛到美國,還挺新鮮的,又沒打算在那裏長住,並不覺得怎樣。和同學好像每天開party一般,倒也挺好玩兒的。9個月後搬到紐約。來紐約之前對她充滿了幻想,什麽第五大道上的公寓,長島上的豪宅。真沒有想到,在閣樓上一住就是五年多。 先是住在姑媽(我父親戰友胡叔叔的姐姐)家裏的閣樓上。那個閣樓10平米都不到,而且有三分之二的地方我是站不直的。地板象裝了彈簧一樣,走起來一顛一顛的。屋裏的“擺設”比克裏夫蘭多了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隻有一扇小窗,每次我從那扇小窗望出去時都會有<<紅岩>>裏小蘿卜頭的感覺。8個月後搬到了學校附近,法拉盛的Ash Ave。雖然也是閣樓,可稍微大一些,隻有三分之一的地方站不直,而且“家具齊全”,床甚至還是新的。我們就已經很滿足了。每當同學們問起我們住在哪裏,我們會用英語“Penthouse”回答。Penthouse的原意是“正房和屋頂間的空間”--- 就是閣樓,不過後來公寓大樓的頂樓也稱為Penthouse (國內好像叫“複式公寓”),第五大道上的Penthouse動輒就是上千萬美元。我們剛到美國就住上Penthouse?大家都用驚訝的眼光打量著我們,當得知是閣樓時,不禁哈哈大笑起來。“That's a good one!這個詞用的好!那我們也是住penthouse的。”那時紐約的自費留學生不是住閣樓,就是住Basement(地下室)。 有一天認識了一個中國同學Tracy。在閑聊時問起她住在哪裏。她說住在皇後區的森林小丘。那可是個富人區。我問:“那你一定是住在閣樓或地下室裏吧?”“沒有呀。”她答道。“哇!那租金一定很貴吧?”“不是租的,我是landlord。”Landlord,地主!房產的擁有者!Tracy是我中國同學中第一個擁有自己房子的。後來和她熟了,得知她和她先生在國內時都是國家機關工作的。她先生是在幾千人中脫穎而出考進聯合國的。來紐約後沒幾年就存下了一筆頭款,在森林小丘買下了一棟二十幾萬的Town House(國內好像叫“排屋”吧)。一次過節,她請了我們許多同學到她家開party。同學們在她家玩得非常開心,因為他們的今天就是我們的明天。而我在她家時不禁想起我們在上海的生活,他們的今天不就象是我們的昨天嗎。再一想,形式上好像一樣,可總感覺實質上不一樣。不一樣在哪裏呢?當時忙於讀書、打工,沒有細想下去。又過了些日子,我想“來而不往非禮也”,也請Tracy夫婦到我家來玩玩兒。小玲的廚藝甚佳,很久沒有露一手了。記得那天他們吃得很開心,Tracy單餛飩就吃了兩碗。第2天在學校碰到她。她說:“昨天在你那裏,使我想起我們在北京的生活。那時我們住在單位的宿舍裏,和你們現在的房間差不多大。那時多來幾個朋友就連站的地方都沒了。我們要是不出來,可能還和你們現在住得一樣。要是等單位裏分一套房子,真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她談起在美國最開心的事就是可以住上寬敞的房子。當年,她一到美國,一開始就租了一套2室一廳的公寓。現在又成了Landlord。我說:“你的美國夢已經實現了!”她微笑地點點頭。 1996年9月,我們獲得加拿大的綠卡後,移民到了多倫多。1997年初,我有了一份穩定的工作,該改善一下居住環境了。在我們之前已經有幾個同學先搬到多倫多,他們都喜歡住house(指獨立的房子,有花園。也就是國內所謂的“花園洋房”)。他們在找到工作後,就開始到處看房子。雖然工作都在Down Town,但Down Town 的house太貴,於是他們便“以時間換空間”,買了郊外的house。雖然每天上下班花個3、4個小時,但一想到一年前還住在紐約的“Penthouse”裏為身份而擔憂,現住上真正屬於自己的大房子,反差太大了,感覺一定棒極了!而我和小玲都喜歡Down Town 的生活,而且特別喜歡Rosedale/Yorkville小區環境,那裏到處是大片 的綠地森林,15分鍾就可以步行到市中心,離我上班的地方步行不到半小時,而到小玲的辦公室也不過坐15分鍾地鐵即可。隻是那裏的house或town house動輒幾百甚至上千萬,我們恐怕一輩子都隻能“望房興歎”。幸好有許多豪華公寓大樓,無論租或買,都是我們可以承受的。正好我也不是個Handy Man,住公寓正合我意! 那時,我終於領悟到了Tracy的“今天”和我們的“昨天”實質上的不同:我們的“昨天”是我外公外婆留下的;而Tracy的“今天”是他們自己創造的。於是我們也第一次嚐到了可以“選擇”的快樂。首先,住郊區的大house,還是downtown的小公寓,我們選擇了後者。這個選擇比較容易。那麽,是買還是租呢?我想起了在Bankers Trust時一個猶太同事---他是個金融專家---告訴我的二個準則: 1。如果你準備在一個地方住3年以下的,租比買“合算”;若5年朝上的話,買比租“合算”;而3到5年之間的話,再看第2條: 2。如果房價和年租金之比小於10,買合算;若大於15,租合算。而在10和15之間的話,你就扔一個硬幣,頭像朝上就買,否則就租。 那時我們是準備成為加拿大公民後就回紐約的。按移民法,要在加拿大住滿3年才能申請,所以至少要住3年,但不會超過5年,因此隻能再看第2條。那時多倫多一般的高級公寓一個單位在15萬左右,而租金在每月1,200上下: 150000:14400=10.4。正準備扔硬幣時,看到了Toronto Star (多倫多最大的報紙)上的一個招租廣告,“Downtown,luxury condo, 900/month, including all”(Downtown豪華公寓,月租900,全包)。我們立刻和房東約了個時間。一看,那樓是正在位於Rosedale/Yorkville小區內的Polo Club II。那個單位在20層,一室一廳還有Sun Den (太陽房)。從太陽房的落地窗前還可以望見遠處的安大略湖,滿意極了!那個單位如果買的話至少16萬,16萬除以1萬年租,超過15,合算!立刻租了下來。 目前我住在紐約曼哈頓中城Manhattan Park的公寓裏。這兒的一個單位如果買的話至少是50萬美金,而租的話是每年2萬左右。房價和年租金之比大於25!前幾天在New York Times上看到一篇文章,說這幾年雖然房價大漲,可房租不升反跌。我當然還是租房而住,why not (為什麽不租呢)?! 順便提一下國內目前的“房地產熱”。90年代後期,中國的房改取消了福利分房,施行住房商品化,私人也可以擁有房子了。中國人多年來的夢想,原來隻有在“美國夢”中才能有的“房子夢”一下在中國也可以實現了!隻是這幾年國內好些城市的房價象火箭一般直朝上衝,於是了又有了“房地產泡沫”的疑慮。中國可能有自己的特殊性,若按國際“通用”的標準,一個地區房地產是否泡沫有下列幾個標準: 1。15%以上的房子不是當地人買的; 2。15%以上的房子買了以後空關著; 3。房價的中位價格超過當地家庭中位年收入的6倍以上。 這3個標準隻要符合一個,這個地區就可能有房地產泡沫了。北京,上海和杭州的高房價,不用多說了。最近,我哥在西安買了一套三十幾萬的房子,加上裝修,共花了40萬。西安人平均的家庭年收入是2萬左右,40萬元是他們20年的收入。我問我哥是不是買了一棟“豪宅”。他說:“哪裏?!二環內(還不是一環)的一套普通2居室公寓而已。” 你們看國內的房地產有沒有泡沫呢? 中華民族是刻苦耐勞的,多數人明白財富的積累是個長期的過程。不過也有許多人急功近利,或分不清“投資”和“投機”的區別。據說國內好些人先是炒股,結果100個炒99個被套,現在又覺得房子是不會跌的,越貴的區越去追高。目前在海外,凡華人社區的房價總是漲得最快的。華爾街有一句話:“There is no tree can grow forever。”(沒有一棵樹會永遠往上長)。香港目前的房價連97年的30%都不到,東京有些地區房價隻是最高峰時的10%。紐約的房價這2年雖然飛漲,但有些地區還沒有88年高。多倫多,溫哥華,LA也一樣。和海外相比,國內的房產還有一點不同,就是房子所有者不是Landlord(地主)。按投資常識,房子本身是不會增值的,就象汽車一樣,每年在Depreciation(折舊),能增值的隻是土地,因為隻有土地是有限的,不能再生。 有一個說法很流行,就是中國的富翁70%以上與房地產有關,可是人們往往忽略了一點,就是破產的人當中也有70%與房地產有關。“成也簫何,敗也簫何”。香港在98年開始房價下跌,一下出現了無數個“百萬‘負’翁”,也就是所謂的“負資產”,即“按揭”(房子的抵押貸款)超過房子本身的價值,於是好多人幾個月都不付房貸,寧可讓銀行將房子收去拍賣,結果令香港房價如推倒的骨牌一樣。 華人特別注重子女的教育,“孟母三遷”,有孩子的家庭在買房子時一般以學區的好壞做為首選。而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好的社區總是白人居多。我在多倫多有個朋友小林,95年初在士嘉堡買了一棟房子。當時士嘉堡在多倫多是個一流的社區,90%是高收入的白人,那時他的新居所在的小學在加拿大屬於Top10的。小林的大兒子Tony當時3歲,他以為幾年後Tony就可以上一流的小學,可以和白人為同學,將來可以“真正”融入主流社會。。。沒想到,4年後,當小林帶著Tony去報名時,突然覺得怎麽周圍的人好些和他一樣,新移民,不是“老中”,就是“老印”。再一問,這幾年,大量的新移民和小林一樣懷著讓小孩上一流學校的目的搬進士嘉堡,而原來住在那裏白人則趁著房子漲價,賣了個好價錢,搬到其他地方去了,那所小學也早就不在Top10之列了。現在士嘉堡在多倫多已成了中國城的代名詞。 有點扯遠了,再談一下“位子”吧。 雖然是否擁有成功的事業,是見人見智的。不過我想在我們這一代留學生的心裏,由於幾千年文化的烙印,一談到事業上的成功,會很自然地想到什麽“金榜題名時”、“學而優則仕”,多半會覺得隻有成名成家或升官發財才算成功。而由於語言和文化的障礙,我們這一代留學生在“事業”上多半已在瓶頸,或多或少撞上過“玻璃天花板”。同時90年代以來,中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好些回國探親的留學生們突然發現留在國內的同學朋友們在事業上到達的“境界”是我們很難望其項背的。(這一點,我在<<何年何月是歸期>>一文也提到過) 。 在北美生活十幾年,常聽到有人說,對美國人而言,隻要幹著自己想要幹的事就是成功了。我開始不信,想那隻是說說而已罷了。後來有兩件事改變了我的看法。 幾年前,我的朋友Brian告訴我一件事。一次他到老美同事Peter家參加一個party。在他家裏,我的朋友看到一張Peter和一男一女的合影。那個男的很象一個人---比爾.蓋茲!Brian出於好奇忙問Peter哪是誰?“比爾.蓋茲”Peter淡淡地答道。“誰?!微軟的比爾。蓋茲?”Brian問。Peter道:“是的,他是我的brother-in-law(姐夫)。”Brian還是不信,以為Peter和他開玩笑呢。因為Peter在他們公司做network,工資不過4、5萬而已。比爾.蓋茲的小舅子?!沒有搞錯吧!第2天上班,Brian一連問了幾個老美同事,得到的都是肯定的回複。Peter真是世界首富比爾.蓋茲的小舅子。公司裏好些同事都知道,可壓根兒就沒當回事兒。比爾.蓋茲多次讓Peter去微軟上班,他不去,說會不自在的。 我在BRUT ECN任職時,有一個做股票Trader(交易員)的同事,每年至少賺50萬美元。9/11後,他覺得“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為了不讓9/11這樣的悲劇重演,辭職參軍。兩天前,我在電視上看到他接受CNN的采訪,他目前正在阿富汗。看到他穿著野戰服的樣子,和做Trader時真是判若兩人。我不禁捫心自問:要是符合當兵的條件,我會象他那樣嗎?恐怕不會。 我周圍的中國人朋友中我最佩服的是大劉。他畢業於紐約大學新聞係。10年前開了一家保險事務所,做得很好。可他一不買房,二不養車,2年前辦了一本中文雜誌,他的理想是將它辦成北美第一流的雜誌。現在很多華人名人都是供稿支持他,象北美的董鼎山,李安;國內的名導趙寶剛,馮小剛等。最近,大劉想在國內找一家雜誌搞合資,辦一本象<<文摘>>或<<讀者>>那樣的雜誌,以海外的文章為主。由他負責在這兒翻譯,組稿,由國內負責編輯發行。我衷心地祝他早日成功! 在“新經濟”泡沫爆破,全球經濟普遍萎縮的情況下,“風景這邊獨好”,中國經濟幾經考驗依然蒸蒸日上,一直保持著7%以上的高增長率。上世紀九十年代中期,在史無前例的經濟起飛大發展,入世(加入WTO)同國際接軌的新形勢下,中國民生大幅改善,國力迅速增強,進入了曆史上最好的發展時期。由此所謂的“中國夢”出現,“海歸熱”逐漸升溫。我在紐約有一幫好友,經常聚會,一起出外旅遊,在各種餐館聚餐,到各家唱歌跳舞,談天說地,我們號稱E-club。曾聊起來美國的緣由,回歸的夢想。經曆雖各不相同,觀點也各有不同,可有一點卻相似:我們在國內時就已經過上了很好的生活。出國後,從零開始曆盡坎坷奮鬥十幾年至今,和出國前比較,生活水平上並沒有什麽明顯的高低,最多隻是各有千秋而已,但我們沒有一個人後悔當初的選擇。如果“美國夢”就是那幾個“子”的話,我們真大可不必出來。可見“美國夢”決不是什麽“五子登科”。一次我們聚會時,我們又談論起“美國夢”、“海歸熱”和“中國夢”。我提到了比爾.蓋茲的小舅子;提到了大劉;提到了我在BRUT那位上前線的同事。大家異口同聲道:“Yes! That's what I want!”(“這才是我想要的!”,意思是幹自己真正想幹的事) 。 什麽是真正的“美國夢”呢,我覺得那就是“Freedom of choice”(自由的選擇)。一旦你能夠“Do whatever you like and go wherever you want”(幹你喜歡幹的事情,去你想去的地方),從所謂“必然王國”到“自由王國”,你的“美國夢”就真正實現了! 注: 1。本文第一稿輯入加拿大華人陳思進著《闖蕩北美》(安徽文藝出版社2004年6月30日出版)附錄; 2。關於陳思進外公外婆家的事情,在《闖蕩北美》第二章“苦難中的幸福童年”中有詳細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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