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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社會分層,終究還是來了(ZT)

(2017-01-16 19:01:28) 下一個

信源:大公館

今天要講的主題是“教育公平”,一提到這個話題很多人容易激動,因此羅振宇事先聲明:下麵要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是價值判斷——也就是說並不是我本人的主張,不是我願意看到的,而隻是一個事實判斷,是我對未來的一個預測。

問:“在中國的未來會不會出現一個教育極度不公平的時代呢?”如果答案是“會”,那麽不管我們願意不願意,高興不高興,我們隻能先接受它,再去尋找解決的辦法。

羅振宇的結論是:在我們這代人的有生之年,我們會看到一個不可逆的趨勢,一個中國人幾千年來從來沒見過的局麵,那就是:教育分層。

理解這句話之前,我們要先理解中國幾千年來教育扮演了怎樣的角色,尤其是科舉教育,它有一個特別核心的使命:防止社會分層。封建君主製時,皇帝最害怕的就官僚和豪強,因此任何一個皇權都是打擊官僚和豪強的,因為他們對皇權的威脅最大,科舉製的發明和推行很大程度上就是為了解決這個問題的。

比如:一個人出身社會底層,哪怕他家世代務農,隻要他家稍微有點閑錢培養孩子讀書,說不定就能培養出一個秀才,再幾代就有可能是舉人,再幾代就可能是進士,至此,真個家族光宗耀祖,徹底翻身。但是官僚、地主、豪強的家庭呢,他們幾代人中肯定會有敗家子,所以往往富不過三代。因此,在中國古代的皇權社會,縱然有千般不好,有一條是好的——因為科舉製的存在,整個社會呈現一個開放式的格局,上下層是流動的。

因此中國的教育一直有一個特點就是“有教無類”。山村的窮苦學生和皇家的孩子用一樣的教材,考一樣的試卷,教育的方法也幾乎是一樣的。也就是說,中國幾千年來的教育,在“內容”和“方法”上並沒有出現分層,雖然教育資源可能會有比較大的差距,有一定的不平等。

我們今天要說的“教育分層”是西方意義上的分層,具體點說就是美國教育的那種類型的分層。要想理解這一點,我們要先建立一個背景知識——什麽叫階級社會?

真正的階級社會是我們在印度看到的種姓社會,或者英國看到的貴族社會。也就是說一個人的階級是由一個人的血緣決定的,而不是由什麽財富狀況和社會地位決定的。雖然隨著社會的進步,民主和自由的浸潤,歐美那種血緣觀念上的貴族開始消逝,但是社會的分層結構卻一直流傳至今。

舉房價的例子來說明這個現象:雖然中國現在很多城市的房價也已經很高了,但是中國的房價分布趨勢基本上是從市中心到城鄉結合部緩緩下跌的,一環、二環、三環……一級一級往下降。

可是在美國卻是斷崖式的下跌,可能窮人區富人區僅僅隔了一條馬路,但是房價卻是一個天一個地。比如矽穀的核心區帕拉阿圖(就是斯坦福大學所在的城市),它的東邊還有一個城市叫東帕拉阿圖,兩個城市是緊鄰的,中間隻隔了一條河,大概是15米寬,但是兩個城市的房價卻是一個天一個地,住的人群也是不一樣的。帕拉阿圖住的基本都是富豪,比如Apple的喬布斯、Facebook的紮克伯格等,而東帕拉阿圖住的卻基本上都是社會的而最底層百姓。

這兩個城市最核心的區別是什麽?人不一樣!尤其是培養下一代人的資源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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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的教育資源分配基本上都是當地社區自治的,即便是美國的公立學校其資金來源也隻是當地城市的房產稅、物業稅等,這樣的話富人區所在城市的學校資金就很充足,學生受教育環境就好,形成良性循環;而窮人區所在城市的學校資金就很有限,學生受教育環境就差,形成惡性循環(具體的不做詳解,有興趣的可以自行查閱相關資料和信息)。

那麽這種教育分層帶來的結果是什麽呢?萬維剛用兩句話回答這個問題:1. 如果你不了解美國的教育,你會驚訝於中美兩國教育的不同之處;2. 如果你了解美國的教育,你就會驚訝於中美兩國教育的相同之處。

怎麽理解後一句話?萬維剛舉例。

比如說分別有中美兩國的兩個孩子,一個是小明,一個是David。

小明通過考試,從小學、初中、高中,一步步努力學習考取清華大學,到北京上大學後開始意識到自己的知識視野非常狹窄,課外書基本沒怎麽接觸過,也很土,不會穿衣服不會說話,見到女孩子就臉紅……是典型的應試教育的產物。

而David呢,家境不錯,從小成長的環境也相對好很多。可能比起做最難的數學題來說不如小明,但是David的知識麵很廣,不管是遊泳、擊劍、高爾夫球等體育項目,還是繪畫、唱歌、彈奏樂器等才藝方麵,或者是演講比賽、社區活動、學生會裏的競賽等各項社會活動,都很不錯,是典型的素質教育的代表。

在我們看來是不是就覺得小明很慘很苦,而David就很幸福,可以任意地揮灑自己的性情和稟賦?

萬維剛老師說,你不要被騙了,其實他們是一回事兒,都是應試教育。隻不過小明是自古華山一條路,隻能奔著考試去了;而David幹那麽多事兒,也隻是為了湊夠美國那些精英大學入學標準才去做的。

因此,從根本上來說,他們都是應試教育。

緊接著萬維剛又把這個問題往前推:其實David的處境還不如小明。因為小明麵對的是一個確定性的東西,就是隻要考得高分就能上好的大學。而David可不一樣,不管他湊夠多少學分,能進什麽樣的大學都是沒準的事兒。

比如說2013年有一則新聞,美國華人學生米歇爾·王一怒之下把哈佛大學告上法庭,理由是哈佛不公平。米歇爾·王的SAT成績(美國大學入學考試成績)非常好,幾乎甩掉了99%的考生,並且其他各種社會活動所獲得的獎項也很多,甚至還參加了奧巴馬就職典禮上的合唱團,非常的優秀,也說明美國主流社會對他是接受的。

但是,除了賓夕法尼亞大學之外,沒有第二家常春藤名校願意錄取他。而這種現象在美國的華人群中很常見,那些學生甚至還因此建了一個網站,名字就叫“哈佛不公平”。

羅振宇問萬維剛,這算不算是種族歧視呢?答案是:很難說得清楚。

為啥?

因為,這些常春藤盟校幾乎都是私立大學,它們從來沒說過要公平,連招生的規則都是不確定的,從來都不公布它們的具體的招生規則。甚至這些學校的招生辦的工作人員退休後去當招生顧問,也說不清楚這些學校的招生規則是什麽,因為根本沒有明文條例的規則,那還談什麽公平?

不過萬維剛還說了另外一個道理,說這是因為華人學生帶著自己的傳統觀念去理解美國的學校而導致的誤會。為了說明這點,我們先看美國這些高校招生標準是怎麽形成的。

美國是一個移民國家,但是他畢竟有一個民族主體就是WASP——白人的盎格魯-撒克遜的新教徒,這些人覺得自己是這個國家的精英,我們是主流階級。

這種意識在19世紀之後更加的崛起,他們覺得哈佛、耶魯等常春藤盟校要培養的是我們的孩子,這個國家以後的領導人還應該是我們的後代,所以我們就不能讓其他族群的孩子輕易地進入這些常春藤盟校,但是又不能光明正大宣稱這些學校就是要這麽不公平。

因此,他們開始設立門檻,比如說哈佛、耶魯這些學校規定必須考希臘語和拉丁文,由於其他族群的公立學校是不教這兩種語言的,這樣的話其他族群的學生自然就被排除在常春藤盟校之外。

但是這個規定施行了一段時間之後就被廢除了,原因當然很簡單,因為這個規定把其他族群的精英人為地排除在外,而自己族群的後代不需要經過多大的競爭就能進這些名校,長此以往的話,這個國家是會有危機的。

所以到了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前後,這個規定就被廢除了,其他族群就開始興盛起來了,興起得最明顯的就是猶太人。他們在常春藤盟校的入學率從最初的7%一路上漲到後來的20%還多,甚至在哥倫比亞大學,猶太人的入學比率一度達到了40%還多。

於是WASP又不幹了,因為自己孩子的機會被搶奪了嘛,為此他們又搞出了一套標準。比如說要求你有好的社交能力、好的體育素質……又把猶太裔學生的比例降下去了。

直到上個世界五六十年代這個比例又開始上升,原因是那段時間剛好趕上美蘇爭霸,美國人當然很清楚,這一仗絕對不能輸給蘇聯的,因此那段時間美國的常春藤盟校算是給全民敞開了大門,隻要考試成績好就能上名校。

比如美國的前總統比爾·克林頓就是趕上了這個好機會,不過這個階段過去之後,美國的學校又開始故態複萌,開始強調那些亂七八糟的素質教育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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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裏你就該明白了,美國的常春藤盟校是在兩個極端之間搖擺,一方麵要把別的族群排除在外,一方麵又要把其他族群的精英挑進來更新自己族群的血液,而招生規則設立的實質是排除異己。

那麽現在的美國高中生想上常春藤盟校有哪幾條路可走呢?三條路可走。

第一條路是你得有特長,尤其是體育特長,且是要符合WASP要求的體育特長,如擊劍、滑冰、打高爾夫球……這個要求還有另外一個連帶的效應就是能把有錢的家庭挑出來,萬維剛說了一句金句:這些學校搞出來的門檻是:新生入學的時候必須經過“校友麵試”這麽一關,所以你理解了吧。

美國的前財政部長(也是哈佛的前校長)薩默斯說過一句痛快話:“我們招收校友的孩子,這是我們建設我們自己社區文化的一部分。”意思很明了吧?就是說,我們是一個社區、是自己人,我們要代代相傳把持這些名校的,我們就是要照顧自己人,怎麽地吧?

第三條路是捐款。

白人很多的私立學校,校友和校友的孩子和這個學校本身是同氣連枝的緊密關係,終身都保持聯係,所以說校友捐款是這些私立學校很重要的財政來源之一。

而華人的觀念裏卻不是這樣,他們往往認為大學就是一個工具,畢業之後就沒什麽關係了,自然就不願意捐款。那麽你就明白了吧,學校如果招收的華人孩子越多的話,這個學校未來的財政基礎就越薄弱,這是萬不可行的。

從捐款這個角度來說的話,美國的學校還是比較講規矩的。比如說香港的慈善家陳樂宗,一次性給斯坦福大學捐款3.5億美元(這是斯坦福大學曆史上最大的一筆單人捐款),結果是立竿見影,第二年斯坦福在矽穀地區招收華人學生的比例就提高了一倍。

說到這裏,讀者應該很明白什麽是教育分層了吧?

美國那種類型的教育分層真的是鐵門檻,跨越的難度比跨越中國教育分層的難度大太多了。

而教育分層隻是社會分層的一個側麵反映而已。

如果你了解美國社會分層的話就會明白,美國老百姓想要跨越社會階層,他們麵臨的挑戰要比中國的百姓大得多。

因為中國的社會至少還沒有形成美國社會那樣的分層結構,窮人的上升渠道相對還是很多的。

舉例來說,在北上廣深這樣的大城市,就算你是來自於窮苦的農村,隻要你肯幹肯吃苦,哪怕是做保姆,你掙的錢也不少,絕對不至於淪落到社會的最底層。

但是美國的底層窮人想要擺脫貧困就很難。按理說他們隻要做到結婚之後再生孩子、高中畢業、有一份全職工作這三條就不至於落到貧困線以下(年收入低於20000美金),而事實上對他們來說要做到這三條就是很難。不要覺得匪夷所思,且往下看。

對第一條“結完婚再生孩子”:美國的底層窮人的自控力往往極差,絕大部分人就是管不住自己,16歲左右的年紀就把孩子生了。生完孩子後,孩子的父親一般都是不負責的,會直接跑掉的,因此美國的窮人孩子一大半都是出身和生活在單親家庭,自然這樣的孩子基本不能接受良好的教育。

美國有一項統計,富人家庭的孩子和窮人家庭的孩子相比,長到4歲時他們多聽到的單詞量大概是3000萬個(我沒有打錯字)。

這是因為富人家庭的父母有大量的時間和孩子相處,會進行大量的交流,這對孩子的智力發育、理性思維的培養是至關重要的。而窮人家庭的孩子和父母的交流極其匱乏,從小他的智力發育就被鎖死在一個水平線上,再也沒有出頭之日。

對第二條“高中畢業”:窮人家庭的孩子經常是忘記去上課,因為在他們的那種社區文化裏他們就覺得,大夥兒一天到晚在一起吸毒、逛窯子啥的就很好,他們不希望自己變成白人那個樣子,這樣他們又進一步地被鎖死在一個水平線之下。

第三條“有一份全職工作”:基於以上兩個原因,這些窮人孩子嚴重地受限於智力水平和社會認知水平,基本上不肯能找到一份全職工作。他們往往是隨便找一份工作,遇到一丁點兒事兒就立馬辭職,他們的生活完全是飄忽不定,毫無著落。

美國有一個女作家芭芭拉為了搞明白美國底層窮人能否通過自己的勤勞苦幹擺脫自己的命運而做了一個社會實驗,她自己親自去體驗底層窮人的生活,幹一樣的工作,掙一樣的錢。

後來她把研究成果寫了一本書叫做《我在底層的生活》,這本書給出來的結論是:幾乎不可能。不是因為美國不給這些底層人機會,而是這些底層人的認知能力把他們牢牢地限製在那個階層,無法逃脫。這本書裏有一句很刺眼的話——貧窮本身就是一種專製。

舉例來說:芭芭拉在做社會實驗時有一個女同事,一天能掙40到50美金,但是她住在汽車旅館,每天的房租是40美金且是日結,也就是說她每天交完房租之後剩下的錢勉強可以維持生計。

芭芭拉就很奇怪她為什麽不去租一套更加便宜的公寓,這樣每月就能省下很多錢,久而久之就能改善自己的財務狀況了,女同事一翻白眼說:租公寓要先交一個月的定金,少說也要1000美金,我上哪去弄那麽多的錢去?

就是受限於自己的認知水平,她覺得每天交完房租剩下的錢能填飽肚子,一天這樣混過去就可以了。為了獲得安全感,她不會想更遠的事兒,不願意到更遠的地方工作,在工作當中也收不了委屈和壓力……所有這些都是認知水平對她造成的局限,而不是社會對她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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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認知水平由什麽決定呢?除了小時候受的教育水平之外,還有就是身處的環境了,周邊每天接觸的親人、朋友了。

這就是中國窮人和美國窮人在跨越社會階層這一問題上的不同之處了,中國的窮人好歹還可以怪社會、政府的不公平,而美國窮人隻能怪自己身處的社區、身邊的親人、朋友以及自己大腦裏落後的思維方式。

如果說中國窮人對自己的處境感到憤怒,那麽美國的窮人對自己的處境隻能感到絕望(其實,我個人覺得中國窮人也同樣深感無力和絕望)。

這種情況在任何國家的任何社會階層都存在,每一個階層的人想要突破自己認知水平的限製達到更高的階層都是很難的事兒,它就像一個牢籠一樣,把你死死地鎖在裏麵,看不清更高階層的人是怎麽想問題、怎麽看待這個世界的。

我們理解了社會分層再來看教育分層,那就是另外一幅光景了。

教育的內容、目標、使命……各個階層是完全不一樣的。我們還是拿美國來說,美國底層人民的教育的目標說白了就是為了讓他們能夠得著一個飯碗,為了把他們培養成一個對社會有用的工具。

比如說,美國有一個公立學校叫KIPP(實實在在的高考集中營),它基本上都是辦在那些底層人民聚集的地方。其辦學方法和我們所謂的中國的高考工廠一模一樣——應試教育!因此其效果很顯著,很多底層出身的孩子都考上大學。這算是底層出身的孩子能享受到的最好的教育了——隻有應試教育,素質教育就是奢望。

其實對底層孩子來說,最合適的就是應試教育(不管你喜歡不喜歡,這就是事實,誰不承認就是不客觀。)

素質教育是在中產階級的學校展開的,這些學校主要是培養孩子的體育、才藝、獨立思考的能力、口語表達的能力、社會交往的能力、組織人群的能力……但是,這樣的素質教育仍然不是培養社會頂級精英的,而是培養一種中產階級人格而已,用萬維剛的話來說就是,素質教育培養的是工藝品——同一個檔次的東西是一樣的,且是用來被別人挑選的。

而頂級精英的教育往往是由私立學校來承擔的,這些學校培養學生的原則隻有一條:培養孩子的決策能力。

他們的觀念是,學生是自己的航船的主人,別人是不能替你做什麽決策的,一切由你自己決定。

比如說他們上曆史課,會讓學生討論伯羅奔尼撒戰爭中伯利克裏在戰爭中犯了什麽錯誤,而雅典公民又犯了什麽錯誤,這樣的討論可能會持續一整天。

這種教育的核心使命是教會孩子怎樣欣賞、選擇和改變世界,這才是最頂級的精英教育。

所以現在教育的功能有多大呢,你該明白了吧——最大的作用就是改變底層人民的命運。對底層出身的人來說,家庭的介入起到的作用已經微乎其微了,他們要做的其實就是把孩子送進類似於毛坦廠中學、KIPP這樣的高考工廠,學校自然會把它變成對社會有用的人,這也是底層人民改變自身命運的為數不多的捷徑。

但是對中產階級來說,教育的作用就沒那麽大了,對孩子的教育來說,影響最大的是家庭。必須是家庭和學校聯手合作,才能把孩子培養成更優秀的人,等待著被社會頂層的人來挑選。

而對社會頂層的人來說,學校的作用及更微乎其微了,頂多就是提供一個基本的環境,最重要的是家庭本身的思想觀念,社會階層和財富地位。

中國社會呢?

就當下來說,中國社會剛剛出現了財富分層,社會分層還沒形成,教育分層更是連萌芽都沒有。但是,未來會不會開始這樣的分層呢?

羅振宇的答案是:會!

理由一,經濟理由:中國社會的財富分層已經形成,貧富分化已經是一個無需否認的事實。這種分化在中國古代來說的話還沒現在可怕,因為古代的科舉考試的作用就是打破分層的,而現代教育的作用卻是鞏固分層(想想前麵介紹的美國教育分層你就明白)。

理由二,社會上的理由。現在社會變得越來越複雜,比如說生產一支鉛筆要卷入全世界幾百萬人的分工,每個人隻知道自己的分工,對外部世界所知寥寥。雖然工業社會已經如此複雜了,但是他們至少還可以通過諸如價格等來駕馭這個社會。但是現在這個社會複雜得多了。

理由三,技術上的理由。最典型的代表就是人工智能,還記得吳軍博士在《人工智能》裏說的麽,隻有2%的人能夠把握人工智能這樣技術的時代機會。

中國當下整個社會開始進入一個劇烈的社會分層,而教育分層會加劇、鞏固這種分層。

但是,中國社會剛剛出現了財富分層,社會分層還沒形成,教育分層更是連萌芽都沒有,每個人都還有機會通過提升自己的認知來改變命運。

 

能否進入這些學校上學,不在於你上學時將要花多少的學費,而在於你上學之前能在這些特長訓練上花多少錢。因為這些特長項目的訓練都是靠金山銀海堆出來的,這樣的話自然就把貧困家庭和富裕家庭區別開來了。

第二條路是家長得是校友。

美國這些名校有一句話叫做“一代藤校,代代藤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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